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和晨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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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蜷在怀里本来睡的不安稳,这两人方才又在说话,梦生已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向江霁辰的下颌。他们背对着时旌走远,她也就没看见目光复杂的时将军,只看着江霁辰莹润的皮肤。 空荡荡的渡州城在这种夜气渐生的时候更显黯淡寂寥,四处无人,弥漫着一点惨淡的天光。 长街一路向前。 路边没有灯火,快要完全沉没的晚霞仿佛白日残余的一捧鲜艳的余烬,正被黑暗一点点吞噬。她看了一会儿,窝在怀里没有动作,眼神没有什么非常明显的意思指向,但是直勾勾的。两人不久前才被天席地巫山云雨缠绵过,彼此心里都有些不寻常的乱和亲昵,江霁辰耳根还红着,被她盯不过多久,那点红有扩大的趋势,便忍着悸动主动问,“怎么,不困了?”梦生摇摇头,怅然无声,靠在肩上盯着他又看半刻,才问:“你怪不怪我?” “?”江霁辰低头迎上她的目光,眼神温软,“你不是问过我一次吗。” “那我刚刚那样对你,你生气吗?” 她一心想问个清楚的样子,江霁辰思忖一会,反问回来:“你是觉得我应当生气?” 梦生没回答,又走了一阵,见路上黑的模模糊糊,怕他看不清路,从怀里掏出来一颗明珠。 她如抖水波般轻轻抖开一下,明珠上光芒大盛,凭空搭起了一面支架,薄纸四面蒙上,接着底部流苏轻摇,一杆手柄下面灯罩重重落下去,一盏小灯出现在她手上。她把灯递给江霁辰,如月华似的清冷白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身体,地上有了他们俩的影子。 蛟族对明珠的喜爱真是执念一样的,就连对人的审美都有点固执在如明珠般的美人上了。 今晚的夜空没有月亮,灰蒙蒙的渡州城看不到别人往来,只有江霁辰手里拿着灯,像黑暗迷雾里相依相偎踽踽前行的萤火虫。 因为梦生睡醒,江霁辰把她换成了右臂单手抱着,左手提灯,梦生臀部半坐在他臂弯、脑袋靠在颈窝,两条腿垂在下面,在裙摆下面自在的轻轻荡着,手臂环过来玩弄他的长发。 她一直沉浸在一种诡异的“事后平静”般的怔忡中,默不作声经过一个又一个汇到长街的小路口,这条路还是长的看不到尽头,只是有些弧度不大的弯折。 “阿生。”江霁辰终于打破这阵寂静,“我是不是一直忘了告诉你,我爱你。” 哪怕是天天在一块,也是需要说一声爱的。 他的眼睛也是温润而朦胧的,夜色和灯光给它们蒙上一层薄纱,这种眼神使人十分安定。非要形容的话,像是雪夜赶路的行人隔着一重重大雪看到的灯光,于是感到内心温暖平和,刺骨寒意不再,即使非亲非故,也觉得那灯火和窗都似曾相识。 梦生不能免俗,茫然的心情忽然定住,暖意熨帖,被这眼神看的凑上前来,回忆道:“是的,从来没说过。不过那也不能怪你……是我先亲你的,是我先碰了你。所以是我,我忘了说。” 江霁辰笑出来,把灯换到抱着人的那只手,然后抬手把她脑袋摁回去,轻声道:“是该我说的。” 梦生仰起头,亲到他下颌骨,又举起手摁住他后脑勺压低了他,才顺利亲到他嘴。江霁辰顺从的低下头让她吻,少女唇瓣柔软而干燥,贴到唇上有种奇怪的过电感,他忍不住闭上眼睛。 他的唇被轻蹭几下,温柔的含了住,慢吞吞的含着吮了几回,唇瓣的软rou被吮吸的微微一弹,然后乐此不疲的再含回来。江霁辰感觉到唇上有些酥麻了。他转过头,但马上就被手指捏住转回来,这次亲的认真了点,有些难以抵抗的缠绵意味,辗转厮磨,他不由沉溺其中,温柔的回应回去。 两人很快亲的脸颊微红,气息不稳,江霁辰感到她在用舌头抵他的牙关,于是松开齿列放她进到口中,舌尖被她卷起来缠住,然后被吸吮住,湿滑滚热的触感一下子缠上来,卷着舌头含吮了几下,他舌尖陡然发麻,瞬间感到脊背一酥,双腿微微的软了一点。 “嗯……”他情不自禁哼出一声,往后退了半步,但身后没有东西给他靠,他只好支撑住发软的双腿,提着灯的手抚摸到女孩子纤瘦的后背,在她肩胛骨上轻轻摸揉着。 2 县主府今天晚上没有多少人,只有少数几个侍卫留守在这边,其余人不知道在忙什么,或许是时将军如今赶来会合,正在加紧商讨对策。 梦生因为提前进入成年期的妖体荒yin了一天,守在县主府的侍卫见到江霁辰抱着她回府里,先前被杜将军叮嘱过女孩子初来月事,在厨房煮了红糖姜水给她喝。这个年龄才来初潮是有些迟了,但看见杜小姐好似没睡醒的把脸颊埋在江小公子胸前,正睡得耳廓微红,看起来很乖巧又微羞怯,守在这里的侍卫就没有问她,让江霁辰抱她上楼了,只说一会儿送红糖水给他。 考虑到他们俩中午没吃东西,还顺便搭上了四个糖馅的馒头,热水蒸软了一并送上来,准备给他们一人两个。 虽然其实并不是来月事,不过梦生挺喜欢吃糖心馒头的,趁还热乎着两人吃完了才上床。 杜将军他们还没回来,也没有开饭,江霁辰把梦生放到床上,不先去打理自己,先湿了帕子给小姑娘擦干净脸,头发顺了顺,顺便把手心也擦过,拭去白天干涸的汗渍,去了鞋袜轻轻放进被子里。 等到盖上被子要走,梦生突然伸出手,眼也不睁的抓住他手臂,哼唧道:“去哪……上来陪我。” 江霁辰握住她手背,慢慢往床上放,“我去洗一下,回来再陪你。” 她松开手,睁眼看着江霁辰去搬浴桶打热水回来准备洗澡。如今条件有限,他就把浴桶搬到房间里面,扯过幔帐挡在床前,拉至两边墙上,挡出一块空荡的地方,从里面拴上窗户,然后点上罩灯,就在这里洗澡。 这个房间不知道原先是哪个小姐还是姨娘的卧房,床边的幔帐十分轻薄,被光照着成半透明,清晰映出随烛火摇晃的人影。 3 他背对着床站在那里,拆下发带,散开了长发。青丝如瀑,顺滑的披散开。 他在一件一件的脱去衣裳。 热水的水汽在身边蒸腾。 梦生往底下缩了缩,薄薄的幔帐被风吹起一角,少年高瘦的躯体显露出来。 修长的颈,舒展的单薄的双肩,两扇蝴蝶骨俯身时勾勒明显,脊柱骨微微凹陷,一笔滑至腰肢,小腹凸起,腰身劲瘦纤细,衬托的下面紧致浑圆的臀部有些丰润。 江霁辰弯腰去解鞋袜,臀部自然抬起,露出臀缝里还有些狼藉的rouxue,虽然合拢着,却有点红肿鼓起。双腿修长笔直,亵裤落到腿弯,又滑落脚踝边上,夜里帷幔无风自起,轻飘飘的扬起一个个舒缓的弧度,此起彼伏,寂静无声。江霁辰守着灯,灯光辉映下仿佛一座温润的玉像,床上躺着的梦生悄无声息睁开眼,像是半梦半醒,又像无知无觉,眼睛看着除衣裸身准备沐浴的少年公子,看着他白皙身体上处处是残忍的欢好残痕。 沐浴之前,江霁辰先要把身体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他手撑着浴桶边,打开双腿,腰身微塌,慢慢的推动起xuerou。 这个姿势和角度太显腿长了,又长又直,雪臀显眼,上身又前倾,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上,随着薄纱一阵阵飘起。 两瓣雪白丰满之间,那个红肿xue眼一点点鼓了起来,有东西鼓鼓囊囊的从里面撑起来,嫣红rouxue微露出一点深色的翕动的小眼,是xue口张开了。但还没有露出端倪,又在翕动间猛然缩回去,里面含的硬物猝不及防撞回到软rou上,江霁辰腰身一抖,双手攥住了桶边,靠着浴桶急喘几声。 梦生目光不由自主黏在他紧攥的手上,捏的手指骨节分明,雪色的指尖逼出一抹红色来,手背上青筋凸起,非常漂亮。 他并不知道梦生在后面看他,以为她还在沉睡,所以只想快点洗完回去陪小姑娘睡觉,不等自己颤抖的腰肢恢复力气,他便再次鼓动着xue口,咬牙努力往外排着那颗鸡蛋。 他的屁眼再次微微张开了,红嫩软rou顶开一点缝隙,但是还不够,江霁辰咬住牙,一鼓作气要把它挤出来,由于发力,臀部不知不觉间高高的撅了起来,两腿紧绷,脚尖也踮到了最高,xue口软rou仿佛一朵靡艳rou花,被从里到外的顶开。梦生看着他浑身紧绷着发力,再次觉得霁辰哥哥好像一匹俊俏的白马——这个姿势不骑一骑太可惜了。 但她潜意识知道自己倘若出声,便看不到江霁辰如此迫切、如此不顾形象的春色,于是只是看着他吃力的把臀部抬到最高,身体紧绷到有些抽搐的地步,rouxue张开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roudong,里面堵着一小块指甲大的白色蛋壳,急促的翕动张合,像是一张喘不过气的小嘴。 ——在给她下蛋的江霁辰。 梦生想到他说蛟是卵生,下意识的想象江霁辰为她产卵时的模样。他到时候就趴在她的巢xue里,趴在她一堆明珠之上,衣不蔽体,夜明珠淡淡的白光接连成一片,把他的白衣照的轻薄透亮。在光芒最集中最耀眼的地方,江霁辰的抬起的臀微微颤动,然后也像今天这样,苦苦生不出来,哀声捧住高挺的腹部,两腿跪在堆积的明珠上,跪趴着,把臀部用力的撅到了顶,rouxue抽搐着,探出了一点点蛋尖。 那时候她一定要抱着他,用长长的尾巴圈住她的明珠宝石和美人,抚摸他的肚子,心疼的说: “这才第一个……你肚子里还有那么多,该生到什么时候啊。” “啊……没事,第一个生出来……后面就快了……嗯、嗯啊——出来啊——嗯……” 他高抬的屁股在发力时颤抖的漾开了rou浪,rouxue包着蛋,一下一下凸出来又沉没回软rou里,手指攥着她的指头,咬牙蹙眉、全身发力,连脚背也弓起,烧红的脸颊上汗意朦胧,黑润眼珠没什么聚焦,长长睫毛低下来,像花枝倒垂遮在湖面。 梦生被这个虚构的情景吸去全部心神,已经在考虑那一窝蛋里面能出几个,又考虑要让哥哥生几窝,完全忘了自己并不是卵生。 三年怀孕生一窝,出壳了让江霁辰带,让他躺在圈满小黑蛟的毯子上,满床的黑色爬行类长虫,他怀里抱着两只,腰身盘着一只,刚刚睡着,就被一只小的爬醒,迷迷糊糊起来给它喂奶,两只奶头被这些小东西吸的又大又圆。他神色憔悴又温柔,等到这窝小崽子一年后长得茁壮些了,就让他怀第二窝,虽然有些怪——想到这里,梦生忽然一激灵,想到到底是哪里怪异了——那张小床上竟然可以没有自己的位置? 不行,江霁辰的怀抱不能抱着别人,他的奶也不许给别人吃,他——他好像根本没有奶。 梦生胡思乱想到现在,猛然惊醒,脸颊悄悄红了。 她正在满脑子都在想方设法把刚刚那个情景各个奇怪设想都给圆上,耳朵里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闷哼,带出了长长的颤栗的低喘,抬起眼皮看去,江霁辰软在了浴桶边上,踮着脚尖,高耸的臀部轻抖着,屁眼里垂下了一滴浓稠的半透明粘液,滴拉到大腿根的位置,也在晃晃悠悠。 而臀瓣之间,终于噙住了一片圆润的鸡蛋大头端,出来了一个头部,累的气喘吁吁的趴在桶边上,抬着臀部发抖。 过了一会,他扶着装满热水的浴桶重新站起身,准备一鼓作气把它排出来。 4 他不知道梦生早就醒了,仍然背对着床的方向,塌腰抬臀,雪白的两臀之间,水淋淋的熟红色屁眼大张,紧紧箍住了一枚满是yin水的鸡蛋,露出小半个蛋头。 尽管还不到最热的时候,夏夜的房间里还有些燥,梦生侧躺在床上,隔着飘扬的帷幔,只听见江霁辰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喘息。 裹在蛋上的一圈软rou若隐若现,粉色的,江霁辰缓了一会,继续昂起屁股努力排着,那鸡蛋便一下一下从里往外耸动,裹着它的一圈嫩红软rou被迫裸露在外,随着这鸡蛋的前后耸动而时不时缩回xue内,而后又凸出来,需要来回反复近十次才能挤出一小截,看起来十分费力。 梦生发泄满足后,她的jingye也就慢慢失去了催情效用,江霁辰后xue已不如白天那样奇软yin趣,变得非常紧致,导致这个生蛋的过程异常艰难。 这场景又香艳,又有点怪异,但竟然让她看入神了,她就饶有兴致的一直看着,呼吸非常平缓。她的身体现在异状尽消,是正常的女体,看着他这个样子也只感觉腹内微燥,并不难忍,不去管江霁辰已经泪眼朦胧、形容凌乱,弯着身子低喘不止。 眼看那屁眼含着鸡蛋又吐了两分,成功越过最粗的位置,再过不久就要滑落在地,她忍不住在被窝里弹出一指妖力,在后面隔空轻轻一推,好不容易生了大半的鸡蛋又被怪力挤的没回xue口。圆润的鸡蛋头咕啾一下消失在了软rou里,尖端狠狠撞回rou壁上,顶的江霁辰“呜!”的一声凄声悲鸣,脊背过电般抖动起来,胯下玉茎竖的笔挺,两腿失力,跪倒在地上,岔开着腿,合拢的xue眼颤抖不止。 他瘫在那软了片刻,颤声开口:“你睡醒了?” 梦生闭眼装睡。 江霁辰声音微带哽咽,撑着双臂起身,身体仍然发软,说,“生生……你又装睡。” “生生……你帮哥哥拿出来,好不好?” 他回过头,披散的长发漆黑如墨,肤色雪白,一双斯文秀气的凤眼如点漆,脸上红晕生霞,从两腮铺到耳边,甚至点染在鼻尖上,在这一刻,又变得无限接近小时候那个白狐狸样了。 梦生再也没法躺下去了,她坐起来,光脚搭在床边,说:“你过来,我帮你取。” 她扬扬下巴,坐在床上不动,眼底暗示意味过浓,江霁辰只好膝行至床边,转身俯趴下去,然后一只雪臀颤微微的高过了床边,摆在她面前。 梦生手小,手指也细,轻易的插进xuerou里,指尖碰到了滑不留手的鸡蛋。 她拍拍屁股示意江霁辰用力,然后把手指又往里插入一点,明显感觉到手指下面的软rou在一抽一缩的吸吮着入侵的异物,里面还裹着许多温热的白浆,这一动弹,里面咕叽咕叽水声响动的厉害。 两人配合着,没过多久,她手指抓住鸡蛋一头,握住它把往外取,经过被撑开到最大的rouxue口,总算把这枚布满了精水的鸡蛋拿了出来。 里面堵着的异物一拿开,混杂的体液便要往下流,江霁辰怕弄脏床前,手软脚软的爬到浴桶边,撑着浴桶站起来,然后把手放在自己凸起的小腹上,用力往下摁去。 肠xue里灌满的jingye猛的被挤压往外流,一大股浊精从xue口吐出,他趴在浴桶边上,一直挤到小腹恢复平坦,才垂下手靠着桶站在那里歇息。 5 梦生在床下找自己的鞋准备下床。 江霁辰两条岔开的长腿微微颤抖,腰身还不自然的软着、臀缝里是惨不忍睹泥泞不堪的糊满的浊白,鲜红rouxue外翻,看起来像刚挨过激烈的cao弄。大腿内侧遍布湿漉漉滑溜溜还拉丝,两条长腿之间,混着yin水的jingye彼此丝丝络络顷刻间挂满了大腿,像结满了破烂的细密的蛛网,从大腿根,密密的挂到了匀亭流畅的小腿之间。 他踮着脚尖,两腿抖的厉害,这个场景实在惊世骇俗,色情之外甚至有些可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从屁股里喷出的jingye能多到这种程度,糊满了自己双腿,场景像是聊斋志异里描绘的诡谲艳图,这双长腿像是堕入了蜘蛛妖层层的大网中。 她站起来,跟江霁辰之间只隔着轻透的幔帐,随手摸了摸,在床头摸到江霁辰挂着的长剑,于是拿过来,剑尖对着他,慢慢从下往上,无声的用锋锐的剑锋挑破了连在两腿间的白丝。 那些黏腻的白色液体于是纷纷被割断倒垂,最后贴在他腿上,在他长腿内侧裹满了亮晶晶一片。 利剑的寒锋离他腿心越来越近,哪怕江霁辰现在还闭着眼趴在浴桶上没有看到这些,腿心嫩rou也感受到肃冷寒意,肌rou不自然的紧绷,臀缝里沾着浊精的rouxue也微微收紧,最后剑身贴在腿上,把腿上黏着的液体往下刮。 他睁开眼,看到刮下的浓精在自己的佩剑“明月奴”上面汇成一股,沿着薄薄的剑刃往下滑。 明月奴前半段剑身极薄,因此容易压软,拿在手上打架时才更轻灵,前端只有他用内力逼直了方才坚如磐石,金石可断。 如今那薄的像一片冰雪的剑身被汇聚着往前面淌去的jingye压得往下弯去,聚成手指粗的一缕垂向地面。他把刚刚脱在旁边的衣服勾过来垫在地下,那股浊液便垂落在衣服上,把衣料微微洇湿。梦生也不说话,拿着剑在自己衣袖上擦拭干净,把地上脏污了的衣服踢到旁边,动手挑开他湿热的rouxue,在里面抠了一下,挖出残余的液体,然后催着他进水里,这时才问,“要不要我帮你清理里面?” 江霁辰闭着眼,手向后摸,握住她手指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双腿有些发软:“不用……你先睡吧,我一会就好。” 梦生失望地应了声,折起袖子探水温,“水不太热了。” 是温的。 不过现在夏天,温水也可以洗澡,她也就没坚持要换水,恋恋不舍地回到床上。 6 这个澡里里外外洗了很久,江霁辰洗完澡自己给膝盖上了药,又去擦完头发才上来,梦生果然已经等的睡着了,抱着被子,脸埋在被窝里,一条腿伸出来夹在被子上。 贴身的衣服不是很长,露出了一截小腿。 江霁辰伸手剥开被子,刚躺进去,梦生就放开被子改为抱住他,他体温本来就偏低,又刚洗完澡,夏夜里难得的凉润,梦生很快就粘在他身上,脑袋抵在胸口处睡着。 7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大亮。 江霁辰被阳光刺醒了。他推了推梦生,没推动,不过哼唧一下,随后踢开被子,躺在褥子上翻个身,看来是热了。 江霁辰坐起身,刚准备下床,发现在他睡觉的位置白色的褥子上落了好几根黑色毛发,不长,微卷。他连忙掀开被子,又查看自己衣衫,找到了更多这种毛发。 “……”他背过去,小心的解开衣服,看了下自己下身。 玉茎微勃,颜色还是白净的,昨天刺激太过,guitou仍然发红。而在胯下私处本来长在玉茎边上的耻毛,如今竟已脱落的干干净净,好像是抹了什么药似的,连根茬也看不见,裸露出私处白嫩的皮肤。 他不由用指头摸了摸。 身后的梦生蹭过来,伸着手臂叫他:“你坐在那里干什么……” 江霁辰回头,衣不蔽体,问:“阿生,你给我下面抹药了?” 梦生一个激灵,翻身而起,跪坐在他面前。 她弯下腰去看那片光洁的区域,也伸指头摸,白润得好像这里从来就没长过毛似的。 “可能……”她皱着眉,自己也不太确定,“可能是因为我昨天射到你里面了吧……我听那些妖怪说黑蛟性yin,更胜狐狸几分。”梦生慢吞吞的说完,仍旧趴在江霁辰身前盯着这里看,手贱的在上面掐出指印,然后状若无意的握起他半勃的玉茎,在手里撸动两下,手指头抵住guitou,掌心带着刀茧,抵着敏感的guitou软rou慢慢的磨。 “嗯……哈……别……嗯嗯……”江霁辰肩头一抖,弯下腰握住她手腕,脸颊腾的热起来,张着唇轻声喘息。 梦生没被他推开,手指灵活的把玩着逐渐硬挺的yinjing,指头摩挲之下,嫣红的铃口开始收缩着,沁出一点湿意,见他还抓着她手不放,忍不住的屈指在guitou上一弹,坚挺的玉茎猛的摇摆两下,弹到私处光洁的皮肤上,甩出了一点清液,然后晃悠悠的直立在半解的衣服之间。 “呜!”江霁辰蹙眉叫出一声,后背弓起来,瘦长手指这次用力的握住她手,哽咽着,“别玩了……” 他现在相信黑蛟性yin会改变他的身体这种话了,他的yinjing被把玩,敏感得不像话,身体不受控的阵阵发软,好像是真的跟普通人yinjing受刺激的反应不全一样。 “我帮霁辰哥哥解决晨勃啊,”梦生一脸天真无邪,在下面仰头看他,捉住玉茎,拇指腹在guitou画圈,“你看,你都流出yin水了,肯定是想的很。” “嗯……嗯啊……呼……嗯——”他跪坐着,原本挺直的腰身渐渐抖动,皱着眉,一双半睁的凤眼浸在春色当中,嘴里说着“不用,不用管它”,但还是被女孩子灵活的手指玩弄的前端通红,滴出一滴透明的yin液来,拉成长长一缕,挂在玉茎下面,被手指勾上来抹在guitou上,随后渐渐的什么话也说不出,化成高低错落的喘息和呻吟,尽量压的低低的,困在这一方床榻间。 也许是因为昨天射的太过,今天早上最后还是没射出来,拢在她手中痉挛一阵,只射出一小股黏腻的透明前液来,而江霁辰已经软下去了,小腹跟着一阵阵痉挛。 他双眸有些涣散,过了几息,才揪住梦生把她扯过,说:“我也给你解决晨勃,怎么样?” 梦生笑着:“可是我没感觉到呀。” 江霁辰不死心,伸手摸她腿间,空荡荡的没摸到昨天那两根狰狞的硬物,衣服底下是女孩子娇小的软绵绵,他脸爆红,触电似的收回手,震惊得狭长冷淡的凤眼微微睁圆了,嘴唇张开又抿上。 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仿佛是含有点希冀的试探道:“是因为昨天成年,那个形态是意外出现的么?以后……它都不会出现了吗?” 梦生纯洁无瑕道:“我不知道。” 江霁辰摸摸她的头,撑着手臂起身,把自己衣服拢好。 梦生挤过来,抱住他一边胳膊:“那以后没有那个了,你让不让我睡呀?” 他脸上刚刚褪下的红又有烧起来的趋势,扒拉两下,没能甩脱,低声道:“你要是非常想的话,也可以的。角先生那些可能没有昨天舒服,但是偶尔玩玩也可以……你先前去陶氏找那个琴师,不就是用的玉势吗。我若不应,莫非你还要去找他?” 梦生眨眨眼睛,只听他道,“哼,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