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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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对两个年轻人问道:「那么…你们两个要一起吗?今天有重要的人来,会准备丰盛些。」 曲非烟倒没什么犹豫,直接就答应下来。反倒是郭破虏,还是对亲近罗云一干人有点顾忌,稍稍思索了一阵子。 文珊芸看了一眼郭破虏,便刻意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了几句耳语。 郭破虏先是一阵惊慌,接着又苦恼一会儿,才点头回应道:「那先谢过罗先生招待了……」 罗云本以为郭破虏会再三思量后回绝,怎知文珊芸跟他说了几句,他就答应下来。 「你跟他说了什么?」罗云好奇问道。 文珊芸轻笑道:「只说他可能会喜欢阿玉而已,没什么。」 听文珊芸这句,罗云才搞明白。果然,文珊芸才是第一个抓准这小子喜好的。 阿玉从姑苏前来,也就流水帐一般地交代迴燕楼的近况,没有提及其他事情。以她粗枝大叶的个性而言,能把琐碎的事情交代完也就够了。 至于让郭破虏一同用餐,也只是罗云自己想起,还没正式招待过这个来自襄阳的贵客。 在姑苏,除了罗云在迴燕楼内有自己的私室外,大部分姑娘都是安排在其他居所。除非是工作期间,不然吃饭一类的琐事,这些姑娘都是自己在楼外处理。 到了太湖,由于有了归云庄,也就干脆让飞云楼的人在归云庄内起居,飞云楼内也就不再划分个人的专属空间。 至于性欲上的需求,罗云自己是有规矩的。罗云本人是绝不主动要求楼裡姑娘服侍的,但真贴了上来,他也不会拒绝。至于这些姑娘工作外如何打理私欲,他也不会过问。 招待贵客或私友,如田伯光、黄药师一类,罗云就是根据他们的性格设事。像田伯光这类以好色出名的,就扔到床铺上和姑娘们过夜即可;若是像洪七公这类正派的,罗云自然也不会把他往自己窑子裡整。 至于郭破虏,本来罗云也是把他归在和洪七公一类的。 却也没想到,一个晚上,郭破虏睡的客房裡,就多挤了一些人。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第一个便是让郭破虏枕着腿的文珊芸。 「唉呀唉呀,这小鬼在吃饭就直勾勾盯着人家看,还真让人害臊。」第二个是一股饿虎扑羊之势的阿玉,直往郭破虏耳边轻吹气。 第三个,最让人意外的,是和郭破虏一样维持着贞cao,现在却整个人坐在他腹上的曲非烟。 一开始曲非烟提出这要求,罗云也是狐疑和犹豫。但罗云本就是放任心态,加上有文珊芸和阿玉两人顾着,也就让她去了。 至于郭破虏,既然没有拒绝,何况早被文珊芸摸清了偏好,罗云也就不帮他回绝了。 「那个…我…以为……」郭破虏对眼前的情形还有点不知所以,但归根究柢,也是他自己先答应下文姗芸了,虽说那有点半推半就。 「怎么?难道本姑娘就不行了?」曲非烟也不是特别熟稔这类事情,她只有和罗云相互亲近过一次而已。 然而,从文姗芸和阿玉共同的直觉上来说,这一半该算在郭破虏身上。 罗云自身没有这一层感觉的,他即使算接触过,本人也没有龙阳之癖。 曲非烟从正面探入郭破虏的衣物内,而文姗芸的双手从他的胸膛滑下,解开了他衣物周边的系带。顺着另外二人的动作,阿玉一边轻咬着郭破虏的耳朵,一隻手俐落地往他的裤带摸去,在裡边爱抚的同时褪下了他的裤头。 郭破虏略显稚嫩的外表,搭上言语举止间透出的柔弱气质,对稍加留意的女性而言,就像鲜艳而留着蜜汁的花朵摆在群蝶之间。飞舞的蝴蝶被花蜜所吸引,是自然而然的,连曲非烟这样未黯性事的女孩儿,也被激起了想在郭破虏身上索求的欲望。 「曲meimei…既然你不熟悉的话,就照着我说的做吧。」一边轻笑着,文姗芸两隻手指开始挑弄着郭破虏露出的乳尖。「你现在位置不错,就稍稍前后晃晃,轻轻夹住腰间…就是这样……」 曲非烟的动作放到一对一也不算太有刺激性。但现在三个人联合进攻的情形下,在敏感处以外在刺激其他部位,更能将快感向上堆迭得更有层次。 而褪下郭破虏裤子的阿玉,侧身一整隻脚勾上他的腿,直接把对方大腿拉开同时,一隻手顺着从内侧摸入他毫无防备的下身。 五隻手指接近到玉珠底部时,阿玉从原来的抚摸转为轻微的按压,接着又整隻手握上两颗玉珠细细地揉弄着。 「啊啊……」郭破虏因下身传入的快感发出了呻吟。身体虽然因不熟悉于快感而扭动着挣扎,但在三个女性同时压制下一点意义也没有。 「舒服吗?」文珊芸语带温柔地问着,但那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挑逗。「这次可没有上次那样仁慈囉。」 说完,文珊芸将自己的衣物褪下,露出自己丰满的双乳,身体略微前倾,本来爱抚的郭破虏胸部的双手探到了曲非烟的两腿间,自己的双峰也直盖郭破虏脸上。 知道文珊芸的意思,曲非烟和阿玉也各自将衣服褪了下来。 郭破虏双眼被文珊芸的香乳挡住,只从身上传来的触感和周遭的声音,知道另外两人脱下了衣服。脑海裡的想像与肌肤传来的酥麻感,让他的下身也随之起了反应。 第一个碰触到的,就是直坐在他腹部上的曲非烟。 「呀啊……」郭破虏挺起的阳根直接贴到曲非烟裸露出的臀部,让她惊呼出声。 「先别急哟……」阿玉的手从根部往前端移动,轻轻一压,便让郭破虏的阳具被她的手和曲非烟的臀瓣一块包复住。 在阿玉的眼神示意下,曲非烟虽然害臊,还是开始晃动自己的腰部,让郭破虏的阳根在自己臀rou的缝隙中上下进出着。在阿玉一隻手熟稔的控制下,郭破虏的整根阳具被不同部位的肌肤完整包复且刺激着。 「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吗?」文珊芸对着双眼被遮住的郭破虏说道:「现在,你的那话儿就被曲meimei的屁股蛋儿夹着喔…被她夹着,一前,一后…就像你在和她的屁股交合一样……」 郭破虏虽然明白「交合」一词大概的意义,但具体是如何进行,就不是他这个处子能想像的了。 这一晚,他就要知道那是怎么样的事情了。 在三女齐攻下,郭破虏已经被初尝的情欲与过度的快感冲昏意识,整个身躯下意识地紧绷着,彷彿在抗拒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 「让我猜猜…你现在正在忍耐着……」文珊芸没停下双手在郭破虏胸膛上的轻抚,一边说着:「还有—你似乎对练过武的女孩子情有独锺,是吧?」 郭破虏被点破了癖好,一时间还又慌张地挣扎了一阵,阿玉的四肢又再缠上制住了他。 「然后呢…你还喜欢年纪稍长的女孩子…是吧?」文珊芸丝毫没有放过郭破虏的意思,比起手裡对他双胸的玩弄,似乎更着墨于心理上的刺激。 从文珊芸的猜测推断,那文珊芸和阿玉的确是特别对得上郭破虏的癖好。 本来还专注于摆动腰肢的曲非烟,一见郭破虏对文珊芸所言起了反应,心裡便起了一丝醋意,未熟的身躯整个前倾,硬是把文珊芸的双手推了开同时,软嫩的幼乳也紧贴上郭破虏的胸膛。 文珊芸和阿玉毕竟是老手,知道曲非烟心裡所想,也就像表现出风度般挪出点空间,让曲非烟整个人贴上去。 「你对我没意思?」曲非烟以略带有吃味的语气问道。当然,跟着文珊芸起鬨的成分居多。 郭破虏刚摆脱文珊芸双乳的遮挡,一双眼睛就对上了曲非烟水灵的双眼。 虽然文珊芸说的是真,虽然自己下身也因此挺立不倒也是真,然而他还是对着曲非烟摇了摇头。 「你…也是很漂亮的……」从未调情过的大男孩只能挤出这样一句。 曲非烟自然当这是敷衍,赌气般的嘟起 小嘴,脸又往郭破虏更靠近了些。 仔细一瞧,郭破虏与其说俊俏,不如说是带有几分秀丽,搭上他现在这副毫无主导权的神情,或许他才是这张床上最像女孩子的一位。 曲非烟望了出神,郭破虏亦如是。就像身边的两人消失一样,两人的呼吸是愈来愈近,最终贴合并交融在一块儿。 文珊芸和阿玉相视一下,便知道彼此接着该做的事。文珊芸从原先的位置爬到和阿玉一样的方向,紧接着两女的头各自埋向两个年轻人的股间。 还在相吻的二人,都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 「啊啊…珊芸jiejie…不要……」本来有些强势的曲非烟,被文珊芸的舌头侵入未开发的蜜洞内,因初尝的刺激而娇喘出声。 「你是第一次,总是要润滑一下吧。」说完,文珊芸的舌头就探入曲非烟的蜜洞中搅动。 郭破虏坚挺的rou根则是在阿玉舔弄一番后,整个被送入阿玉的口中,同时达到刺激与润滑的效果。 少男少女在两个熟手的刺激下,关键的部位已经完全准备就绪。在彼此还喘息着的空档,他们二人就被调整成女下男上的姿势。 曲非烟的双腿被阿玉拉开,yinchun则是被文珊芸的双指称开,露出流淌着蜜汁的粉色内瓣。 文珊芸的另一隻手,负责将郭破虏的阳根拉至插入的位置。 「准备好了?」文珊芸意思意思问了一句,便让郭破虏的阳根插入曲非烟的蜜洞内。 顺势挺进,郭破虏贯穿了保护曲非烟贞洁的关口,一点一点地插入深处。 第一次交合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自觉的喘息起来。除了纯粹的兴奋,还有彼此因破处产生的耻意,带着整间房裡的香豔景象给予的迷离氛围,让他们开始顺着本能行动。 「我…我要……」还没说完整句话,郭破虏已经开始摆动腰部,搅动着曲非烟第一次被侵入的裡侧。 「哈啊…你…别一直…吐气…噁心……」讲这句话的曲非烟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一边娇喘着一边沉浸在郭破虏的抽送当中。「本娘…第一次…还真没想到…啊啊…是这样的……」 另外两个不像当事者的也没闲着。 阿玉双手缓缓出力,在郭破虏进攻之际把曲非烟的一双玉腿拉得大开,彷彿连股间的蜜瓣也要被拉开一样。 接着,文珊芸又爬到了郭破虏身后,香舌直接深入郭破虏股rou的双缝间,精准地鑽入郭破虏身为男性唯一在下身的洞口。 「啊啊…那裡…文jiejie…这样……」异样的快感从排泄口传入脑海,郭破虏不禁发出了和曲非烟一样的娇喊。 「加油—加油—要插的更用力呦—要让曲meimei叫得比你大声呦——」阿玉以一种微妙的节奏吆喝着,似乎带有戏谑郭破虏与曲非烟之意。 「不要…有什么…好…奇怪的…要……」无暇顾及阿玉莫名的戏弄,曲非烟已经抵达了高潮的边缘。「好像…就要…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曲非烟本来大张的四肢更加紧绷,而蜜xue而一边痉挛着缠紧在其中郭破虏的阳根。 「等…等会…呜啊啊啊啊啊!」根本还没反应过来,郭破虏就被文珊芸从屁股一推,整根阳物贯入到其能抵达的最深处,接着喷出浓厚的精华,直洒在曲非烟更深一处的入口。 郭破虏拔出阳根,方才喷洒而出的精华从蜜洞口汩汩流出。 「这样就满足了?」几乎没有让郭破虏有机会和曲非烟调情的机会,文珊芸一根手指冷不防地鑽入他的后庭。「这裡可是有三个人呢。」 阿玉此时也爬到曲非烟身上,蹶起臀部将蜜汁氾滥的阴部曝露在郭破虏眼前。 在双重的刺激下,郭破虏原先半软的阳根又即将站起,两隻手刚抓向阿玉的双臀,第三重的刺激又从下身传来。 「好臭……」嘴巴这样讲,刚从馀韵中回复的曲非烟还是张开小嘴,轻舔了下郭破虏下身那混合着爱液、jingye和处血的阳根。「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想舔?」 「毕竟曲meimei经验不够嘛——」阿玉对曲非烟调侃道。 被阿玉一激,曲非烟立刻张口,把郭破虏整根阳具含了下去,强忍着不快以生疏的技巧吞吐着。 「小郭先生你也别闲着,这边你不舔一舔吗?」文珊芸亲向郭破虏的脖子,另一支空着的手摸向阿玉的蜜缝并将其张开。 无间段的刺激让郭破虏无法思考,直接将脸埋入阿玉的双腿间,像沙漠中的找到绿洲一般疯狂舔舐着。 在阿玉和文珊芸合作带领下,曲非烟和郭破虏的初次经验几乎是要把窑子裡的玩法都试了遍,远超常人想像中初经人事该有的蜻蜓点水。 一直到破晓时分,郭破虏和曲非烟才终于脱离这场yin靡的华宴,连睡姿都无法考虑,各自倒入文珊芸和阿玉的怀裡昏睡过去。 ********** 如果是在一般情形,真在妓院吃了姑娘的处子,就是花上不少银两才能解决。 不过,曲非烟的状况特殊,甚至让郭破虏都觉得花钱消灾还是轻易许多的方案了。 很明显,罗云难得坐上主厅的大桌,只把郭破虏邀了来,便是要谈这件事。 而且,绝非能单靠银两解决。 「郭…破虏…是吗?」罗云虽没表现出愤怒,但连名带姓不加称谓,就足以显见他不打算轻易带过这事。 郭破虏在进主厅前,就被文珊芸提醒了「曲非烟身分特殊」这件事。应该要说,是到了这节骨眼文珊芸才提。 「虽说昨晚算是我放任她,但非非毕竟不算是窑子裡的姑娘,也不是归云庄裡的婢女,所以…你明白我要谈什么吧?」罗云是没打算把「孙女」一词挂上,因为那得顾虑曲非烟的想法。 郭破虏也明白这阵仗的含意,怯生生地答道:「是要…我…负起责任…娶…曲姑娘…吗?」 「你确定?」罗云显然早料到郭破虏会如此回答。「那你们家的人会答应?」 郭破虏听这一问便明白了。整件事情最尴尬的部分,并不在于罗云,反倒是在郭破虏襄阳郭家的身分。 以外人来看,曲非烟现在的身分无论配上哪个有头有脸的都算是高攀,毕竟她现在是罗云这个妓院头子顾着,更别提罗云还没明讲的:曲非烟出自日月神教。 罗云是不会在意的,要是郭破虏脸皮厚点,他也不会在意。 问题就会是他在襄阳郭家的父母,郭大侠与郭夫人,会怎么想这件事。 言及此处,郭破虏便明白,别说迎娶,似乎连请父母花钱消灾都需要三思了。 「我不反对,也没特别要撵谁走。」罗云虽然严肃,却没对郭破虏提要求,反而有点像是在训诫一般。「你想负责,以后你们两个愿意,我自然也不会拒绝。但现在…至少你的状况,是不行的,我也只能就这样放过你吧。」 郭破虏一听罗云所言,又惊又疑地反问道:「您…真没要我做什么吗?」 「就让这次事情当作给你的提醒吧。」罗云细细地解释着,郭破虏身上有着襄阳郭家的包袱,即使给罗云放过这次,凭郭破虏这副单纯样,再被女人敲诈几次也不无可能,比方说遇上康敏那类的。 「那…多谢您提醒?」略谓疑惑的语气也并非出于疑问,只是郭破虏还没法相信自己就这样让罗云放过了。 「但你想负责嘛…或许你该自己和曲非烟谈谈。」正事谈完,罗云此时语气和缓了些。「要是我去讲,就显得是我在牵线,还是要把她赶走似的…那样便麻烦了。」 「那个——」正当罗云起身时,郭破虏出声叫住了他。「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罗云看了他一眼,而后点点头。 「罗云先生…您…为何没打算…那个…和我谈什么条件呢?」整件事情经罗云说明,撇除掉文珊芸那种刻意捉弄外,罗云是完全可以把话题导向到要和襄阳郭家勒索。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和郭破虏分析了一下便打住了。 罗云叹了口气,笑着说道:「你真的很厉害,没能让你答应作我的学生真是可惜。」 罗云再度坐了下来,毫不避讳地说出他对郭破虏的想法。 完颜康和林平之,罗云是基于他们两人的身分才收他们当学生的,原先他也是这么看待郭破虏。但郭破虏除了身分引起注意外,又有更加让罗云欣赏的长处。 好奇心,以及细心。 「虽然你的确是不成熟没错,放着你在外面跑八成也会被人算计几次。」罗云说得像是在嘲笑他年少一般。「不过…你这小子相当好奇而且细心。和那些看似机伶的人不同,你会对不明白的事情表现出疑惑,同时…你也会留心于各种常人注意不到的事,至少我在中原这么久,还没见过像你一样的。」 「这…是优点吗?」郭破虏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我家裡人都是嫌我练武不勤,都是被些被一些旁门左道弄分心了。」 「这说法也不算错,什么事都要从不同角度去看。」罗云笑道:「但我自己来说,狗和人都有眼睛耳朵,但狗只会看,人是可以用心看的。能不侷限在一个视角,才像是一个在思考的人。」 郭破虏是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称赞,毕竟这种性格让他在家裡没少挨过父亲责备。反而是眼前做不正经生意的,是以正面看待他这样的个性。 虽然不会排除罗云想要利用他的成分在,但郭破虏倒是明白,罗云是给与他相当的器重。否则,也不会用异国的兵书留他下来,或是在曲非烟一事上放他一马,更不会花时间在这裡和他这裡长谈。 「先生您…之前提过要收我做学生…是吧?」郭破虏本来是抗拒罗云的,但现在反而愿意接受来自这位异国人的好意。「我想…我可以答应你…但是,请您…务必要告诉我…您为何要收学生。」 虽然郭破虏是卸下心房了,但该问的问题他可没打算跟着放下。 罗云知道他不好呼咙,也就趁着机会,好好地交代了自己的来历,还有教团的事情。 「提醒你,我以前的事情,我都没跟文珊芸提过,只有你和其他两个学生知道。」罗云交代道。 「明白了,我不会张扬。」郭破虏也是识趣,但也不忘表明自己的立场。「关于您说的教团,我也是不会说的,只是…能不能帮您重建那个教团,请允许我三思。」 也好,只要郭破虏答应了,不管教团以后成不成也算是起个头了,罗云心裡这样想。, 「那么…之后几天你可得辛苦点了。」 罗云说的并不是吓唬他,而 是实实在在的严格指导。 由于和林平之或完颜康相处的时间少,罗云教给他们的波纹呼吸法说实话也就是皮毛程度。至于洪凌波,现在也没多少练武,也就把武功跟波纹一起当作强身用罢了。 然而,罗云自己心裡有认识,波纹呼吸法的正统修练相当严苛。人人都能学会是一回事,但在波纹被教团挪做其他应用前,它是为了应付某种超越常人的生物而存在的。所以,正统的修练不能只要求会,而是必须达到能应付极端的情形。 「所以—那个可怕的生物—您有见过?」郭破虏问得勉强,毕竟他现在只靠着十根手指头,在大水缸的水面上倒立着,必须靠着释出波纹好让自己不一头栽进去。 「没有,也只是一些书裡提过而已。」作为示范的罗云,神貌看似轻松了许多,左右手各一根指头就让他在水上倒立着。「如果需要靠拼命的方式才能和那种东西对抗,那还是一生都不要碰上比较好。」 当然,这几天跟着在归云庄修练的郭靖等人,也都看见了郭破虏跟着罗云跑。 虽然想问罗云能不能顺便指导他们,但看罗云干了些像是在玩命的行为,黄蓉和洪七公也就赶紧把郭靖拉了回来。 此外,就像每个人所预料的发展一样,曲非烟总是趁着郭破虏休息时蹭过去一会儿,罗云也没阻止她去捉弄这个稚嫩的少年。 「罗爷爷,能让破虏休息一天陪我在太湖逛逛吗?」过了几天,曲非烟才提了这个要求。 自然,罗云也没反对。况且要郭破虏在长时间体力和脑力的压榨中不休息,也说不过去,让他有机会逛逛或许不坏。由曲非烟而不是罗云陪着,他可能也不会尴尬。 另一方面,能让曲非烟敞开心房向自个儿提要求,罗云还是为她欣慰的。 「我先提醒一件事。」罗云只随口开了个玩笑。「晚上有事可以回来庄裡做,别直接往飞云楼跑。」 知道是罗云挖苦,曲非烟骂了句「老色鬼」,吐个舌头后便拉着还羞红着脸的郭破虏往外跑了。 整个太湖也不算繁荣,热闹点的地方也就集中在罗云的飞云楼周边而已,但那也够这对少年少女逛一阵子了。 本以为郭破虏对闲逛没什么兴致,曲非烟也就打算边走边聊罢了。却没想到,郭破虏反而逛得比她还热衷。 「还真没想到你连量衣服都会。」曲非烟不自在地说道。她完全没料到,自己正张开双臂,让郭破虏拿着借来的皮尺帮她丈量身体各处,甚至连布行老板都夸他专业。 「偶尔会帮jiejie和母亲挑布料,或者修补一下而已。」郭破虏虽然会稍稍触碰到曲非烟的身体,但却丝毫没害臊之意,只专心在记录丈量的数字。「我jiejie身上行头,或许七八成是我做的吧,再加上两柄细剑,一套软甲…对,应该是八成。」 曲非烟难以置信地回道:「你还会造兵器?你到底在家裡学了多少东西?」 「大概手工能做的都会吧,不过前几个月家裡的炉子被我爹拆了,叫我别整天帮襄阳的兵士修兵器。」郭破虏收起皮尺,拍拍她的肩表示结束了。 「这么厉害。」曲非烟整了整衣服后,就呆看着郭破虏自个儿和布行老板谈价,似乎除了她的份外,郭破虏还想带一些回襄阳。 这一趟太湖的闲逛下来,曲非烟也才真正认识了郭破虏的另一面。郭破虏秀气,除了脸蛋好看外,另一部份是出于他对练武也没多大爱好,充其量就是应付需要即可。反而,他是对工匠技艺有着莫大热情,似乎整条街上金银杂货他都能看出点门道来。 照郭破虏本人所言,如果没家裡人阻止,他自己一人便能打点整个襄阳城的军械。 「那你不给我做点什么东西吗?」曲非烟提出了意外的要求。「照你说的,大概衣裳、兵器什么的,总能这几天内生出一个来吧。」 听起来颇有顾客厚脸皮要求的语气,让领着布料的郭破虏吓着一会儿。「我?做给你?」 「是啊,反正这裡东西往后我都能自个儿买,那跟你要礼物不就只能是你做的才特别?」曲非烟说得理所当然。 「跟我要礼物是为何?」郭破虏理所当然不理解。 曲非烟嘟起嘴,略带着怒意凑往郭破虏耳边说:「人家的第一次……」 郭破虏一听,整个脸红了起来,接着便陷入思索。虽然曲非烟是明显闹着他,但话又说回来,就算罗云没收他钱,他确实也该给曲非烟一些弥补才是。 只是,常规来说,一些正常的行头没个三五天是赶不出来的,他也不大可能放下和罗云学习的时间给曲非烟做礼物。 况且,衣服?要是曲非烟之后长了身体,没法穿了也是个问题。 想来想去后,郭破虏便在几间商铺捡了些东西,便拉着曲非烟回去了。 「所以…你还真要送我什么?」曲非烟窃笑着。 「晚上到房裡再给你。」郭破虏打算先卖个关子,就怕明说了曲非烟又不买单。 「晚上?咦?就我跟你?」明显有人会错意了。 「不然呢?」也很明显有人没意识到对方会错意。 结果,反而是曲非烟在回程中羞红着脸不敢出声。 等到晚上,曲非烟从郭破虏手上接到作工精美的银簪子时,她 在高兴前,是想先用簪子把郭破虏戳成一张鱼网的。 但那也是郭破虏认真的心意,她还是认命地戴上去,再狠狠「教训」郭破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