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
狂乱
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如果是平常的他,听到这种话会怎么反应?大概会嘲笑着说:“小丫头,别认错人,你的恋人可不是我。”至少会嘲讽她用词的yin荡,然后半真半假地拒绝这种突兀的要求。严格意义上,将身体改造为傀儡的他已经没有了性能力,当然也没有这种兴趣。 但他这次什么都没有说。 眼前的情况似乎很严重。 像是没有力气支撑头颅的重量般,真瑚的头以一个明显不舒适的弧度垂下,但她已经完全没有余裕去处理自己上半身的不适,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渴求着男性的占有,任何对思考的尝试都会造成颅内炸裂般的疼痛,身体甚至自动分泌出液体润湿了甬道,致命的空虚感让她只想扯掉自己和眼前男人的衣服,像蛇一般交缠,享受他发狠的抽插。意识到蝎还是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她在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下脱下了才穿上不久的内裤,打开双腿,情难自禁地掰开两瓣肥嫩的蚌rou,将中指和无名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她的口中逸出不知是满足还是更加欲求不满的轻叹,细碎的呻吟夹杂其间,似是快乐,似是痛苦。 蝎只是看着真瑚。他的视线掠过她潮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神,微张的唇和藏匿其中的嫣红的舌头,游离到她单薄布料下掩盖的洁白胴体,在他面前大张的双腿,还有被她手指捻动的花核和不断被她抽插的花xue。 他想起他们初次见面,她也是这样在他面前裸露自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时他也看过她的身体,但那是傀儡师对材料的审视,不掺杂任何情欲。然而现在她这幅不顾一切试图满足自己的样子,真像一只发情期的兔子,竟让他也有了体温升高的错觉。 傀儡会有性欲吗?答案是否定的,但不代表保留了一小部分人类躯体和完完本本的人类意识的他不会感受到激素的吸引。把自己改造成傀儡后,为了提高战斗能力,他最大程度地保留了五感,此刻他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他没有缓解欲望的能力,却保留了产生欲望的激素分泌器官和人类的意识,过分敏锐的感官能捕捉到空气中属于女人体液的香甜,甚至能灵敏地听见她下体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残留的人体本能让他的核加速供血,但那血液终究还是无处可去。 傀儡有性功能吗?当然也没有。他把自己改造成傀儡的目的是为了追求永恒的艺术,自然不会特意保留那种不必要的人体组织,更不会为自己装配假阳物。对他而言,傀儡就只是战斗用的机械,自己这具身体当然也是如此。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帮助她纾解欲望的能力。 “真瑚,到床上去。”蝎的声音甚至有几分情欲的低哑。 真瑚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无知无觉。的确,沉溺在欲望中的她什么都听不见,即使听见了也没能力做到。 蝎挑了挑眉,随后轻抬手指,如丝般纤细的查克拉便从指尖涌出,泛着莹莹的蓝光。他像cao纵傀儡一样引导着真瑚仰面躺在了他的床上,随后走近她,将手指精准地插进了她毫无防备的甬道。 用木头打造的傀儡的手指,即便被主人精心打磨过,依然有几分粗砺。但此刻那柔软温暖内壁像是没有感受到刺痛一般热情地欢迎着他的侵犯,最大限度地包裹着吸吮着他的手指。真瑚因忍耐情欲而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动情的目光如水波流转。此刻的她完全按照本能行动,口中的呻吟和喘息已经不再被往日的羞耻感压制,而是放肆又狂乱的,落在他的耳朵里,满是诱惑。 自从把身体改造成傀儡后,蝎已经数年没有感受到男人的冲动,但现在却也被她沉溺于欲望的姿态所感染,用尽技巧和耐心取悦她,只因为内心深处的本能想要看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而露出或快乐或痛苦的神色。 真瑚试图解开蝎的晓袍,然而情急的她根本无法解开扣子,一发狠,直接扯了开来。蝎被这突然的举动惊了片刻,随即,敏感的再生核因为骤然接触到冷空气而感到不适。他皱了皱眉。 真瑚恢复了小部分意识,可以进行简单的思考还有开口讲话,但脑子还是一片雾蒙蒙,像是喝醉了一般。她看着蝎似乎有些愠怒的神色,竟也不害怕,甚至饶有兴致地观察起了他陌生的身体结构。她轻轻抬手抚上再生核,感受到蝎微微颤抖了一下,兴致更加浓郁:“这里,是什么?” 已经接近黄昏,房间里称得上昏暗,女人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胸前的再生核,在昏暗的房间里像微光在闪亮。眼前女人周身的氛围明显不似往常,蝎倒也不恼,只是更加好奇她接下来的举动。 察觉到他的视线,真瑚偏过头,下意识地朝他笑了一下。这不受理智控制的动作显得疯狂而妖艳。欲望被她的神情刺激到,蝎更加深入地突刺进她的甬道,看到女人皱着眉头后又退出,转而轻柔地爱抚着花蒂。 “这是再生核,用来制造查克拉。”蝎一边说一边看着她的脸,仿佛对她的反应很有兴趣,“原本是我的心脏。” 真瑚闻言并没有露出他想象中的惊愕恐惧的神色。她只是咯咯地笑,随后手指像拨弄琴弦一样轻快地拂过他的核,满意地看到他的躯体又僵硬了片刻。仿佛某种本能,她的身体现在很知道如何挑起男人的欲望。 如果她此刻清醒着,估计会被自己的妩媚姿态和出格的动作震惊到。 她稍微坐起一些,伸出舌头,轻柔地亲吻舔弄着蝎的核。这种长期不暴露在外的组织,哪怕一点刺激都经受不住,更别说这样的挑逗了。酥麻的快感立刻从核的位置出发,传遍了全身。蝎平日里饶有余裕的表情总算破裂了,喘息的声音从口中逸出,随即像是跟她较劲一般,更加放肆地揉捏着她的双乳,逗弄着她的花核,直到薄汗敷上她洁白的皮肤。 日暮西沉,昏暗的室内,纵情狂乱的两人仿佛世界里只有彼此,本能的渴望如傀儡的丝线牵引着两人的动作,往深渊的更深处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