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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自己也没留意,后来也被问上一句:跟大哥学得怎样?,他一愣,平白地敍述,「给大哥读信……还有跟士兵一起cao练……」白老爷正捋鬚颔首,白镇军却为此不满的皱起浓眉,比白老爷更怒其不争的训起话来,「知道我让你一起训练的意思吗?就光是身体会练,也不拿脑子思考?我给你读的都是甚麽信?一般人能随便看吗?有没有想过这些公文能让你瞭解甚麽……」白镇军作为长男,完整地遗传了白老爷子的风范,武子吟连连点头称是,其实大哥安排的深意他都知道,只是刚刚发著呆,一时回神不过来罢了。倒是他听训时,白老爷、经国、震江、白嚷,甚至白夫人都统一的看著这二人,统一的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晚上,白嚷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大哥很喜欢你嘛。」他的目光瞥向已经平躺在床上的武子吟,「从没看他对人这麽上心过。」「对我?」武子吟茫然,「没有吧……他都是冷著脸……我做的都不能让他满意。」「有心要你好,才骂你训你。」白嚷也躺了下来,一手搂过了武子吟,手探进衣襟裡掐他的rutou,「大哥是把你当自己人了。」「嚷儿……」武子吟倒了口气,rutou传来尖锐的痛楚,「指甲……夹得很痛……」「真是气人啊。」白嚷边掐著,边故作无知的加重力道,「本来你应该跟著我的,现在变成跟大哥了。」「嚷儿﹗住手﹗」武子吟受不了,推开白嚷,把衣襟飞快的拢好,不让碰。「哈﹗还会对我耍起脾气来?」白嚷冷冷一笑,猫逗老鼠般一使力、扯掉被子,武子吟的亵衣根本盖不住全身,他飞快的压制著对方,手探进下襬的隐秘处,现在已经能轻鬆的探进去后xue的深处了,因为每晚都给cao软了的关系。武子吟已经接受了他们这颠鸾倒凤的夫妻之实,因此当白嚷扳开他的双腿时,他并不抵抗,反是环著对方的颈脖,配合地抬起腰肢——主动的接纳可以减轻痛楚,这是他新婚以来攒得的经验。「唔……已经这麽软了。」白嚷低语著,不想承认刚才那点怒意又因为子吟的逢迎而转成了喜悦,他总是想要把身下人折腾得筋疲力竭,当武子吟神智涣散地倒在自己怀裡时,他就有著雄性佔有伴侣的满足——即使怎麽模仿女儿家的姿态,骨子裡他还是个男人,而侵略的本性是不会被抹杀掉的。「嚷、嚷儿……」武子吟也在不知不觉间从排拒至懂得体会交合的快感,犹想起第一次因为白嚷顶到某处而呻吟时,武子吟只觉得羞愤欲死。可现在他已经会摆动身体,让roubang撞著自己舒服的地方,还催促著白嚷加快,二人在床上越来越契合。白嚷细心地逗弄开发著武子吟的身体,为了让他习惯使用后xue,在顶动时不忙taonong对方的下身,让他记著那前后夹击的快感。在同性情事上,白嚷实在是经验老手,很懂得怎麽样把白纸染上自己的颜色。武子吟的屁股rou柔软,从少缺少锻鍊,让他的身体偏于白淨瘦削,白嚷就喜欢一边插入一边咬他、掐那唯一有rou的屁股蛋,把整个后背都咬出鲜明的齿痕红印。当然,后xue也是灌满了他浓烈的jingye,到那xue口装载不下、倒流出来了,才心满意足、鸣金收兵。把昏昏欲睡的丈夫抱进浴桶裡清理,然后裸体相拥在被窝裡,白嚷怜爱地在武子吟的脸颊上吻了又吻,说,「睡吧、夫君。」「嗯……」武子吟已然累得不成样儿,把头往对方的肩窝拱了拱,找著舒服的位置靠去。白嚷闭上眼,心裡是一片平静悠然,难以想像在嫁给武子吟以前,他从没有睡过一顿安稳的觉。第九章、军营第九章、军营隔日清晨,餐桌上多摆了两份碗筷。西装革履的二哥已经坐著喝粥,四弟震江边打呵欠,边慢悠悠地走来。「稀客啊﹗」白嚷看著二人,「今儿个怎麽来蹭饭了?」因为出发时间不一样,他们兄姐弟都是各吃各的。「甚麽蹭饭﹗还不是一家?」白震江瞥他,姐弟年纪较近,又是活脱的性子,一碰上面就是会贫嘴。「昨天才发现自己没甚麽机会跟妹夫相处相处。」白经国优雅地搯著粥,朝武子吟友好微笑,「子吟,对外交有没有兴趣?二哥这边很需要洋文人才。」「滚。」白镇军嚼著馒头,代答。「如果姐夫也一起跟我做事,我会有干劲一点。」四弟难得跟二哥站在同一立场。「你是想把工作都推给子吟做。」白嚷马上拆他的台﹐「听说你誊写一份三页的公文用了六个小时,写的字太难看给二哥撕了,然后还伤心的跑去跟娘抱怨?」「你………」白震江的脸顿时刷白,「怎麽会……」「呵呵。」白嚷看向白经国,颇含深意地道,「辛苦二哥了。」「要是妹夫肯来,我还需要你麽?」白经国无情地落井下石。「二哥。」白嚷勾唇微笑,「这可不行,娘会生气的。」白经国心照不宣与meimei对看一眼,颇有滋味地喝粥。倒是白震江抿抿唇,小声地咕哝了一句就不说了。「吃快些。」白镇军对全桌人说,「不然我跟子吟先走了。」大哥发话还是极有震慑力的,连顽劣的四弟都埋头苦吃。武子吟每次见著白震江无法无天的模样就想起子良,不自觉的把当兄长那套摆了出来,看震江喝著白粥,不时瞥向桌中心那篮子油饼,他心领神会给对方拿下,「来,给。」白震江呆愣,他还没有说出口呢,怎麽姐夫就知道他要这个?武子吟看他不动,夹了三块送到他跟前,然后自若的继续吃馒头,最近跟著大哥多了,竟觉得馒头是那麽的香软带嚼劲,三餐不离。白嚷却是因此不高兴了,推推丈夫的肩膀,「夫君,我也要饼。」武子吟二话不说也替他夹,然后白嚷撒娇说一定得他亲手喂才成。「胡闹甚麽?」白镇军不胜烦扰,骂道,「专心吃饭不行麽?」「大哥,你说说三姐吧﹗」白震江还是要挑起战事,试图拉拢盟军。「震江,你年纪不少了,大哥二哥像你这年纪,都到欧洲唸军校。可是娘捨不得,就让你留在这学习。」白镇军却藉此开了话题,对四弟震震有词的训诫,「嚷儿说的那事你该反省,而不是找娘抱怨。若不是咱家大业大,你能有一千八百大洋的零花?那群纨绔子弟要跟你玩,也是因为你是白家少爷,而白家还没有倒。」白嚷示威的看向白震江,又在武子吟的侍候下有滋有味地吃饼。白震江本来还著隻老鼠般叽叽喳喳不停,可当大哥出口训话,他也就蔫了。沉默地点头应是,然后快快的尾随二哥出门去,半刻不敢久番。虽然为震江感到抱歉,但武子吟其实挺享受这样的氛围,一家人小打小闹地相处,弟弟耍脾气、兄长面冷心热的苛斥……说到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