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干
蛮干
秦不知兀自不知,本能地想要抽动。 “你别动!”凌霜冒着冷汗阻止他。 “怎么?”秦不知不悦。 凌霜深吸了一口气:“嫂夫人在家就天天受你这种气?”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都黑了。 他父母早亡,妻子又是孤女,也没人提点过一句半句,新婚之夜妻子疼得哭喊,他见她不喜欢,便也醉心公务,偶尔有几次,也是草草了事,妻子好像也惧怕此事,总是有意回避。 好在两人感情甚笃,又没有长辈催着要孩子,平日里也没有因为这个事产生矛盾,他也就不去深究了。 如今被凌霜这样说,秦不知脸上挂不住了。 凌霜见他这副表情,知道自己竟然是说对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人这样蛮干,嫂夫人可真是可怜。” 秦不知的求知欲一下上来了:“那我要怎样?” 凌霜轻笑,世上竟有这样的木头,她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对于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的,比如言慕寒,他第一次就很熟练嘛。现在想来言慕寒表面谦谦君子,私下也是看了许多闲书的。 “你笑什么?”秦不知被她笑得更加挂不住,想拔出来。 可是他捅进去的时候就是靠蛮力进去的,甬道内干涩,一往外抽,凌霜疼得直吸气:“你别,你别,你先别动,我教你就是了,就当是为了嫂夫人着想。” “你说。”秦不知一副认真求知的态度。 凌霜挺着腰身,把胸凑过去:“大人尝尝我这奶子。” 奶子,在秦不知听来是极其粗俗的叫法,感觉是乡野村夫才会用,但此时不想与凌霜计较这个,低头就把她胸前蓓蕾吃进嘴里。 “啊……你轻一点啊……” 秦不知放轻动作。 “大口吸进去……用舌头舔它……对……嗯……好舒服啊……这边也想要啊……你用手摸摸它……”凌霜一边呻吟一边拉起秦不知的手放在另一边的酥乳上,带着他的手揉捏按压。 随着他的玩弄,凌霜干涩的甬道中分泌出花液,填满每一个缝隙。 秦不知感受到她深处的变化,微微不解:“这样做,能让你舒服?” 凌霜很想他继续,但还是耐着性子:“舒不舒服,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伸出舌头去舔秦不知的rutou。 秦不知吸了一口凉气,自己都明显感觉到欲望跳动了两下,涨大了一圈。 凌霜冲他笑:“舒服吗?” 秦不知点头。 凌霜从两人交合出摸出一手的水来:“女子动情的时候,xiaoxue里会出水,要足够湿,才能容纳你。若是xue内干涩,那就犹如钝刀切rou,双方都要吃苦头。” “像刚才那样吃吃奶子,就会出水了?” “是,但也不止这一处,至于嫂夫人的敏感处,你回去慢慢找吧。”凌霜又拉着他的手压在阴蒂上,“这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玩这里的话,就会很容易……嗯……高潮的……” 秦不知下手不止轻重,凌霜呻吟着,动情地收缩着花xue。 “你在夹我。” 凌霜没好气:“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你再不动一动,我就要难受死了。” “抱歉,刚才是你说不让我动,我才忍着不动的,我也很辛苦。” 凌霜管不了他那么许多了,自己踮着脚尖,坐在他龙根上吞吐起来。 只是这个姿势要自己吃实在太累,没几下她就双腿发酸,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秦不知轻笑一声,托着她开始抽送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样湿润的xue里肆意进出,这直接导致他抽送了一会儿就精关失守。 凌霜欢快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这下她连装满足都来不及。秦不知看她表情也知道她没爽到。 “再来。”秦不知略带歉意。 凌霜却笑着推他:“可不敢再来,若把你榨干了,嫂夫人那里可不好交代。你学了这许多,晚上回家不得露一手?” 秦不知是有这个想法来着,但是也不忍见凌霜这样不上不下的,显得自己有些过河拆桥的样子。 凌霜往后退了一些,吐出他半软的柱身,精水一泄而出。 “大人真厉害呀,灌了这许多进来,一看就知道大人平日里不是重欲之人。”凌霜笑嘻嘻。 秦不知却铁青了脸,分不清她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凌霜依依不舍地看着那粗长的roubang:“大人想让我爽,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怎么做?” 凌霜拉着他的手往xue口送:“大人可以用手指。” 两根手指依言滑进xue口,里面湿润,滑嫩,紧致,且探不到底。 秦不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凌霜xue里进出,他觉得那里面完全可以再容纳一根手指,于是默默加了一根进去。 xue口被撑开,可见富余,他都觉得跟自己的阳根比起来,手指实在是不够,但凌霜看上去吃得很开心,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 他心有歉意,也就抽插得更加卖力。 许久,凌霜才喘着粗气,到了一个高潮。 晚上还有客人呢,得保存体力,凌霜这么安慰着自己,草草清理了一下,穿上衣服。 绿萝果然还在四季斋等着她,看到她穿一件男人的外袍回来,倒不是很惊讶,但是听说她没有收对方赏钱,气得菜都少吃两口。 见到凌霜拎一条蛇回来,她还以为凌霜要拿去炖汤,苦口婆心:“姑娘,以形补形,这蛇羹也是对男子有用,你吃了也是白吃。” 凌霜嘻嘻一笑:“这不是吃的,这是我要带回去养的。” 绿萝瞪大眼睛:“那姑娘你可要把她关好了,要是吓到了客人,肯定会被九娘拿去炖汤的。” 凌霜眼里冒出森森寒光:“当然了,我留着它可是有大用处。” 绿萝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是她一贯不多想,催促着凌霜早点回去。 凌霜早就没有再逛街的兴致了,两人路上买了大小两个织得紧密的笼子,把那条粗壮的蛇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