缁衣玉女剑(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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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25日 辗转多日,伴着斜阳,阿铣和胜衣终于来到了清泉寺的山门。 阿铣叩响了大门,不多时一个小沙弥迎了出来。 “阿弥陀佛~施主,请问有何事情?” “法师,”阿铣深施一礼,“劳烦通禀了因方丈,就说龙泉山庄岳铣求见。” “施主请稍等。”山门轻轻关上,阿铣扶着连日奔波,状态越发不妙的师哥在石阶旁休息,等着裡边传信。 不多时,山门吱呀打开,小沙弥出来深施一礼。 “二位贵客,请随我来。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弥后边,阿铣搀着胜衣,进了清泉寺的大门。 霎时间豁然开朗,眼见之处松柏傲立,七宝玲珑。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后,珍楼壮丽,宝座峥嵘。所到之处无不让人心旷神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宝刹,心想着,转眼已到了客堂。 “请进,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时。”说着小沙弥推开门,将他二人请进堂中,转身离开。 只见堂中站着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气质出尘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了一礼,“老衲了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时了。” 阿铣和胜衣还礼说道。 “大师,小可是岳氏山庄岳铣。”阿铣介绍着身旁的胜衣,“这位是我师哥竹胜衣,此番前来是有求于大师。” “不急,有话待会再说。”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了胜衣的腕子。“救人要紧。” 诊着胜衣的脉象,老和尚又取来竹筒听着五脏,许久说了声,“好险,好险。” “若是再晚来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术了。”方丈大师边写方子边说道,“得亏施主筋骨奇佳,又兼经年习武,才不至落个暴死身残。” 写好方子唤来三名僧人,让一人拿着方子抓药煎煮,让另外两人取了抬板。让胜衣躺在上边,嘱咐到“绝不可再随意妄动,老老实实卧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劳”,说完便让人把他抬去了尊客寮休养。 送走了胜衣,方丈请阿铣后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师神情凝重地问道,“令尊可还安好?” “先父已然罹难。”阿铣说着悲痛欲绝。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岳掌门莫逆之交,数年未见不想竟已是阴阳两隔。” “岳掌门是因何罹难?”方丈问道,“看竹施主的伤势,想必不是一般的盗匪所为。” 阿铣就把自己那夜在山庄中遇到的,和自己怎么和师哥逃难,又如何在城下相会辗转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师说了一遍,唯独隐去了河中跟仙姑的一段奇缘。 “罪过罪过”老和尚口中念着,对阿铣说道。“出家人不问世俗事,老衲虽无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过这大劫难,却是应该做的。” “还请二位在此安心休养,就是世间王侯寻来,谅也不敢在这佛门净地枉造杀孽。” 说罢,又跟阿铣嘱咐了下胜衣的伤,哪裡需要注意,还有如何调理等等。接着便唤人来把阿铣送到了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与其他寺庙颇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独门小院,外边绿树环绕,极为清幽。裡边留着三间客房,阿铣进来时,胜衣已经被僧人抬进了最大的一间。 把包袱在另一间放好,阿铣进了师哥的房间。看着被让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的师哥,悄悄笑了一下,说道。 “好了竹师哥,你就安心休养吧!小时候都是你照顾我,现在轮到我照顾你啦~” 最^新^地^址:^ YYDSTxT. “阿铣,没必要吧这老和尚唬人的。”胜衣略有不甘地说着。 “师哥你说什么!?”阿铣气鼓鼓的,“方丈大师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国医圣手。父亲在世时可是对大师极为敬重!” 听阿铣提到师父,胜衣也蔫了,可怜巴巴地嘴裡嘟囔着,“我听就是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续有僧人送来了斋饭。刚才拿着方子的那位,也送了汤药过来。 扶起胜衣,阿铣给师哥一勺一勺地喂着饭,看他吃完,过了阵又给他喂了汤药。弄完这些自己才匆匆吃了剩下的斋饭,端着碗筷出去了。 胜衣有些尴尬地想着,没想到自己竟然要这么麻烦师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这时,阿铣端着几个木盆走了进来。 “师哥,我帮你擦洗身体,换套衣服。” “我自己来吧!胜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铣将他一把按住,小脸皱着几欲哭泣。“师哥爹爹已经不在了!要是师哥再有个三长两短” 被制住的胜衣感到自己脸上滴落的泪珠,沉默了良久,说道。 “知道了,阿铣。我听你的。” 打来热水,取来几条方巾,又找僧人寻来一套合适的袍子。阿铣替师哥脱了那件沾满血污的白衣,露出了胜衣黝黑的躯体。只见肌rou鼓胀,虽然还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样健壮,但加上比阿铣高了一头多的身高,看起来也有些近似青年了。 阿铣浸湿了方巾,给师哥擦着上身后背,嘴裡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样的,怎么师哥就比我高了这么多”小手比着头顶,摇晃着。 “你还在长身体。再说了,小小的阿铣才可爱啊。”胜衣无心说了这么一句,听着的阿铣脸却有点红了 擦完了上身,又给师哥撩上褌裤,擦腿擦脚。之后泼了水,洗净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了一盆,添上热水,开始替他擦脸洗头。 弄完了这些,胜衣觉得应该就是没事了,想嘱咐阿铣也去歇息吧,却看他又端着盆净水回来了。 胜衣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阿铣已经解开他的褌裤,正要褪下。 “等!等等!”胜衣立时喊出了声。 “怎么了师哥?还剩下身没擦呢。”阿铣一脸认真地看着他。 “这这就不必了吧!”胜衣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被师弟擦下身的这一天,更不好意让阿铣这样。 “那怎么行,”阿铣一脸执着,忽然反应过来,调笑着他。“啊!师哥你是害羞了吧!咱们师兄弟你还这样,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师说了,你这七日连拉撒都不能动的。” 听着这话,胜衣像是彻底放弃了一样,任由他处置。 褪下褌裤,阿铣也傻了眼。 阿铣除了自己,哪还看过别的男人下身,没想到会有如此不同。看着胜衣,隐约已经长出了些许短毛,一根粗壮的rou茎垂在那裡,皮裹已然翻下,龟首暗红,露在外边,煞是威武。下边吊着的两颗蛋蛋饱满鼓胀,包着的皮面上隐隐带着青筋。 『这还以为会是像娘亲给我看的那般形状,怎么会是这样。』阿铣心裡“扑通扑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选了更偏细长的阳具。 不敢再多想,赶紧浸湿方巾,擦上了胜衣下身。 阿铣使劲地擦着,胜衣忍着疼,一直忍到终于再也受不了,喊了出来。 “疼疼疼!” “师哥?!”阿铣这才回过神来。 “阿铣”胜衣喘着粗气,“那个稍微轻点好吗?” “师哥对不起!”阿铣想起自己刚才昏了头一样傻来,恨不得打自己两巴掌。 说罢,重新濯洗干净了方巾。玉手扶着师哥下体,轻轻地一点一点擦洗着。 阿铣脸几乎贴在胜衣胯下,一手扶着师哥的rou茎,一手沾着清水慢慢浸湿龟首。接着指尖涂抹,把龟首下方的白渍清洁干净。洗净双手,又顺着茎身轻轻taonong,弄下了些许污渍,之后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净。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包着两颗蛋蛋的囊袋,然后用布裹住轻揉。 重新洗净布巾,顺着囊袋往下,在胜衣的胯间臀后一一划过,最后按在肛菊xue口外围,轻轻地擦拭,偶然间好像还往裡微微蹭了一下。 胜衣一颗心已经快要顶到嗓子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刚才还在粗暴乱擦的师弟会摇身一变,用这种无法形吞的手法替自己清洁。这样的事他只在大师兄酒后说起风流韵事时才听说过。只有故事裡的那些青楼豔妓,才会用这样的yin技服侍男人 “师哥~”阿铣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舒服吗?” 胜衣再也压制不住下体的勃起,粗大的rou茎“啪”的一下弹在了阿铣脸上,红涨着傲然挺立。 阿铣呆立看着师哥下身,小脸慢慢红成了个石榴。好像大梦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乱抹了几下,替师哥换了褌裤外袍。给他盖上被子,端着旧衣服和盆,一句话没说关门走了出去。 胜衣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悔恨、懊恼自己怎会如此不争气。怎么能对着最疼爱的小师弟,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 在被悔恨包围着,已不自知的胜衣身上,唯留下了一丝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着的rou茎上,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十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