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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神色十分执着,一点儿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她觉得脑袋疼的快要裂开了。暗骂一声无赖混蛋,跟个三岁孩子没两样,向门外看了一眼,隔着珠帘,看不到师兄作何表情,没进来,估计是知道他们闹作一团了,不好进来,她觉得丢脸死了。没好气地道,“你,行了吧?”“当真?”叶裳扬眉。“废话!”苏风暖瞪着他,“还不放开!”叶裳慢慢地笑了,伸手拢了拢苏风暖发丝,声音忽然柔的滴出水,“就知道在暖暖心里,我是天下最好的。”话落,他伸手拔掉了她头上一支用做装饰的发钗,拿在手里,反手拉了她来到门口,挑开珠帘,对站在外面的叶昔笑吟吟地说,“表兄,你听到暖暖的话了吧?在她心里,我比你好。当然,在我心里,谁也不及她。你今日去王大人府里喝酒,可别把这话当酒喝了,可要记住了。”苏风暖觉得他确实病的不轻。叶裳似乎读懂了她眼中的含义,对她道,“我何止病的不轻?我是相思成狂。”------题外话------这是二更~第八十九章威胁婚约什么叫做相思成狂?苏风暖失语半响,红着脸羞愤地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道,“你够了啊。”叶裳顺势放开她的手,“我对我的病透彻得很,半丝都没说错。”话落,他挑眉,眉梢微沉,“难道你刚刚说的不是真话?”这副神色,这副语气,摆明了如果她敢摇头,他就要她好看,随时可以变脸。苏风暖撇开头,妥协,“真话,真话。”叶裳扬眉看向叶昔,眉眼露出得逞的笑意。苏风暖觉得他这么多年都白活了,时光倒回去十二年前,稚龄的他都比现在像大人的样子。叶昔负手而立,清贵的世家公子底蕴在他身上一览无余,此时他面带微笑,看着苏风暖和叶裳,眼底有那么一丝不明的意味。对上叶裳斜睨挑衅过来的眼神,明显的昭示自己主权的态度,也未曾改了他笑容里别致的意味,他笑着说,“表弟放心,我不擅饮酒。”叶裳眯了眯眼睛,同样意味不明地道,“那就好。”苏风暖懒得再理他,觉得再待一会儿,她一准受不住拿剑捅他,对叶昔说,“师兄,外公知道你来京,请你去府中做客。”叶昔笑着点头,顺着她的话说,“外公太客气了,不用他请,我也是要去拜见的。走吧。”苏风暖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叶裳倚着门框,听见叶昔的那声外公,脸沉了沉,凉凉地说,“表兄还是要注意对王大人的称呼才是,免得有心人揣测,生出事端,毕竟这里是京城。王大人只有三个外孙子,可不曾又多出了谁。”叶昔失笑,“师妹与我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妹,她的外公,我称呼一声外公原也没错。”苏风暖深以为然。叶裳刚要再发难,陈述已经折转了回来,大声问,“苏小姐要走了?”苏风暖收起了一肚子的愤懑,对陈述笑着点头,“叶世子和二公子还有正事儿要忙,我便不多打扰了。”陈述点点头,见叶裳站在门口,视线凉凉的,没有送客的打算,便自己送她和叶昔出府。来到容安王府门口,苏风暖谢了陈述相送,和叶昔上了马车,离开了容安王府。陈述见王府的马车离开,转回身,快步折了回去,见叶裳还站在门口,明媚的阳光也不能让他洗去面上身上的阴霾,他看着他,不满地嚷,“喂,人家苏小姐不计较你百般刁难,给你看了病,开了药方,你怎么还这副冷冰冰好像她欠了你多少银子的样子?”叶裳冷哼了一声,“她本来就是欠了,八百辈子都还不完。”陈述一呆。叶裳看了一眼天色,转身回了屋。陈述也看了一眼天色,觉得这太阳一直挂在天上啊,东出西落的,没变过,这叶裳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呢。离开容安王府,上了马车回王府的路上,苏风暖没了叶裳的搅乱总算觉得心里舒坦了些。叶昔靠着车壁,看着苏风暖一下一下地揉着眉头,随着她手轻揉的动作,蹙着的眉心渐渐舒展,脸上的神情也渐渐地舒展开了。他微笑地看了她半晌,才开口,“师妹这些年可真不容易。”苏风暖手一顿,抬眼看叶昔,明白他指的是什么,无奈地道,“越活越回去了,跟三岁的孩子没两样。胡搅蛮缠,无赖至极。”叶昔轻笑,看着她无奈郁郁的模样,笑着说,“总归是被你惯的,怨不得他。”苏风暖彻底无语,她什么时候想惯出这么一个无赖混蛋了啊,那无赖混蛋拧巴倔强的破性子,能不能把他塞回去重新改造?叶昔似乎能看透她心里所想,摇头,打破她的美好愿望,“不能了。”苏风暖嘎嘎嘴,深深地叹了口气,郁卒地说,“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叶昔大乐。苏风暖一心郁闷,对面坐着的这人乐得开心,她抬眼瞪他,“师兄,幸灾乐祸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会遭报应的。”叶昔瞅着她,更是乐得开心,“这天底下,你这小丫头就从来没怕过谁,连师父的胡子都敢扯,气急了连师父都敢打,活脱脱一个小魔王。我本以为,你任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如今可算是见识了这个第一。正所谓,东风压倒西风,别说我以后遭不遭报应了,如今你可不是正在遭报应?”苏风暖闻言几乎被噎断气。叶昔似乎心情很好,瞅着她半晌没言声,一副愤恨至极却又被无可奈何被他快噎死了的模样,着实好笑,他笑了一会儿,对她说,“表弟在意你,又没什么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正是一段大好良缘啊,姑姑在天之灵,当欣慰了。”苏风暖所有情绪在他说出这句话后,一下子如潮水一般退了去,低下头,垂下眼睫,盖住眼底的神色,小声说,“什么大好良缘?孽缘还差不多。”叶昔瞅着她,挑眉,“容安王府的叶世子与将军府小姐门楣相对,你与他又自小相识相知,你对他又娇惯爱护至此,怎么不是大好良缘?”苏风暖摇头。叶昔蹙眉,“可有什么为难之事?”苏风暖抬起头,看着他,眼底清澈,无波无澜,摇头,认真地说,“师兄,没有什么为难之事,不过我是不会嫁给他的。”叶昔眉头蹙紧,看着她半晌,也认真地道,“师妹,我们也认识七八年了吧?我还记得,当年,你对师傅说,要学把江湖攥在手心里的武功,为了护一个人,终此一生。师傅说没有,你一生气就说不拜他为师了,另外去找天底下武功最厉害的人。他不依,你就撒泼打滚,揪了他胡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