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小鸽子给舅舅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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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冬天对于薛朝云而言太潮,冷气就顺着这点潮意泛进骨头里。还没到下雪的日子,天暖和得总叫他误以为春风到了。 此番回京述职他本不欲与杨秋河多有牵扯,无奈边关暂安圣上特许了假,他既已嫁进杨家便没有回薛家休养的道理,再者杨秋河又拿孩子来压。纵然千般怨万般恨,他心里也放不下杨时愿。那是jiejie的独子,也是她给自己留下的唯一念想。 两年未见,甫一到家杨秋河便不顾薛朝云如何,硬抓着他又发狠cao了一回,直弄得人昏死过去才露出些柔情。就着温水他擦净人里里外外的污糟,而后从一匣木盒里拣了只角先生纳进花xue。薛朝云被那物磨得睡不安稳,他蹙着眉在人怀里依稀梦呓些什么,杨秋河凝神听了会儿满是心疼地去吻心上人眉眼。他一遍遍唤着“阿霄”,仿佛如此便可回到十七年前长安郊野,白马驰原仁侠少年。 但他又很快从美好过往中抽离,银牙一咬就在薛朝云肩头留下深深烙痕。为何要耽于曾经呢,杨秋河问自己,至少阿霄如今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人。哪怕心不在一处,哪怕薛朝云恨他,他也是他杨秋河的妻。生同衾死同xue,世上已没有比这更狠毒的誓约了。 掌灯时分,薛朝云方从梦醒来。他下身胀得厉害,稍一动那角先生便磨起xuerou,疼得钻心。杨秋河不知去了何处,四下静悄悄的,只听见外头有人叩门,一问原是杨时愿。十几岁的小孩个头猛蹿,几天不见就能长高一寸。薛朝云回雁门关那年杨时愿将将到他胸口,眼下却能够着鼻子了。他在昏黄烛火中看了外甥许久,等一颗灯花爆起才张口问他可有何事? 杨时愿移了灯台到床边:“阿爷叫我来给您上药。”他朝人摊开手,上头躺着个白瓷盒。 这种事杨时愿八九岁时就被亲爹骗着来做了。起初还只是给薛朝云涂脊背上看不着的地方,后来就成了底下那两处私密。杨秋河是个疯子,每每上药都要在旁看着,有时还会出声指点或告诉杨时愿这一处叫什么是怎么用的。小孩子好奇心重,又总口没遮拦的,偶尔会问出一些不逊的话,杨秋河竟还一一认真作答了。这简直叫薛朝云发疯!恨不得立地撞死才算好!杨秋河却拦他在怀,说愿儿大了总要知晓的,早晓得不如晚晓得。 晓得什么?晓得他最亲的舅舅是个双儿,晓得他阿娘尸骨未寒阿爷便娶了妻弟做续弦?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整整十年,薛朝云都活在杨秋河的阴影和对阿姐的愧疚里。磋磨掉一个青年人的锐气,时常就如此简单。 “舅舅?”杨时愿小心翼翼唤道,不知何时,当年小小圆圆一个总爱笑着的糯团子也沉闷了许多。薛朝云沉沉出了一口气:“我自己来吧,你也大了不方便。”他探身伸手要去摸人手里的药盒,没成想还是扯到了底下。一口凉气还在嘴里杨时愿就已来扶他躺下:“还是身体要紧,就让我来吧。”在薛朝云耳里,外甥说什么都像在撒娇。他拗不过,也没什么精力再与人争,于是抬了小臂挡面,咬着牙任人张开两腿。 “你阿爷去哪了?” 杨时愿刚摸上那角先生正要往外慢慢抽,听人头一个问起的竟是杨秋河,心中不免愤懑,手上一用劲倒把才出来那点重新抵了进去。无来由的,像报复一样,他就是不想听舅舅说起自己那个衣冠禽兽的亲爹。薛朝云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戳得一颤,几乎蜷缩起来。欲发不发的呜咽叫杨时愿回转了魂,他忙同舅舅道歉,像是这样就能掩盖掉真实想法。 “阿爷去友人家吃酒了。”他还是答了,手上轻巧慢旋着很快就将那只精致的角先生拿出。花xue里已出不了什么水了,只是黏黏的,杨时愿鬼使神差贴上指腹,rou缝有些发烫缩张之间几乎要把他半节手指吸到里头去。 “……课业修得如何?明年可要去参试了?”薛朝云咬着牙根,这副身子如今任谁摸都是极为敏感的。他在谁面前都可以放浪,唯独杨时愿不行。 药膏的凉意暂时缓解了他眼看又要复发的情欲。杨时愿边涂边回了人一个“是”,他沾着白膏的手指在xue口打着转,很快便摩出一片湿润。“唔够了!够了……”薛朝云忙去捉他的手,一面克制急促喘息一面将腿并拢,“到了年纪,也、呃也该给你说亲了。”人一急便总是脑袋里蹦什么说什么,往往顾及不到太多,惹了这个那个不快。 “我不要。”杨时愿淡淡回道,却很为坚定,仿佛立志这辈子要孑然一身。他擦净手,不由分说就扑在人身上。舅舅胸膛宽且软,枕在上头舒服得很,他打小就爱这般同人耍赖,如今大了还照样只是多少掺了点别的心绪。 少年人眼里只有爱恨,薛朝云自然就被归在了爱里。他总纵着杨时愿,此时也尽人在自己怀里发小孩子脾气。他笑说不找了不找了,又问外甥是不是早就有了心上人。杨时愿闭着眼不语,好久才反问他可曾有过心上人。这一问,反叫薛朝云心中好一阵酸涩。脑袋下的躯体似乎蕴着难以言说的悲痛,杨时愿忽得也心堵,直到薛朝云长长吐掉腔中废气答了没有,他才完全舒坦下来。 可他忘了。在所有话本故事里,骁勇善战的玄甲将军身旁总有一个或飒爽或温柔的绝世女子,足够惊艳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