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妓女要学会攫取真爱/他长得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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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蚤窝,指的是阎绝境内的贫民窟。 孔茶幼年住在跳蚤窝时,家是由烂木铁皮搭建的矮棚窝,外面道路泥泞,随处可见的垃圾堆流出黑水,成团的苍蝇嗡嗡鸣飞。 孔茶对附近的阿姨jiejie们还有微末印象。 那是一群满是疲态与异味的女人,脂粉再厚遮不住脸上皱纹,酒精再浓除不掉身上异味,每个傍晚,她们如影子般在一个个巷口徘徊。 总是抢孔茶食物的男孩子说那些女人是妓女,还嬉笑孔茶长大了也会做妓女,把脸涂花,洒上酒精,每晚带不同的男人回棚窝睡觉。 有一天晚上,被抢了饼干和黑面包的孔茶哇哇大哭向哥哥告状,还问哥哥什么是妓女,为什么涂花脸,为什么要带男人回家里睡觉。 少年黑着脸问她,这些都是谁和她说的。 小女孩抽抽噎噎报出几个名字,说她不要当妓女,她不要带别人回家睡觉。床上有了别人,就没有哥哥睡的地方了。 一向与周围邻居井水不犯河水的少年带着meimei,拿出藏在床下的自制机械出了门,挨家挨户找人算账。 不仅揍了小孩,还揍得对方家里的成年人头破血流,他下手阴狠,有机械辅助,暴揍之后抱起meimei飞速开溜,绝不恋战。 为了避开报复,也是时候离开跳蚤窝了,少年一手拿着粗糙的机械成品和图纸,一手牵着懵懂的meimei,走进了在晨晖里亮如熔银的白恩科技大厦大门。 知道曹雨晴的盘算后,孔茶脸上不显,但内心清楚,她绝不当妓女,即使是身价最高的妓女。 然而。 现在还不是妓女的孔茶,在曹雨晴眼里已是同类了。 曹雨晴喜欢向孔茶授课,也不管学生有没有听懂,常常自顾自说下去: “美貌、感觉、神秘,心灵契合,当你拥有了它们,你就是男人想要的女人。” “爱情不是自然而然发生,自然而然坠入的。” 曹雨晴说,以尤为认真的口吻: “美貌之外,感觉是对男人最有最有杀伤力的武器,性别反过来,男人对女人也是这个道理。你要学会营造感觉,营造感觉就是营造爱情。” 一边听课,一边挨饿的孔茶不由分神,想着刚吃过的晚饭。 晚饭是一种黄白色的浆糊快餐,看不出原材料,食之无味,不好下咽,胜在廉价久放能填肚子。即使是这样的快餐,孔茶也没吃饱,她拿到的份量很少。 对于曹雨晴的话,饥饿的孔茶一知半解。 那些话不是能用道理和逻辑了结的。不久之后,孔茶切身经历过才明白,曹雨晴的这些话大致而空泛,只是基础,基础之上还有许多细节值得深究。 学习恋爱也是一种学习,孔茶太久没上学了,有一点回到课堂的感觉。无论曹雨晴讲什么,她都听得认真。 讲完感觉,曹雨晴又讲神秘,“因为神秘,你才显得可贵可爱可亲,不要急着褪去你的面纱,让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至于心灵契合,曹雨晴没怎么提,有意无意转了话题。 “真正的妓女没有爱,但要学会攫取真爱。” 说这话时,孔茶注意到曹雨晴脸上有一瞬间的异色。女人拿出一支细烟咬在嘴里,点燃后,红唇吐出淡雾: “妓女想攫取真爱往往困难。两颗心还没有相识,身体已经相亲,在最初的接触中被欲望占据。没了尊严的女人一开始就被看不起,妓女尤是。” 每日的授课随时开启,随时结束,曹雨晴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她的心得。 晚上索吉进入房间后,曹雨晴迎上去,进行床上运动,而孔茶裹着破毛毯蜷缩在角落里。 买家还没到达小镇,狂玛小队准备多等一段时间。 晚上九点左右,床上云收雨歇的男女要去酒吧消遣,叫醒角落里睡意朦胧的孔茶,一道出门。 全镇只有一间成人酒吧,坐落在小镇中心。 酒吧由旧工厂改造而来,呈长方形,后门封死,只开前门,暧昧颓废的光束倾泻街面。 门口左右阴暗处,站着两个赤膊彪形大汉,对进入的客人一一搜身。 这里不允许携带武器进入,要是客人有枪在身,必须在门口上缴,离开后自领。 踩着污锈的门槛,孔茶走进酒吧,进入一条宽敞昏暗的过道。 过道的尽头正对着直线吧台,两边是各式酒椅酒桌,四周人头攒动,衣着暴露的男女们在叛逆亢奋的乐声中碰杯接吻,不少吸烟者仰头吐出硕大的烟圈。 廉价,颓废,压抑,堕落。 第一眼,与同伴反应一样,孔茶第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他长得很帅,不是指具体的五官。 隔着一段距离,又有晃闪不清的灯光与弥散朦胧的烟雾干扰,孔茶看不清他的脸,吸引她的是男人身上那股卓然、悠远、与酒吧狂暴颓靡的氛围格格不入的澄彻气质。 许多或嫉或羡的目光投在他身上,他习以为常,走过吧台端起一杯酒走向这边,姿态风雅。 “喝点什么?” 声如铜钟玉韵,尾音勾着一抹轻巧。 扣住曹雨晴大手的肩头揽紧,索吉目光凶悍,对搭讪的他发出警告。 “好久不见。” 他看着一脸防备的索吉,表明他的目的不是索吉怀里的女人,微微笑了: “去年我们在这里玩过两把,当时你一个人。” 他目光转向曹雨晴叫了声嫂子,手中的酒搁在圆桌上,顺势倚坐下来,动作自然好似老友重逢。 站在旁边当跟班儿的孔茶仔细一看他,觉得他在远处挺拔出色,近看更是唇红齿白,鼻梁挺直,微微一笑让周围女人们忍不住脸红。 男人抛出两颗骰子掷在桌面,自我介绍姓靳,叫书禹,说与索吉去年赌过,输给索仑5加仑的石油,至今记忆犹新。 索吉仍有困惑,抱紧了曹雨晴冷笑道:“你凭什么和我赌?” “石油、枪械、车辆。”靳书禹语气放缓,在对面男女渐起期待的目光中,他笑了笑:“这些我赌不起。” 他眸子极正 ,看人时尤为坦率,言语真诚。今晚与昔日赌友重逢,真的只是来一把小赌怡情。 “赌酒。”靳书禹说,“要是输了,你夫妻俩今晚能喝多少,我全包圆。” “这可不行,太便宜你小子了。” 索吉喜笑颜开,对靳书禹的抵触少了大半: “一局十瓶,你今晚输了多少,赌金交给老板。要是老子喝不完,下回带着兄弟们再来喝。” “行。”靳书禹态度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