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盖饭】孙策你孙权(蒙眼caoxue/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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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策借你休沐的由头用心纸君几近哭闹般的要求下,把你从广陵唤来了江东。 本来打算去汝南的想法只得暂时搁置。 自从孙策知道你是女扮男装后,往日许多事情都瞒不住他了。 他没有怪你欺骗他,言辞间倒是没再见说要打广陵,只是偶尔会说嫁来广陵的话,你开玩笑骗他穿王妃嫁衣,他还别扭起来。 如果没有孙权的那件事,想必是能毫无芥蒂的与他亲近的。 你毫不意外又见到孙权,几月未见他仍是俊俏且才智出众的少年,眉眼倒是多了几分稳重。 迎着他的面,目光就这么凑巧撞上了。 孙策还没有回来,但因为他说过让你在军帐等他,于是还要留下。 你没说话也不是很想说,侧身给他让道。 孙权眸里似乎带着别样的灼热,你察觉他瞄向你的腹部。 忽然不由自主画面闪过船帷飞荡,血落满衫沾连guntang黏腻的躯体。 思及你脸色霎白,语气甚至有些恼怒的强硬:“孙二公子若是眼神不好,还是找医师去瞧瞧吧。” 他不是没听出你话里阴阳怪气,却好一会才抬眸注视你的面容。 欲言又止又好似藏匿期待。 “嫂嫂……可有身孕?”在孙策的军帐里他问出这话。 你一脸不可置信。 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军帐外还有不少士兵,稍不留意就会被人听了去以讹传讹。 “胡言乱语,我和伯符的事还不用仲谋你cao心。” 心脏打鼓一样跳的原因是你在编鬼话,除了之前跟孙权在船上的那次,根本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孙策心悦你且敬你生怕你不喜,只有孙权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子。 孙权看你时眼神别有意味,附身贴近你耳朵开口:“兄长可不会像权一样能开嫂嫂的宫口。” 你猛烈推开他,望进似笑非笑的碧绿之中。 上次过于激烈的欢愉没有处理干净不得不说让你担忧很久,好在私下询问府里的医师后得到摇头。 “你非要做到这地步就为广陵吗?” 来了江东以后与孙权的种种始终让你想不明白,总共没有见过他几面,细细想来并没有在哪里得罪过他,可他一次又一次踩在道德的底线上朝你示威。 兵队或是粮草他都可以下手,你完全可以想办法解决,他却选了个独独最折辱你的方式。 唯一的理由是先毁掉你,就能间接毁掉广陵。 “自然是——” 话未说完,帐帘哗啦一下被来人掀开,刺眼的光线照射过来使得少年眯眼去用手遮挡。 你回身只见孙策脸上挂血匆匆赶来,倒是眼睛见了你亮闪闪的:“我来啦,你等累了么?” 那样晃如太阳般的眼神好像只装下你一个人,让你忍不住心头微动。 “来,抱一下。” 他高兴伸出双臂,等你一靠近他就将你紧紧搂住,亲密得如同对孙权熟视无睹。 你应声之后静静环他,只感受他鼓动的心跳和柔软的发丝。 不过看不见的是,孙策埋首在你颈窝几乎是以圈占性的姿势,冷冷对上孙权的目光。 无形中就像抢夺猎物的雄狮,暗中对峙只等某一瞬就会爆发无法想象的撕斗。 孙策再一次带你回到孙府,而吴夫人不在,他安排了客房给你,悄悄叫你等他回来,就揉了揉耳朵不知道窜去哪了。 晚上沐浴后你打开窗门,探头看向一旁绑着马尾的少女。 “阿婵,你今夜要不走远些,我怕呃……” “……我懂了楼主。” 似乎不用多说阿婵就能明白,转眼嗖得就没影了。 重新坐回桌边打开一卷书轴,配合孙策叫人送来的酒有一搭没一搭喝着,烛火亮得光线正好让你看入神。 窗外刮进风好巧不巧就把烛火吹熄,房间一下陷入昏暗,你抱怨了一下便想找个火折。 房门嘎吱被人打开又迅速关上了。 你警惕回身望去,窗边的光影不足以让你看清那具黑色身影是谁的。 “孙策?” 默了一瞬很快那人出声:“来。” 声音不是别人的,许是你喝醉想多了,于是就放下心朝他过去。 他将你反过身去,拿条布条蒙上你的眼睛,确认没有压迫到便束紧在脑后,你想摸上的手却被他拉开了。 “做什么呀。” 视觉被剥夺加大听感,回你的是缄默无言。 直到你被拉至床塌躺下才恍然意识到什么,脸上被酒熏得更为guntang,身上有微凉的指尖褪下你的外披便熟练解开里衣伸了进来。 “不,等会,啊……” 亲吻而来的唇将言语咽下,挑开你的舌尖吸吮,细细舔舐像在你唇内品尝可贵的甜津。 手上也没放过你胸口的挑逗,很了解你身子的每一处,揉捏和掐弄都极富规律地跟着亲吻一起来回,折腾你最后不得不哀声喘息。 “窗户,窗户没关,伯符。” “嗯……” 低头埋向你肩颈亲吻,毫无作用的叮嘱淹没在窸窸窣窣的动作里。 xuerou被撑开塞入手指,边拨弄阴蒂边刮蹭xue壁,你忍不住呻吟。 指端来回摩挲寻找你的敏感点,貌似抽插太久还是没有摸到,他有些不耐扯你的阴蒂,快感和疼痛同时来得让你痛呼出声,紧接又插入一根手指将xue道撑得更开,两指并进并出,抠挖抽动。 “啊……慢点……哈……” 沿你脖颈的汗津亲吻上来,舌再次钻进你口中为非作歹。 xuerou也紧紧收缩含住作乱的手指,指腹压在敏感点你浑身颤抖。 他看出来了,随即加快速度不断按压你敏感处,很快大股yin液喷出打湿那骨节分明的手,极为缓慢地抽回手,情色十足用水液糊满你还在收缩的xue口。 黏腻的亲吻和抚摸打乱你为数不多的理智。 等你被他弄得迷迷糊糊,已经是衣衫尽褪于身,腰腹下被他不紧不慢垫了个软枕。 “怎么呃——” 他岔开你的双腿就将粗硕的yinjing抵住你高潮后的xue口挤进去,哪怕这样艰难吞吃后还剩一截,依旧强硬地不顾你蹙眉难受的脸色将全部尽根没入。 “好撑呃孙策,慢些、你慢些。” 他慢不下来,没有彼时的算计和猜疑,脑子里只想在床上压你满足自己一直最奢望和隐秘的事。 很快在你身下大开大合cao干起来,rou身在xue内研磨冲撞还不满足于你微弱的轻叫。 埋头含上未曾凌虐过的乳尖,用舌尖轻舔吸咬,听你越多溢出口的呻吟于他来说是享受是奢求。 而后抵达深处就停下不动,rou身血管胀大在你一缩一缩的xue道跳动,凶悍十足。 你没明白怎么回事,xue道因为忽然停止的抽插变得异常难耐。 见你不自觉夹紧他腰腹,少年喉间发出轻笑:“我是谁?” 话落他将你翻身压下,双手反剪地扣在头顶。 一句话像重拳打回你涣散的目光,与你缠绵之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会是孙权。 “不,呃哈……疯了吗,这是luanlun,你蔑伦背理卑鄙无耻!” 你把所有想到的狠话都放出来,都被撞得软绵绵没半点杀伤力。 “你会成为众矢之的,遭世人唾骂的——” “是么。” 孙权将rou身嵌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逼得你生理性眼泪漫出只能搐动把身子弓起,接着手掌罩上双乳慢揉轻捏,微微呼叹了口气。 “再过几年,人人只知孙家仲谋是个能比兄长更能担当大任的好儿郎,不会知晓他大逆不道占有过兄长之妻。” 他想过所有结果,连你也早已在计划之中。 直觉告诉你绝不是为了毁掉广陵这么简单。 “到底为什么……” 红发挠在你脸颊旁,在你愣神片刻少年唇角落下一吻饱含爱意。 “因为,权想一直陪在殿下身边。” 你摇头,企图忽略这荒唐的话:“骗人。” “权不敢。” “欺负到我身体里去了,你有何不敢。” 没听到声音,他明明也自知理亏,断断续续那身下又动起来,既然话不占理那身子总要占。 “好喜欢、殿下。” “凭什么,大哥可以光明正大表露心意,而我却只能在见不得光的暗处苟全短暂欢愉?” 少年的隐忍克制在述说难以表达的爱意后如同被打开囚笼的野兽越发肆无忌惮。 “嫂嫂也分一点……给我,只需要很少的一点。” “哪怕,就把我当做大哥的影子。” 情至深处被你无视的热切也来不及再寻求答案。 良久的呼吸纠缠绞吸最后一波热液射入,黏yinjing疲软脱出早已被cao干松弛软烂的花xue,黏腻带出yin靡的精水。 你在快感里晕晕乎乎,任由男人将你抱起搂靠怀里。 布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下了,你眯眼适应眼前突如其来的光线。 宽大的手掌带着兵器磨出的茧抚上你发烫的面颊,拨开额前凌乱黏糊的发丝,胡乱流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有没有告诉你别动她。” “……” “换做其他人,老子早给一刀杀了。” “我控制不了。” “她是你嫂子!!” 争吵声穿透耳膜,你缓缓睁眼发觉躺在孙策怀里,孙权跪在地上脸颊发青一动没动,像是被抡拳打过。 “渴不渴。”孙策看你醒了,喂你渡几口水,全然当没事人一样。 你绝不会帮孙权说话,深知孙策的性子是容忍不了的,眼下更是混乱狼藉不知从何说起。 “好多了便继续吧。” “什么?”你耳朵发鸣,仿佛幻听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孙策神色平静搅入你被cao开的洞口抠挖出未流出的yin水,随后就抬高你腿根对已经润滑的甬道破开闯入。 “等、孙策你停下,不要。” 他有些不满地顶干,那巨物比孙权的更为粗大,进去后生生卡在宫口。 “不会弄伤的,我会让你舒服,”孙策抱你坐在他身上攀他:“亲亲我,好不好?” “真是……”你受不了他小狗一样的眼神,只得捧起他脑袋吻下。 孙策如狼似虎的气息强势圈住你,那舌却是柔柔绕在你唇里舔舐,他从没亲过别的女孩子,只懂像吃糖含咬不舍得放开,耳根通红能滴出血来。 吻毕他喘气地盯着你,臂弯架住腿重重拍打出噗哧作响的水声,。 “你更喜欢谁,我还是仲谋。”他说。 不知道,孰轻孰重,你竟理不清。 “还是说其实都喜欢……啧,好不爽啊。” 身子被cao得发烫,到处沾着微薄的细汗。 就算知道孙策没好脾气,也没想他醋劲这么大,分明是想把你做晕在床上,就算身体再能抗也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性爱。 “够了孙策,放我下来。” “……” “我让你停下!” 你揪他的辫子他也依旧充耳不闻,正欲发怒时后xue悄然抵上一具炽热的器物,磨至交合处沾满yin液作润滑,随后径直插入。 “等等…好、好疼…你们,你们太过了!啊!” 又一根粗物痛苦地撕裂后xue捅进来,你痛到要昏阙,以及腹部随之而来撑到饱胀的感觉,让人无端陌生恐惧。 “哈好紧,殿下放松,放松些。” 孙权吻上你背后的蝴蝶骨,掰扯那后xue的入口想让它整根吞下。 “你出去,好撑呃…要裂了……” 孙策摸摸你的脸安慰哄你,两人打配合在你身子里一个进一个出,而后胜负欲作怪隔一层rou膜比较谁能进得更深。 极致的痛苦和快感将你牢牢裹挟在拥有欲望之名河海里,只能迫使自己跟随巨浪翻涌碰撞,直到泥沙俱下、泛滥成灾彻底失去控制。 你做了噩梦。 清早鸟叫声才把那梦戳破,缓下急促的呼吸你急忙去摸腹部,鼓胀的地方已经变回扁平。身上衣物干干净净,定是他们昨晚帮你清理过了。 你叫来门外等着的侍女备水,洗漱完利落穿上外袍。 昨晚的疯狂让你向来稳定的心绪变得杂乱不已。 “你醒了,”孙策练完剑回来敲开你的房门,站门口犹犹豫豫还是走到你身旁坐下:“我让人做了早膳,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喜欢——” 你收回同样发疼的手掌,孙策脸上红痕骤现,发丝散乱垂盖他低落的眉眼,好像眼泪就快要掉下来。 “本不想打你的,可我实在接受不了,就这样吧。” 他愣神的功夫,才决定追你出门的身影追到大门外,发现阿蝉已经带人备好马车在等你。 孙策急忙问:“你这就走了吗,至少吃个早膳啊。” “嗯,广陵还有事要处理。” 你不忍看他落寞的神色,狠下心上了马车。 他明明沉默却也没拦你,让道看着你的马车渐行渐远。 你拉开帘子后方,孙权就靠在你出门的一侧,同样望向你。 其实这样看孙权身形并不高,比之你还要矮上一点,却无论如何你也想不通那晚怎么醉了酒会把孙权认错成孙策。 你一手撑脸闭眼休息,在脑海里翻找答案。 大概是心乱了吧。 孙策的心纸君忽然跳起来,轻飘飘伏在你手心。 “惹你生气了。” “对不起,你想打我骂我都行。” “但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绝不。” 它安安静静又跳回你的衣襟里,没再说话。 不知什么原因,荒谬又不切实际,你发现自己竟没生气。 或许那颗蠢蠢欲动的心早已打破了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