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无恨月长圆(同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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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无恨月长圆】第一章:朔月(月如同人) 作者:今夕何夕 2023年3月2日 字数:9,783字 【第一章:朔月】 母爱,是这世上最不必怀疑的东西。 顾菀清坚信着自己对于陆齐的种种退让都是因为作为一个母亲对一个走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的愧疚与母爱。 但是在他车上时自己的种种反应无疑是在用事实说话,顾菀清,你在说谎。 精神上的抗拒并没有让身体封闭自己,久旷的身体,被禁欲多年的身体,只被易展恒触碰过的身体,对着陆齐也敞开了怀抱。 不对,应该说是易麟齐,顾菀清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好接纳自己儿子的准备了。 「小混蛋...还有你们。」 顾菀清用手狠狠捏了一把自己被陆齐揉出掌痕的双乳。 「嘶。」 看来到底是自己身上的东西,用力捏还是会疼。 「那个小混蛋这么用力都不觉得疼,现在被自己捏一下就疼了。霍靖姝,你就这么缺男人了吗?」 顾菀清在自家的温泉越泡越是烦躁。 「叮。」 顾菀清放在一旁的手机传出微信的消息声,她起身走向温泉岸边,水珠不舍地从她的娇躯缓缓流下,双峰上的蓓蕾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傲然挺立着,好像雪白母兔子猩红的双眼,瞪视着前方。 随手拿起一旁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打开手机。 发现是陆齐发来的语音。 无力地用手撑着头,拿过桌子上早就准备的温水,之前泡温泉的时候就有点渴了,现在泡完更是有点口干舌燥。 「臭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信手点开语音。 手机传出了顾南星的声音。 「爸爸,爸爸....。」 「噗。咳咳咳.....,易麟齐!!!」 顾菀清本来还在喝着水,听见自己的好大儿教自己的小儿子,让他叫自己爸爸。 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咳嗽。 心里复杂得说不出话,想痛骂陆齐一顿,又不知道怎么骂。 「如果恒哥还在就好了,恒哥你知道吗,我们的儿子现在一直欺负我,上次还让我不要再去找他了。恒哥.....我好想你啊!」 顾菀清因为陆齐的语音,想到了易展恒,酸涩苦闷充盈心间,平时端庄从容的八方美人难得被破开了心防,单手撑起额头,另一只手攥紧成拳搁在桌上。 沉默良久,顾菀清才勉强收拾起那些平时被她紧压在心底的情绪。 「恒哥说过的,你说『只有弱者才会沉溺于软弱的情绪中』,恒哥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的,我已经不会像霍靖姝那么弱小了,为了你......也为了小齐,我现在是......。 顾菀清。」 她已经太久没有像刚才那样把自己真正的情绪暴露出来了,当初易展恒刚走,易麟齐又失散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这辈子已经完了,要不是秦霜凝,也许她早就去陪易展恒了吧。 二十年的时光,当初为了躲避易家追查而戴上的温婉柔弱的名为顾菀清的面具几乎让她也忘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点开微信,陆齐没有再发过来新的语音,她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打了几个字又删掉,来回删改,最终决定把之前因为那失去的20多年的愧疚暂时抛之脑后,现在是mama教训坏儿子易麟齐了。 于是就打了这么一段话。 「小混蛋,你无耻,不许教坏小星。」 不许教坏你弟弟。 发完信息,顾菀清把手机放在一旁,默默念到:「这是最后一次让你占便宜了,小齐,坏孩子就要像小星一样被mama打屁股,欠了这么多年的童年,mama会一次不落得全给你补上。」 内心给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后,顾菀清暂时平复了心情,恢复了平时那种八风不动,平静柔婉的神态。 「夫人,洗好了吗,您泡的时间这次稍微长了点。」 王婶在外面敲了敲门,有些担心顾菀清,她平时可不会泡太长时间的温泉。 「王婶,我已经泡好了,刚才太热,就坐在池边散散热。」 顾菀清平静地回道,用浴巾匆匆把自己擦洗了一下,就换上了旁边的睡衣套装。 「小星刚才说要在安铭家里过夜,就多嘱咐了他点。让王婶你担心了。」 顾菀清打开门,对着外面静候的王婶微笑。 「夫人您没事就好,小星毕竟还小,您也别太生气,他回来就知道错了。」 王婶安慰着顾菀清。 「小的回来就知道错了,大的回来怕是只会变本加厉。呵,造的什么孽啊。」 顾菀清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声音嘟囔着。 顾菀清告别王婶,走进了自己的卧室,熟练地从床底取出那只放着易展恒父子照片的银色保险箱。 打开相册,修长的玉指在泛黄的老照片上来回摩挲。 「恒哥,小齐。」 照片上的父子两人还在微笑得对视着。 顾菀清却在相片外神态哀伤,「恒哥,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我好想告诉小齐我是他的mama,但是我好怕,我好怕我说完以后他会彻底离开我。恒哥,我该怎么办,能不能告诉我啊....。」 把相册拥在胸口,彷佛这能给她带来一点勇气。 「恒哥.....。」 呢喃着自己丈夫名字的顾菀清慢慢地陷入了沉稳而静谧的黑暗中。 「唔。」 顾菀清被一阵寒冷而惊醒,她发现自己正在一座冰屋中,厚实的冰雪组成了这座圆形的房子。 她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子内除了褥子和几床厚实的被子外别无他物。 「你醒了啊。」 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正在看着屋子背面的顾菀清人突然一愣,她突然不敢转身,会是他吗。 看着顾菀清抖动的肩膀,「这么怕冷还不快赶紧加件衣服,当初是谁吵着要来南极看企鹅的。害的儿子现在还在让保姆带着。」 身后男人的声音并没有转瞬即逝,而是继续传了过来。 顾菀清停止了身体的颤抖,缓缓转过身来,泪眼朦胧中,对面的男人森冷坚硬的气息让她彻底放下了矜持。 顾菀清几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扑了过去,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男人这次彻底被这个小女人搞乱了阵脚。 「怎么了,你别光哭啊,一大早看不见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啊。」 男人好笑得捏了捏顾菀清的脸颊,「都是当mama的人了还这么胆小,到时候儿子可得多跟着我了,我们的孩子可不能像你这样,将来他可是会代替我保护你。」 顾菀清从男人的怀里抬头,这个男人还是那副霸道残忍的样子,面对哭泣的妻子,除了最初的慌乱,调笑欺负成了他的安慰方式。 顾菀清,不现在或许应该称呼为霍靖姝或者尚彩绫子比较好。 她带着一丝哭腔说道:「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真的太想你了。」 男人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把霍靖姝搂得更紧一点。 平时能一拳打碎砖石的双手变得轻柔起来,在霍靖姝背后来回安抚,似乎在说着,我在的,我一直都会陪伴着你,直至死亡将你我分离。 看着被自己安抚以后慢慢稳定下来的顾菀清,男人凑到她耳边,「一大早就想我了,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吃饱啊,那我可真是罪过大了。」 以为自己妻子会像之前一样,被自己调戏之后只会羞涩得像只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被子,露出一个圆润屁股在外面的男人没想到,霍靖姝居然笑着抬起了脸,又用双手圈住了自己的头,直接固定住不让他转头,然后就直接吻了过来。 被霍靖姝强吻的男人满眼茫然,一脸懵逼,他好像看见小白兔一棍子打翻了大灰狼,然后拖进了自己的家。 一直以来都习惯了主动的男人突然变得无措起来,这场面他还真没见过。 正想着什么的男人却突然上唇一疼,接着一条柔嫩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 是可忍熟不可忍,被自己老婆当孩子一样欺负,平时霸道习惯了的男人怎么也忍不了了,舌头一卷,就把霍靖姝的娇舌缠了起来,反客为主的男人慢慢把交缠的双舌推进了霍靖姝的檀口。 潺潺的水声从两人的唇瓣漏出,他的舌头横行霸道,蛮横的扫过霍靖姝的口腔,甜美的口唾被他直接吸进了自己嘴里。 深吻了不知道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对方的唇,霍靖姝情动,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服。 男人却伸手抓住了霍靖姝的双手,「看来昨天晚上真的没有喂饱你了,现在这么主动,居然被你强吻了,胆子不小啊,女人。」 「塔达已马,阿娜达。」 霍靖姝心里对着这个她朝思暮想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说道。 忍耐了二十多年的情欲彻底爆发开来,要不是对面男人的手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早就把他扒光扔进被窝了。 男人一直没有搞清楚,现在他才是猎物。 「你这么主动我还真不太习惯,明明平时被我亲一下都能红半天脸,做噩梦了?」 男人松开霍靖姝的双手,把她抱到了厚厚的被褥里,自己脱去外面的衣服,就穿着厚实的保暖内衣也钻进了被窝。 霍靖姝已经快把自己扒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些内衣还挂在身上,男人熟练地把两手一上一下伸进她的内衣。 左手探到玉乳,熟悉她内衣款式的他,单手就解开了胸衣,虽然还有内衣挡着,但是内衣上汹涌的波涛还是让他一阵眼热。 甚至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 霍靖姝看着身上男人滚动的喉结,脸上却突然从渴望变得失望,轻笑不已:「都多大人了,还想跟自己儿子抢奶喝啊。不过我现在也没奶了,你想喝也喝不到。」 「那就再给我生一个,到时候我也要喝。」 男人的手开始用力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深入到了霍靖姝的泛滥处,内裤早就被春水打湿了,如今被男人的手随手拨到了一边,粗长的中指凭借对霍靖姝身体的熟悉,直接钻进了湿滑的甬道。 对准内部一块略略隆起的嫩rou,中指用力顶撞起来。 「呜......老公,就是这 里。好舒服......嗯,请再用力一点,再,再快一点。啊......嗯....。」 顾菀清直接叫了出来,再也不用压抑自己,光是手指的插入就让她暂时到达了一个小高峰。 还没摸多久,男人就感觉到自己手指被一股暖流所冲击,看着霍靖姝迷醉得好像飞天的样子。 「你啊你,还真是又菜又爱玩,哪有你这么不上不下的。」 男人挺着下身的粗长roubang,顶在霍靖姝肚子上,对身下享受久违快感的女人抱怨道。 「老公不要急了,我会帮你的。」 霍靖姝慢慢从久违的没有负罪感的高潮中清醒过来,双手伸到男人裤子处,往下一拉。 火热guntang的roubang啪的一声打在她的手上。 「好大,好硬,好烫。suki,daisuki」 霍靖姝光是摸着男人的jiba就开始眼神迷离起来,下身xue口又开始了渗水。 「你这半是中文半是日语的口癖跟谁学的。记得好好伺候它,不然你今天就别想下床看那些笨企鹅和傻海豹了。」 男人把已经沾满春水的右手抽出,放到霍靖姝嘴边。 霍靖姝瞟了一眼,顺从得张嘴把男人的手指纳入檀口,像舔舐冰棒一样舔舐着他手指上的蜜液。 舌头灵活地包裹缠绕着中指,酥麻感从手指传到下身,roubang更是凭空胀大了几分,黏黏的润滑液开始从马眼流出。 感受着手指上温润的男人,直接抽出了手指,手指离开霍靖姝嘴角时,一阵银线从手指垂落。 看着这略显yin靡的一幕,下身硬得感觉像要爆炸了一样。 「帮我咬一下。」 他低吼着对霍靖姝发号施令,还特意在咬字上面加了重音。 霍靖姝会意,慢慢钻到了被窝深处,自己丈夫硕大的性器正威风凛凛地顶着她的脸。 她满眼怀念,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度,以及最重要的,熟悉的人.....。 似乎害怕伤到眼前的roubang一样,霍靖姝双手慢慢攀上guntang的性器,把guitou在自己脸上四处摩擦,好像水般的前列腺液沾湿了霍靖姝的俏脸。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酝酿了一下情绪,努力张大小巧的嘴,慢慢把男人的紫红色guitou吞进去,小心地避开自己的贝齿,缓缓服侍roubang深入自己的口腔。 「呜,好紧。」 男人舒爽得喟叹一声,干脆躺了下来,让霍靖姝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腿上。 继续埋头服侍着自己。 被子盖着男人的身躯,就露出一个头部,霍靖姝在他胯部拱起一个大包。 微微掀起被子,看着霍靖姝乌黑的秀发在自己下身一上一下,不由起了性,伸手握住了霍靖姝的头,开始发力,自己taonong起来。 「呜...呜。」 男人粗暴的动作不由让霍靖姝一阵干呕,但是她又舍不得就这么放弃这种略显被虐的侍奉。 努力平复反胃的冲动,舌头更加卖力地舔动着棒身,感受男人性器上暴涨的青筋。 嘴里的口水顺着嘴角慢慢渗出,又被男人性器略显粗暴的抽插碾碎成点点白沫,涂抹在嘴角。 喉咙间的guitou不在满足这点空隙,继续往下探索,霍靖姝的呜呜声更加密集,似乎承受不了给这种巨大的怪物深喉。 男人知道霍靖姝虽然之前也经常给自己咬,但是深喉还真没有试过,这种单纯只针对男性获得快感的玩法他之前一直舍不得玩,今天主要是看霍靖姝这么主动才想试试。 他在等霍靖姝自己放弃,结果下身的可人还在服侍着他,彷佛旧时的女奴般一心只为取悦自己的主人。 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幽深起来,与生俱来的暴虐欲望在心间升腾,他之前一直苦苦压制着自己对霍靖姝的施虐欲,一直想让霍靖姝哭出来,然后再由自己哄好,想要身下这个女人的喜怒哀乐全是为了他一个人。 「忍不住拍我背。」 仅剩的理智给自己设下了一个控制器,也没有多余的神智去管霍靖姝是否听清了,男人开始了更加迅猛的冲刺和taonong。 秀气的螓首不停地起伏着,虽然不时传出干呕声和呜咽声,但是霍靖姝的双手还是死死抓着男人的硬挺的双腿。 「好宝贝儿,再忍一忍,我要射了......嗯,射了。」 更加快速的撞击不停传来,霍靖姝感觉快要被这根粗长的roubang插死在床上了。 终于一阵膨胀中,火热,腥气的液体在霍靖姝嘴里喷发了出来。 男人赶紧抽出自己仍半硬的jiba,轻拍霍靖姝的背部。 顺手拿过被子上裤袋里的湿巾递给霍靖姝。 「咳咳咳,咳咳咳。」 霍靖姝脸上到处都是眼泪,口沫,以及小嘴装不下的jingye,以及之前干涸的前列腺液,乱七八糟的液体污染了完美的脸庞,平添了许多yin靡。 慢慢平息下咳嗽声的霍靖姝却没有急着用纸巾清洗,反而面向男人,张大嘴巴向他展示自己嘴中残留的白色液体,然后一口吞下,咕噜一声,嫩白的颈部滚动一下,显示刚 才的液体已经全被吞了下去。 「谢谢款待,老公,喜欢吗。」 霍靖姝这时才接过湿巾,慢慢清洗自己的脸部。 男人感觉骄傲极了,不顾霍靖姝还没彻底清洗干净,直接吻住了霍靖姝的双唇,互相缠绵吮吸了十几分钟,才不舍地分开。 「爱死你了。」 男人摸着霍靖姝秀丽柔顺的头发,怀里紧抱着娇躯,一脸满足。 「可是,我还想要怎么办。」 霍靖姝状似苦恼得看向男人。 「老公,可不可以再疼爱我一次。」 「你在怀疑我吗,看来之前给你的印象还不够深刻啊,需要我时刻来帮你加深印象。」 男人的脸和眼神天生就看起来冷酷无情,即使知道他是多么爱自己,但是被他咧着嘴角盯着的时候,食物链上的恐惧感不断冲击着霍靖姝,生物的求生本能不断警告她离开。 「爱我,一刻不停地爱我,不要停下来,请把我玩坏吧,瓯绣金萨马。」 霍靖姝一手握住易展恒的jiba,另一只手用手心包裹住男人硕大的guitou。 精力旺盛的男人即使在刚才大量射精后,jiba依旧昂首傲立,紫红色的guitou上又开始分泌出黏滑的液体,把霍靖姝的手心也弄得湿滑起来。 男人猛地一口咬住了霍靖姝的双唇,右手从霍靖姝的脖子下方伸出,固定这个女人的位置,左手又开始了在霍靖姝双峰上的肆虐。 猛的挺动起下身,像真的cao屄一样,把霍靖姝的双手当作xiaoxue开始了冲刺。 灼热的气息从霍靖姝的双手上传来,好像guntang的烙铁,但是这种火热确实霍靖姝久违了的。 哪怕自己被彻底烫伤,像逐日的伊卡洛斯一样跌进幽暗的深海,她也不会放手了。 「呜。」 沙哑又带着深深情欲的喘声响了起来,男人松开了对霍靖姝嘴部的掠夺,又一口叼住了霍靖姝小巧的耳垂舔弄起来。 霍靖姝眼神迷离地用余光看着男人,「老公,进来吧,我下面有点难受。」 霍靖姝松开了双手,挺动着的坚挺一下子撞在了霍靖姝的下体的睡裤处,隔着睡裤对久别的亲密伙伴发起了问候。 「进来,进哪里啊。」 男人松开耳垂,热气伴随着话语传入耳朵,又从耳朵来到了灵魂,霍靖姝感觉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双手褪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把男人的jiba慢慢引导自己的xue口。 但是易展恒却开始了玩弄,guitou从上到下四处乱撞,就是不进入霍靖姝的yindao,三过家门而不入,逗得霍靖姝水流得更欢了。 「老公,不要逗我了。」 霍靖姝忍不住扭动身子哀求男人进入。 「那也要你说清楚我进哪里啊。万一走错门了怎么办啊。」 男人看着扭动的顾菀清,开始拿乔,看他这副样子好像今天霍靖姝不说出让他满意的话,他就能硬忍着不进去一样。 「进,进,进我的......·」 霍靖姝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在含羞忍怯。 「你的哪里呢,再不说我们就起床了啊。」 男人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硬成这样还能放过霍靖姝去起床,旁边路过的阿德利企鹅都不会当真,竖琴海豹如果听到甚至会乐得拍起肚皮。 只是现在意乱情迷的霍靖姝再也不能冷静思考了,她涨红着脸。 「我要,要你的jiba插进我的小屄。我要再给你生孩子,想给你喂奶,喂到你不想喝为止。老公别欺负我了嘛,好不好!」 霍靖姝彻底自暴自弃了。 没想到能从霍靖姝嘴里听到jiba,小屄这种yin语的男人一怔,继而暗喜,意外收获啊,本来霍靖姝再多求饶一会他就忍不住了,没想到霍靖姝比自己更着急。 于是他咧开嘴角,像大灰狼看着已经被剪光羊毛的小白羊一样注视着顾菀清。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就不客气了。」 根本没打算客气的男人,jiba对准霍靖姝的花xue口,沾了点蜜液,直挺挺地撞了进去。 「啊。」 霍靖姝因为久旷的甬道被粗长的jiba直接地插入感到一阵疼痛。 「怎么了,都做了这么多次了,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这么紧。嘶,别咬,你别咬,放松点。」 男人感觉自己的jiba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绞rou机,四周的rou壁不停地夹着棒身,层峦迭嶂般地软rou让他不能大力抽插,每前进一段路,疯狂的舒爽感从下身传来。 知道再这么下去,他就要直接射了,忙停顿下了前进的jiba。 温柔地吻向霍靖姝的眼睛,把刚才因为疼痛流下的眼泪舔去,又吻向霍靖姝脸上各个完美的部位,额头,眉心,鼻尖......一路向下,直到霍靖姝红艳的双唇。 吻了许久,缠绵的银丝连接在两人唇间。 不仅是脸部,男人的双手也在霍靖姝全身上下游走,最后停留在霍靖姝饱满柔滑的双乳上,这次男人的揉弄就变得温柔起来,感受到他三管齐下的抚慰,霍靖姝慢慢放松起来。 到底不是处子,虽然因为之前空了久了,yindao在刺激下变得紧张,但是在熟悉她身体的男人的施为下,还是慢慢松开了紧绷的甬道,让他硕大的jiba一棍顶到了霍靖姝的zigong口。 「好涨,求求你,快动一下,我好难受。」 缓过劲来的霍靖姝两手攀在男人的背部,渴求着他的冲撞。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加快了下身的挺动速度,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是连根抽到xue口,仅余一个巨大guitou顶在花园口,然后又再次全根而入。 随着霍靖姝的下体越来越适应他的jiba,他的jiba抽插得更加顺利起来。 「呜......好麻,好痒....还要,我还要,再用力一点,好舒服,kimochi,老公,你好棒,kimochi,kimochi......啊。」 霍靖姝被下体冲撞的微微抬起了上身,双腿缠上男人的屁股,整个人挂在了男人身下。 霍靖姝那点体重对于男人当然不算什么,因为整个人挂了起来,男人伸出摸乳的手,拍打在霍靖姝的圆润挺翘的屁股上,边拍打边抽送,jiba撞得更加生猛起来。 「啪,啪,啪。」 rou贴rou的撞击声回荡在这个冰屋中。 yin靡的白沫涂满了两人的下半身。 「呼哧,呼哧。」 男人性感沙哑的喘息声让霍靖姝更加激动。 快速的挺动让男人身上慢慢流淌汗水,霍靖姝看着从喉结一路滑过男人胸部,腹肌的汗珠,咽了咽口水,看见他喉结上又流下了一颗汗珠,再也忍不住,直接用舌头把那粒汗珠舔了进嘴去。 舔完汗珠,又用舌头追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吻。 「老公,好棒,老公快要让我上天了,啊......忍不住了,爱我,再爱我一点,一直都要爱我,嗯~o(* ̄ ̄*)o。」 霍靖姝说着就算当年再情动也不会说的话。 久别的丈夫让她彻底迷失了。 「哦,是吗,菀清姐这么喜欢我的jiba吗,那为什么之前这么抗拒我呢。」 男人熟悉的声音回荡在顾菀清耳边。 「我哪有抗拒你,等等,停下,快停下,你刚才叫了我什么,不要动了,不要再动了.....。」 听到了不应该听见的词语的霍靖姝陡然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她定睛看向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易展恒的吞颜慢慢变得模煳,他的脸慢慢向一个她绝对不能这么亲密接触的男人转变。 没有变化太多,他们本来就长得很像,仅仅一两笔的微调,面前的人就变成了陆齐。 「你说呢,菀清姐,或者说。mama,欧卡桑,儿子cao你cao的shuangma?」 易展恒,不,易麟齐的声音传了过来,霍靖姝,不现在已经应该称为顾菀清了。 顾菀清收紧了指甲,在自己儿子肌rou虬结的背部撕扯,好像要把这个自己爱着又恨着的男人撕碎。 「嘶,欧卡桑,疼疼疼,轻点轻点啊。嘶,坏mama你不停是吧。那就别怪儿子我了。」 易麟齐也不管自己背部的疼痛,加大了下身挺动的速度和力度,「mama你最好今天你就把我挠死在这里,不然我每天都让你像今天这样爽上天,把你shuangsi在床上。」 带着恶狠狠的语气,易麟齐在自己亲妈耳朵上吹着气。 「小齐,我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小齐,放过mama,放过mama好吗?」 顾菀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哀求着易麟齐。 「mama你不觉得现在跟我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啊。之前不都是你主动的嘛,怎么现在就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啊。让我在这时候停下来,mama你真忍心啊。」 易麟齐嬉笑着看向顾菀清,下身还在继续顶着,巨大的guitou已经快突破顾菀清的zigong口,彻底回到自己的家乡了。 「而且,妈你也很有感觉的对吧,这么多水,你让我停下来,你舍得吗。小小齐也要回家了,唔,好紧。」 又是一顿重刺,顾菀清的育儿花房终于还是被她孝顺的儿子打开了。 「啊,疼啊,好疼,小齐,快拔出去,拔出去,mama好疼。」 突然的破宫让顾菀清一阵疼痛,她几乎痛晕在自己儿子的jiba上。 「乖了乖了,一会就好,让我给自己的老家留下点纪念品。」 看着因为疼痛实在受不了的顾菀清,易麟齐也开始心疼起来,当然主要还是zigong口太紧了,他已经快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慢慢暂停了抽插的易麟齐深吸一口气,缓缓平复自己疯狂的射意,看着实在疼的不行的顾菀清,又开始舔弄唇瓣。 抚慰双峰。 辛苦劳作之后,顾菀清慢慢缓了过来。 感受自己下身的火热,她知道让儿子停止侵犯自己已经不可能了。 「不准射在里面,如果你敢射进来,mama会很生气,很生气,再也不想理你了。」 顾菀清只能祈祷这个大儿子能看在自己mama的身份上至少尊重一下自己。 「放心了mama,我最听你的话了,你说不射就不射,不过你不要后悔哦。」 易麟齐邪笑地回应顾菀清。 「好了,mama也休息好了,那我要继续了哦。我一定会好·好·地·一·直·疼·爱mama你的。「 易麟齐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开始抽动,而是慢慢地转动自己巨大的下体,硕大的guitou卡在花房中,慢慢转动中刺激着顾菀清zigong中丰富的性神经。「呜,小齐你快点结束吧,mama求你了。」 顾菀清压抑不住自己的哭音,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爽感。 「mama,怎么能说儿子快呢,我们的时间可还有很长很长哦。呜,终于全进去了,mama感受到了吗,儿子又进到你的zigong里了。好温暖,好舒服。」 易麟齐一脸的满足。 顾菀清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只是她不知道这样隐隐约约传出的喘息声更让自己儿子疯狂。 「mama,mama,mama......mama我忍不住了,mama我要上天了啊。」 易麟齐像个孩子一样,在顾菀清耳边疯狂叫着mama。 「小齐,不要,会怀孕的,不要啊。」 感受着儿子坚挺的不断膨胀,顾菀清知道自己儿子快要忍不住了,连忙劝他拔出来。 「说这话之前,mama你能不能把你的脚松开,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拔得出来啊。mama你就接住吧,我还要你给我生小小小齐,mama,顾菀清,我来了,啊。」 易麟齐不顾母亲的连声请求,最后一挺身,恨不得把蛋都塞进顾菀清的下体,guntang的白灼液喷射而出,几乎射光了易麟齐的所有存货,直到射得好像已经眼前看到一阵白光,易麟齐才停止了射精。 感受着儿子火热精华在自己身体的肆虐,顾菀清也终于在绝望中达到了最高的绝顶,蜜液狂涌而出,又被易麟齐的jiba堵住了出口,只能积在了xue里。 射完精的jiba垂头丧气地滑出母亲的甬道。 看着已经被射得有点西瓜肚的顾菀清,易麟齐骄傲得笑了笑。 「mama,你是不是也很舒服啊。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不要,mama不要了,小齐,不要了,mama不要了。」 顾菀清猛的起身,发现自己还是在卧室之中,周围并不是那个冰屋,身边也没有易麟齐,只有父子两的老照片。 打开床头灯,暖色的灯光下,顾菀清身上却止不住一身的冷汗。 「是梦啊。」 顾菀清目视天花板良久,终于身体一软,靠在了床头的靠枕上。 「怎么可能只是梦呢。」 顾菀清流泪,她知道如果再不妥善处理好和陆齐的关系,梦中的一切迟早会发生。 「恒哥,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和小齐的关系,恒哥,你教教我吧。我们的小齐到底要他mama怎么做才好呢。」 照片无言,易展恒和易麟齐在相片中笑看外面那个无助的女人。 顾菀清因为梦境,开始正视并思考自己和陆齐之间的关系到底该怎么收尾,她接受不了陆齐和自己分道扬镳,也不能接受自己因为别的男人背叛易展恒。 不过我们的儿子真的算别的男人吗?一个荒诞的念头从顾菀清脑海一闪而过,她却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忙把刚才的荒唐想法埋进内心最深处。 窗外漆黑的天空中没有月亮的踪影。 一月之始谓之朔月,月中圆月之前,朔为起始,故至暗也。 下面的世界线仅为短篇世界线,与月如本篇无关。 ····· 此时的月球上。 一个巨大的轮廓浮现在黑袍眼前,祂只有四只巨大的触须,身体复盖着鲜艳、柔软,却永远无法攻破的麟甲。 祂有着臃肿肥胖的身体,可怖的深渊一般的口器淌着粘液,巨大的异色身躯蹒跚着从那黑暗的开口中拥挤而出,好似一座山岭在移动。 它的口器中发出震耳欲聋的邪恶的吟咏……「坟...前...犯,轮...椅...啪,遗...像...爆...菊..。」 「当然,当然,此间万象,皆系于您一梦之间,您的意志便为定则。请您再等等,再等等,果实即将成熟。」 黑袍人回道。 盲目吃鱼的真神似乎满意了回答,再次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