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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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被凌鸣铮箍着下巴,仿佛展示物件一样拎在手里,被迫仰着头,不着寸缕的身子裸呈而现。 随着短促的一声惊叫,玥珂下意识闭上眼睛,双手环抱在身前,试图遮掩自己布满羞耻yin痕的私处。可她只有一双手,遮住了胸乳,便无法遮挡高高隆起的小腹和光裸的玉户。想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完全暴露在凌澈眼前,玥珂又羞又矂,浑身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一样,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进去。 与此同时,凌澈也怔然愣住,来不及避开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玥珂,足足过了半晌才略微回过神来,别扭地偏过脸,红晕自脖颈一路蔓上了脸颊。 那女子闭着眼睛,在凌鸣铮的挟制下艰难地喘息,光洁娇嫩的脸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肿痕迹,仿佛刚被什么粗而坚硬的东西用力鞭打过一样。唇角有着明显的、被撕裂的痕迹,四周隐约可见晶莹的水渍,白浊的汁液闪动着yin靡的水光挂在她的鼻尖唇角,溅得到处都是,就连光裸的、布满了斑驳红肿痕迹的身体上也布满了不堪入目的水渍。 狼狈、难堪、yin秽,却无端显得娇媚动人。 凌澈完全怔在原地,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连呼吸都跟着一滞。稍纵即逝的目光掠过落高耸的胸乳和小腹上。 单看羞赧青涩的容颜与纤细修长的四肢,分明还是年岁极轻的少女,一对酥乳却丰腴圆润,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惊慌晃动,漾起阵阵诱人的乳波,乳晕和奶尖仿佛刚遭人狠狠亵玩而变得通红肿胀,rutou又大又挺,两枚耀目的红宝石犹如两颗熟透了的红葡萄挂在rufang顶端,晃晃荡荡地轻轻跳动,两只坠着金铃的乳环横贯奶头中央,仿佛方便被人拉扯着玩弄,左右两rutou正中分别用两根尾部粗圆的金针死死封堵住了乳孔,顶端的红宝石仿佛嵌进了奶头里一样,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形状极美的rufang下,是比双乳更加凸耸浑圆的肚腹,明显已是怀有身孕,与纤细修长的四肢相比,显得格外突兀,艳魅成熟,让人难以移开视线。 被看光了……如此丑陋得、犹如怪物般的模样,还是被他看光了…… 察觉到凌澈注视着自己的目光,玥珂痛苦又羞怯地紧闭眼睛不敢看他脸上的表情,直到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却是对凌澈道: “怎么样,澈儿对我这小奴儿可还满意?此奴虽不太温驯,颜色却是极美,身子曾按我的喜好受过调教,你若不喜欢,可让林姑姑按你心意另行调教。腹中胎儿也随时可以处置,奴妾本就不被允许怀孕。” 对面沉默许久,一言不发,时间长到有那么一瞬间,玥珂心底甚至生出了微末的、荒唐却难以遏制的希望。 在他沉默不语的那瞬息间……他有没有想过履行曾经的诺言,带她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yin笼,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呢…… 这个念头越发清晰,玥珂忽然觉得有了勇气,想要看一眼惦念许久的凌澈,她鼓起勇气睁眼回头,猝不及防和凌澈对视。 少年换上一身广袖长袍,精致的玉冠高高束起黑发,露出清俊明朗的双目和无瑕清隽的面容,浅青色的内衫,绣着暗纹的白色长袍,银色腰封束腰,修雅矜贵,意气风发,比起过往一身随意的黑衣短打,更显得身形挺拔,气宇轩昂,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恣意风华。 可是不知为什么,明明一样的面容,只是换了一身衣服,气质仿佛也跟着变了,与玥珂自己在心里勾画了无数遍的少年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同。 “澈儿,怎么不说话?”凌鸣铮终于松开玥珂的下巴,继而把人往凌澈怀里一推,冷冷道:“把这小奴儿带回房里伺候你可好?” 玥珂倏然回神,一颗心越跳越快,理智上虽然知道凌澈必不可能真的带她走,但心中微末的希望却不由自主地渐渐膨胀。 仿佛无数次在梦里勾画的场景成为现实——她身在凌鸣铮身边,犹如身在炼狱,眼看就要坠入黑暗深渊,而在此时,眼前亮光乍现,犹如有人手持灯火,照亮无明的永夜。 只要朝他朝她伸一下手,就能将她从黑暗的深渊里带离。 只要他一句话,就能让她从地狱里解脱出来…… 只要—— “多谢父亲,但是孩儿……不能要。” 隐约的希冀刹那间烟消云散,玥珂高高悬起的心一点一点重新坠回无尽的深渊。 尽管心中已经隐约有了预感,但亲耳听到凌澈的答案,玥珂还是像被一记重拳狠狠砸中心脏,凌澈接下来又说了什么话也无心再听了。 “父亲恩赐,本不该推辞,但此女子已怀有父亲骨血,我纳入房中怕是于理不合。父亲方才也说了,凌氏子息单薄,若为了将她赠予我而处置掉腹中孩儿,岂不是本末倒置?” 凌鸣铮仿佛也对他的回答颇为意外,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你倒是个明事理的,只是可惜了我这小奴儿,长久以来一直将你放在心上,始终对你念念不忘啊……” 凌澈再是天真迟钝,此刻也从凌鸣铮的话里听出不对来。原地停顿片刻,细细回想今日凌鸣铮今日的一言一行,凌澈缓缓蹙起长眉,紧接着“噌”地一下跪在地上,惶恐道: “父亲此话从何说起?孩儿入府不过数日,一直以来都在前院,不曾逾矩踏入父亲的内院,更是从未见过此女,怎会令她如此……如此……” 他虽年少、涉世未深,也不甚了解凌府家规,却知凌鸣铮为人,占有欲和掌控欲强得可怕,手腕强硬,手段粗残,胆敢觊觎他私物之人,都没有好下场,即便是血rou至亲也没有例外。 凌澈虽敬仰他、尊重他,这些年来在他身边却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此刻更是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惹他误会对他的私奴心怀不轨。 此言一出,玥珂黯淡无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寸寸睁大,薄唇颤栗着轻轻开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虽然心里一直怀有微末的希望,但她比谁都明白,凌澈不可能真的当着凌鸣铮的面带她离开。 她有想过凌澈会拒绝,不喜欢也好、没兴趣也罢,甚至不敢染指凌鸣铮的奴妾……等等理由她都能理解,也能接受。 但她却没有想到凌澈却连那数月的相处都彻底否定。 无数个被yin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日夜,是有了他的伴随,她才艰难地支撑至今,那些在她看来无比珍贵的记忆,却不被他承认,那她一直以来的心思……又算什么呢? “哦?原来你不曾见过她啊。”凌渊唇角微扬,勾勒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眼底却毫无笑意,声音冰冷得吓人:“那我这冷心冷情、一身反骨的小玥奴怎会连睡梦中都叫着你的名字?” 凌澈脊背一凉,额上不禁沁出一层冷汗。他今日就觉得奇怪,父亲书房里明明有姬妾相伴,却在这时召他入内,莫名其妙要他娶妻纳妾,还要将自己已经怀有身孕的奴妾相赠,原来是怀疑他与后宅私奴有染,这才存心试探,若不是他行得正做得直,心中坦荡,不曾做出这种混账事,怕是此刻已被父亲处置了。 “父亲明鉴,孩儿委实不知。”虽只是惊鸿一瞥,他就不敢再看那名为玥奴的奴妾一眼,但仅方才匆匆一瞥,他已看得分明,那女奴颜色极美,只消一眼,就让人魂荡魄摇,他若见过,绝对不会忘记,而他脑中分明没有任何印象。 凌澈可以确认自己绝对没有见过此奴,更不曾与她有过接触,因此面对凌鸣铮的质问,便格外镇定坦荡: “孩儿入府不过数日,在府里行走,皆有侍卫小厮跟着,不曾踏足内宅后院。府中戒备森严,父亲明察秋毫,定能一一查证,至于这位……玥奴姑娘,怕是认错人了……” 凌鸣铮探究似得视线在他脸上游移一圈,不置可否地一颔首,温声道:“起来吧,既然没做错事,就不必跪着。” 凌澈松了一口气,恭敬道谢后才敢起身。 “既然你看不上玥奴,改天我让林姑姑从城里驯奴馆挑几个人送去给你。”仿佛方才的事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插曲,凌鸣铮不再看他,长臂一伸揽过浑身僵硬的玥珂道:“这里没你的事了,澈儿,你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