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务自愿被抹的阿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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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药是?” 卡芙卡俯身,从曾经的流浪之人身旁捡起纸包,其中有许多粗粝的粉末,大小不一,从几粒略大的碎块依稀可见圆润的模样,形似丹药。 “一些累赘。……是适用于仙舟长生种的药粒。” 刃加入也有数月有余,卡芙卡将他打理整齐,为他挑选衣饰,教他应做何事,与他日愈熟悉,从而问出了刃后续的详细解释。 “是这样啊。真是别具特色的药物,条件苛刻,又有代价……,你也有使用过吗?” “……有。”刃低声回道,一面别过头,将因随之想起的人而流露些许杀意掩藏起来。 “听你介绍的语气,这类药效果还不错吧。既然不存在其他副作用,要再试试看吗,阿刃?” 复生后的躯体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也并非每次厮杀都结束的那样巧,刃的身上常有尚未结痂的伤口,每日睡前解开胸口一层层干净的绷带后,日愈软绵的胸口便横着一道,新生肌肤泛着不适当的柔光,色泽粉润。 卡芙卡将外套留在了椅背上,以拇指抚摸伤口,片刻后往下,两指按压乳尖两侧,使凹陷的部分突起,期间已有乳白液体自指缝与胸肌淌下。 “好了,”卡芙卡松手,并不在意手掌上的湿痕。“伤口已经愈合了,你的状态很好,任务在明日,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刃只点头应声,随意擦拭了番胸口。 往常同出任务时,卡芙卡常帮他束紧绷带,以免浸湿了外衣,而经过考虑,此次任务期间,刃则无需绑上绷带,此外一切如常。 刃浑身鲜血淋漓,受持明族的血rou愈合影响,外衣与伤口飞快的黏连,每一举动都带来苦痛,他穿行于夜色之中,仍不免在某一刻跌坐下去。 数名追者立到面前,刃遵循卡芙卡的叮嘱不松懈分毫,半也在这份厮杀中略有迷失,他的气息短且断续,在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抬眼,将血红的目光投向来人,以手握剑挥去。 剑被轻易招架,刃的掌心被撬开,血液使皮质手套愈发滑腻,有人从中夺去剑柄,剑身与地面相撞、弹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刃的心弦紧绷,目露凶光,又悄然舒缓下去。任务特殊,他只戴了外形与往日佩剑相似、对他而言却截然不同的剑。 其中一人提起刃的额发,刃气息不稳,目光紧盯身前,伤口愈合的麻痒与任一动作牵扯到布料所带来的疼痛使他有些迟钝,昏沉中追者似乎简短交流了几句,随即那人拎高额发,刃被迫半跪起身,有阳具抵到他的嘴边后才认知到方才聒噪中的威胁。 依照任务,刃沉默张口,不待他含,那人就将他的脑袋拎向跨间,顶端突兀的撞往舌根,刃并非未经人事,即便从未有意训练,却也清楚如何吞吐不至于呛到自身,只是这下来得又急又重,本就短促的呼吸被阻碍一瞬,刃便开始咳嗽。 那人将阳具抽了出去,另有他人动作粗暴的扯下衣物,纵然刃如何压制,他的呛咳中也掺杂进了沉且速的闷哼,伤疤撕裂,暴露出尚未愈合的软rou,他的躯体又在徐徐淌血,以至于眼前发黑,身体跪不稳的摇晃,胸口则因许久未有挤压而鼓胀,细微乳白随肌rou抽搐紧绷而渗出,与血色混杂,难以分辨。 半响昏沉后,刃发觉自身已然赤裸,有手指探入身下,将一种冷腻的物质涂抹在腔内,有人支起他的一边手臂。刃浑身无力,仍挥手想将之打开,于是另一只手也被制住,链子的碎响声后,刃的手臂伸直,手腕被束在身侧墙面的凸起上。 而另一边,令人发冷的药物接连注射入体内,刃的下腹从略有热意到guntang发麻并未过去过久,由药物催生的强烈欲望使他的目光再度涣散,阳具再度入口后无需准备便吮吸起来。 渴求、渴求,杀意与欲望在刃的脑中盘旋,他的双眼被折磨的眯起,一时之间只留这两物驱使身躯行动,拿剑,交媾,杀人,这般简单的想法下,刃挣动手臂,却只带动链子轻声作响,四肢皆被药物与疼痛侵蚀,连咬下口中阳具的力气也分毫没有。 先前拉扯之下,刃的两侧发丝皆是凌乱无比,借由体液一缕一缕的黏在脸颊与额头,于是难再遮掩目光,另一阳具一入体,他的眼睛便大睁,浓郁的猩红瞳孔扩散失焦,含入硬物的口中也漏出几声较之痛苦下的闷哼显然更为软腻的声响。 身后那人开始动作,刃的身躯随之晃动,链子碰撞声不断,面向地面的小腹不时紧缩,随即便有白浊溅到上腹与胸口再缓慢淌下,药物所导致的敏感之下,刃几近分辨不清袭来的是为疼痛或者快意,只知还需更多,偶有力气也不积攒,而是晃动腰臀追寻,半响,刃口中的阳具抽出,不再被撑紧之后,才让他感觉到口腔的麻木与酸软,以及随之而来的咸腥。精射到了他的下半脸与脖颈,欲滴不滴的粘稠体液让嘴唇发痒,刃便伸舌刮进嘴里。 身前的人影让开,刃短暂嗅到了夜间清冽的空气,随即又一人影挡到他面前,胸口忽的泼上凉水,却无法减轻躯体的热意,刃的双眼眯起了许久,睫毛被与血液不同的清澈体液黏连,双唇紧闭,时有暧昧而甜腻的闷哼,舌头随身下撞击在其中断断续续舔舐,药物作用下只觉乍得解放的口腔无比空虚。 不规则的柱状物体压弄胸口,刃喉结滚动,短促的气流经过气管喘出声响,鼓胀许久之处一得关注便有几近麻痹躯体的快意,乳汁也随之溢出,在滚过清水后干净许多的肌肤上淌过伤口往下,混入白浊之中。 些微嘈杂后,刃的胸口两侧有手挤压,乳汁接连不断,本凹陷其中的rutou也因而突起,而下颚另有手掐起,刃张口,带有血腥气的异物入口,刃不知其为何物,只将其当做舒缓欲望的工具,舌尖一一舔舐过表层,才自触感中勉强拼凑某个近似的轮廓。 刃的大脑一瞬空白,与受快感时不同,些微凉意使他手腕颤抖,不经考虑,他便以能够自由活动的单手去夺,却只能做到与人一齐握住冷硬之物,被眼泪黏连的双眼勉强睁开,剑柄在视线中有无数虚影,使它更像是刃的佩剑。 刃别过脸吐出,喉间发出轻微的恐吓声,嗓音因koujiao而沙哑,以至于端不起厉声,只显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