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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

    折烟有些忐忑地走到一幢白色大厦前,站定。

    距离她告诉他回国的日期还有三天。

    特地提前就是为了给他惊喜,又或者……惊吓。

    细长的高跟鞋踩在没有地毯保护的赤裸地砖上,发出‘笃笃’的声音。

    她的心也突突跳着,因为要见那个男人。

    眼前的门牌号码令折烟感到熟悉而陌生,光是看着这黑色的大门,就仿佛感受到了那沉重压抑的气息。

    她回想了一下,只试了一次就打开了。

    入眼是黑白相交的菱形地砖,带着一丝复古的气息,是他喜欢的风格。

    崇高,一丝不苟,严格,而禁欲。

    所有认识顾言的人都会评价他是个不苟言笑的成熟男人,在工作中永远最高效地完成任务,一路重点学校毕业,大学在国外名校就读,一路埋头读到博士后毕业,中间甚至连交女朋友的时间都吝于挤出。

    毕业后供职于国内顶尖投行,从高管做到合伙人,事业一路绿灯。

    就是这样一个在聚光灯下看来十分完美的男人,他的家里却藏着难以启齿的秘密!

    时间指针拨回三年前,折烟还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小白菜一颗,实习于X市银行安保系统。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顾言,因为他过于清秀清冷的脸庞,在一众油腻大叔中间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从他身边走过的女同事都纷纷脸红心跳,折烟当然也是不能免俗的颜狗一枚,红的脸快滴血。

    男人却丝毫不为周围莺莺燕燕所动,宛如清心寡欲的和尚。

    顾言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正在忙着签署什么文件。折烟以当天安保工作人员的身份得以接近他,近距离看过去——完美如黄金比例的脸,剑眉星目的五官,眉尾尖尖的显得有一点凶悍。

    老实说,顾言不笑的时候真的自带杀气,杀死周围数百米以内对他产生威胁的雄性对手,无差别释放百分之百的荷尔蒙给雌性友人

    不过直到后来,折烟才知道那天顾言也从早到晚戴着——那玩意!

    折烟踏着黑色的细高跟走进顾言的家里,打开一盏灯。这里,不能完全称之为家,只是一座打造成家的办公室。

    整体是枪灰色的装修设计,棕黑色的窗帘,黑白交错的地砖地板,暗绿色带灯。客厅中央是一整块灰色原石做出的不规则造型茶几,黑色皮质长条沙发。所有的家具几乎不是黑色就是灰色,或者深绿色,深棕色。

    折烟路过玄关,并没有换鞋,径直走向沙发,坐下,等正在加班的顾言回家。

    按照往常的习惯,他应该会在凌晨十二点半左右到家,现在早了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宾利预期而至,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从车里下来,脚步带着稍许急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但又十分地克制自己的心情。

    顾言一开门就看见折烟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窝在沙发上喝卡布奇诺。

    “你怎么……会在这里。”顾言有些惊讶,折烟的意外出现完全打乱了他接下来的计划。

    不过在折烟看来,顾言看到自己脸都绿了,这态度确实令她心寒。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突然回国是想给顾先生一个惊喜,难道顾先生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说完,折烟的心仿佛感到了一点刺痛。

    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他们之间是否也只能是不动感情的露水情缘……?

    一年前顾言突然把折烟送到国外深造,那所大学是顾言读博士的母校。

    美其名曰读书,其实折烟知道他只是想借机摆脱一段对他来说见不得光的关系。

    顾言走进来,换好鞋子,把公文包放在餐桌上。打量了一番沙发上的女人。

    今夜她穿了一身修身的红色裙子,香肩半露,特地化了精致的妆容,黑色眼线,大红色的唇釉,黑色细高跟,脚踝上戴着一条金色的脚链——他送给她的毕业礼物。

    折烟今晚的打扮,全是按照他的喜好来的。

    只要目光在停留在她身上多一秒,他就心乱如麻一分。

    该怎么做,顾言现在的内心是分裂的。

    不过没有等他想好,折烟就站起来慢慢踱步来到他的身边。

    “顾先生……”

    细高跟在瓷砖地板上发出紧迫的声音,每一下都挑动着顾言的心脏。

    等女人贴近,温热的正好呼吸喷薄在敏感脆弱的脖颈处,顾言仿佛认命般低吟了一声,僵直了身体。

    折烟伸手拉住他脖子上的领带,稍微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拉,极力演出自己满不在乎而又高高在上的轻佻态度,暧昧地问顾言:“我不在的时候,顾先生有没有好好地安慰自己呀?”

    她想试探一下,顾言现在还想不想入戏。

    闻言,顾言的喘息更加重了一些,他犹豫了好几秒,甚至刻意不去看她,但是仍然败于本能和欲。

    “嗯……没有……”

    “为什么呢?”女人饶有兴致地看戏。

    “不敢……”

    “你在跟谁说话?”慢慢凌厉起来的声音。

    “我的……女王大人。”

    折烟松了口气,他入戏了。

    在时隔一年之后,又亲口叫出女王大人这四个字,让顾言兴奋地心脏狂跳。只是站在这里这么卑微地叫她,就已经令四肢百骸的血液都汇聚到胯下那只被关在笼子里野兽上面了。

    折烟松了口气,在和顾言跨洋冷战了几个月之后,第一次见面他还愿意这么快入戏。折烟在心中暗搓搓地有点小雀跃,这是不是证明顾言确实离不开她?

    不管是身体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他依赖这个,就还可以多和他在一起一段时间吧……?

    她几乎忘了该怎么摆出他想要的女王架势,清了清嗓子,沉下声音命令顾言:“咳咳……跪下。”

    语气要坚定、从容不迫,发出命令时要凶悍一点,千万不能暴露她平时小白兔的本性。

    如果刚刚进门时叫他顾教授,自称妍儿都还是在正常打趣,现在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完全进入了支配和被支配者的角色。

    顾言在她发出命令后几乎没有一秒钟犹豫就跪在了她面前,带着一种急切,目光集中在折烟的裙子下面,就像鲨鱼闻到血腥味一般。

    折烟发现他正用一种殷切而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其实她也很想念顾言,如果他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进门口这会儿已经拥抱、亲吻、上床zuoai了。

    可是……

    折烟回到沙发上窝下来半躺,一只脚翘到灰色的石茶几上,殷红的裙子在暗绿的灯光下格外刺眼,感觉有一种在拍禁忌片的疯狂。

    金色的细脚链在光洁白皙的脚踝上熠熠闪耀。

    “学狗狗一样爬过来吧。”

    顾言犹豫了一刻,还是照做了。

    突如其来的调教令他即兴奋又担忧。因为明天还要上班,不能搞得太晚。可是本能又十分想要,他的身体已经饥渴太久,迫切地想要得到折烟的甘霖。

    他慢慢手脚并用在地毯上爬行,原本笔挺的西装被弄皱了。明天上班肯定不能再穿,好在他的衣橱里准备了许多同样的款式。

    直到鼻尖抵住折烟的高跟鞋才停下来。

    然后难以自拔地朝折烟的脚踝吻去,想要一直吻到足尖。

    折烟一脚踹在顾言脸上,硬邦邦地鞋底抵在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

    “让你碰了吗,真不乖。”

    顾言立刻原地不动了。

    女性荷尔蒙的味道慢慢在顾言鼻尖弥漫,让下体肿得发痛,他咽了咽口水,眼神殷切地望着折烟,就像小狗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摇尾乞怜。

    “可以……允许小狗舔舔主人吗?”顾言很久没说过这种话了,声音因为激动有些沙哑。

    今天已经很晚了,折烟也不想让这场临时的调教太过漫长,于是选择降低难度直接进入主题。

    顾言说的舔,就是给她舔xue。折烟微微张开双腿,示意默许他的请求。

    “……谢、谢谢主人。”顾言也在心底感激折烟没有过多为难他,毕竟考虑到明天不是休息日。

    眼前的红色长裙配黑高跟显得有些庸俗色气,但是顾言喜欢。

    他把头探进折烟的红裙子里,里面黑漆漆的,那过于强烈的女性荷尔蒙性味道令他几乎硬的快要射出来。

    “嗯……”顾言在折烟裙下用鼻息低吟。嗅到美味。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

    折烟走后,顾言已经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小别胜新婚。他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刚一碰到她的下体就急切的吸吮起来。

    不过他的手倒是很乖巧的放在地上,因为小狗的爪子是不被允许碰到主人的。

    舔到动情的时候,折烟会用力拽住顾言的头发,她越是用力,他就越是卖力。

    顾言恋痛,疼痛狂热者,越是痛苦越能让他欲望高涨。所以他碰不了普通的女人,在正常的zuoai流程下甚至有时没法硬起来。

    “啊……嘶……可、可以抱主人么?”贪心的小狗想要得寸进尺。

    “不可以。”

    被折烟克制地拒绝了。

    她的小心思,就是不能太快满足他。吊着他,戏里、戏外,都是如此。

    “躺到沙发上。”折烟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到顾言的西装上,蹬着他的肩膀把他从自己裙子底下踹开。

    顾言气息不稳地爬上沙发,顺从地在她面前躺下,不知折烟要玩什么把戏。

    折烟脱了鞋站到沙发上,双脚打开在顾言身侧,裙下风光在顾言脸上一览无余。

    她还坏心眼的用裙摆撩拨顾言的脸颊,故意用那褶摆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就是不坐下去。

    忍耐着自己欲求不满,也要看他脸憋得通红。

    顾言难得笑了起来,眼底尽是看破你心思但不和你计较的无奈。折烟生气点就在于,连在偶尔出戏时,他也显得那么地居高临下。

    “求我呀。”折烟嬉笑道。

    “求你……给我……”

    “求谁?”

    “我的女王。”

    她总是要一遍遍地确认自己还是他的女王,仿佛只有这样才就不会白被他玩弄情感似的。

    这场游戏,究竟谁在玩谁,还在大洋彼岸时,折烟就已经迷惑了。

    慢慢跪下来,让他的舌尖能够到她的花唇。

    顾言的舌尖在她的蜜唇里悉心地扫过每一个敏感点,又像吃糖一样含住那小豆舔弄,轻柔慢意,时重时轻地打着旋。

    折烟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呼吸浓重,连大腿根都耐不住颤抖起来。

    显然顾言对折烟的反应很受用,把主人伺候舒服比让他在生意场上谈成一笔大项目还有成就感。

    她揪住顾言的头发,难得狠心一次拉起他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

    “呜……”窒息而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很受用。

    顾言吃痛地兴奋起来,西装裤内那只被关了许久的猛兽按捺不住想要出笼,难受至极。

    舔了一会终于耐不住喘息着哀求道:“烟烟,你……把……那个放出来好吗?”

    不是主人,而是烟烟。折烟知道这属于场外交流,肯定是顾言非常难受才会这么请求,因为他的疼痛耐受度超乎常人。

    折烟几乎立刻把他的皮带解开,露出一条紧身的灰色内裤,内裤下有着不同寻常的曲线,凹凸不平的盘旋在本该坚硬挺立的yinjing上,把那个可怜的家伙挤压得只剩鸡蛋大小。

    折烟伸手慢慢把内裤从腰际间扒下,银色的金属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楚楚可怜的闪耀。

    是一只金属贞cao带。

    顾言常年戴着它,就连睡觉也是如此。

    被极端束缚的感觉才能让他感受到安全……

    “钥匙?”

    折烟记得他以前是放在床头柜里,或者随身带着的。

    “在书房保险箱里 ……”

    “……”一年没见,更加变态了。

    折烟从他身上爬起来,走到书房。

    看见他书桌柜子下面确实有个保险箱,以前好像确实没见过。

    她有些犹豫,生怕在保险箱里看到其他不该看到的东西。比如他和其他女人的照片之类的。

    “这里面的东西我能看吗,要不你自己来拿吧?”

    不出折烟意料,顾言果然犹豫了一下。

    她还是感觉有些难受。

    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入戏太深。

    顾言站起身来,裤子被他脱在沙发上,内裤半耷拉在胯下,yinjing在贞cao带里已经肿的发紫了,他现在随便动一下都钻心地痛。

    拖着蹒跚地步伐,他走到书房,看见折烟蹲在地上研究他的保险箱。

    “没什么,只是一些公司资料,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也不方便外人看就是了。”末了他看折烟脸色瞬间变差,讪讪地补了一句:“行业规定。”

    折烟对他的公司资料不敢兴趣,站起身来打算离开书房,却看见顾言胯下那东西紫到发黑,心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快点拿钥匙啊,这样不难受吗,很痛吧?”

    顾言径直开保险箱,没做回答。

    折烟又耐不住好奇问他:“你把它关在里面多久了?”

    顾言顿了顿:“上个月团建需要穿泳装,放过一天。”

    折烟听了只想翻他白眼,怎么会有人连上厕所都不放开。

    “……我没想到你现在回来。”

    “这和我回来有什么关系?”

    顾言打开保险箱拿出钥匙,刚解开贞cao带的锁,那家伙就按捺不住的以数倍速膨胀。

    “它平时很安静,不痛的。”

    说完又怯怯地扫了折烟一眼,从脸红到耳根。

    不过他撒了一点小小的谎言,今晚他在公司想到折烟时,小小地痛了一下。本来他是晚上准备洗澡时解放一下再戴上的,如果不是很累他还打算看一段折烟以前调教他的视频释放一下欲望。

    不过这一切计划,随着大洋彼岸的一架飞机落地,改变了。

    “……去,洗澡。”折烟的重点放在这个上面。

    那个玩意一个月没洗休想碰她。

    顾言依言去洗澡,折烟去他床上等她。休息时间她扫了一眼顾言的卧室,与她临走时根本没有差别。折烟都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这段时间不住这里。因为卧室干净地出奇,房子里一切陈设都没动过。唯有她走之前在阳台养的那株水仙花死掉了。

    死因看上去是因为没人浇水,看来顾言压根没管。

    他的家里所有陈设不是木头、就是石头,没有一件活物,因为他不会打理。

    用他自己曾经的话说就是,自己的生命都已如此扭曲,怎么配负担起别人的生命。

    折烟听了他的话一度心疼至极,想要多关爱他。可是很快便意识到石头是捂不热的,一颗扭曲的心,如已经断了根的枯草,再多水也浇不进去。

    顾言是很清楚自己有病的,只是病的程度太深了,已经步入膏肓。

    唯有抓住rou体快乐的稻草,才保有一丝生而为人的愉悦。

    折烟惊讶地发现她在国外读书期间给顾言寄的飞机杯还被他完好的保存在衣柜里,连包装都没有打开过。

    虽然身为‘主人’,表面上她不允许顾言私自玩弄自己的身体,不过为了他身体着想折烟还是希望他能自己释放,但很显然他没有。

    顾言也不是没有自己试过,但是不被鞭打他就射不出来。

    折烟走到他那间步入式衣柜的深处,这里看起来很正常,放着一些男式西装衣裤、领带、胸针、袜子之类地衣物。但是折烟还知道顾言的另一个秘密。

    轻轻推开顶头的那面墙,背后是一个隐藏式的内阁。而那里面挂着各式各样的女士情趣内衣,码数全是大号。

    憋了一年,期间幻想过无数次,今晚折烟准备用上它们,让顾言快乐。

    她选了一件暗红色蕾丝带水钻的款式,正好跟她的裙子很配。

    顾言出浴室时就被折烟用胸罩蒙上了眼睛,虽然绑的不是很合适,不过效果达到了就行。

    顾言也很受用地配合闭上眼睛,她要他不看,他就不看。

    他浑身赤裸着,脸上蒙着胸罩,脖子上套着领带,被折烟像牵狗一样牵到床上躺下,然后就感觉到折烟在往他身上套什么东西。

    顾言很乖,丝毫没有动,等到穿好,折烟开始命令他抚摸自己。

    她还特别强调了定语‘想象自己是妓女,yin荡地抚摸自己的身体,直到她喊停。’

    顾言先摸到自己身上蕾丝情趣内衣,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了一下,然后便很快入戏地喘息起来。

    “喜欢吗?”

    “嗯……喜欢。”

    这招是顾言自己教她的。

    折烟在他旁边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顾言压抑着欲望低吟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折烟命令道:“别停。”

    “……是。”

    折烟爬到顾言身上,双腿分开在他跨上,用那早已被他舔得软热的蜜唇缓缓在挺立的yinjing上摩挲。

    顾言的呼吸声愈来愈重,突然他似想起来什么一般,开口道:“主人,请鞭打你yin荡的公狗。”

    折烟几乎倒吸一口凉气,原来这时候他还不忘了这一茬。

    其实折烟很不愿意鞭打他,她平时一个连小动物都不忍心伤害的姑娘,让她掏出鞭子抽一个这么年轻英俊的男人,真的很难下手。

    但顾言又特别好这一口。

    他的床头柜里装了全套的鞭具,粗的、细的、皮质、麻绳质、散尾和独鞭等。

    折烟勉为其难选了一个散尾鞭,还不忘先把他的手束在床头。

    然后就是顾言最喜欢的节目,抽他的时候逼他数数,如果数断了就要从头开始算。

    有多少次顾言被抽的直哼哼的时候,折烟都想低下头去吻他,安慰他。可是她也知道这不是顾言想要的方式。

    最后数到一百多的时候顾言终于觉得状态到了顶峰,于是开始低声求饶:“主人……我想要了……可以被允许吗……”

    明明一翻身就可以够得到她,却偏偏每次都要卑微地征求她的同意。

    折烟没有回答,用行动告诉他,她用皮鞭抵住他的欲望,将顾言的坚挺纳入自己体内。

    刚进入的一瞬,两人都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出来。

    折烟慢慢地开始在顾言胯上驰骋,感受着他的坚挺在体内跳凸着,烫的吓人。

    顾言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喉结上下滑动,期盼又克制地请求:“烟烟……主人……继续鞭打我吧,那样我可以更好地服侍你,让你更快乐。”

    可是现在折烟实在下不了手,她想要吻他,抱住他然后把他纳入得更深。

    这样才是一对正常情人该有的亲密和快乐。折烟把皮鞭抛在身后,弯下腰来抱顾言。

    被胸罩蒙着脸的他轻轻拧了一下眉头,没有拒绝折烟,可是他的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

    折烟趴在顾言耳边哄道:“打得手好痛哦,这次我们换个方式吧,让我对你好一点,好不好?”

    顾言沉默不语,脸色有些难看。折烟只要去舔他耳蜗来挑逗他。这种程度的调戏果然是有用的,顾言难耐地扭捏了一下身子,可是开口仍然同样请求:“鞭打我好不好,主人……惩罚我……我半年都没有理你……惩罚我啊……”

    他的语气已经不能再卑微,生怕忤逆折烟,但又渴望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和平常的顾教授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折烟不再让他为难,捡起鞭子继续抽他。顾言仿佛一片得到了甘霖的涸泽,像一只得到了泉水的死鱼,恢复了生机。

    他的坚挺不由自主地往折烟的甬道里疯狂顶动,折烟被他顶得几次尖叫出来。还好顾言的房子在顶楼,且没有邻居。要不然大半夜闹这么大动静第二天指定被投诉。

    最后快要射的时候,顾言叫了几次“要出来了、要出来了”,折烟才慌忙把他的坚挺从体内抽出来,用手帮他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