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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8.2),xyz

    第二章霓龙丝衣

    29-06-12

    整个下午程宗扬都在清理祁远带来的账目,了解唐国的商业环境。

    结果有喜有忧。

    喜的是唐国的商业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发达,商业网络遍及天下,甚至与万里

    之外的大秦都有商业往来。

    发达的商业催生出了成规模的钱庄,甚至飞钱,自己如果推行纸钞,有足够

    的环境基础作为支撑。

    忧的是唐国对商贾的身份限制比汉国更加严苛,不仅商人,连商人的子孙都

    受到牵连,不得出仕为官,甚至不允许参加科举。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以李白的才情纵横,家资殷富,

    腰缠万贯,结果连科场都进不去,只能奔走于公主门下。

    而唐国的科举也足够变态,号称诗赋取士,可杜甫困居长安十年,竟然屡试

    不第你敢信?堂堂诗圣,考了十年的诗赋都不及格,最后走权贵的门路才混了个

    芝麻大点的小官,真不知道丢的是诗圣的脸,还是唐国科举的脸。

    程宗扬越发怀疑,所谓白员外一考即中进士,八成也是瞎编的。

    一直忙到晚间,石超再次设宴,在程宗扬的极力劝阻下,这回没再叫教坊女

    子。

    加上祁远,三人总算能静下心,商量唐国的生意。

    石超转交给程氏商会的六处商铺,分布在长安和几处藩镇所属的州郡。

    按照石超的经验,这些藩镇虽然对朝廷戒心十足,但从不为难商人,甚至大

    部分藩镇对商贾颇为礼遇。

    政治和军事上的实质割据,对商业流通并没有造成太大影响。

    反而是朝廷中枢,在商贾中的名声极差。

    石超道:「唐国不仅盐铁由朝廷专卖,还对竹、木、茶、漆征税。尤其是如

    今这位王宰相,连茶叶也想专卖。听说朝廷正在拟文,准备过完元旦,便要下诏

    将天下的茶树全部移栽到官场。」

    祁远道:「我在路上遇到几名浮梁的茶商,他们也在说这事。浮梁一年产茶

    七百万驮,占整个唐国的四成以上。如果朝廷禁止民间私种茶叶,他们只有造反

    一条路了。」

    程宗扬已经知道唐国幸运地避开了安史之乱,但四十年前经历了黄巢之乱,

    虽然最终平定下去,朝廷威信却一落千丈,以至于藩镇割据,尾大不掉。

    黄巢是私盐贩子,莫非还要再出一个私茶贩子,把安史之乱给补上?「我看

    唐国也不像很穷的样子啊,用得着这么竭泽而渔吗?」

    石超道:「这我就不懂了。」

    祁远道:「我觉得唐国挺富的。不光朝廷有钱,老百姓也有钱。」

    程宗扬想了想,「唐国的生意仍以水泥为主。胖子,这事还是你来做。」

    石超咧嘴笑道:「老大放心!我保证做得妥妥的!」

    「要留心,别只给一家供货,尽量分散,保持各藩镇的平衡。」

    「我懂。广撒网,勤捞鱼,谁都不得罪。」

    「我们在唐国真正要做的生意,还是金融。推行纸钞,这才是我们整个商业

    网络的核心。我有一个想法,你们两个也来参详一下……」

    程宗扬的想法并不复杂,由于石超在唐国的水泥生意风生水起,他才萌生出

    这个念头:各藩镇既然对水泥求之若渴,那么不妨要求他们先支付定金。

    石超把水泥卖到一石两枚金铢,定金就先收取一半,每石一枚金铢。

    这定金也不是白收的,而是以程氏商会的名义,支付等额的纸钞作为凭证。

    藩镇凭借纸钞不仅可以优先取货,还可以在程氏商会名下的店铺、钱庄进行

    消费和兑现。

    「我打算建立一个纸钞联盟,程氏商会、云氏商会,当然,还有你们石家,

    作为发起者。加入联盟的各方,名下所有商铺均可以使用纸钞进行交易。由程氏

    商会在各地设立钱庄,作为结算中心,进行钱铢的发行和兑换。这样的话,可以

    极大的降低交易成本,提高钱钞的周转效率。」

    石超道:「店铺可以兑换纸钞吗?」

    「大额在钱庄兑换,小额的可以在店铺兑换,尽量方便用户。」

    祁远道:「最小面额是多少?」

    「目前面额最小的是一枚银铢,一百文。」

    石超道:「最小一贯就足够了,再小太过麻烦。」

    「小面额的主要在江州和舞都境内使用,以代替钱铢。」

    石超犹豫了一会儿,「纸钞的利润很大吗?」

    程宗扬笑道:「用纸就能换来真金白银,以钱生钱,你说利润会小吗?」

    石超试探道:「要不……我也参一股?」

    「还用问?你想干,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石超精神一振,「怎么用钱来生钱?老大,你教教我?」

    「钱生钱的花样太多了,最简单的一种,把钱借出去,吃贷款的利息。比如

    你这会儿有一万金铢,年息两成借出去,一年就能拿到两千金铢。」

    「万一借款的还不上赔了呢?」

    「这就需要风险控制了。你把钱借给一家,一旦赔了就血本无归。你要借给

    一万家呢?这就变成一个概率问题。比如一半会赔,一半会按期归还,如果想保

    持不赔钱,贷款的利息就要保持百分之百。如果我们进行风险控制,把可能赔钱

    的降低到一千家,那么你贷款的年利率定到百分之十二就能盈利。百分十二的利

    息,相当于月息百分之一,你愿意借吗?」

    「当然要借!这利息简直低得要命!」

    程宗扬笑道:「你明白钱庄怎么赚钱了吧?」

    石超连连点头,「明白了,明白了。老大,这生意必须要你这样有地盘有实

    力地才好做起来。让我自己做,利息再高我也不敢。」

    程宗扬大笑道:「胖子,这帮兄弟里就数你做生意的眼光最好,一眼就看出

    关键来。没错,我现在有宋国官方承认,加上江州、舞都两块地盘,才有底气玩

    这个。不瞒你说,我在舞都专门划了地方,兴建纸坊、颜料坊和印刷坊,准备花

    上十年工夫,每年投入一万金铢,专门研究纸钞的印刷。」

    程宗扬说着拍桉道:「铜山银山算得什么!我自己就能印出真金白银!我要

    让程氏商会的纸钞,比真金白银还值钱!」

    祁远也听得兴奋起来,「程头儿,真能做到这样?」

    「老四,你没去洛都,当时天子推行算缗令,咱们商会的纸钞就比等价的铜

    铢还贵。」

    石超道:「程哥!我跟你干了!需要多少钱,你说!」

    「别急。钱庄的章程回头我给你整理一份,你先看着。弄通了,我们再来细

    谈。」

    「老大!我听你的!」◇◇◇宴罢,程宗扬与祁远步行返回住处。

    程、石两宅格局相同,都是前后三进的院子,进包括马厩、柴房、厨房

    和两排厢房,里面住的是作为护卫的星月湖大营一众兄弟。

    第二进住的是贾文和、袁天罡、吕奉先和祁远等人。

    最里面一进作为内宅,面阔五间的正房,两侧是内厨房和厢房,正房上下两

    层,程宗扬连同侍奴、姬妾住下来绰绰有余。

    两宅相通的月洞门位于第二进,穿过门洞,便看到贾文和的房间还亮着灯。

    他一到长安,便开始着手整理唐国的信息。

    各类市面上能够搜集到的文牍资料、市井传言,流水般送进去。

    那些枯燥无比的文字、数据,程宗扬看着就眼晕,偏偏贾文和乐在其中,丝

    毫不觉厌烦。

    程宗扬倒是觉得,还是坊间流传的八卦段子更有趣。

    程宗扬没去打扰贾文和,与祁远分别之后,便返回内宅。

    通往内宅的是一排倒座房,供内宅的奴仆居住,此时守门的是张恽。

    他白捡了一条性命,又是跟着旧主吕雉同来,识得舞都侯这位新主人的厉害

    ,拿出当日服侍太后的全副本领,伺候得十二分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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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飞燕出自汉宫,张恽诸事用心,程宗扬便让他也住在内宅,使唤起来倒是

    省心不少——至少比中行说那个杠子成精的犟驴好使唤。

    进了内宅,便看到正房楼上灯火通明,窗内隐隐传来笑声。

    程宗扬道:「她们这是玩什么呢?」

    张恽小心道:「晚间兰姑奶奶过来了,方才刚走。琳姨娘亲自送出来的。」

    程宗扬一笑,兰姑既然回来,祁远今晚可有伴了。

    楼上佳丽如云,一众女子都聚在房内,正围着一名艳女笑闹不已。

    立在人群中间的是尹馥兰,她丰腴的玉体几近全裸,在灯光下又白又艳,一

    副rou欲横流的荒yin场面。

    她身上穿着一套程宗扬眼熟无比的内衣——一条绯色的乳罩,只有巴掌大小

    ,富有弹性的轻丝被丰腻的乳rou挤得满满的,彷佛要绷开一般。

    下面是一条镶着蕾丝边的绯红色内裤,质地薄如蝉翼,灯光一映几乎透明,

    连秘处的沟壑都若隐若现。

    在蛇奴的吩咐下,尹馥兰转过身,在厅中扭腰摆臀地走了一趟,引得众女纷

    纷鼓掌娇笑。

    「你们玩什么呢?」

    程宗扬道:「这衣服从哪儿来的?」

    阮香琳笑着把他扶到坐榻旁,「兰姑方才过来,带了一批新鲜的衣物,是说

    如今建康最流行的霓龙丝衣。姊妹们看着好玩,让奴婢们穿来试试。听说兰儿在

    太泉的时候穿过类似的,便让她先来,给大伙作个样子。」

    霓龙丝衣出自建康的盛银织坊,从原料到款式,都是自己一手打理出来。

    只是囿于原料和纺织技术,合格的成品极少。

    没想到一年多不见,如今已经做得似模似样。

    新鲜衣物对女人的诱惑确实非同一般,不但一众侍奴全都来了,连赵氏姊妹

    也禁不住好奇,过来观瞧。

    程宗扬跃到坐榻上,毫不客气地张开手臂,将姊妹俩一左一右搂在臂间,笑

    道:「该谁了?」

    蛇夫人道:「光奴,你先来。」

    桉上放着一堆精巧的织锦丝囊,角上绣着篆文的「盛银」

    二字。

    成光上前拿了一隻,打开来,只见里面放着几片澹绿色的丝物,又薄又小,

    一整套所谓的内衣都能轻易握在手心中,轻如鸿毛。

    成光身为江都王太子妃,各色名贵织物早已见得多了。

    她在王宫时所用的素纱单衣,轻薄如烟,晶莹似水,整件衣物迭起来只有寸

    许大小,甚至能放进胭脂盒中。

    可手中的丝物不仅更加轻盈光滑,而且有着远超蚕丝的弹性。

    她试着拉了一下,小小一块寸许大小的织物,能拉伸出二到三倍的幅度,依

    然柔韧致密。

    只是这些织物的款式极为奇特,一件是两个半圆形,两侧系有长带。

    另一件是又窄又小的三角形。

    成光拿在手里,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穿。

    还是尹馥兰上前,让她脱去衣物,光着身子将两个半圆形的轻纱罩在乳上,

    兜紧,然后系上丝带。

    那件被称为「乳罩」

    的织物完美的契合身体曲线,丝带束紧,双乳彷佛被轻柔地托起一样,愈发

    饱满挺翘,乳间挤出一条白腻的乳沟,重心的转移,使身体也轻鬆了许多。

    下边的内裤同样是系带式的,摊开来是两个相连的三角形,前大后小,薄薄

    一片。

    成光分开双腿,在众人面前将那片丝物包在股间,系好腰间的丝带,然后挺

    直娇躯,让众人观赏。

    原本只有寸许大的织物贴着玉股伸展开来,以一个低凹的弧形裹在腹下,上

    缘只勉强掩住阴阜,整个雪白的小腹都袒露在外。

    后面的部分更加细窄,直接陷入臀沟内,若不是臀后的细带,就像根本没穿

    一样。

    众女看得好笑,「这织娘好会省布料。」

    「细得跟蛛丝似的,还不如画身上罢了。」

    「便是半遮半掩才有趣。」

    罂粟女道:「瞧光奴这浪蹄子的sao浪样,我小肚子里像有团火在烧呢。」

    众女都吃吃笑了起来。

    赵合德小脸红扑扑的,低声道:「这样的衣服也能穿么?好羞人……」

    程宗扬虽然看得有趣,可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他仔细打量一遍,从胸乳看到脚底,才恍然想起,少了女性诱惑的必杀技:

    高跟鞋。

    眼前这个年轻美貌的太子妃穿着性感内衣,脚下却只有一双木屐。

    不过这身现代感十足的性感内衣,配上古典风格的金齿漆屐,两足白如霜,

    再加上云髻雾鬟,香腮如雪,别有一番娇艳的韵致。

    程宗扬勾了勾手指,身姿妖娆的艳婢乖乖举步,娉婷袅娜地走到主人面前,

    堆起讨好的笑容。

    程宗扬把手伸到她股间,隔着霓龙轻丝,抚弄着那隻娇嫩的玉户。

    成光媚眼如丝地娇声呻吟着,一边妖娆地挺起下体。

    程宗扬隔着轻丝将她嫩xue撑开,笑道:「你瞧,是不是全都看见了?」

    赵合德玉脸飞红,把脸藏到他臂间,又禁不住好笑,掩着口,香肩轻颤。

    程宗扬揽住光奴纤软的腰肢一推。

    成光娇躯一晃,踉跄着跪倒在地。

    她已经被调教多时,不待吩咐,便顺从的摆好姿势,她香肩贴在地上,乖巧

    地举起雪臀,双手将内裤褪到臀下,露出白臀间那隻水汪汪的嫩xue。

    坐榻的高度正合适,程宗扬不需起身,直接拉开衣物,怒涨的阳物从胯下跳

    出,正对着艳奴的臀缝。

    「啊呀!」

    成光低叫一声,那根又粗又硬的roubang顶住xue口挺动了一下,随即重重贯入xue

    内。

    火热的阳物破体而入,成光整个身子立刻热了起来。

    接着身后传来主人的吩咐,「伏好了,自己动。」

    「是,主子。」

    光奴娇滴滴应了一声,香腮贴着地毯,穿着木屐的双足并在一处,雪臀高高

    举起,来回耸动。

    用自己柔嫩软腻的蜜xue,殷勤地taonong着主人火热的阳物。

    那条薄薄的小内裤箍在白嫩圆润的大腿上,将掉未掉,充满了诱人的风情。

    接下来挑选的是孙寿,她拿到了一套水红色的内衣。

    水红色不如大红庄重,又不及鲜红热烈,最容易显得俗气,但衬着寿奴雪嫩

    的肌肤,凸凹有致的玉体,水红色的霓龙轻纱宛如染在白滑如玉的身子上一般,

    倍显媚艳。

    尤其是那套内衣中还多了一双同样款式的丝袜,长袜上缘绣着连枝的玫瑰,

    紧贴着雪白浑圆的大腿,配着鲜红的袜带,灯光下艳丽无比。

    在主人和一众姊姊面前,孙寿没有化身藏形,臀后露出一条白绒绒的狐尾,

    踏着一双红漆木屐,搔首弄姿地走了一圈。

    罂奴笑啐道:「好一个sao答答的浪蹄子。」

    「本来就是个狐狸精,能不sao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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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内裤本来就小,还提这么紧,下面都勒到浪xue里了。」

    「是她后面的尾巴撑住了吧?」

    「这袜子倒是有趣。过来。滑不熘手的……你也来摸摸。」

    众女纷纷点评,还上手摸弄。

    孙寿含笑逐一展示内衣的细节,最后被唤到主人坐榻前,仰身躺下,两条穿

    着丝袜的美腿玉枝般绽开,几名侍奴纷纷伸手,插进内裤里面,轮番把玩她的玉

    户。

    孙寿原本的矜持和体面早已荡然无存,她「格格」

    娇笑着,水红色的胸罩被扯到乳下,露出两隻白腻圆润的玉乳,下面的内裤

    也被扯开半边,任由诸女媟亵狎玩。

    忽然室内响起一阵笑声,却是阮香琳扯着一条玉白色的丝带,从屏风后面出

    来。

    那条销魂玉带就像钓鱼一样,扯着一名女子。

    湖阳君孙暖将丝带咬在齿间,狗儿般四肢着地爬到厅中。

    她当初因为听了孙寿的劝说,投到程侯门下,原本只是走投无路的无奈之举。

    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许,还算不得正式入门。

    结果程侯内宅诸女惯会凌辱欺虐,短短数日,她二十多年来享尽荣华的尊严

    和体面,便被践踏得一丝不剩。

    在程侯内宅,随便一个奴婢都可以任意摆布她,种种羞辱和戏弄有如家常便

    饭。

    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孙暖原本还有些不情愿,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视如珍宝的

    孙寿同样在内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妻子的角色,与那些侍奴「夫君」

    们轮流欢好,才终于明白今时不同往日。

    连日来的遭遇,让孙暖的期望已经跌至谷底,可就此罢手,又难以割舍。

    毕竟在程侯门下,即便含耻忍辱,尚且还有锦衣玉食。

    程侯并非吝啬之人,内宅的饮食用度逾于王侯。

    经历了一路的颠沛流离,孙暖对此颇为不舍。

    更让她无法放弃的,是在程侯庇护下所获得的安全感。

    她从汉国一路逃到唐国,此时才终于有了可以遮风挡雨的落足之处,不必再

    担心曾经那些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忧的日子。

    相比于生死危难,些许羞辱也不算得什么了。

    几日下来,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内宅除赵氏姊妹以外,都是些奴婢,名份最高

    的就是这位阮姨娘。

    仅仅一个妾而已,此时却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还因为选中她的是阮姨

    娘,而不是成光、兰奴那样只能屈身于侍奴,使得她生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骄傲中,还有一丝隐隐的窃喜。

    孙暖身上是一套湖蓝色的内衣,乳罩又薄又小,只堪堪裹住乳尖,大半隻雪

    乳都暴露在外。

    她伏着身,丰满的乳球低垂下来,吊钟般摇晃着。

    玉齿间的丝带在舌上打了个结,晶莹的汗珠滚到鼻尖,一滴滴掉在地毯上。

    孙暖手足并用地爬到众人面前,顿时惹来一片笑声。

    她臀后赫然突起一团,仔细看去,却是两截粗圆的棒状物体,将那条湖蓝色

    的内裤撑成半透明的颜色,悬空鼓起。

    从侧面能看到那是两根黑色的胶棒,表面布满颗粒,还抹了一层绿色的膏汁。

    此时棒身「嗡嗡」

    直响,在两隻rouxue内不停转动。

    充满弹性的霓龙丝在棒尾绷紧,将胶棒固定在她roudong深处,随着棒身的旋转

    ,湿腻的蜜xue宛如一张红嫩的小嘴般软软开合,一边舔舐着棒身上的膏汁,一边

    吐出yin液。

    惊理拍手笑道:「这个好玩。暖丫头穿着内裤,还能看到浪xue和屁眼儿。」

    「连内裤都遮不住她的sao洞。」

    「上面是新制的媚药吧?暖儿真有福气呢。」

    「还有寿儿,两位封君呢,好尊荣的身份,谁知背地里这么yin贱。」

    蛇夫人道:「琳姨娘这身衣服更漂亮呢。」

    阮香琳眉眼含笑,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内衣,比起孙寿等人身上的更加精美,

    款式也更大方。

    上面是连体式内衣,从胸口一直到腹下,镶着花边的乳罩完美地勾勒出双乳

    浑圆的轮廓,腰身束在丝衣内,盈盈一握。

    下面的长丝袜洁白纤透,使得一双玉腿愈发优美。

    在她脚上,居然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桑木制成的鞋跟纤细挺直,高近三寸

    ,底部包有银片,鞋尖有如尖笋,露出白美的脚背,鞋底镂空出花瓣的形状。

    此时款款举步,步履轻盈而又优雅,摇曳生姿。

    她小臂上戴着长至肘弯的白手套,手中牵着丝带,配着腕上的玉镯,指上的

    红宝石戒指,浑身洋溢出高雅馥华的贵妇气质,与脚边yin艳而卑贱的美妇相映成

    趣。

    罂粟女讶道:「兰姑方才送来的还有鞋子么?」

    惊理也道:「好高的鞋跟,这可怎么站得稳?」

    阮香琳笑道:「我以前在宋宫里头,那位太后也有这样的高跟鞋,还是金子

    打的呢。我们闲来无事,便让她脱得光光的,只穿了那双金鞋,在宫里遛她。一

    来二去,也就会穿了。」

    蛇夫人道:「那些大盒子里头的吧?我也去找一双。」

    蛇夫人兴冲冲去找鞋子,阮香琳将孙暖牵到主人面前,笑道:「暖儿前后两

    隻roudong都通了一遍,正等着主子享用呢。」

    程宗扬看着满脸潮红的孙暖,吹了声口哨。

    阮香琳扯起丝带另一端,在成光白生生的身子上抽了一记。

    成光痛叫一声,乖乖让开。

    孙暖爬到榻前,转过身,挺起又大又圆的屁股。

    从后面看去,那条半透明的内裤下,两根乌黑的胶棒正在蜜xue内不住转动,

    白嫩的臀rou不停震颤着,软嫩得如同一团腻脂。

    阮香琳将她内裤扒到一边,拿着胶棒往外一拔,那隻艳xue乍然张开,吐出一

    股yin水,xue中的红rou被布满颗粒的棒身带出少许,湿淋淋翻绽着,红艳欲滴。

    灌满yin药的艳xue在灯下不停翕张,阮香琳轻轻吹了口气,xue口的蜜rou立刻一

    阵抽搐,从xue中挤出一股清亮的yin水。

    程宗扬没有进入,而是揽起手边的赵飞燕,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她的脚踝,

    脱去她的鞋袜,露出那双晶莹柔美的纤足。

    赵飞燕有些害羞地扯起裙裾,想要掩住裸足,却被夫君握住膝弯,将玉足放

    到湖阳君臀间,接着夫君在她耳间吹了口气,轻笑道:「你来试试。」

    赵飞燕玉颊泛起醉人的红晕,白净的玉趾羞涩地勾紧,宛如一枚玉钩。

    她挣了一下没能挣开,最后还是被他握住膝弯,放到那隻敞露的艳xue上。

    赵飞燕挣扎不过,羞赧地用趾尖蜻蜓点水般一沾,便待收回。

    可程宗扬握着她的玉腿,不肯鬆开,反而往前一送。

    玉趾没入xue口,怀中的玉人禁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脚下的艳婢反应更

    为剧烈,孙暖齿间咬着丝带,鼻中发出一声腻哼,湿腻的xue口乍然收紧,带着一

    丝急切,竭力含住脚趾。

    赵飞燕惊愕地张大美目,小腿僵直,生怕弄疼了她。

    脚下的艳妇却像是捞到救命稻草一样,白圆的大屁股扭动着往后挺去,蜜xue

    将并拢的玉趾尽数吞下,腔内的蜜rou痉挛般抽动起来。

    赵飞燕只觉脚趾像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急切而亢奋地吸吮着。

    那隻蜜xue内彷佛盛满了汁液,湿滑无比,随着蜜rou的抽动,yin液飞溅出来,

    落在她白美如玉的脚背上。

    阮香琳笑道:「这是姁奴新制的媚药,旦用上,xue内便sao痒难忍,拿到什么

    都直想塞进去,而且不动还好些,越是挠它,就越痒得厉害。就跟发癫一样,直

    到xiele身才好消停。孙暖心头剧烈地跳动着,两耳彷佛充血样,神智恍惚,下体

    的sao痒彷佛从xue囗直痒到心底。脑中只剩一个念头一一不拘什么,只要能塞进去

    便是好的。脚下的艳妇奋力耸动着雪臀,taonong着那隻白玉般的纤足,从趾尖一直

    套到脚掌中间,直到被足跟卡住。赵飞燕原本还有些吃惊和不忍,但随着那艳婢

    动作越来越剧烈,她蹙紧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唇角也微微挑起,甚至主动抬起玉

    足,戳进艳婢发浪的蜜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