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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你是谁?”“我是来救你的人,听说你是被迟家塞过来代嫁的,相信你也不愿意嫁给一个魔头吧?来,哥哥救你走。”男人说着,就伸手过来要拉她。眼看那只手就要抓上来,迟萻眼疾手快地将怀里的绣球塞过去。那男人的手刚碰到绣球,突然身体一僵,他缓缓地低下头,看到那不知何时贯胸而过的利器,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睛,捂着胸口就往外倒下去。这时,就听到有人惊呼道:“是天魔城的人!”“天魔城来的迎亲队伍!”迟萻缩在马车里,虽然没有看到外面的情况,但听着那动静,就知道有数不清的骑兽的步伐,显然对方来的人不少。天魔城应该是她现在要嫁去的地方,他们的人到来,也证明她很快就要脱离危险。迟萻判断着目前的形式,听着外面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依然缩在马车里,没有出去逞英雄,此时也不是她逞英雄的时候。渐渐地,外面的战斗声终于变直到安静下来。突然而来的安静显得十分可怕,而在这安静中,伴随而来的是一只麒麟兽笃笃笃前行的声音,像擂鼓一样,一下一下地敲击在人的心头。那声音来到麒麟车前,麒麟车的车门半开,迟萻只看到那只麒麟兽的脑袋,麒麟兽上坐着一个人,还未等她看清楚那人衣服上的纹路,突然车门大开,那粗暴的力道,甚至将车顶都掀了。周围送嫁的临川城的护卫看到这一幕,表情一僵,最终不敢说什么。迟萻缓缓地抬头,就看到坐在高大的麒麟兽上的男人,一双猩红色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258|武天大陆迟萻缩在婚车里正想表现一下被劫持的柔弱,就被一只手拉起。下一刻她就从被毁坏的婚车落坐到那只手的主人的怀里,那拉着她的手宽厚微凉而且力气奇大让她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抱着她的男人骑坐的是一只紫色的麒麟兽。迟萻敏锐地注意到周围那些人所骑坐的麒麟兽的不同用来拉车的是红色的麒麟兽周围的护卫们骑坐在是黑色的麒麟兽,而将她拉出婚车的男人骑坐的是紫色的麒麟兽。紫色的麒麟兽无疑比其他两种颜色的麒麟更高大气势更彪悍。这时临川城负责送嫁的队长蒋劲硬着头皮过来,恭谨小心地开口道:“请问,您可是天魔城的城主?”男人穿着一袭赭红色的衣服身上并没有多余的配饰,根本无法判断他的身份,唯有那头紫色的麒麟兽表明他的身份。众所周知,天魔城城主的座骑是一只紫色麒麟兽,紫色麒麟兽也是麒麟中的王者是速度最快、战斗力最强的麒麟兽。麒麟乃是武天大陆的身份象征,只有那些世家贵族及武士才有资格收它们为座骑。其中以紫色麒麟为贵,乃是皇族的象征。其次是蓝色麒麟为世家贵族座骑接着是青色麒麟、红色麒麟而黑色麒麟最为普遍黑色麒麟大多为武士的座骑。虽然紫色麒麟为贵,乃皇族的象征,但却有例外。这个例外便是天魔城的城主。每一任天魔城的城主,皆以紫色麒麟为座骑,这也是天魔城城主的身份标志,连皇族也不敢对此说什么。所以,当看到这个男人骑着紫色麒麟而来,这群护送新娘子去天魔城的临川城侍卫们便明白他的身份。当天魔城城主那双蕴着血色的眼睛淡淡地望过来,临川城队长蒋劲呼吸一室,瞬间便感觉到那种恐怖的压力,是高级武者的威慑,让他脚下一个踉跄,忍不住后退几步。他心中惊骇,这双眼睛男人拉起缰绳,紫色的麒麟兽发出一声威震天际的啸吼,四蹄踏着紫色云雾,前远处奔去。没人敢拦他,一群天魔城的麒麟骑士忙跟上去,浩浩荡荡地离开。将劲看着被天魔城城主带走的新娘子,心里发苦,觉得这一切完全出乎他的预料,根本没想到天魔城的城主会亲自过来迎亲,而且将婚车弄坏后,直接就将新娘子带走。自从天魔城派人来到临川城指名要迟家女送入天魔城后,临川城请示过皇族的意思,皇族那边态度暧昧,临川城不敢拒绝天魔城,只好答应送女过去。原本天魔城指定的人选是还未出阁的五小姐,即是临川城城主夫人嫡出的二女儿,谁知因为一点意外,只能选择用七小姐代嫁。如今路才走一半,还未抵达天魔城的势力范围,哪里知道会遇到挟持新娘子的歹徒。接下来怎么办?这时,一个斯文的年轻人笑盈盈地说:“抱歉啊,我们城主听说有人要劫持迟姑娘,所以心急了点儿,就将她先带走。毕竟没有比城主身边更安全,不是么?”蒋劲无话可说,只得朝这年轻人拱手行礼,问道:“不知您是”“我叫司随,是天魔城的一个小管事,这次随城主一起来迎接迟姑娘。”司随笑得十分亲切,将来意说明。蒋劲直觉司随的话很有水份,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天魔城的小管事。不过这些已经不是他能探究的,便直言道:“司管事,今天这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会有人胆大包天敢来挟持新娘子,幸好你们及时出现。这里还有很多我们城主给七小姐的陪嫁,您看”“这些就劳烦蒋队长,等蒋队长将嫁妆送到天魔城,我们会马上举办婚礼。”司随笑着说。蒋劲吃了一惊,难道天魔城城主真的决定要娶七小姐为妻?当初他们都以为将人送过来,只是给天魔城城主糟蹋的,能给个名份都不错,就算没有名份,也没人敢说什么。这所谓的婚车和嫁妆,其实不过是让临川城为面子好看一些,特地置办的,反正天魔城那边也没有说不准弄这些。虽然不明白天魔城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蒋劲也不敢待慢。司随离开后,蒋劲让众人收拾一番,送亲的队伍很快就继续前行。麒麟兽的速度非常快,迟萻迎面就被呛一嘴的风,手脚都有些发软,软绵绵地倚靠在男人怀里。迟萻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虽然行动无碍,可总觉得使不上力。男人仿佛发现她受不住,用披风将她裹住,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