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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由来的泛红,那个人轻笑,“别哭,眼泪会冻结住的。”琉璃瞳瞬间紧缩,转身定定的望着那个带着半张面具的人,他张张嘴,想说话却觉得嗓音发涩,这世界有很多的求不得,与过尽千帆。他没想到这个时间还能见到对方,几千年,几千个维度,他以为二十年的见面是最后一次,谁知道还会有再见面的一天。毫无迟疑的紧紧的抱住了对方,他的声音莫名打颤,“幽篁,星盗幽篁……龙族幽篁。”几千年后的重逢,他的身后雪色融化,融合着光和影,那般虚幻不真实,这个人把为了寻找自己的灵骨,把自己弄的支离破碎。当年他在爆炸死的那天,就是死在他的怀里,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们曾经有着这么深的纠葛,再回首感觉已经过了百年时光,恍若三生三世。幽篁慈爱的摸摸他的头,“是我,我遵守约定来找你了。”“主人,您的时间不多了,我们需要抓紧时间离开了。”一群穿着黑衣的人整齐的站在了他的身后。“阿鸩,抱歉,我现在还不能带你走。”他抓住了他的手,牵引着他往前走。“我知道。”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他的情况有多糟糕,明白他找到他一定透支了不少力量。“抱歉,我的灵魂还没有修复完成,我只能尽量帮助殇夜殇夜找到你。”黢黑的眼瞳里都是歉意,“在我们对付他之前,我需要你好好的。”他?白鸩下意识的觉得这个他不简单,是指重臣还是谁?他上下看了他几眼,发现他的身型并非处于实体状态,“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遵守你的诺言。”幽篁轻轻的凝望了他一眼,抚摸着那银白的长发,迄今为止,白鸩是他复原的最完美的人类,能够完美的融合他的身体,“托你的福,才让我能够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谢谢你,阿鸩。”“别客气,别客气,我还期待着有一天你能回来带我回来横行宇宙呢。”白鸩嬉皮笑脸的抓着他,舍不得放手,生怕这是最后一次见面。黢黑的眼瞳像是透过悠远的时光凝视着他,“相信我,我们的离别的是为了更好的重逢。”第215章原本寂静的只听到了落雪的城镇突然多了许多嘈杂的脚步声,听起来应该不是一拨人马,白鸩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幽篁抓住了他的纤细白皙的手腕。“我的人会带你去找殇夜。”幽篁温柔的凝视着他,亲吻了下他的额头,“抱歉,我的时间力量都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阿鸩,原谅我不能在你危难的时候保护你。”白鸩仰头望着那犹如星空一样的瞳眸,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觉得这双眼睛是他看过的最好看最深情的眼瞳。可惜随着时间的推移,二十年前,他为了他幻化的那场梦几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量,谁知道他的死亡让殇夜几乎压断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其实是他,都是因为他,让他从神的王座跌落尘埃。“我认识的那个龙族幽篁有一身傲骨,桀骜不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认输。而我是你的灵骨,稳住,相信我们能赢。”白鸩手指不自然的紧紧的握住,最终狡黠的眨眨眼,忍不住把身体埋藏进他的那已经近乎透明的身体。那个人始终温柔如昔的望着他,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的唯一,都为了彼此而努力存在。“乖乖的听话,等我来找你。”他的身体越来越虚晃成为幻影,他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最终消融于雪花之中。能在这个时空还能见到你,我已经非常心满意足了。白鸩怔然的望着那洋洋洒洒的落雪的天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身后的那些黑衣人加起来飞奔到半空中,快速的跳跃摆脱身后那些人。「娇娇?能查到这次异能者都是什么级别的么?」这次的突发事件让他幡然醒悟了,从他进入帝都开始,一切事件的发生完全脱离了他的预测和掌控,也第一次让他产生了恐怖。因为重臣与圣父的相似度让他一直对方十分防范警惕,但是这次,明明是重臣把他放在了这个通讯消息都不是很发达的地方,但是他还是轻易被人找到,说明这个人一直掌握着重臣的行动。而整个帝不落能有这种能力的人,那就是突然重新掌权的君主,从二十多年前开始,不管是他的前世还是他都好像掉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局,他们一直被对方紧紧的把控,玩的团团转。他们都觉得他临近西暮,昏庸无能,但是谁都没想过的是,帝不落能有现如今的安定都是他年轻时候一步步为营的打下来稳定下来的。而一个君主最忌讳的是什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而他不仅没有剿灭夜族,还让夜族在帝都边上安家落户,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一开始以撒或许就跟对方做了什么交易,而夜族最擅长的不过是转化人种,让他们变得长生不老。而一直有成神这种执念与野心的除了雪洛兰特–他最敬爱的圣父,他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看来当年雪洛兰特不仅没死,还逃出了幽篁的掌控。这个人啊,果然处处给他带来惊喜与绝境。谁知后面那群人的脚步越来越快,实力明显在这群星盗黑衣人之上。追上人也不打招呼,直接出手,他们上面的下命一个活口不留,除了目标任务。白鸩在娇娇的实力预测下闪避了几次攻击,但还是被伤及无辜。然而误伤他的人却风轻云淡的搞了一句,“主人的命令,别弄死就行!”WMMD,别有一天落到他手里,不然他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这滚犊子的真不是个东西,他这样的美人都下得了手。白鸩一边腹诽mama咪呀一边往后跑,顺便听娇娇指挥者那些星盗的停在外围的星盗舰艇,他讶异的望着那金晃晃邪恶的星盗标志,一边暗暗唾弃他们的奢侈一边感叹幽篁真是做大事的人,家底厚啊。然而他还未踏入星舰范围一步,一把噌亮噌亮的西洋剑横在他的脖子前面。琉璃色的眼瞳微微斜睨,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重臣,俏生生的脸上陡然有些寒意,“你打算要杀我?还是抓我回去邀功?”他在赌重臣到底舍不舍得把他送给君王,彻底把他推入深渊。握住西洋剑的手未动半分,重臣面色阴郁到了极点,口气森森,“是你在逼我,明明你可以在我的庇护下安然渡过余生,可是你太不安分。我父亲说的对,你就是祸水,没有人能看透你的真心。”“嗤。”白鸩望着那张脸,忽而笑了,他干脆侧身似笑非笑,不阴不阳的睨着他,“人啊,总是觉得不知足,你可晓得我也曾想放下一切真心待你,甚至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