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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宝贝!妻债夫偿,你努力一把吧。”什、什么夫妻,她和梁宵现在明明是纯洁的友谊关系!颜绮薇耳根一热,猛地抬起头。梁宵却没说话,将原本属于她的那份酒一饮而尽。他没有反驳。没有反驳的意思是……一束光从脑海深处蹦出来,连带着流经全身的guntang热度、还有心底骤然绽放的烟花。心里的小人愉快地转起了圈圈,她用手托腮,不露声色地掩起上扬的嘴角。那她也不出声好了。夏日的雨来去匆匆,没过多久天气便放了晴,四人也到了分别的时候。梁宵的眼睛里像蒙了层水汽,目光昏昏沉沉,显然已有些醉意。颜绮薇恰好没有开车前来,便决定用他的车送他回家。没了郑泽宇在耳边叽叽喳喳,车内多少显得有些安静。梁宵半阖着眼靠在副驾驶座椅上,记忆和情绪因为酒精乱作一团,忽然手机一震,显示来了条新讯息。是被设为特别提醒的四人群。虽然有个人的头像永远不会再亮起。郑泽宇:[诶诶诶,这个颜绮薇小学妹不就是毕业视频里那个吗!我还记得她!]看见那三个字的瞬间,大脑里犹如淌过一道清凉的水,让浑浑噩噩的思绪暂时清醒了些。他下意识笑了笑:[什么视频?]郭萌萌发了个无奈的表情包。[我就知道你肯定没看。就是我们毕业时,学弟学妹录下的寄语视频啊,颜绮薇在里面有出镜,还特地对你说了话。]郑泽宇:[当时我还特意跟你说,有个特别漂亮的学妹很崇拜你。这就是缘分啊!谁能想到毕业之后,你们俩居然能再续前缘。]郭萌萌发来一个网址:[找到了,就是这个视频。]在混沌的思潮里,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梁宵安静抬眸,从后视镜里看一眼身旁的姑娘,紧握手机的右手无意识用力。他把设置调成静音,指尖几近小心翼翼地按下,网页里视频开始播放。在接近三分钟的时候,镜头里终于出现她熟悉的面孔。目若星辰的少女眉眼弯弯,阳光刺透斑驳树影将她笼罩,有如跃动于半空的精灵。颜绮薇的笑里带了一丝羞赧,开口说话时笑意更深。梁宵目不转睛地看着字幕。“崇拜的学长学姐吗?当然有啊!”“虽然他很可能永远也不会看到这个视频,但我还是想对梁宵学长说,非常感谢,是你给予了我大学期间追逐的动力。希望你在毕业后一帆风顺,成为更好的人。”“喜、喜欢?没有没有!我只是很崇拜他啦。我和他根本就是陌生人,以后也不可能有交集。”记者笑了:“真的吗?”她白皙的脸上顿时蒙上一层绯红云彩,匆忙垂下脑袋:“真的!”过了几秒钟又再度抬头:“学长,再见啦。”原来那时候,她是叫他“学长”的。青年垂睫凝视着屏幕里尚且青涩的小姑娘,笑意如决堤洪水一拥而起,冲破心底层层禁锢,从弯起的眼眸中溢出来。自从年少时听她在睡梦中唤过一声“学长”后,他便发了疯般试图找到那个人的踪迹。可她从未有过私交甚好的学长,更没有对其他任何异性表现出明显好感,不知道多少个夜里,他想起她睡梦中微扬的嘴角与那声轻喃,嫉妒无法入眠。那个不可捉摸的影子,那些影影绰绰的猜想,还有纠缠了少年许久的困顿与心魔,终于在此时一并溃散——梁宵从未想过,那个苦苦寻找多年而不得的人,或许就是他自己。戏剧得近乎可笑了。颜绮薇很快就把车开到了梁宵家。不知怎地,自从看了会儿手机后,梁宵就一直抿着唇笑,她心里纳闷,却也不好多问。因为担心他神志不清醒,只能虚扶着梁宵走到门口,看对方缓缓拿出钥匙。“那我先回家了,你好好休息。”梁宵开门的动作停下来:“颜小姐,你不是把钥匙落在家里了吗?”“那是上一次去日料店的事情。”颜绮薇笑,“你果然喝醉了。”“这样。”他茫然地点点头,然后后退一步,把钥匙扔向二楼的阳台。一串金属在半空划出流畅弧度,落地时发出叮当一声脆响,在静谧夜色里直冲冲撞在颜绮薇心上。接着梁宵若无其事地靠近她,低哑声线与炽热的温度一起被晚风送过来。“颜小姐,我也把钥匙落在家里了。”不可理喻。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颜绮薇稳住陡然加速的心跳,故作镇定地咬了咬牙:“梁先生,你喝醉了。”梁宵哑声笑笑,又上前一步。这时候绝对不能怂。颜绮薇强迫自己不往后退,抬起头与他对视。庭院里没有亮灯,天边亦无月影,只有街道上的路灯吞吐黑暗,远远飘来几缕黯淡光线。这里太安静,又太漆黑。“‘梁先生’这个称呼不好,我不喜欢。”他说着又靠近一步,两人近在咫尺。男性荷尔蒙气息伴随酒精与植物清香一并袭来,颜绮薇能感受到周围气温骤然升高,灼得她浑身燥热,下意识屏住呼吸。她很努力地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那应该称呼你什么?”梁宵的笑容近乎于单纯无辜,又向她眨了眨眼睛:“学长……?你以前不都是这样叫我的么?”颜绮薇愣了愣,不明白他提及此事的用意,继而听见身前的青年低低喟叹一声:“‘颜小姐’这个称呼也太生疏。”他的身体往前倾了些。不可以再靠近了。手指紧紧攥住衣角,颜绮薇心跳如鼓擂。再靠近的话……心脏一定会爆炸。然后梁宵慢慢低下头,迎着飘散下坠的光线,用极温柔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声说:“薇薇。”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大雁呐、啦啦啦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2章独处灼热的气息像汹涌狂潮,一浪接一浪地打在耳膜,接着腾涌而上,席卷至她空白一片的大脑。意识模糊成一团,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说不出。只知道耳根酥酥麻麻,仿佛有无数只小虫爬进血管,肆无忌惮地啃咬神经,令人难以自持的痒渗进心底。然后化作一只软绵绵的猫爪,极尽挑逗地挠了一下。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