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着cao
书迷正在阅读:女设计师和八块腹肌男大一夜情后、荒野求生手札、蓄谋已久、被冷峻上司发现喜欢穿情趣内衣睡觉、关爱人妻,匹女有责(百合扶她)、替罪羊、末世之yin乱人间、兄妹相jian、潮汐锁定(兄妹,骨科h)、美丽游戏
我分明听闻他的叹息声,但他,已伤害了我。 “我只是,太想要你了啊!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的!让我娶你吧,央宛。”他摘掉面具,露出那种艳丽至极的凌厉面容,用那双血瞳紧盯着我,眼神中充满着希冀。 “你在说什么啊?”我怀疑自己幻听,他究竟想做什么。 “你为何自称是皇上?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忍不住想知道他的身份。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实在太过荒谬,我根本不相信。 “我的身份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央宛,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我真的只是想和你亲近而已。”说罢他离我越来越近,甚至想要抱住我,我连忙后退几步。 “不要过来,你让我走吧,我根本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只想离开鸾凤台,可是只有他能带我离开。 “好,我暂时不逼你,央宛,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只能是我的。”他说罢,又抱着我施展着轻功离开了鸾凤台。 我只能被他一路拽着肩膀,他比我高了一个头,握住我肩膀的手掌白皙似玉,骨节分明,透着阵阵寒意。明明他身子那么纤细,力气却大得惊人,我根本撼动不了一分。 还有,雪天他这样抓着我,手真的不冷么? 我不知道他带着我走到了哪里,偌大的皇宫,难道那些影卫就没有发出有人在飞檐走壁乱窜么? 我们走在宫道上,一路上竟然也未碰见一个宫人,奇了怪了。 他带着我到了一处宫殿,上面写着“囚凤殿”三个大字。 我为这名字心惊,宫中何时有这么一处宫殿。 守着囚凤殿门的黑衣侍卫们沉默地低着头,一个个手持长剑,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让我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活的。 “主人……”黑衣侍卫们跪下行礼。 “下去”,他冷漠开口。 “是”,黑衣侍卫起身离开。 “央宛,随我进去吧,你会喜欢这里的。” 他拉起我袖中的手腕,兀自推开殿门。 待我走近殿中,我才知道这里竟是何处。 囚凤殿很大,里面放置的东西却少得可怜。 满眼望去,只有层层叠叠翻飞的白纱。空空荡荡,透着一丝诡异。殿中隐约弥漫着香气,与他身上的别无二致。 我愣在当场,这里,实在太奇怪了。 “进来看看这里。”他关上殿门,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掌。 我被他冰冷的体温下了一跳,他的手掌,真的,太冷了。 我跟着他慢慢走进那些垂挂迤地的白纱,随着白纱一层一层的撩开,我愣在当场。 囚凤殿的正殿中央,放着一张大床。上面被褥叠的整整齐齐,可那些曾捆束过我的红色丝带,还完完整整的放在床头。 而那一旁的挑台之上,放着一件被撕碎的的宫服。还有一张被剪裁过的白稠,上面留着已经干涸发黑的血渍。 他,他简直是疯子,我看到这里才明白过来。我要逃,我不要待在这里。 “疯子,你疯了……”我止不住的摇头,实在想不出他为何如此诡异,他竟然,留着那些东西。 我身形踉跄,几欲瘫倒在地。 “咯咯咯咯,你怕了么?别怕啊,我的央宛。”他伸手扶住我颤抖的肩头,将我死死拽在怀里,歪着头嬉笑。 “我要走,你放开我,让我走!”,我这次用尽全力挣扎。他,太可怕了,我根本不想和他待在一处。 “呵,走?你想离开我?想去何处,我带你去就好了。” 他强硬地压制住我的挣扎,尖细的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我浑身颤抖得厉害。 “啊啊啊啊,你是疯子,放开我啊,你这疯子……”我疯狂地摇头,因为太过害怕,泪水在眼睛里打转。 “我是疯子,我说过,我不会放你走的,央宛,你乖一点,我就不伤害你。”他的手掌轻轻按住我的嘴。 我根本不信他的话,直接就咬住他的食指,用尽力我的力气。 “嘶”,他痛得抽气,我感觉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嘴里。 我咬死你个疯子! 我愤恨极了,已经不想管他到底是何身份。 “咬吧,我的央宛,你越咬我,我就越兴奋。”他死死抱住我,在我耳边低低沉沉地说到。 我一惊,牙齿松开他的食指。 “本来,我不想伤害你的,是你一一次招惹我,我不想再忍了。”他伸手扯掉我的披风,随意扔在地上。 一步一步走向我,面上端着慵懒,绝美面容在我看来却犹如恶鬼,他肯定是疯了。 我慌忙往后退去,“你要做什么,啊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手脚并用挣扎,却被他拦腰抱起。 “疯子,你这个疯子!” 他不顾我的哭喊挣扎,将我摔在床榻上,上面铺着软垫,我整个人像是陷入泥沼之中无法自拔,还不等我挣扎着起身,男子便欺身而来。 那人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死死摁在塌间,另一只手缓缓抚摸上我的脸,那双血红的眼睛痴迷地望着我,我惊惧地睁着眼睛,实在想不出他为何这般疯魔。 “宛宛,你还能逃到哪儿去?”喟叹的语气,然后我被床头的丝带捆住了双臂。 我用着还能活动的双腿想要去踢他,却只是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反而被他扣住左腿,然后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惊恐地睁着眼睛,知道今夜又要受被他jianyin,可是我又能如何,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子,我只是泄欲的工具罢了。 “我一直以为那个梦是假的,却不想,原来你真的存在。”他自顾自地说着,冰凉的手指挑起我腰间的丝带,一点一点掀开,仿佛是在拆礼物般。 一层一层,先是宫服,然后是亵衣,最后我赤身裸体躺在他的面前,他却仍是华服加身,高高在上矜贵地难以触碰。 我想,这算什么呢?我闭着眼不想说话。却清晰地感受冰凉的手掌在我的胸前游走,慢慢停在左胸处,“这里,或许该烙上我的名字,这样宛宛就是我的了。” 然后,他埋下头来,伸出嫣红的舌吸吮舔舐,或许是我太敏感,或许是殿里弥漫的香有问题,我竟渐渐觉得身子发热起来。 细长冰凉的食指破开下身的唇瓣,将小小的花肆意揉弄,我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嘤咛着任由那根手指深入,直到花xue里淌出越来越多浆水,湿濡了身下的塌。 直到这时,他才漫不经心地脱了外袍,解了捆束我双腿的丝带,方便他更好地yin弄。 被侵入的那一刻,我已哭得泪流满面。我想不通,为何会招惹上他。 我的泪水被他guntang的唇舌卷入他的口中。耳畔尽是他低沉而欢愉的呻吟。 他的身上因为情动,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这是,我的噩梦。 我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