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阿爷和舅舅马车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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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上不快不慢走着一辆马车。雕花小窗刚被推开一道缝,还没等里头探出什么来就又被关上。薛朝云咬牙往杨秋河那瞪了眼,他一只手被人捉住,皮质手套的触感叫人头皮发麻不住想挣脱。 “外头风大,别冻病了。”杨秋河不冷不热道,他手劲极大攥得人腕子发红,而后又心疼似的用温热的唇去亲。即便这么多年过去,薛朝云仍觉恶心至极,他半下意识地掴了那儒生一掌。不疼甚至有点痒,杨秋河后知后觉摸摸面颊,咧嘴一笑:“你同我置什么气?是圣上不让你回雁门关的。”他好整以暇地向后靠去,一双狭长的眼漫不经心看着人。 “圣上可只听你的谗言。”薛朝云性子上来便口无遮拦。杨秋河边打噤声边作势去捂他嘴,近至身前却搂腰将人锢在怀里:“薛将军,如今我们可是一损俱损呐。”他凑上去啄人唇角,薛朝云偏头躲掉,那吻就顺势落在了耳后。若无厚围领遮挡,那么顺着脖颈一路下去就能隐约瞧见人身上点点斑驳。 杨秋河舔舔人耳垂,拉过薛朝云的手往胯下按去。一言未发,意思全在眼神与动作里。“你别欺人太甚。”这句话几乎是从薛朝云牙缝里抠出来的。杨秋河笑笑:“你只有两个选择,上面还是……”眼神从唇滑到腿间,像是要解开人层层衣物露出底下早就红肿不成样子的嫩xue来。 薛朝云闭闭眼,几乎麻木地跪趴到人张开的腿间。guntang的性器弹在他脸上,上头还残留着不久前的味道。杨秋河伸手去拨他眼上的碎发:“怎么?自己的yin水没尝过?”他不由分说就抓着头发将人往那处按去。蕈头进到了一个柔软湿热的地方,惬意的喟叹掩盖不住底下人痛苦的呜咽。杨秋河摸到薛朝云的牙,稍用力就将他嘴抵得更开。马车忽得一颠,大半性器就如此直捅进喉口,薛朝云欲吐,杨秋河的手却死死扣着后脑叫他动弹不得。 “上头吐出来,就下头再吃进去。”杨秋河装模作样地揩掉人被逼出的泪,丝毫不在意剜过来的眼刀,他撩起前摆重新倚回后壁,垂着眼似笑非笑看人俯在跨间随车颠簸吞吐。那物尺寸可观,薛朝云含弄得腮帮酸涩,口涎止不住往下滴落,在两人毛皮衣上沾成露珠。他不敢违逆那好声好气的命令,杨秋河向来言出必行,况且他手里还捏着自己软肋。 “在想什么?”杨秋河舒服地眯起眼。薛朝云不答,嘴上愈发卖弄,眼瞧就要将人嘬弄到顶峰,杨秋河却掐着他下巴自行退将出来:“把衣服脱了。”薛朝云捂着脖子在一旁干呕,闻言怒极倒也不管身上不适了,攥着拳头就要来打,却被杨秋河眼疾手快捉住,顺势一把掼到座上。“你最好记得自己身份。”他跨在人身上,略带粗暴地扯开薛朝云衣襟,将他满身新旧红痕彻底暴露在发冷的空气中。 “既然不晓得手往哪放……”杨秋河抓着人手握向自己还挺立那处,“快到了,夫人可要抓紧啊。”他噙住人唇,不断的吻像攻城略地的枪。薛朝云在窒息中失重,饱满的前胸被人握在手里揉捏,腿间已然一片泥泞。这副躯体被杨秋河调教得很好,任何一点反应都在违背主人的意志叫他痛不欲生。微凉的精水喷在薛朝云发烫的胸膛,微微红中点点白浊,就像是夏日雨后落满地的合欢花。 “阿爷。”马车不知是何时停的,外头传来杨时愿的声音 。薛朝云一激忙从情欲后韵中醒转过来,杨秋河早已整理干净,帘子一掀就钻身出去,杨时愿在底下接着,又唤他一声。里头薛朝云胡乱擦掉胸前嘴上脏污,急匆匆重理好衣裳掀帘探出。“舅舅!”杨时愿稚气未脱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他正要去搀人,却被冷不丁回回转身来的杨秋河睨了一眼:“该喊什么还没记住?” 杨时愿神色微敛,低下头恭恭敬敬唤人:“小娘。”臂上搭着的薛朝云的手陡然一紧。他偷偷抬眼去看人,舅舅身上绕着一股熟悉又令人发羞的味道,时隔两年,他似乎消瘦许多,印象里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就像画一样停在儿时了。“走吧。”最后竟是薛朝云来宽慰他。舅舅发凉的手轻轻握上来,同小时候一样杨时愿任人牵着小步跟在后头。杨秋河不近不远走在前头,在不知内情的人眼里他们或许是和睦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