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巨蛇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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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仁抱着她从浴池出来时,她四肢已经软到仿佛不属于自己,可堵住她下身的roubang却毫无射精的趋势。他拢住她的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敏感多汁的rou腔绞住插在里头的性器,全方位地吮了一遍,爽得男人腰眼发麻,血液中肆虐的残暴欲望让他无法克制内心的念头—— 他伸出大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打得她身体蓦地一僵,缩着苞宫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也不敢乱叫生怕外面的宫女听到,颤抖着身子夹紧了体内尺寸超标的性器,感受男人强行赋予的惩罚。 “夹这么紧做什么——是想将我夹坏再回去找老七吗?” 他已等了她十五年,却换来的是她嫁作他人妇。一想到她这销魂处已经被另一个男人造访过,他便又嫉又恨,一丁点儿怜惜也不肯给。 “我……哈,我不是故意的……殿下……” 他从身后拢住少女的奶rou,如野兽交合般的后入姿势令他进得极深,几乎是一刻不停地磨着宫壁,顶住软弹狭小的rou腔拼命cao干,宫腔内持续不断地喷出yin水,浸泡着插在里头的一截jiba插得她小肚子发酸,竟隐隐有了尿意。 即将失禁的羞耻让她终于忍无可忍,反身抓挠着他的胳膊,声音染上哭腔。 “你给我滚开……滚开啊!” 又是一巴掌落在了臀rou上。 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从过剩的情绪中恢复些许理智。男人又挺着腰狠狠cao了一下宫腔,guitou吐出的前精与她的yin水一同被roubang堵在宫腔里,涨的她酸疼不已。 “他cao你时,你有没有让他滚开?”男人低头在她耳边吐气,“应该一刀捅死他才是。” 低哑濡湿的嗓音里含着难言的怨妒,他伸着舌头往她耳廓里插,舔得她脑子里全是“啧啧”的水声,像要融化了似的,只剩敏感点被疯狂刺激的快感,只好张着小嘴求饶。 “殿下、殿下,是我错了……我认错……” 男人这才舒展开眉眼,在她昏死过去前抽出了舌头,按着少女的肚子,一边揉搓,一边往rouxue儿里顶cao,直到一股股温热的精水喷发进窄小的宫腔,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捞起出气多进气少的她慢慢地亲。 “鸾儿……好爱鸾儿……啾唔……鸾儿……” 他一声声唤着她,声音皆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 为什么你现在才出现……要是早些出现,他也不至变成现在这样。 @@@ 凌晨时分,她幽幽转醒。 殿里的灯大部分都灭了,龙涎香和另一种助眠的香料混杂在一起很是浓郁。可她早已习惯闻着夏子启身上的香味入睡,这香气太过冲鼻反而让她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浑身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仍然酸疼不已。她转头看向身侧熟睡的太子,心思一动。 仔细想想,其实她这次任务只需要完成两件事。其一,让元殊“自然”死亡;其二,让元婼登上后位。这样想来,直接假扮那位青鸾仙子和他在一起不失为一条捷径。 如此一来,她非常有必要了解一下太子的过去。 然而这具rou身实在是毫无根基,她甚至施展不出入梦这种简单的法术。只好让身体进入假死,然后自己灵魂出窍。 漂浮在空中的无鸾伸出透明的手指点在他额头上,一阵白光闪过,她进入了他的梦境。 他的记忆里灰蒙蒙一片,这让她升起几分怜悯。盖因记忆代表着过去的命运,颜色越深也越凄惨。 关于青鸾的记忆十分好找,那几乎是除了他母后之外脑海中唯一的彩色。 他记忆中的青鸾脸上大多蒙着一层雾,只在某些十分久远的回忆中才能看清。无鸾飞速翻看着,越看越觉得诡异—— 梦境中的他分明是一条赤红色的巨蛇。 幼年时还与人类无异,渐渐露出蛇尾,再彻底化成蛇形。也就在那之后,青鸾仙子再没出现过。 她翻回到关于青鸾最初的记忆。 少女看起来很落魄,独自一人攀爬着荒山。阳光从云层中穿过,将路旁的蛇颈草照的发亮。 她突然忆起,典籍中记载的蛇颈草可不是随便生长的,此山必有千年甚至万年的蛇。 是哪儿?柴桑之山,钟山还是她不知道的地方? 无论是哪里,都不应该是他能梦到的地方。 她本想继续看下去,却觉得手腕传来一阵刺痛,看来是元婼的魂魄要冲破封印了。她急忙从他脑海中撤离,钻回元婼的身体。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她若是再待上几分钟,恐怕太子都要醒了。一夜未眠,这具身体显然是坚持不住的,她辅一回魂,眼皮都未抬就立即陷入了沉睡,大概只睡了三个时辰又被人闹醒了。 胸口传来一阵酥麻,下身也被人隔着衣料抚弄。她才一睁眼,就看到埋首在自己胸乳舔舐的男人。他身上穿着玄色笔挺的朝服,防风的厚重布料带着一丝凉凉的雨气在她身上扫过激起一阵酥麻,头冠上的夜明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没想到鸾儿这般能睡,寡人都下朝了,”他舔了舔嘴唇缓缓支起身子,双臂撑在她身前,“这样也好,不必下床了。” 她还没来的及说什么,肚子先发出几声空鸣,她顺势露出委屈的表情:“殿下总归先让臣女用过早膳吧。” 她说这话时也没想到,吃个早膳也能如此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