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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名批评又间接性得罪了秦婉。听说今年学校元旦演出会邀几个大股东来当评委,秦婉也在受邀之列,桑萍是万万不敢让虞静去的。她看了一圈班上的人,笑道:“今年就让我们班新同学舒姌准备个节目表演吧,大家如果同意就举手示意。”班上同学们很给面子,除了还趴在桌上睡得昏天黑地的两个人,其余人都举了手。舒姌特意看了眼虞静,没想到她也举了,虽然看样子有些勉强。桑萍很高兴,当即拍了下手说:“那就这么定了,舒姌下课跟我来趟办公室。”本想拒绝的舒姌就这么被强行赶鸭子上架。下课后,舒姌乖乖跟桑萍去了班主任办公室。桑萍笑眯眯看着她,柔声问:“舒姌同学有什么特长吗?比如跳舞,唱歌,乐器。”桑萍的目光太温柔,温柔中隐含着期待。舒姌抠抠指甲,说:“除了成绩……一无是处。”其实她不太想去,觉得麻烦,而且一月就要期末考了,她想专心复习。“诶,别这样说,在老师眼中,你们每个人都很优秀。”舒姌:“我……只学过点咏春拳,算吗?”桑萍有些惊讶,想不出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学打拳干嘛。她犹豫一阵,又问:“还有没有别的?”舒姌想了想,说:“唱歌吧?”“好,”桑萍连忙答应,“下周回来把选定的曲目告诉老师,老师给报上去,加油,老师看好你。”回教室的路上,舒姌叹口气。她从小到大,什么活动都没参与过,也确实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才艺。不过她大概能猜出为什么桑萍想让她去表演的原因,道理都明白也没好拒绝。桑萍是个好老师,她也不想让她为难。回去后,秦婉知道舒姌要在学校元旦晚会表演唱歌,对此十分重视,特意给她请了个声乐老师上门一对一指导。据说是曾经教过好些著名歌星的专业老师。舒姌有些压力山大,她连五线谱都看不懂。老师确定了她的音域和音色,给她挑了首适合她的歌。老师说她还算有天分,虽然不懂谱子但却很少跑调。舒姌估摸着她大概就是看在许家面子上才这么说。舒姌就这样跟着练了一个月,顺便懂了些基本乐理知识。十二月三十号这天上午正常上课,下午开始彩排,晚上六点准时在大礼堂里举办晚会,这次连可怜的高三都可以来当观众。下午的时候,秦婉来了学校,还带着专业化妆师给舒姌弄头发和妆容。秦婉在这方面很舍得为舒姌花钱,甚至在月前还为她量身订了高定礼服,今天一并带过来。暗蓝色的长裙,点缀着无数水钻,远远一看像个缩小版星空,光是看着就觉得贵。秦婉给她贴了暖宝宝,让她等会好好加油,她则先去了评委席。今天评委席上坐的都是大人物,校长和两个副校长以及几个大股东。一共十八个节目,舒姌排在倒数第二个。她一个人坐在后台无聊,拿着手机跟陆星瀚聊天。经上次许沉翻了她手机以后,她就留了个心眼,注册了个小号加的陆星瀚。陆星瀚知道她今天要唱歌,连连要她发照片来观赏观赏。舒姌不想发,岔开话题。两人正聊得欢快,舒姌忽然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回头。许沉垂眸看她,表情冷冷的。舒姌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地上。这人是鬼吗?走路不带声的?关键是他什么时候来的?舒姌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完了完了完了……许沉弯腰拾起手机,看着上面的聊天记录,目光渐冷,唇角抿出不悦的弧度。“这么无聊?”他嗓音粗哑,变声期很难听。舒姌吞咽了下口水,“还好。”她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为什么每次干点什么都能被他撞个正着?许沉就这么一直看着她,看得她都快怀疑他要一拳往她脸上招呼时——他将手机还给她。舒姌犹犹豫豫不敢接。“不要?”“要要要。”舒姌没来得及多想,赶紧伸手接过,生怕他给她砸了。周围这么多人,影响不好。许沉:“陪我去个地方。”舒姌“啊”一声,“可我要上场了啊。”“你真想上?”舒姌觉得他今天太反常了,小心翼翼问:“你不生气?”“你觉得呢。”他声音冷淡。舒姌摸不准他的心思,想了想道:“那我陪你去,你就不生气了?”许沉没答话,眼睛盯着她看。她今天很漂亮,刘海全部梳上去,露出精致的眉眼,眼角下还贴了星星亮片。再过一个月她就十五岁了,就像蒋珺说过的,她可能会越来越漂亮。心思也会越来越多。“去不去?”许沉皱眉,似乎没了耐心。舒姌犹豫:“那……我,练了一个月,这衣服这么贵……干妈会不高兴,你……”她结结巴巴话还没说完,许沉抬手拉住她,将人往外面带。后台的人看着这架势,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不远处的蒋珺见此,愁得眉毛几乎打结。本来他只是带许沉来后台给舒姌加加油打打气,知道他俩闹别扭闹了一个月,好心来让他们缓和缓和。结果倒好,这发展他也特么也看不懂啊。眼见没法挽回,蒋珺只能认命去收拾烂摊子。他先去通知了文艺部这边的负责人,让她去告知主持人,这边说通了后他又跑到评委席跟秦婉说了声。面对秦婉,他也没扯谎,只说许沉将人带走了,可能一时回不来。秦婉点头,微皱了下眉,不知道许沉又在搞什么,这小子一贯不让人省心。·舒姌今天穿着和礼服配套的低跟鞋,她没穿过这种鞋子,走路本就有些费劲。许沉腿长步子大,舒姌被他拉得踉踉跄跄。出了大礼堂,她实在受不了了,试图将自己手腕从他手中抽出来。挣扎片刻,眼见毫无效果,舒姌开口:“你放手。”许沉当没听见。舒姌磨磨牙,装可怜:“我脚疼。”她声音一下子放软。许沉停下来回头看她。舒姌左手腕被他抓得死死的,就算这样她也没敢抱怨什么。不知是暖宝宝时效过了还是外面实在太冷,舒姌打了个哆嗦。裙子很长,但却是短袖。她牙齿微颤:“哥哥,我冷。”舒姌只希望他良心发现让自己回去。许沉盯了她片刻,脱下羽绒外套给她罩上,动作有些生硬。舒姌穿着他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