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噩梦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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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由于我们几个不靠谱,吃着烤rou喝着酒,大家竟然都喝了不少,已经没法再进山了,硬生生的浪费了一天,吃完后,竟然全都滚回自己的帐篷里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不亮,众人醒了酒,就各自的带上装备,收拾好行李和帐篷,便开始往山里进发。 雷子已经背上了曹毫剑,孤狼套上了所有的枪支弹药,他的身上带的武器,还有很多的子弹,由于东西太多的原因,孤狼的衣服兜都撑得鼓鼓的。 我们一步一步向着金蟾献宝山靠近,这里的山路很不好走,虽然我们离眼前的山很近,但是也不敢贸然的快速突进,所以我们是边走边探路,行程就更慢了。 走了半天路程,我们才向上攀登了大约三百米左右,先前我们露宿的营地,已经有些看不清楚了。 一路上,除了我们几个人的喘气声,还有这座金蟾献宝山里,有一些丛林中的鸟叫声之外,已经再无其他声音,显得十分的枯燥乏味。 越往山里深处走,树木就越茂盛,我们几乎到达了没有人类曾涉及的区域,前方的路已经没了,于是我们只能用剑砍出了一条路来。 此时,雷子走在最前面,挥舞着手里的曹毫剑,谁能想到呢,国宝级别的曹毫剑,竟然让雷子拿来砍树枝。 我不觉有些懊恼,这小子真是暴殄天物,秦羽洁也拿出了自己的破军,锋利的破军匕首,自然可以轻松的割断阻挡道路的树枝。 其实目前我还是很好的,比较不累,因为有人替我开路,我的前方可是梅花,梅花锋利的匕首,也不比秦羽洁手上的破军差。 众人又继续往前走了一阵,雷子也终于的忍不住,开始嚷嚷道:“我他娘的实在是走不动了,这一边挥剑,一边走是真累啊” 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也累得够呛,于是便停下休息一会儿,大家都喝了水,这才感觉缓过气来。 我们所在之处,距离上山,应该还有至少三十几公里的路程,这座金蟾献宝山,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在这种大山里,需要我们多走出去很远。 所以三十几公里的路程,对我们几个人来说,在路况不好的情况下,就像是十万八千里一样,就算马不停蹄地赶路,也至少要走两天。 因为向上的山路,已经更加的不好,我们也不敢夜间赶路,更何况晚上是无法赶路的。 我们休息了大概半个时便接着启程了,为了节省体力,我们三人轮流换着在前面开路,我也拿出了阴阳阵灵剑,完了,我自己的兵器也变成了一把砍柴刀。 这一走便又是大半天,不知不觉,天就快黑了,这时前面开路的秦羽洁,不再前进,停了下来,道:“天就快黑了,今天是走不了了,咱们找个地方将就着睡一晚,明天再继续赶路。” 于是我们放下手里的兵器,已经开始打开八宝如意袋,我用阴阳阵灵剑,在四周砍出了一个直径约三米多宽的圆形空地出来。 接着将空地上的杂草和树枝都清理了干净,雷子则在圆形的空地中央生起了一堆火,孤狼就在火上开始准备食物,秦羽洁围坐在火堆旁,翻找着自己的八宝如意袋里的东西。 走了一天的山路,我的脚也有些疼,虽然有修为在身,但是身体是自己的,没经过长久的锻炼,甚至我的脚底板,竟然起了几个大水泡,疼得我直打哆嗦,赶紧运起灵气,为自己脚缓解疼痛,又拿出了一些药涂在脚上。 我们吃了东西,便打算睡觉的,这时雷子道:“小林子,放梅花出来吧,或者火僵尸,这里丛林这么多,估计会有野兽之类的,我怕有危险” “也省的夜里我们轮流值班,僵尸又不需要休息,可以让我们好好睡一觉,有僵尸在的话,要是半夜来了什么野兽也好有个防备,咱们点燃的柴火也得注意,要是把整座山都烧了,那可就麻烦大了” 我觉得有道理,就立刻点头答应,施法放出梅花,梅花我并不会让她无时无刻的跟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我才会放出梅花。 走了一天的山路,我身心疲惫已累,刚一躺下就觉得眼皮沉重乏力起来,不一会儿就开始神智迷离,接着便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觉有人在叫我,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就在我睁眼的那一刻,眼前的画面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瞬间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梦,我看见了一个人,是我日思夜想的人,我的父亲,只见父亲此时满脸是血,楞楞的盯着我看,他的嘴、眼睛、鼻子里都在流血。 整张脸极其地扭曲狰狞,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一直盯着我,嘴里好像还在重复地着什么,我屏住呼吸仔细一听,他好像是在“救我”。 我顿时就给吓懵了,父亲的那张极其扭曲狰狞的脸,此时已经离我越来越近,几乎就快碰到我的鼻子了。 而我的身子就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就无法动弹,于是我咬紧牙关,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气想要用手去抓父亲。 突然,我坐了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原来刚才是我做的噩梦,我抹掉额头的冷汗,心中骇然,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父亲离开我这么多年,我也从未做过这种梦,梦里的父亲竟然全身是血,那怎么可能呢? 我站起身,走出了自己的帐篷,梅花见我起来,刚想向我行礼,我伸出手阻止她,示意不要打扰到别人。 我望向了雷子和孤狼的帐篷,雷子此时睡得很香,孤狼竟然还打起了呼噜,灵骨似乎是感觉到我起来,也悄悄的走出帐篷。 站在帐篷的边上看着我,见我突然在半夜的情况下,起来放风发呆,灵骨难得的来到我身边,轻声问我怎么回事。 我也只好说道,是做了个噩梦,但是梦里的事情,对我来说,觉得不太好,灵骨点点头,我也示意她去休息,自己就转身回了帐篷,便又躺下了,我看着自己的手表,才刚刚十二一刻。 重新躺下之后,便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刚刚梦中的情形,还有我父亲的那张极其扭曲狰狞的脸,时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就在我不断地疑惑,我刚才的梦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困意袭来我慢慢又睡着了。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似乎感觉又有人在叫我,有了之前噩梦的惊吓,这次我立刻就醒了过来,并本能反应地将身子往后缩,随时就要准备出手施展法术。 惊魂未定之间,我看清楚了是秦羽洁在叫我,秦羽洁见我神情紧张,便问道:“封大哥,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定了定神,缓缓的吐出一口气道:“羽洁,我之前夜里做了个噩梦,梦见我的父亲,梦里的他,满脸是血,全身也都是血,真的,我很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wap. /82/82920/272402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