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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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乐子?” 顾清还以为他有什么新奇的花样,不想被拽来赌场凑热闹,虽然已是宵禁,这地下却比白日还热闹几分。 “试试?” 以前在万花谷时,年节里不需要守什么规矩,聚会时嬉闹玩乐也是有的,多半是叶子牌,但偶尔也会玩骰子。 他见过,但没兴趣,更不喜人多,从未参与过。 赌大小,薛北望就站在他身后,带着他下注,十拿九稳,之后就不再提醒。顾清知道有些人听声音就能分辨,他没这个本事,到了下注的时候,转头向薛北望求助。 “赌嘛,就是要自己选才有意思。”四周太吵,薛北望几乎贴在他耳边说话,意有所指,“别人选的,输了岂不是要生怨怼?” 顾清胡乱选了一边,竟然赢了,不多的本金当场翻倍。他稀里糊涂跟着押,几场下来赢多输少,面前筹码堆了起来。 “新手运气好,看来是真的。” 薛北望在开玩笑,顾清却笑不出来,不冷不热地回:“新手若运气不好,又怎么输更多。” 这便是赌场常见的骗局之一了,cao盘的庄家自然知道点数大小,若来人是个新手,且是个肥羊,便故意让他赢上一阵,只等他志得意满,再拆骨吮血。他玩了一会就兴致全无,赌红了眼的人却不知收手,他看着那些人状若疯癫,一时生出无尽烦躁。 “走吧。” 薛北望揽着他的肩,免去他被人冲撞,出了拥挤的人群,看到一旁的角落里有人正被赌场的杂役往后面拖。那人形容狼狈,鼻青脸肿,口中却还在叫嚷,做着翻盘的美梦。 “我还有个女儿,老爷,再宽限几日,我连本带利一并还清。” “你哪来的女儿,你的女儿上个月就已经抵债了。” 顾清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皱着眉,带着一种厌恶又恼怒的怨气,薛北望也停下来没有催促。 “我家还有个婆娘,老爷,再宽限几日吧老爷。” “你那婆娘虽有两分姿色,年纪却太大,只能抵半月利钱,老八,给他一两银子。” 顾清没出声,也没动,薛北望已经做好了活动筋骨的准备,但顾清只是闭眼长叹了一口气。 “走吧。” 薛北望惊异道:“你不救人?” 顾清同样疑惑地反问:“你认识他?” “不认识。”薛北望的手在背后僵硬地张合了一下,他刚才差一点以为顾清要他上前,拳头都提起一半才反应过来顾清要走。 “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顾清向外走,他的表情冷漠如霜。 薛北望跟上来,笑道:“你师父知道你这样想吗?” 顾清的表情一僵,屈起手肘往薛北望腰间撞:“就你话多。” “他咎由自取,妻女却无辜,你也不救?” “救得了一个,救不了天下人。” 说话间两人已经出了赌坊,呼吸都顺畅了许多,顾清呼出一口浊气,微微仰头看着薛北望。 “你好像很想让我去救他。” “这可不是我安排的。”听出顾清话中的疑惑,薛北望立刻澄清,他还没有那么无聊,今天也不过是想带顾清出来散散心,确实是巧合。 顾清没追究,只是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你去将他杀了吧。” 薛北望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杀了?” 顾清点头,他生得太过清正端丽,眉头微微皱起的时候,看起来竟然有一点悲悯。 “不错,人死债消,妻女解脱,善哉。” 薛北望定定地看着他,似乎要从他的神情中盯出一点破绽,随后他便发现,顾清是真的这样想。他忍不住笑了出来,在顾清开口之前把他推在窄巷墙壁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你总比我想的讨人喜欢。” 顾清想说什么,薛北望已经趁着他张嘴的空当入侵,他嘴唇饱满,碾着顾清两片薄薄的唇rou,尤嫌不够,含着他下唇舔弄。顾清后背抵在墙上,身前又被薛北望紧紧压住,只得仰头承受,水迹从合不拢的唇角流下来。 顾清好不容易推开他,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不满道:“你又发什么疯。” 薛北望这次连大腿都挤进他腿间,顶的顾清闷哼了一声,随后脸颊被一双手捧住,薛北望蹭了蹭他的额头。 “你说杀人的样子,真好看。”他的嘴唇从眉心移到耳尖,轻轻咬上一口,又含住那一小块软rou慢慢地磨。顾清打了个颤,他说话时的呼吸扫的他又麻又痒,险些哼出声来。 “这么多年,做一个好人,很累吧?” 顾清没说话,紧紧抿着嘴唇,双眼却越过薛北望,看着被云层遮蔽的天空。他听着一场热烈的告白,薛北望似乎真的喜爱他这般冷漠的模样。 风花雪月,一样都没有。 他轻轻叹了口气,闭上眼,埋在薛北望肩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他不喜外出,也不喜晴天,整日把自己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皮肤是一种略带惨淡的白。 在夜色的包裹中,泛着细微的清光,薛北望忍不住去尝。光滑细腻,带着一种软玉似的凉。他几乎立刻就咬了下去,顾清哼了一声,身体温顺地一动不动。 而他知道这并非妥协,顾清的反抗从来都不是激烈的,他永远淡漠,无论做什么在他眼中似乎都只是无理取闹。这份无视比轻蔑更挑衅,而薛北望不是易怒的毛头小子,对顾清也从来不是征服。 他要的很多,不只是全部。 强取豪夺的事做一次就足够,如今人已经在他身边,他不需要逼得太过,至于他们之间最大的隔阂,对于顾清来说恨唐无锋反倒比自己多。 这便是顾清的天真与执拗之处了,他不在乎是被人算计还是挑拨离间,只要他认定的人,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他还是会信。而旁人不同,或多或少要被影响判断,更别说还有个天高的大局为重。 顾清最讨厌的或许便是这几个字了。尤其是在知道顾伯玉死亡的真相之后。 自从他把闻昭捡回去之后就知道了这些事,却在顾清追问时迟迟不肯告知,而是要等到顾清被放弃一次之后,全盘托出,以加深他们之间本就难以弥补的裂痕。 不得不说,攻心之计,永远比单纯的厮杀有效的多。 从后腰伸进去的手没有受到阻拦,薛北望心中便有了把握,他贴的更近,把顾清紧紧压制在墙面上,以至于那只手在背后的触感仿佛被放大。 顾清动了两下,腿间还抵着一条大腿,除了把自己送到对方怀里毫无作用,便只挪了个不那么吃力的姿势,大半重量都挂在薛北望身上。 手指愈发放肆,已经顺着后腰摸进了底裤,顾清拧了一下腰,不大舒服地哼哼两声。 “要在这?” “不行?”薛北望反问,手掌贴合在饱满的软rou上,又故意用用胯间的硬物顶了顶他的小腹。 “你帮我舔舔,就放过你。” 顾清翻了一个白眼,不含一点调情和嗔怪,全然是嫌弃。薛北望乐了,手上用力掐了两下,追问道:“怎么,你没帮他吃过?” 顾清更不想理他,但薛北望或许被他的臆想刺激到了,手指已经贴着臀缝滑到了温热的xue口处,在上面轻轻打着圈揉按,随时会闯进去。 “你是不是等会还要问,我和他谁cao的你爽?” 没听到薛北望的回答,顾清斜着眼看他,薛北望摸摸鼻尖,用力在他脸颊咬了一口,随后把他翻过去按在墙上。 “不问,肯定是我。” 顾清没来得及还嘴就被扒了裤子,天气早就回暖,并不觉得冷,却依旧有凉意从双腿之间扫过。薛北望一手压着他的肩,让他不得不塌下腰才能站稳,这样一来饱满的臀部自发翘了起来,一副主动等人采撷的模样。 薛北望的手指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又一口咬在他肩头,这样的疼痛反而让顾清发出一声喘息。 衣衫松垮着挂在手肘,整片肩背都裸露出来,而看似完整的衣摆下,却是两条光裸的长腿。细小又令人难以忽视的黏腻声响,从双腿之间传出,他的敏感处略深,手指并不太容易触碰到,但薛北望却总能轻易找到位置。 他软了腰,双腿也有些发抖,薛北望抵着他的腿,水迹已经打湿了他的手掌。夜风拂过的时候顾清会轻轻抖一下,像是不安,但身体又会夹的更紧,如同催促。 薛北望便不再磨蹭,拉下一点裤腰,阳物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xue口处蹭了两下,借着体液的润滑挤了进去。顾清的背用力弓起,本能地躲避着,每一次被这样进入,他都会有一种窒息感。 薛北望一手从他背后绕出,按在他胸口处轻轻揉捏,又以一种不容躲避的力道把他更深地开拓。 身体整个被填满,不需要动作就能感受到入侵的物件有多么坚挺,顾清吸着气,肠rou不受控制地挤压收缩,想要将异物推开,却成了讨好。薛北望本想让他缓上一缓,顾清却不领情,催促他快一些。 分明已经完全站立不住,全靠薛北望的手臂扶着,只要轻轻放开一点,全身重量就往身后转去,让他几乎是被钉在那根东西上。顾清双手撑着墙壁,指尖不自觉地绷紧,甲片挂蹭的声音有些尖锐,薛北望看了一眼他的手。一双很漂亮,适合抚琴下棋的手,指甲已经有些发白。 他一掌就能将顾清两只手腕握住,压在墙壁上,同时一顶腰,就把他蓄积的力气撞散。顾清胸膛起伏几下,放弃了挣扎,虽然这个姿势他完全使不上力,但他知道薛北望不会在这个时候让他有摔倒的可能。 顾清的配合无疑让薛北望更加兴奋,动作已经不受阻碍,他便也不再试探,腰身后撤一些,再用力撞进去。这一下不亚于又被贯穿一次,剧烈的摩擦除了灼痛,还带来了一阵快意。 他窄窄的腰受不住这样的侵犯,绷的几乎成了一道弧,完美地贴合着男人掌心的弧度。他被禁锢在这里,被动地承受着一切,疼痛,酥麻,酸胀,以及无尽的快感。 连番的顶撞让他的腰臀被迫抬得更高,只有脚尖还踩在地面。滑腻的臀rou在撞击中变形,向两侧分开,又绵软地弹回去,泛着一层暧昧的粉。 薛北望的眼神越来越暗,在顾清身上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重,起先是吻痕,如今尽是斑驳的齿印,有些已经隐约浮出血丝。 顾清压低的呻吟里掺杂了呜咽,但身体却足够的坦诚,热切地迎接着入侵者,急切地缠着他,不住地挽留。 他喜欢这样。 薛北望的手掌缓缓向上,停在了顾清绷起的颈子上,他的呼吸本就不够顺畅,薛北望轻轻一压,就让他胸口滞闷。 但顾清的身体愈发热情。 仿佛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薛北望的手指慢慢合拢,从一开始的轻微阻碍,渐渐隔绝了空气。 顾清徒劳地仰着头吸气,他的喉咙被扼住,眼前发黑,身体却极度的敏感。薛北望并没有停下冲撞,一下,一下,几乎要把他凿穿。 他没有挣扎,只有手掌本能地攥住薛北望的手臂,随着双眼不受控制地微微上翻,一股更大的极乐却在这一瞬间冲刷过他的躯体。 空气再一次涌入,顾清撑在墙壁上咳嗽,往下滑的身体被接住,薛北望的硬物还埋在他身体里搅弄。而他双腿抖的厉害,精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更多的溅在垂落的衣摆上,甚至落在了墙壁上。 “原来你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