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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难为情的模样,便俯下身亲吻子吟,二人一番甜蜜的唇舌交缠,武子吟被大哥亲得微微的窒息,在大哥移开唇时,他才意识到这处毕竟是人往人来的车路,玻璃窗无法遮挡车裡的互动的……武子吟便垂头,心裡一阵狂跳,想不到大哥这般大胆,而他也没有及时阻止。这要是给人瞧见了,可是……不得了的。大哥把那汽车一直开,却不是回白家军营的方向。公路上无任何标示,子吟是到车子进了天津卫,才知道他们到了哪。子吟从没来过天津,却听说过这处的繁华。因为租界区临立,城市瞧来竟是比盛京还要洋化。白镇军把车子泊在了利顺德大饭店门前,从后车厢取出一个沉甸甸的皮箱,跟柜台开了个房间。子吟完全糊涂了。二人住在一个上好的房间,洋式装潢,带小花厅、附热水管汀的浴室及古典的洋花床。武子吟却垂手站立在房门边上,不知所措。这怎麽看都不像是办公的地方。白镇军把那沉重的皮箱放开,回头瞧著一脸迷惘的子吟,便道,「去放热水。」「是的……大哥。」这浴缸比家裡的还要宽阔,武子吟仔细的测著水温,回头正想要跟大哥说水好了,就见对方不知何时已站在浴室的门前,沉厚的军装都脱了下来,宽肩长腿,一身腱子rou。武子吟垂下视线,脸上热辣,大哥那份量惊人的家伙正硬挺著,宣示存在的高高翘起。白镇军一脚踏入了浴缸裡,并对子吟道,「进来,一起洗。」大哥的目的已是昭然若揭,武子吟便不再问原因,脱光自己的衣服,一同泡澡。他给大哥打夷皂,仔细的给对方抹上,而白镇军便双手靠在浴缸边,享受子吟的服务。向来都是大哥抚摸逗弄他的身体,如今却是子吟要主动去摸大哥,这感觉对彼此都是陌生的。子吟一寸一寸把皂泡抹在大哥身上,从颈脖、锁骨、到那一身起伏硬实的肌rou,武子吟抹的时候,手心不小心蹭到了大哥的乳尖,对方还没做反应,子吟自己倒是先一惊,手闪忽往后一缩。白镇军便把后退的子吟捞了回来亲吻,理所当然的夺过主导权。本来抹到大哥身上的皂泡,在二人身体相贴时,便也沾满了子吟一身,他坐在大哥的腿上,感受那硬邦邦的rou具顶在自己的下腹处。「大哥……」武子吟喊道,他只是下意识的叫道,却不知道这语调有多招人。白镇军却是从水裡站起身,把武子吟的手拉上,要他也给那火烫的rou具打皂泡。「给大哥洗乾淨。」「嗯……」武子吟点头,双手握住了那粗壮的柱身,轻轻地上皂泡。白镇军便闭上眼感受著子吟的手活,过了良久,他倏地身体一绷,因为子吟给他洗淨了后,竟是张口含了下去。这是第一次,子吟给他做口活。白镇军抿著唇,看著那头短髮在垮下晃动,子吟很卖力的想要把整根rou具含进去,前端都抵到了喉咙。因为想要取悦大哥,他努力挥发著自己熟知的技巧,舌头像啜糖人儿那样舔舐大哥的rou茎,又含著那巨大的伞头吸吮,深喉taonong、进出,如此侍候了许久的时间,他便感觉到大哥肚腹一紧,在他口腔裡射出了一股浓热的jingye。武子吟给呛得流了眼泪,可他还是怒力的把它嚥下去,那是……大哥的味道。白镇军没想到子吟为他做到这个份上,眼神一黯,二人便在热水裡冲洗一番,把皂泡全去掉了,他张开了大浴巾,把彼此身上的水印乾。武子吟双颊通红,像个刚剥壳的鸡蛋。白镇军便拉著这颗刚出锅的蛋儿,平躺在那西洋床上,甜腻肆意的亲吻。彷彿要回馈子吟的口活,白镇军把他反过身来,抬起雪白的屁股,埋进那臀缝裡给子吟舔xue。「大、大哥……不行……很葬……」「别动。」子吟鲜少经受这个,当大哥的舌头钻进xue裡时,他便呻吟起来,因为跟大哥zuoai总是在书房,他怕被人听见,便总压抑著声音,时时的担惊受怕。可现在却是到了天津卫,一个独立的酒店房间,子吟没了顾忌,那甜腻的、舒服的求饶都诚实地表达出来。大哥舌头的触感像活物似的,口腔呼出的热气也让敏感的rou缝颤抖,白镇军很耐心的舔弄,直至那xue口变得湿淋、意犹未尽的张翕著。然后他便掰开那两屁股蛋,把青筋贲张的rou具干了进去,缓慢的推挤、埋入。子吟深吸著气,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著屁股,直至容纳了大哥的份量,当那火热的rou茎开始徐缓抽插时,他便逸出了呜咽的喘息,每每被大哥顶到了xue深处的敏感点,他更是全身一阵酥麻。白镇军绷著一身肌rou,cao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故意不碰子吟的前面,要他只从后面的cao干达到高潮。「大哥、太……太深了、太快了……呜、唔……」武子吟因那狠干而受不了的哭叫,大哥每次连根没入,便像是要顶破肠壁似的,那变著角度的戳弄让他的下身前端不住泌出水儿,滴得床单一片湿迹。白镇军终于是把子吟cao射了,他也同时在xue裡洩精,脱力的压在子吟身上,他咬著眼前光滑的肩膀,意犹未尽的把刚洩过的rou具抽出,拉出了一丝的水线。这并不是他们有过最折腾的欢爱,却是彼此都满足的一次,白镇军带著佔有欲的圈住子吟,把他紧紧锁在怀裡,二人细细品味著高潮后那酩酊的馀韵。待这感觉缓过来了,他们便一边亲吻、一边说著话。武子吟很轻很轻地摸著大哥的头髮,那短髮蔫儿擦过手心,带著一点的刺痛。白镇军淡淡地说,「子吟。」「嗯。」武子吟轻应道。「大哥不喜欢女人。」白镇军说道,「从来都不喜欢。」「嗯……」「在德国有买过男孩儿,可是动真心的,只有你而已。」武子吟一眨不眨的看著白镇军,听著。「你让大哥都要疯了。」白镇军勾起了唇,露出一个淡淡的,转瞬即逝的笑容。武子吟便把头埋到大哥的颈肩,轻轻的去蹭他。在酒店待了一下午,白镇军又把子吟带去起士林,二人要了个套间,吃一顿精美的德国菜。「你去过舞厅吗?」白镇军问。「没有。」武子吟摇头。「这起士林夜裡都有洋人跳舞,大哥带你瞧瞧。」武子吟这会儿却不走了,他拽住白镇军的衣袖,说,「大哥,要回去了。」这边儿回到京城,可是得开上大半时辰的车。白镇军却抿住唇,「看完洋人跳舞也不迟。」武子吟却是摇头,站在原地,难得执拗的看著大哥,「我们回去吧。」他们便回了利顺德把酒店房退了,白镇军又提著那沉重的皮箱放回车后座,默然发动了汽车。车子驶出天津卫,再回到了车路上,在夜裡偶尔能见著眨忽的车灯,频繁的来往著京城和天津卫。「子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