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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不许他撤出似的。白嚷小心不碰到子吟受伤的地方,在浴室裡换了几个体位,又cao了数百来下,直至心满意足的撤出,对著子吟的xue口射出。他们脱力的坐在浴缸裡,交换著亲吻。「发了一身的汗……」白嚷低声笑道,「又得再洗一回。」「嗯。」子吟靠在白嚷的肩窝,被他轻轻重重的揉按著手脚,情事让他累坏了,「嚷儿,对不起。」「傻瓜。」白嚷掐了掐他的脸,「别说了。」「四弟那裡,也许我可以帮一些忙。」武子吟抬头,想要为妻子分忧。「嗯?」「当年子良也是很顽劣的,把夫子都捉弄赶跑,大夫人也没辄。于是我便当他的夫子,亲自给授课……之后子良就好多了,变得很听话。」武子吟回忆著往事,说道,「或者,我也可以晚上给震江上课,教导他为人处世。」「你晚上的时间都是我的。」白嚷毫不考虑便回绝,「再说,要震江变得像你弟那样黏著你,这还得了?」「嚷儿……我是希望震江学好。」「那你只要在背后支持我就好。」白嚷掐了子吟的屁股蛋,「我才不便宜四弟呢﹗」第二十六章、管教第二十六章、管教白嚷虽说了不用子吟帮忙,可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在军营待得很晚才回来,以致武子吟的担忧与日更甚。据说,白震江依然在无止境的反抗,起始是积极的逃跑,后来则是消极的抗令,非得要白嚷亲自在场才震得住他。白嚷只有领军的经验,却没有带过孩子,没有半丝慈爱与包容,而白震江对成为顶头上级的三姐也是毫不尊敬,二人在校场裡唇枪舌战,白嚷总不能实施对一般士兵的严刑峻法,只得每天想著不同法子去折腾弟弟。震江是吃苦了,可这并没有让他长进,反而怨爹娘狼心,专程派白嚷来欺负他……都忘了那还是自己选的。于是有天坐上回家的汽车时,武子吟便向白镇军说,「大哥,我想去一趟嚷儿的新兵营。」「四弟的事?」白镇军问,手一摆已是指示司机改道。「嗯。」武子吟颔首,「看有没有能帮上嚷儿的地方。」「娘太宠四弟,现在让他独立是迟了。」想起这阵子家裡的不安宁,白镇军也是烦躁,白夫人每天都要打听震江过得如何,早已是心软得一蹋糊涂,去求老爹收回成命。她又怪白嚷对弟弟严苛,说了不少怨言,「今天是一万二千的赌债,将来呢?可就是一千万、二千万的……爹总不能败了整个白家去为他填窟窿的。」白镇军抿著唇,即使震江是他的同母胞弟,也是不能容赦。「正是。」武子吟颔首,「这阵子嚷儿总在军营待得很晚,像是对四弟很头痛,我希望能为他分担一些。」「因为四弟不怕她,才会撒赖。」白镇军在子吟耳边低语道,「这小子聪明著,在挑拨妈跟三妹的矛盾呢。」武子吟一愣。他只把震江当成受宠的孩子耍任性,却没想过这些反叛行为是有意为之。「我常教你多观察、多分析。」白镇军看著武子吟如梦初醒的表情,下意识的扳起脸教训,「没有行动与发言并不带著目的性,若你不察觉,便会落入他人的圈套。」「可是……」武子吟思忖著道,「我没想到对家人也必须这样……」「武家的正房偏房单纯麽?」白镇军问道。武子吟迟疑了一阵,摇头。「那在白家也是一样。」白镇军道。「我……」武子吟觉得武家跟白家还是不一样,嚷儿和大哥对他都很好,府裡的人也是,他打从心裡喜欢这裡,「大哥跟嚷儿说话做事,就算真带著目的,也一定是好意……」这回却换白镇军意外了,看子吟瞅著自己一副全盘信赖的模样,他剋制著想要把人就地办了的衝动,末了只骂出一个字,「笨。」新兵营设在白嚷军营扩建的一个新区,这裡有基础训练的设备,一千多名年轻小伙子每天在校场上挥发著他们的精力与汗水。武子吟与白镇军到的时候,就是他们在做爬泥地过铁网的训练。白震江哭丧著脸,正在与白嚷讨价还价。「我不爬泥地。」白震江恐惧的看著那些新兵沾满泥浆的模样,「爬完衣服可不能要了,这是妈给我订造的﹗」「是吗?」白嚷马鞭挥打到地上,让震江浑身一颤,「那你就脱光了爬吧。」「那铁网的倒勾要弄伤我怎麽办?」白震江忙摇头,「本少爷细皮嫩rou……」白嚷抽了抽嘴角,「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先抽你一身伤,让你再也顾不上一身皮rou。」「有你这麽对亲弟的吗?」「哼﹗爬不爬?」「不爬……」震江的脸都要皱成一团,「我就不爬……」他仗著三姐不敢真的抽他。众新兵早就跟著教官爬了不知十数次,只有白震江独自站著,死活不肯下去。白嚷恼了,摁著白震江的头要他往下蹲,白震江抵死不从,竟有些逼良为娼的既视感。在他们二人僵持的时间,身后传来军靴躂躂的声响,姐弟俩一同往后看去,就见高大严厉的大哥,沉下脸双手交叠在胸前。白震江的脸顿时就白了,小声的嗫嚅道:「大哥。」「大哥。」白嚷退后一步,马上便把执法权让出,他往大哥来的方向看,很是欣喜的道,「夫君﹗你也来了。」「嚷儿。」武子吟也走上前,牵了牵妻子的手,「我与大哥办公完了,就过来看看你。」白震江是怕大哥的,大哥不会骂、不会打,就这样带著压力的瞪著,他便怂了。自动弯身钻那网阵去,爽快果断,身段敏捷得跟泥鳅一样。「啧。」白嚷瞧著有气,「早知大哥这麽有法子,四弟直接去你的团就好了。」「我没法一整天盯著他,公务可做不完。」白镇军拒绝得直截了当。「我也不是无事可做的﹗」白嚷委屈的瞅向子吟,「跟夫君相处的时间都变少了。」武子吟安慰的轻搂著他,旁边卫兵看了又是一阵惊诧,因没见过三小姐这小鸟依人的一面,心裡不禁对这文弱的丈夫肃然起敬。白震江爬完了泥地,一身湿的走过来,白镇军横眉冷对,喝道,「太慢了﹗重来。」这换著是白嚷说的,早就要发难了,可因为对象是大哥,白震江扁了扁嘴,又乖乖的再去爬,这明显的差别却让白嚷更不爽。武子吟看著二人不留情面的态度,心裡叹口气,对士兵跟对任性的孩子……可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于是这会儿子吟便走去那终点蹲候著,到震江爬完全程了,便对这弟弟伸手,温和的把他拉起来,「四弟厉害,第二次时间就大大缩短了,我一起始可是不得要领呢。」白震江呆愣了一阵,然后有些尴尬的别开视线,「这没甚麽,只要手脚协调上就是。」「四弟还练甚麽?」武子吟笑说,「我在大哥那边训了有两个月,有跑步、背沙包、爬战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