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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家族都交给你,可是你却把我往死里逼,最终让死无全尸。”白鸩的手指划过剑身慢慢的向他靠近,那张美的恍惚的脸在茫茫的雪光下像是镀了一层光芒。“你曾说过,我只要救了西雅·西格林就容许我们梵尔特家族安稳的生活在帝都,可谁知道你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出来。”白鸩露出洁白的牙齿,望的重臣倒抽了一口气心生寒意,“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当时你的表情,重臣殿下,算起来,要说绝情,我怎么也比不上你吧?”“梵尔特?”重臣错综复杂的看着他,有些慌神。“啧,原来殿下还记得我这么这号人。”就在此时,白鸩一个反手想要夺走他手中的西洋剑。然而他被重臣注射了抑制剂,果然还是太高估了自己,轻轻松松的就被重臣制服了。“呵,原来都是你,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留你了。”重臣把他压制在雪地里,正欲把他捆起来的时候,有人从后面重重的的给了他一下。重臣一个踉跄,头昏脑胀的退到一边,只看到一个黑影抱着地上的人嗖的一下就飞的没影了。在整个帝不落,有这种鬼魅身法的除了夜族实在不做第二人选。重臣的眼神狠戾的眯了起来,没想到他怎么也找不到的夜王一直就潜伏的在他的身边,等待时机营救白鸩。不过就算这样又如何,现在殇夜在他们手上,就算他们逃的再远也得回来!第216章半个月前,黄昏之都在夜晚之时还是一座繁华的城市,现在只有一些零星的夜族,大部分的夜族贵族始祖都被以撒在得知重臣的行动前遣回了他们真正的故乡巴比伦遗迹,黄昏城。黑色的玫瑰没有血液的滋养再也无法娇艳欲滴的绽放残败的落了一地,导致一座城市都显得十分的萧条衰败。白鸩一睁眼就被黑影笼罩,随即就看到一个针头在他眼前,他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一个声音低低的笑了起来,“山興哥哥,是我。”“哦呦,黑灯瞎火的你也不知道开灯么?”他摸着心口抱怨,谁知道对方干脆贴了上来,乘其不备的一针打到了他的胳膊上,白鸩无辜而哀怨的望着他,“重逢之后,你就这么欢迎我么?”以撒轻笑了一声把他搂紧了怀里,让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这是我在重臣的地下实验室里找到的改良后精神药剂,我想你现在应该很需要他。”白鸩睁大了眼瞳,“卧槽,你确定这不是害我,这种东西副作用很大的。”以撒疑惑的望着他,“什么副作用?”倍感无辜。白鸩拍了拍了脑袋,这家伙算是好心办坏事么?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当然是越来越好看越来越美丽哦,话说,你不会一直跟在那家伙的身边吧?”「娇娇娇娇娇娇……我要死了!」「吵死了!」娇娇的声音散漫的吃鸡,「这种小儿科也就对人类有用。」白鸩吃瘪,干巴巴:「夭寿啊,我现在就是人类啊!」娇娇瞬间出了小黑屋,「淡定,才打一支而已,依赖性或许不一定有那么大。」白鸩只能祈祷这一针没啥作用,听说那些异能者都是经过痛苦的过程才变成SSS。“跟他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对他没有一点点防备,他的身边一直有我的人,我只不过是一直是懒得插手人类之间那点肮脏事,但是现在他却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不得不让我亲自动手。”以撒吸取他身上的香味,甜腻的像是果实的香味,眼神变得迷离,“说起来,哥哥身上的秘密比我知道的还多,你身上寄居的到底是什么异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是旧日支配者,我从植物星上带出来的,不过我没办法掌控他。”白鸩打算坦白从宽,万一他想不开打算转化他呢。“唔。”以撒似乎并没有打算追根究底,鼻子不停的在他脖子上闻来闻去,后来干脆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直接把他扑倒,含住了他的喉结。白鸩打了个冷颤,声音颤抖起来,“以撒。”“嗯?”他的声音明显的变得浓重起来,这让白鸩的四肢本能的发麻,卧槽,不会是要发车了吧,他害怕啊。「你是害怕翻车吧!」娇娇无情的揭穿他,然后开了佛经,当初那个发誓死都不做小白脸的人如今已经轻驾熟路的上车了。“哥哥也有感觉了吧,来跟着感觉走。”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看着白鸩逐渐发软的身体的,还死死的咬着牙,他只能轻笑的哄着他帮他导航。熹微的光透过琉璃窗头了进来,外面的枯花枯叶落的整个窗上都是,外面的鸟雀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到了白鸩的耳朵里。白鸩睁开眼,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起床伸了懒腰才回头看到已经缩到阴影里的以撒失笑,他头上的进度条已经满额了。有些失神的望着他的头上的爱慕值好一会儿他才听到娇娇咳嗽了两声。「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你的精神力恢复了,确切的说,已经SS了。」白鸩没有跟他废话,转身走到窗边,虽然强烈的光照不进黄昏城,但是还能从光线的角度看到现在是阳光最浓烈的时候,就连夜王也不敢这个时候轻易出现在外面。为了保护以撒的安全,他只能离开这栋房子,飞向了有阳光的地方,果然这个时候有异能者竟然直接飞了过来,送过来他的终端机,示意他戴上。而终端机上明显显示正在视频通话中,是重臣。“嗨,白鸩。”他的表情永远都是那种笼罩在权势与欲望中。“说吧。”既然已经坦言开了身份,他就没必要跟他谄媚作假。重臣抬起嘴角笑了起来,“看起来我们之间算是落下了隔阂了,不过没关系,你既然是鸩·梵尔特,那么你一定更在意殇夜的死活吧,毕竟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别这么说,殿下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不过我没想到殿下会这么狼心狗肺而已。”白鸩垂下眸子,望向自己脚下的阴影,皮肤因为被阳光灼烧的有些发红,白里透着粉的那种,让重臣的眼神不自然的在他的身上游离了片刻。从小他就作为梵尔特家族的长子,王族的走狗,难免会经常跟随着父亲走入王宫,所以他跟小时候的重臣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说看着长大的也不算过分,但那时候也的确没什么交集。若不是后来他因为穿过黑洞的白鸩而看中有着相同骨质灵魂的自己,大概自己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情,而寻找帮助幽篁恐怕不知道又是多少世多少年后的事情了。“哈哈哈!这么说来,你的性子跟那个时候的你真是相差无几。”重臣贴近了画面,勾唇笑的即恶心又丑陋,“同样销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