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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耀宇宙重启(203-204)

    2022年4月2日

    第203章·苦rou计

    「满意了?」

    陈子玉纤指夹着香烟,倚着床头全身一片狼藉,黑丝裤袜满是划丝破洞,兔女郎上装被扒成了围腰,赤裸着一对蜜桃巨乳,两腿间jingye还在缓缓流淌。

    在一旁的「三上悠亚」

    更是狼狈,皱巴巴的衬衫和套裙下奶子和蜜xue都微微红肿,整个人趴在床上没了生机。

    九龙柱的「新功能」

    真是威力强劲。

    「我……」

    我愣在原地,「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去你大爷的!」

    陈子玉拿起枕头就朝我砸来,「后半夜我摸了你脉,装?要不是你把那玩意塞到章言言嘴巴里,我早就戳穿你了!」

    我忍住发笑,弱弱说,「其实我也是后半夜才醒的。」

    「你煳弄鬼呢?」

    陈子玉抓起高跟鞋朝我丢来。

    「真的。」

    我捂住阳物腾挪躲闪。

    「老娘真想一刀把你那玩意剁下来喂狗!」

    子玉咬牙切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陈子玉没有生气,她也没有理由生气,她自诩杯水主义,自白性交就是喝水吃饭,跟别人一起喝水吃饭并不能当她生气的理由,于是我反驳。

    「消消气,这也算是特殊情况嘛……」

    我拿起高跟鞋试探性地坐在她身边,捧着她从被窝探出的黑丝玉足,手指悄悄地挠了挠她的脚心,慢慢地给她穿上,「再说,你又不回吃言言的醋,她们一直阻扰咱们约,你就骑在她们脸上给她们点颜色,今天不就正好立威了嘛?」

    「放屁。」

    陈子玉又气又笑,用穿好高跟鞋的脚踹了我肚子一下,「这都不说了,你耽误我执行公务,这笔帐又怎么算?」

    「啊——」

    我张大嘴巴,「没放跑坏人吧?」

    「应该还没有,现在两点,我是下床困难了。」

    陈子玉朝我叹气,她突然眼珠一转,「那衣柜里有一套男人穿的服务生制服,你去给我盯梢……」

    「盯梢?」

    我拿起裤子坐在沙发上。

    「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有上宁国安抓捕行动,我是抓捕组组长。」

    陈子玉把烟头熄灭在床头柜上,「321包房,你进去盯梢——这个东西拿着,把窃听器悄悄放进去。」

    陈子玉扔给了我一个伪装成隐蔽的窃听器。

    我庆幸自己正在低头穿裤子,因为321包房就是鲁傲春的包房,毫无准备的吃惊让我不自觉地瞪大了眼睛。

    「321包房,是什么人啊?」

    我慢悠悠问。

    陈子玉应该不知道她母亲也在321包房。

    「你少打听。」

    陈子玉白了我一眼。

    「那如果……我被里面的坏蛋发现了?怎么办,这家夜店里还有潜伏的干警同志救我吗?」

    我俏皮地问。

    「少贫嘴,这帮人反侦查能力很强,我们不敢布控,没人支援你,你被发现就等死吧。」

    「那我不去了。」

    我缩了缩脖子,想要打发掉陈子玉。

    「哎,夜店外围有增援,行了吧,伤不了你半根头发,你轻功这么好,打不赢还不知道跑?」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已经把陈子玉和自己老婆放在一起双飞了,当然无法拒绝她的请求,当然我也不会鲁莽的配合她,鲁傲春是一条大鱼,也是个在我卧底行动里需要拉拢的筹码。

    出了房门,我准备给姨妈拨去电话,这个时间段的她一般都在庭院里打坐修炼。

    我刚掏出手机,隔壁房门就打开了,门缝里探出了一个赤膊的肌rou男,瞥了他一眼,我准备拨通电话,但我发先这个男人始终盯着我。

    「兄台,有何贵干?」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眼圈发黑,眼袋几乎都快调到下巴上了,整个人起色也萎靡不振。

    男人潺潺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声音极尽嘶哑,「帅哥,你……你用的是哪个药厂的伟哥啊?这么厉害,还是有什么其他狠货?」

    听到男人的发问我差点破音笑出了声,我就说一两个小时前听到隔壁也有气息微弱的男女交合声,那声音总感觉不是我和陈子玉言言的,但又彷佛在较劲似的,原来不是幻听,隔壁也在办事。

    「从不吃那些玩意。」

    我指了指手机,示意他不要来搭讪。

    哪知道那男人居然不要脸地光着裤衩追出门,刚伸手抓我的胳膊就被我撇开。

    「不可能。」

    男人苦笑着说,他拉起我的袖子来到他房间门口,透过门,我看到里头的大床上三三两两全是光熘熘的男男女女,像人体艺术家用人类rou体拼接成的作品。

    「我们四个大男人,听着你们搞的节奏搞,来回像接力一样没断过,你说你没吃药,我是不相信的。」

    男人指了指房间里散落的避孕套,「光避孕套我们都用了四盒。」

    原来是在开yin趴,我实在懒得跟他解释,想张嘴胡诌

    又没听过什么类似药物的名字,索性就轻轻一掌把他推开。

    「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论的,这么大的人还拎不清?自己舒服了不就行了,比来比去有什么意思。」

    我语重心长的告诫。

    摆脱了那个求问偏方的男人,我推开防火门来到楼梯间,布置好声波屏蔽器,姨妈接通电话,简短的说明了情况,她也建议我从长计议。

    「那个新转世的雪狮圣僧应该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儿子的武功应该也不回差,甚至在你之上,夜店这么多人,真要实施抓捕可能回闹出人命。」

    姨妈深吸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在我之上,他大师兄都是我手下败将。」

    我愤愤不平。

    「哼。」

    姨妈冷哼,「在你之上也好,在你之下也好,在妈眼里都是一个水准,你逞什么?」

    姨妈那天下第一的口气让我无法反驳,只能用小奶狗儿子的身份摇尾乞怜,「妈——」

    姨妈扑哧一笑,「好了,别撒娇了,我马上问问上宁国安的行动科,看看这个鲁傲春身份有没暴露,你待机。」

    「收到首长。」

    我没有调笑,像个军人遵守通讯纪律简短的回应,听的姨妈愣了愣,这是我调情的小手段,姨妈一定被我撩到了。

    在321包房门外等了一会,姨妈来了电话。

    「他们不知道是分离派密宗的人,只知道里面是一个跨国毒贩子。」

    「妈,我觉得要论轻重缓急,我们应该放……」

    「我知道。」

    姨妈打断我,「但是抓捕我不会拦着国安,你自己看着办。」

    「妈……」

    我刚想撒娇,但转念一项姨妈的话一定是另有深意,于是开口问,「妈的意思是?」

    「你这么大的人了,这点潜台词都听不懂?国安相当于配合你演苦rou计,你自己做决定,别弄伤人,明白了?真是的,妈宝男一个。」

    姨妈说完便挂断电话。

    有了华夏首屈一指的谍报女王的指令,我大起胆子,放开了手脚。

    推开321包房的门,坐在沙发里的鲁傲春朝我瞥了一眼,他手中握着一张信用开,像玩泥巴似的在玻璃茶几上摆弄着白色的粉末。

    而齐苏愚已经不见了踪影。

    「李科长?来打一路?」

    鲁傲春说。

    「齐关长呢?」

    我关上房门问。

    「回去了。」

    鲁傲春埋下脑袋,手指堵住一边鼻孔,吸熘一声把那一路白粉暴风吸入,然后猛地扬起脑袋呲牙咧嘴,半晌才说,「刚走的,我叫了几个妞过来,时间还早,待会陪我一起玩。」

    我刚想开口,鲁傲春又说,「李科长,你们着军情有误啊,我接触了一下齐苏愚这个女人,她分明是个良家,至少也是闷sao的,哪这么容易想上就上?你们分明是强jian别人,我比较喜欢投怀送抱的。」

    「强jian也好,诱jian也好,鲁少爷,恐怕现在没有闲情逸致聊女人了。」

    我快步向前伏在他耳边小声说,「国安局的人在外面,还好我内部有人,还在夜店里看到我了,他透露我要来这个包房抓毒贩,鲁少爷,咱们先走吧。」

    鲁傲春肩膀一颤,猛地起身环顾四周,「就在门外?」

    「还没到,赶紧走。」

    我催促。

    我们一前一后出了包房,下楼穿过舞池里摩肩接踵的人群和迷幻的五色灯光,我俩不约而同发现了舞池里的异样,有三五个人没有随着劲爆的舞曲摆弄身姿,而是盯着我们。

    我于鲁傲春对视一眼,电子舞曲那像灌开水的音效逐渐爬高,瞬间展开了高潮,舞池里的灯光也变成爆闪,一连串闪电,一瞬白昼一瞬黑夜,整个人群集体无意识的狂欢支配着手舞足蹈。

    那群人行动了,我和鲁傲春赶忙推开人群,一时间我们都像在沼泽里向前挣扎似的,国安局的人不是傻子,他们早在入口布置了口袋阵。

    鲁傲春掀开亮片西装,一手用衣摆遮住脸,一手摸出一支同样是贴满紫色亮片的手枪。

    我也有样学样,但兜里突然摸到了一件小小薄薄的东西,我以为是口罩立马拿出,胡乱套在了脸上。

    我可不想国安的同行牺牲受伤,于是赶在他之前双手排出两掌真气,如摩西分红海将人墙狠狠推开,然后带着鲁傲春双脚一蹬飞快掠进出口。

    出了夜店,屋外的停车场里窜出七八道光柱,一群持着手枪打着枪灯的壮汉为上前朝我们大喊,「不许动!」

    「cao.」

    鲁傲春保持着衣摆遮脸,一手抬起枪。

    国安的便衣侦查员立马扣动扳机,一时间停车场枪声大作,枪焰如舞池里的爆闪把场面搅得一片混乱。

    「你傻啊!别把事情搞大了!」

    我扒下鲁傲春的枪,拉着他的衣领跑进了一片的小树林。

    身后警犬狂吠,手电光柱晃动,但都无法赶上我和鲁傲春的轻功,我俩跃上一道道高墙,远远地把国安局甩在了后面。

    《》

    第204章·费勒斯权力论

    「轻功不错啊。」

    鲁傲春用袖子擦了擦汗。

    「还是鲁少爷技高一筹,刚刚我都差点追不上您了。」

    我佯装真气消耗,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

    「你这个朋友,我鲁傲春交定的。」

    鲁傲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笑,「你这蕾丝内裤可以从脸上取下来了,咱们要上街了——没想到你老李也是个情趣众人,喜欢偷女人内裤。」

    我摸了摸脸上的「口罩」,原来我慌乱间把小子壁的蕾丝内裤当口罩了。

    从暗巷来到大街,鲁傲春提议去吃点宵夜,我也像趁热打铁,跟他打好关系,套取情报。

    来到一处烧烤摊,我们各自拿起一瓶啤酒,对视一眼碰杯。

    「你放心,你那草虫有的救。」

    鲁傲春瞥了一眼四周,小声说,「没想到,李科长神通广大,连国安局都有内线。」

    我听得出鲁傲春想打听什么,于是我抢先说,「刚在夜店里碰到了局子里的熟人,我打听了一下,立马就给你通风报信了,那帮人还不知道你身份,放心,他们以为是跨国贩毒。」

    鲁傲春微微蹙眉,「我知道了,这生意我的确也在沾,不知都哪个环节出漏子了。」

    「鲁少爷,我建议这生意您还是收手吧,咱们的经纪公司要起步,不能节外生枝。」

    我说。

    「对,你说的对,没必要为这些芝麻钱惹一身sao。」

    鲁傲春点头,「我明天就弄一个顶包的,把手擦干净。」

    三杯啤酒下肚,鲁傲春对我的态度更亲近了,他揽着我的肩膀说起了齐苏愚。

    「今天要不是你把那杯春药酒喝了,齐苏愚现在肯定被我骑在胯下,兄弟,你误我大事呢。」

    「老李自罚三杯。」

    我笑嘻嘻地回应。

    我嘴里说着老李,心里却十分膈应,虽然马上奔三,但我自认为是年轻不能再年轻了。

    「不过也好,没把齐苏愚牵扯进来,不然刚刚真的很危险。」

    鲁傲春顿了顿,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爱上齐苏愚了。」

    「爱上?」

    我大感诧异,但转念一项也不奇怪,鲁傲春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屁孩,心智没成熟很正常,说出这种话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我第一眼看齐苏愚就觉得她很像是我母亲,她有那种气质,母性美,这点我从来没在其他女人身上发现过。」

    鲁傲春舔了舔嘴唇,死死盯着我,「老李,你听过一个东西叫母子共同体吗?」

    我心理咯噔一下,鲁傲春关于「母子共同体」、「俄狄浦斯情节」

    的见解虽然是哲学里所说的庸俗解释,但它的确说得通,毕竟,都是通过演绎分析推论出来的,套用到母子关系也是合理,我摇头,「大概听过,应该是一种精神分析里的爱欲吧?」

    鲁傲春打了个响指,「没错,看来李科长也是风雅人士。我有个强烈感觉,齐苏愚就是我的母亲,她的气质,灵魂的味道和我是水rujiao融,你知道爱情是从对方寻求自己没有的,孩子是母亲肚子里掉下的一块rou,母亲是孩子原初的大他者,没有二元对立的纯粹爱欲对象,和她在一起就有一种完满,统一和谐的感觉。」

    我竖起大拇指,半参真心半恭维,「鲁少爷真是见解独到。」

    「我不是说什么luanlun啊。」

    鲁傲春嬉笑,一会又正经地说,「即便我真有个齐苏愚这种妈,那我也要上她,她绝对是个MILF,MotherI'dLiketoFuck,光她的姿色,啧啧……」

    「齐关长的确是艳冠无双的姿色。」

    我点头称赞。

    「所以你们就别跟我抢了,齐苏愚是我要讨回家当老婆的。」

    鲁傲春的语气强硬,「我是认真的,劳烦你转告胡弘厚,齐苏愚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禁脔。」

    我摸了摸下巴,这种毫无城府的孩子气让我很尴尬,他应该会因为我「上过」

    齐苏愚而耿耿于怀,于是我把一切都推道胡弘厚身上,「胡书记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就同意的,实际上我看齐关长也很可怜,一个寡妇,无依无靠,有时候我都不忍心。」

    「不忍心你还强迫她?」

    鲁傲春冷笑。

    「我也只是个做事的,老胡的命令我哪敢不听呢。他已经看上齐关长了,不会轻易放手。」

    「放心,他胡弘厚有求于我,我说了齐苏愚就是我的禁脔,谁碰她,我跟谁翻脸。」

    鲁傲春咬牙切齿,后槽牙咯吱作响。

    「明白了。」

    我佯装惊惶,赶忙给他斟酒。

    见他卸下防备,身体轻松了起来,我赶忙套话,「老胡又不缺钱,又不缺势,他就缺女人,我怕他不答应,他求你……难道他也想把那玩意增粗增长一些?」

    鲁傲春听到我说的话立马闷声发笑,「老李啊,你别把所有人都跟你想成一样,老胡哪也算是一条蛟,而且是蛟种之王的定海yin蛟,龙是万阳之首,是没办法跨越的,他提升不了。」

    我心里想笑,连龙品都不是。

    「他们啊……」

    鲁傲春眼

    睛转悠了一下,「他们背后的老板我都不放在眼里,而且有求于我的不是他们,是他们老板。」

    鲁傲春给出的情报不得了,我脑子飞速运转,要不要装作知道那位「老板」

    的存在,还是继续套话,我选择继续套话,因为对象只是个小孩。

    「老板?难道是现任的上宁市委……」

    鲁傲春笑着摇头,「亏他们拉你进什么合欢宗,你还没到那涉密等级——我就这么给你说,只要你表现的好,帮他们把钱弄干净,你也能在那个圈子里和老胡有同等地位,别看他在里面前怎么怎么,他就是个打工的,不用太买他的账,甚至是胡……」

    我点点头,在聊下去就变成说胡弘厚的坏话,索性我把话题引到和鲁傲春一起来夜店的谢家母女身上。

    「对了,我把她们忘了。」

    鲁傲春一拍大腿,「为了让你看看,老胡实际什么地位,我给你看点好玩的。」

    鲁傲春拿出镶满水钻的手机,笑得意味深长地,他一边按着电话,一边对我说,「老胡的老婆,女儿在我面前就是母狗,你可想而知?」

    一通电话,三十分钟后,谢家母女便坐着她们的白色宾利来到了大排档门口。

    三位穿着亮片包臀裙的女人下了车,她们踩着露趾高跟鞋,深怕沾到地上的油垢似的,小碎步挪动。

    「鲁少爷,这么有闲情雅致在吃大排档呢。」

    翁吉娜从坤包里拿出纸巾反复擦拭凳子。

    鲁傲春伸手托住翁吉娜的大屁股,捏了捏,「什么话,翁阿姨您这种富婆哪见识过我们这些下里巴人吃的宵夜呢。」

    翁吉娜当着大排档老板的面,朝鲁傲春媚笑,肥硕的大屁股扭了扭,蹭起鲁傲春的手掌心。

    「真是,公共场合搞这些……」

    老板小声抱怨。

    谢安妮小跑着坐到鲁傲春的大腿上,微笑着朝我们打招呼。

    谢安琪则「内敛」

    许多,她来到鲁傲春身后给他捏肩。

    「老板在来一件啤酒,要最好的那种。」

    我也赶忙招呼。

    我们两男三女互相敬酒,酒过三巡,鲁傲春提议要玩酒桌游戏。

    「可惜啊,飞行棋没带。」

    谢安琪瘪嘴。

    「没带就没带,酒店里才玩那个,咱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但是没有大冒险这个选项。」

    鲁傲春偷偷朝我挤眉弄眼。

    「怎么个玩法?」

    翁吉娜露出半杯的大奶子。

    「划拳吧。」

    鲁傲春说。

    划拳对我和鲁傲春这种练武之人来说就是小菜一碟的反应游戏,我和他连赢三场后翁吉娜,他抢过我的话头。

    「老李不知道怎么玩这个惩罚,让我先给他个示范。」

    三母女掩嘴偷笑,谢安琪还拉着鲁傲春的袖子问,「玩什么?露出?」

    鲁傲春摇了摇头,他指着正在背对我们烹制烧烤的老板,「这个老板嘴不是挺硬吗?什么公共场合不准调情的,翁阿姨,您出马,跟他调调情,你就问他,三千块一炮,他愿不愿意打?」

    谢安妮大眼睛放起光,「如果他不愿意嫖mama呢?」

    翁吉娜伸手轻轻拍了谢安妮脑袋一下,「mama还不值3000?我不信,看好了。」

    翁吉娜扭着美胯漫步向老板,她轻轻贴在老板背后咬着他耳朵吹起,「76,40,0.」

    那个老板大概被翁吉娜的香水迷晕了,他全身僵硬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什么意思?」

    「我的三围。」

    翁吉娜张开小嘴轻轻含住老板的耳垂,朝我们眨眼。

    「哦。」

    老板那毛茸茸的手臂汗毛直竖,声音颤抖。

    「我再说个数,三千。」

    「这又是什么意思?」

    「三千,我让你cao一次。」

    翁吉娜朝我们微微扬了扬下巴,黑丝长腿伸进了老板的双腿间,轻轻摩挲他的裆部。

    那老板同意了,几乎没有犹豫,他便扯下围裙,嘴角勾笑地被翁吉娜牵着手,去了后厨的玻璃隔断,当着我们的面后入了翁吉娜。

    翁吉娜双肘撑着厨房cao作台,透过玻璃朝我们俏皮地做鬼脸,嘴里嗯嗯啊啊的配合着老板的抽插,其貌不扬的大排档老板双手把玩着翁吉娜的肥臀,爱不释手,只用了两分钟全部交货。

    我不由得感叹老板冲动,就为了这么两分钟,三千块就打了水漂,如果我估计得没错三千块他需要挣一周。

    一股脑射完的大排档老板难为情地要求翁吉娜露出奶子看看,翁吉娜也欣然答应,解开吊带就把贴着乳贴的rufang捧到老板面前,任他亵玩,弄了一阵,翁吉娜居然还主动跪下身,消失在矮墙下。

    当大排档老板全身打了冷颤,拿出三千块递给翁吉娜,她便用纸巾擦着嘴巴,步履款款地回到了餐桌。

    「任务完成。」

    翁吉娜恢复成了高高在上的贵妇模样。

    「翁阿姨幸苦了。」

    鲁傲春舔着嘴唇坏笑,他拍了拍我肩膀,「看见没有假正经,这天底下哪有什么柳下惠,生殖,性交这是人的本能,

    天天吃斋念佛的大乘和尚心里也会痒痒。」

    「这倒是。」

    谢安琪突然插嘴,「上次咱们去清宁寺还愿,妈和我打赌,还勾搭上一个和尚呢。」

    「是啊。」

    翁吉娜拢了拢头发,表现的云淡风轻,「什么色即是空,比一般男人弄的还积极。」

    鲁傲春晃着半杯啤酒,慢悠悠地说,「翁阿姨说的没错,人呐,始终是下半身思考的,这是基因为了延续自身的法则,同样的,这种法则不止制约人的行为,还关乎权力。」

    话题变得高深起来,谢安妮软绵绵地贴在鲁傲春胸口,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傲春弟弟懂的好多啊。」

    「人类一直都是男权社会,男权就是权力,所以男权就是费勒斯。」

    鲁傲春张开腿,朝自己的裆部指了指,「人追求费勒斯,你有费勒斯,你就是费勒斯,人们会憧憬你,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我父亲有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PHD,他早就参透基因工程这玩意,所以我也算半个PHD.」

    鲁傲春说到他爹又得意洋洋,「翁阿姨,那老板的活儿是虫是蛇啊?」

    翁吉娜眼珠滴熘熘一转,小声笑着说,「草虫一个。」

    「草虫的话睾酮素分泌就很低,你们看看那老板,他的气场,是不是觉得他就是个底层老百姓?」

    鲁傲春朝我瘪了瘪嘴,「知道为什么发展完全的人类社会一定是父权社会,而不是母权社会吗?」

    我心里完全不觉得被冒犯,但还是装作一副欲说还休的苦闷。

    「女人没什么睾酮。」

    谢安妮抢答。

    「对啊,有权有势的人在怎么丑也能搞到女人,这不光是拿钱砸而已。」

    谢安琪很安静,笑盈盈听着鲁傲春高谈阔论,但藏在桌子地下的手一点都不老实,她轻轻摩挲着我的裤管,慢慢向上来到了我的裤裆。

    「女人天生就有依附男人的本能,权力会提供对未来生存的保障,是一种稀缺的安全感。」

    谢安琪是见识过我的九龙柱的,这么长时间没有八卦出去,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我伸手制止她,但这sao货居然不老实地按住了我的九龙柱,龙好yin,我的九龙柱也一样,当勃起的大jiba贴在裤管上后,谢安琪的余光浮起了一抹欣喜的亮光。

    鲁傲春以为谢安琪是被她迷到了,更加卖力的宣传着他那套睾酮权力论,但只有我知道这sao货是见了大的走不动道。

    谢安琪保持着触摸我大jiba的手,席间祝酒我的手放开后,她便得寸进尺地开始隔着我的西裤,摩挲着大jiba的形状,越摩擦越快就像在帮我打飞机似的。

    谢安琪和我注视着鲁傲春,但彼此都心猿意马,整整喝了半个小时候的酒,谢安琪就吃了我半个小时的豆腐。

    有时她还故意丢下筷子,蹲在桌子地下,把脸凑到我胯间,嗅着我大jiba的气味,甚至还隔着我的裤子吻我的guitou,我不敢阻拦,如果暴漏九龙柱,就相当于暴露身份。

    聊着聊着,我忍不住射了一裤裆,谢安琪惊讶于我蓬勃的jingye量,我瞪了她一眼,她媚笑着打翻酒杯把啤酒洒在我的裤子上,给我打了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