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15.5)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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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2021年4月30日 「你以为锁上门就安全了吗?没有用的,北北对你的sao扰无处不在。」 冥冥中彷佛有一个声音在对我这样说。 我刚躺到床上五分钟,北北就开启了对我的召唤模式,平均每隔四十分钟就 要喊我一次,大概是上学时一堂课的时间,喊我的理由也是五花八门,从倒杯水 到送眼罩,从上厕所到抠耳朵,后来她说身上痒痒,让我帮她挠一下,我说你怎 么这么多事,到底还能不能睡觉了。 她说我就是要睡觉呀,但是浑身不舒服也没办法呀。 我干脆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按摩,她舒服得直哼哼,终于要睡着了。 就在我暗自庆幸之际,刚过了四十分钟她又叫我了,我绝望地仰天叫了一声 :「老天爷呀,派一个神把我收了吧,不想再活受罪了!」 到了她的房间一问,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她说她最喜欢的一个毛绒熊抱 枕不见了,让我帮忙找一下。 我床上床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就随手拿了一个毛绒猪玩具给她,她说不行 ,就要那只毛绒熊,让我上衣柜里再找一找。 我耐着性子到衣柜里翻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她说肯定就在那里,让我继 续找。 我索性钻进衣柜里来个彻底的大搜查,依然是一无所获。 衣柜里本来就空气稀薄,我又困得头昏眼花,找了半天无果,竟然在衣柜里 睡着了。 睡了大概四十分钟,又被北北喊醒了,她生气地说听到我打呼噜了,问我为 什么不认真找东西,我说我仔细找了,实在找不到,她语气坚决地说就在柜子里 面,肯定能找到,我可怜巴巴地北北你不困吗,换个别的抱枕吧,我实在挺不住 了。 她看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只好说那就算了吧。 我回到自己卧室躺了大约四十分钟,她的喊声如期而至,我像受伤的野兽一 样发出痛苦的嚎叫声,直接冲过去问她:「大小姐,您又有什么事?」 她可怜巴巴地说总能听到奇怪的动静,让我帮忙听一下,我只好蹲在床边竖 起耳朵倾听。 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我忍不住眼皮打架,很快又睡着了。 后来还是她把我叫醒了,说没事了,让我回去睡觉。 我回去以后根本就没敢睡觉,靠在床头坐着打了一会盹,果然不出所料,等 了半个多小时又听到她的呼唤,我二话没说,抱着褥子和被子就过去了,一见她 就哀求说:「姑奶奶,给我一条生路吧,这次又让我干什么?」 「我想问你,能不能到我的房间来睡?」 她怯生生地说。 「我这不是抱着被子来了吗?」 我直接把褥子铺在地上,躺在了上面。 「哥哥,你真好。」 她感动地说。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去那个卧室了,来来回回白折腾了半天。」 我感叹地说。 「哥哥,我还是害怕,你能不能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她试探性地问。 「不行,坚决不行。我都已经跟你在一个房间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她不作声了,用沉默表达了她的意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忽然起身抱着被子来到她的床上躺下,她惊喜地问:「你 为什么又肯来了?」 「我觉得还是主动一点比较好,不然你一会又给我来疲劳轰炸怎么办?」 「嘻嘻,你把我想得太坏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高兴。 「好了,我跟你在同一张床上了,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快点睡吧,明天早上 该起不来了。」 我困得头像要裂开一样。 刚迷煳了一会儿,北北又晃着我说:「哥哥,哥哥。」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姑奶奶,还有什么事?」 「你还没说‘晚安’呢。」 我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好吧,晚安,晚安。」 「晚安,亲爱的。」 她甜甜地说完,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我也懒得理她了。 这次北北没有再打扰我,我终于睡了一个超过四十分钟的觉,而且还做了一 个幸福的梦。 梦中的一切都是完美的,mama已经生完了孩子,又恢复了她的蜂腰身材,而 且变得更年轻漂亮了,彷佛才三十多岁。 她推着一辆很大的摇篮车,里面应该是我们的孩子,我高兴地跑向她,她急 忙做个「嘘」 的手势,提醒我不要吵醒正在睡觉的宝贝。 我兴奋地凑过去想看看我和她的爱情结晶,她却不让我看,径自把车推到了 一边,我连车里是几个孩子、什么性别都没有看到。 正在我着急的工夫,她忽然换上了标志性的西服套裙和rou色丝袜,微笑地拉 着我的手来到卧室,我很久没看到她露出这样妩媚的笑容了,感觉身体都酥了半 边。 我刚想吻她的豆沙色薄唇,她却轻轻推开我的脸,在我错愕的时候,她嫣然 一笑,蹲下身把我的裤子褪掉一半,掏出jiba含在了口中。 「喔——」 那种瞬间而起的快感令我呻吟了一声,没想到mama会这么主动,真是让人刮 目相看。 mama的丁香妙舌如同花蛇一般裹住roubang缓缓游动,不断跳跃的舒爽感如同登 山一般逐级上升,她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的头,浑身不住地哆 嗦着。 以前做这种春梦的时候都是似幻似虚,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十分逼真,连她 舔到roubang青筋时的疙疙瘩瘩的感觉都深入骨髓,而且那种直冲头顶的畅意感越来 越清晰,逼得我的意识不断转换,mama的形象逐渐模煳,眼前慢慢出现了另外一 个女人在我的胯下吞吐roubang。 「哎呀!」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蓦地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眼前真的有一个女人在 给我做koujiao。 我随手打开台灯一看,含住roubang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好meimei北北, 她怎么跑到了我的两腿之间给我做口舌之侍?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强忍 住剧烈的快感推开她:「北北,你干什么呢?」 她含羞地看着我:「你还说呢,刚才你突然喊着‘老婆’、‘老婆’,抱住 我的头就往你的胯下塞,还说让我尝尝你的火腿肠好不好吃。」 我紧张地问:「除了‘老婆’,我还喊别的了吗?」 「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好像说了什么‘看看孩子’,其它的就听不清楚 了。怎么,你还有什么小秘密吗?」 她狐疑地问我。 「没有,我哪有秘密。」 我心虚地说。 「骗人,你肯定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小老婆,说不定孩子都已经生出来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我的guitou。 「噢——」 我爽得耸了一下屁股,慌促地说,「北北,你别这样了。」 「这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对不起,刚才我可能是梦游,把你当成依依了,我向你道歉。你现在明白 为什么我不敢和你睡一个房间了吧?」 「其实你把我当成老婆也没什么不妥,」 她缓缓撸动着roubang说,「本来今晚就是咱们的洞房之夜。」 「洞房的事就别提了,我现在还后悔呢,不该跟你们胡闹。」 「你是胡闹吗?我一点都没看出来,你和安诺做……那件事的时候真是投入 ,你们偷情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依依知道吗?」 她满怀醋意地问。 「她……不知道。」 我惭愧地说。 「不会大家都知道了,就瞒着她一个人吧?」 她叹息了一声。 「你可千万别告诉依依,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她了。」 我担心地看着她。 「你对不起的人太多了,我和安诺不也是你招惹的吗?」 「好吧,你们都是活祖宗,我惹不起你们。」 「你知道就好。对了,安诺今天为什么表现得那么豪放,你们平时也是那样 的吗?」 她不高兴地质问我,话里话外都透着妒忌。 「嗯……差不多吧。」 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尴尬。 「我觉得她就是故意表演给我看的,想让我看看她的技巧有多么好,这个丫 头最有心计了。」 北北愤愤地说。 「你们不是一个团队的吗?」 我笑着问。 「什么团队,就是互相利用而已,我整天跟她在一起都学坏了,」 她说着说着,忽然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不行,你必须把跟她做的那些姿势 再跟我用一遍。」 瞧瞧,绕来绕去还是绕到这个话题上面,从上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肯定逃不 过她的魔掌,别看我尝试了那么多办法,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要跟她上床。 「咱俩已经错了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次。你快点睡觉吧,睡着了就不会胡 思乱想了。」 我轻轻推开她。 「就算我睡着了,你的小弟弟能睡得着吗?」 她用力拨拉着粗壮的jiba,任凭它在我的肚皮上弹来弹去。 「当然能了。」 我强行把她按倒在床上,给她盖上被。 北北不出声地任我摆布着,眼睛忽闪忽闪地放着狡黠的光芒。 我在她身边静静躺了一会,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这次的梦也很香艳,而且还 和上一个梦衔接上了,mama在给我koujiao之后,和 我缓缓躺到床上,我们都采用侧卧的方式,一边深情地凝望对方,一边爱抚着彼 此的身体。 rou欲的横流真是让人无法自制,mama很快就面色绯红,红唇微微张开,期待 地看着我。 我心领神会地扶起她的一条美腿,把jiba对准饱满的白虎rouxue缓缓推送过去 ,这次她的xiaoxue异常紧致,只把一小段棒身插进去就无法深入了,她的眉头微微 皱着,好像有些痛苦。 这可是怪事了,mama的xiaoxue什么时候变得像处女一样紧了?难道生完孩子以 后女人的蜜道都变窄了?我正百思不得其解,mama的面容突然模煳起来,rouxue却 变得更紧,彷佛要把roubang勒断,那种真实的快感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我不敢 相信地睁开了双眼,眼前的一切果然又让我陷入了绝望中。 没错儿,眼前这个被我插入一半jiba的人就是北北。 难道我的梦游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把roubang插入一个 女人的xiaoxue?北北看到我清醒过来,娇羞无限地说:「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我声音颤抖地问道。 「刚才我正睡觉,你突然把我的身体侧过来,然后举起我的一条腿就把小弟 弟往洞里插……」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细不可闻。 「北北,你平时有没有梦游的习惯?」 我病急乱投医地问她。 「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睡觉是最老实的了,一晚上都不 会换姿势。」 她一脸无辜地说。 「那我的小弟弟怎么会跑到你的小meimei里面?」 「肯定是你又梦游了,刚才不是已经来过一次了吗?」 她猜测说。 我哭丧着脸说:「这可怎么办呀,我什么时候添了这个毛病?」 「少得便宜卖乖了,这一晚上我被你非礼多少次了,你还装成很委屈的样子?」 她鄙夷地说。 「算了,我还是到另一个房间去睡吧。」 我挪动腰身就要把jiba抽出来,她急忙一把搂住我,面带酡颜地说:「既然 都已经插进来了,不如就把事情做完吧。」 「北北,你还真是不害羞,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把我的小弟弟放进去的?」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八成是你做梦时把我当成了心仪的对象,喂,你梦到 的女神到底是谁?」 她调侃地说。 「不要乱猜了,我谁也没梦到。」 我心里一阵发颤,差点就失态了。 可千万不能让她知道我和mama的事。 「我才不信哩。」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柳腰往前使劲,又把roubang吞进了几分。 「北北,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尝试着做最后一次挣扎。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你怕什么?」 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要脱身而去。 「你不后悔是吗?」 我的guitou被紧致的蜜xue咬得酥酥麻麻的,其实也实在舍不得拔出来。 「你好啰嗦呀,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干脆一点?」 她红着脸说。 我咬着牙说:「好的,马上就让你见识到男人的滋味。」 说完,腰部一发力,将roubang又插入了三分之一。 「啊!」 她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呻吟。 尽管我俩对话的时候她的蜜道内分泌出了一些爱液,可我的jiba相当于她的 嫩xue还是太粗了,刚才这一下刺入又挺勐,几乎把她的阴部撕成了两半。 「怎么了,鬼脚七,是不是很疼?还受得了吗?」 我关心地问她。 她皱着眉头说:「你还真是很粗暴……但是……我很喜欢……」 「处女的第一次总是很疼的,不过,也是刻骨铭心的。」 「为什么插进去的时候那么疼呢?究竟是你太粗还是我太紧?」 她闭上眼体会着撕裂般的痛苦。 「都不是,因为你爱了不该爱的人,做了不该做的事,所以老天要惩罚你, 让你的破瓜之夜屡遭磨难,以后你如果继续纠缠我,只会更加痛苦。」 我吓唬她说。 「可是……明明已经插过一次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疼?」 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已经陷到了rou里。 「人的体温在晚上会升高一些,阴部也变得更火热,小弟弟插进去后当然就 发胀了。你没听说过热胀冷缩吗?」 我一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把roubang又插入了几分。 「喔……你又进来了……」 她呻吟着说,「头一次听说男人的东西会热胀冷缩,那你赶快把它放到冰箱 里冰镇一下好吗?我想等它缩小一些再插进来。」 「生殖器在冰镇之后射出的jingye会变成冰柱,会把yindao划伤的。你不害怕吗?」 我继续胡编乱造。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怎么不说你的小弟弟是变色龙呢?」 她掐了一下我的胳膊。 趁着她分神的工夫,我狠下心再次发力,一个长驱直入,终于将roubang完全插 了进去,她痛得惨叫了一声「疼」,白藕似的玉臂紧紧抱住我,把我的后背抓出 了几道血淋淋的指印。 「对不起,北北。」 我轻轻吻了一下她满是汗珠的额头,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忍。 虽然知道她很疼,但这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此时放弃的话,接下来只会让她 更痛苦。 其实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满以为插进去就万事大吉了,谁晓得里面重峦迭嶂 地全是各种rou群,紧紧贴在roubang上一动不动,想要进退一下都异常艰难。 尽管插入艰难,我还是和北北彻彻底底地有了rou体接触。 如果说上次我们是在黑暗中稀里煳涂地发生了关系,这次却是在完全清醒和 光亮的情况下进行的zuoai,我再没有任何借口可以申辩了。 又过了片刻,待她渐渐适应了jiba的粗大,我才缓缓抽插起来,为了减少她 的痛苦,起初的节奏慢得像打太极拳一样,北北的脸上仍然充满了难以名状的苦 楚表情,晶莹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滑落,像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我纳闷 地问:「上次觉得你适应得挺快的呀,这回咋这么艰难?」 「上次你不是把我当成安诺了嘛,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现在你知道是我, 肯定不敢太用力了。」 她战栗着说。 「那我退出来好不好?」 我不怀好意地问她。 「你怎么那么坏?还想让我再遭一次罪吗?」 她咧着小嘴嗔怪地说着,脸色由红转白,显得痛楚不堪。 就在我俩一问一答之间,蜜xue里的浆汁渐渐多起来,虽然不及mama的水多量 足,却也滑滑腻腻的,我趁机搂住她的纤腰稍稍提高了抽插的频率,她的苦痛感 减弱了很多,紧皱的眉头慢慢展开了,嘴里发出了似有若无的哼声:「神经病… …你的小弟弟真的很粗……不过没有刚才那么胀了……」 「北北,你的里面怎么那么紧?好像有胶水粘住一样,我的小弟弟想要动一 下真费劲。」 「我怎么知道,处女都是这样的吧?依依和安诺的第一次不紧吗?」 她的玉手下意识地放在我的腿上微微撑着,生怕我突然发力。 「她们……也很紧,但不如你的紧。你不会是传说中的鳖型yindao吧?」 「什么是……鳖型yindao?」 北北有点紧张了。 「就是xue口非常小的yindao,小弟弟很难插入,可是只要插入了,它就会缩紧 ,像鳖一样咬住男人的生殖器不松口,进出都很费劲。」 我一边体会着她蜜道内的层层包裹,一边解释说。 「那这种yindao……好还是不好?」 她小心翼翼地盯着我。 「当然好了,这可是女人十大名器之一呀,但是一般男人是无福消受的。」 我把手放在她圆润光洁的香臀上爱抚着。 「为什么?」 她面颊红润地问我。 「据说这种yindao虽然口窄,里面却很深,普通长度的yinjing是无法到达最深处 的。」 我挺腰往她的xiaoxue深处顶了几下,只觉得里面果然蜿蜒狭长,深不可测。 「哎呀……你顶得好深……不过真的感觉很特别……」 她娇喘吁吁地抓着我的肩膀。 「舒服吗?」 我关心地问她。 「嗯……」 她羞涩地回应道。 「看来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必须拥有长jiba才能触及最深处。」 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的生殖器算是很长的吗?」 她脸红红地问道。 「当然很长了,每次我去澡堂子洗澡的时候都是全场瞩目的焦点。」 我得意地连续顶了好几下。 北北让我顶得无处可逃,娇嫩的yinchun被巨棒撑得不住地向外翻开,疼得她黛 眉紧蹙:「你怎么……越来越用力……」 「那当然了,我一直有所保留,如果全力进攻的话怕你受不了。」 「你一用力… …我就很疼……还是刚才那个节奏比较好……」 「刚才那个节奏慢吞吞地不过瘾,插一宿也不会到高潮的。」 「这么用力做……真的能到高潮吗?」 「当然了,在安诺奶奶家的时候你不是体会到了?」 「可是……下面疼得像被刀割一样……」 她动人的娇颜上布满了痛苦之色。 「宝贝儿……放松一下……再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我循循善诱地说。 「我已经忍了半天了……还是有点疼……」 「你不要紧绷着身子……腿别夹得那么紧……对……就这样……就快要好了 ……」 我扶住她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方便jiba在蜜xue里更深入地探索。 北北没有办法,只好含着泪小心翼翼地配合我扭动着娇躯,摇晃之间只觉得 幽谷被撑得越发饱胀欲裂,扩张开来的痛楚竟似比方才还要强烈,她银牙紧咬地 抖动着纤腰,随着她的旋磨,幽谷与roubang交接之处磨擦越多,欢快的滋味渐渐胜 过了痛苦。 我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不但没有减速,反而逐步加速入侵她花苞初破的 处子美体,她果然天赋异禀,渐渐地欢悦愈增,rou体上的反应越来越多样化,娇 躯不断地轻扭着,期待我更能有进一步的刺入。 看着她咬牙配合的可爱模样,那种弱质纤纤、我见犹怜的娇柔感觉真令人保 护感四溢,我情不自禁地吻住她的香唇,此时此刻只想好好地爱她一番。 唇分后,她用诗意一样的眼神望着我,声音里充满了诱惑:「来吧……哥哥 ……我受得了……」 受到鼓励的我越战越勇,每次的深入都顶到她娇嫩的花心深处,巨棒带出的 爱液越来越多,把两个人的胯间都流得湿漉漉的一片。 北北单薄的身子被我撞得花枝乱颤,我那又热又硬又长的粗棒彷佛顶到了她 内心的最深处,那种感觉让她又爱又怕,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耻部的疼痛已慢 慢减弱到能够忍受的地步,虽然她刚刚破了处子之身,却已能够苦中作乐,本能 地迎合承欢。 我们两个人都越来越投入,我完全忘了应该怜香惜玉,展开所有的技巧在她 身上寻找快乐,她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春心荡漾,美妙的胴体紧紧缠住我,随时准 备承受我的攻陷。 由于这仅仅是她和我的第二次zuoai,经过激烈的抽插之后,yinchun已变得有些 红肿,原本光洁如玉的私处此时已是爱液漫布,色光潋滟,她已经渐渐被挑起了 体内深藏的情欲,青春美好的俏脸上布满娇艳诱人的酡红,嫩得似可掐出水来, 樱唇中吐气如兰,眉宇之间尽是诱人的春意,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 娇羞含情。 现在的北北真是太美了,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是最性感的,我和她不约而同地 伸出舌头深吻在一起,她的嘴被堵住后鼻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热情似乎被完全开 发了出来,身体泛着醉人的桃红色,蜜xue里的温度急剧升高,甬道壁上的嫩rou不 住地痉挛,把我的jiba勒得更紧了。 我忽然觉得下身一阵发麻,情知是她的蜜道要把我的jingye压榨出来了,心里 暗暗说了声「不妙」,果然处子的蜜xue最难防御,急忙和她唇舌分开,喘息着问 他:「北北……你觉得怎么样?」 「哥哥……你好像越来越烫了……我也感觉怪怪的……」 她的脸色愈加酡红,显然也是高潮降临的前兆。 我也不想再忍了,揽住她纤细的柳腰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抽插的速度越来 越快,像是要把她的嫩xue捣穿。 花心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让北北的纤腰扭挺更剧,蜜xue之中浆汁泛滥成灾,随 着她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在我俩的耻部对撞中,爱液溅得到处都是,没 想到她适应得这么快,xiaoxue好像不疼了,竟已能充分享受交欢时的美好滋味。 「北北……你的里面好紧……我可能要忍不住了……」 她蜜道里的媚rou全都牢牢包裹在jiba周围,带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压榨感, 我像是被一个大号的榨精器绑架了,一种无法遏制的射精欲望正闪电般在体内飞 升。 没等我扣动扳机,她却突然「嘤」 地叫了一声,把身子紧贴住我,胴体抖颤了几下,像是要从床上跌落到床下 一般,心花随之勐地一震,嘴里发出忘情的娇呼声:「神经病……我的花心怎么 掉出去了……」 然后身体像痉挛一样扭成几个姿势,大量的蜜汁如泄洪般涌流出来。 我的guitou被她的浓液一冲,登时就觉得腰眼一麻,臀沟中一紧一酸,一股热 流就要喷薄而出,急忙往后挪动身子想要射在外面,北北不由分说地紧紧夹住我 的身子,使我来不及移动分毫,而这时看到她绮丽红润的面容我也不想动了,就 任由浓热的jingye一股股喷涌而出,尽数射到了她的xiaoxue里面。 「喔……」 她舒服得三魂五魄齐飞上天,口里发出绵长的呻吟,飘飘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也紧搂着她喘息了一阵,心里默默呼唤着:北北,我亲爱的meimei,没想到 你的xiaoxue这么销魂,以后我该怎么对待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