魈(1)月落屋窗,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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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歌壶 现在只剩你们两个了。 二楼,有专门给魈的房间,门口挂着一只青绿色的小胖鸟,室内设计时参考了专业人士钟离的意见,每一份设计图纸都在传统璃月风格为主的前提下,各具风情。但最难的部分其实是,怎么从魈各种都行中,挑出一个最行的。 魈在烟霞云梦榻上坐下,靠着墙闭眼开始休息。 “就不能……躺下睡觉吗?”你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看着魈疲惫的神色,只得闭了嘴。 他睡着了,仍然皱起的眉头暗示他睡得不太安稳,你们更亲密的事情早已做过,不只是他自己,他的身体也熟悉了你。所以你得以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坐在他身边,慢慢地调整姿势,让他靠在你肩头能睡得舒服一点。 他的神色开始真正放松下来。 你本想用目光一寸寸临摹他的眉眼,但总是不住的落在他的伤口上。手臂,腰腹,甚至脸上,每一道伤口都着向外散发着幽深的业障。 你不由得想起,层岩巨渊之中,你们汇合时,他还未站定,就已经碎裂的傩面,和因痛苦微蹙着的眉头。 你一直都觉得,这位在仙人之中辈份和声望都堪称翘楚,危险寡言的降魔大圣,有着过于单薄的身形。像是裂纹暗生的琉璃瓶,折射出清冷的流光,远看不可亵渎之意太重,让人忽视琉璃本身裂痕。 他的呆毛轻轻柔柔地触碰你的脖颈,清浅的呼吸偶尔吹动额前的碎发。 岁月静好。 你毫无睡意,之前的经历惊心动魄,魈的坠落实属吓到了你,跟着跳下去的动作没有经过脑子,但现在回想起,你仍对魈的坠落心有余悸。 窗外的夕阳把天空铺满饱和度过高的颜色,各色的云彩倒映在透亮的玻璃窗上,给半个房间熏出微橙的暖意,萃华树的叶子沙沙摇晃,半山腰的白鹤低头梳理羽毛,你听见时间在你们之间缓缓吹过。 于是你闭上了眼,伴着肩头的温度,沉进睡意。 过了不久,或许是很久,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肩膀一轻,醒了。 是魈醒了,他刚刚坐直身子,感受到你的目光,僵硬得甚至不能靠着墙壁。 可能,搭在你肩头睡了一觉这件事对于魈来说过于意外,以至于,有些尴尬。 你又看了几眼,离开那个诡异的空间,魈的伤口有了愈合的趋势,睡了一觉,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 刻意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肩膀,你还一边做作又“小声”痛呼“哎……嘶”。 没一句提起,又处处暗示。 魈面皮薄,耳尖很快红了,瞥了你一眼,“你……” 你停下表演,期待地看着他 谁料他居然蹦出句“……抱歉” 好家伙 你被这句话震惊到了。 魈的神情很是认真,他是真的觉得给你添了麻烦。 你一手牵住魈的手,另一只却开始打开被子。 魈的手指紧张地动了动,却没有挣脱。 窗外夜色正深,萃华树的每片叶子都折射着粼粼的的月光。 你把魈彻底的拽上床,魈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还是被你控制住了,便侧着头不看你。 多厉害,你五成力都没用上,就把令魔闻风丧胆的降魔大圣控制住了。 你附在在他耳边轻笑“跟我抱歉?因为这件事?” 你们贴的好近,魈的耳尖红透了。 你克制住舔弄一番的欲望,只是喉结滑动了一下。 你的动作没有瞒过耳聪目明的降魔大圣,于是你看着本来只是在耳尖的红色一点点的漫过耳廓,再到他纤细的脖颈。 你低下头亲他发红微烫的耳,然后是侧脸,唇瓣。 你有意使坏,攻势来的猛烈,舌头灵活地缠绕着他的舌头,肆意侵略所有的空气,一只手摸上魈的腰腹,缓缓摩挲,另一只手却假意揽住魈的肩膀,不动声色地解开他的颈饰。 “!等等……唔唔……”魈的理智在你的围追堵截之下,勉力保持着,只是声音不复往常的清冷,反而染上些许情欲,然后,被你尽数咽下。 就一点点,其实不太明显。但他往日的声线实在是太过冷淡克制,所以这一点波动显得如此鲜明。 也有可能是因为你实在太过熟悉魈了,是你一点点教会这位少年仙人何为情欲,他所有的经验都是来自于你,你熟悉他情动时的每一个神情,每一次破碎的喘息,还有,隐忍却泛着水光的眼神。 你亵渎了只可远观的琉璃,也窥见琉璃暗生的裂痕。 魈和你的呼吸逐渐沾上情欲的热度。“魈……”你松口,唤他,他被你亲的有些茫然,呆呆看向你。“再亲一会”你笑咪咪的说,声音暧昧从容,手上动作却干脆果决,趁着你们中场休息的间隙,将拆下的饰品和腰带藏进枕头,物理意义上的“禁止风轮两立”。 于是你们又亲作一团,痴缠中,你的发绳散落,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他压住了你不少头发,或许是今晚月色太过温柔,他就像是躺在光里。 魈微张着嘴,唇色鲜艳,微微喘着气,晕晕乎乎看着你,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亲了?”可是他琉璃色的眼瞳暗含水色,明显是快被亲到极限了。 你手指把玩着魈脸侧的碎发,一边笑,一边趁魈不注意将长一些头发缠到手指上,然后,极为幼稚地,一扯。 一丝刺痛让魈本来晕晕乎乎的表情变得有点茫然,像是不明所以就突然被凑过来的饲养官弹了头的胖鸟。 你含笑亲了亲手上的发,权当安抚。 “魈……”你的语调千回百转,手还不老实的向下摸索。魈条件反射的一夹腿,反倒把你的手夹在他紧实有力的大腿中。这样一来,已经消失很久的腰带终于显示出存在感,裤子应该是向下滑落了一点,你能感受到,魈的整个大腿都僵住了。 “月色很好呢……我们做吧” 魈不可置信地看着你,可能是很难反应过来,你的聊天内容为什么能一下子从景色切换成色情。 而你的脸皮已经厚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仍旧是笑眯眯的,一点点的,凑近。 魈闭上了眼睛,是逃避也是默许,含着些许纵容的意味。 可是他的睫毛抖动得真的很厉害。 这已经不是你们第一次做了,不管有多少次的经验,魈对于这些事情永远都做不到泰然处之,永远有点风吹草动就想要风轮两立。 你觉得吧,做的还是少了。 你故意让距离一点点的拉近,空气也似乎一点点变得粘稠和温热。 在房间的月色洒满地板上,披风,飘带,袖摆,护甲,手套,腰带,敝膝,腿环,一件件落下,浴上一层清辉。 你慢条斯理解着魈身上的衣物,像是拆开一份自投罗网的礼物。你手指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战栗。 魈知道你故意放慢了速度,但他也绝做不出开口让你帮他“脱快一点”这种事。所以他只是就着抬手的姿势,挡住了脸,一言不发的任你摆弄。 魈的上衣本是为了方便战斗,紧致贴身,显出主人劲练的腰身。现在嘛,全方便了你,你用手指勾勒衣服上若隐若现的云纹,温度与触感隔着衣物传递,魈从紧紧抿着唇到需要咬唇抑制喘息不过是几次眨眼。 你含住他的唇,零距离的收听他从齿间泄露出的,死死压抑的,支离破碎的,喘息。你还什么都没做,就好像已经把你的小胖鸟欺负得彻底。 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