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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武子吟终于便认了,「我是生气。」「你气甚麽?」白镇军便紧张的,攥紧了子吟的肩膀,「大哥做了甚麽?」「你先躺上床,我帮你拭身。」武子吟推了推大哥,「咱们再谈。」白镇军眯著眼看了子吟一阵,像是确认他不是藉词逃走,才愿意到床边躺下,他真的是醉了,平常爱洁规律的大哥,是不会容许自己穿著军靴躺上床的。武子吟便抓著大哥那双大长腿,把那硬皮军靴解下,又把大哥的军外套脱了,挂到一边架子上,以免压皱。然后他便往浴室去取热水,沾了布巾,回到睡房这边儿,白镇军大字形的平摊在床上,冷冷的扫了子吟一眼,像个等著侍候的大爷似的。「大哥,我帮你脱衣服。」武子吟便坐在床边,帮大哥解下衣裤。这是一个鲜少的体验,向来都是子吟被大哥剥光,鲜有大哥不动由他侍候。武子吟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看到衣襟裡暴露出硕壮的胸肌,还有那一颗颗隆起的腱子rou,每次看著都要心裡惊叹、羡慕,自己何时才能练成这般模样。拉下裤子时,手不经意擦过了大哥那软垂著,却份量十足的器具,武子吟一脸热辣,避开不敢去看了。把大哥衣服都摺叠好放一边了,子吟便替大哥拭身,热布巾贴到那结实的躯体上,白镇军满意地颔首,「唔。」了一声。「大哥……舒服吗?」武子吟观察著大哥的表情,问。白镇军却是半开了眼,看向子吟,「为甚麽生气?」武子吟不语,只是装作专注的为大哥擦拭,可手才落到了胸口,便被紧紧的扣住,白镇军又问了一次:「为甚麽生气?」武子吟便对上了大哥认真的目光,说,「大哥早就知道嚷儿是男孩子。」「嗯。」「那你当初……」武子吟问这话也觉得难启齿,「为甚麽要说我招男人……招你的士兵呢?」白镇军看著他,不说话。「你是不是……只为了对我做那些事……」武子吟一吸鼻子,竟觉得眼眶微微泛酸,他纠结了一晚上睡不好,无法自己的想著他是被大哥骗了、要讨那rou体的好处,心裡便犹其难受。他为了隐瞒嚷儿的秘密而解释不了身上的痕迹,大哥却是以此为把柄,还指责他招惹男人。因为在中国没法买男孩儿,就对他打主意吗?白镇军仔细的看著子吟,那漆黑的眼瞳泛了水光,在稀微的夜灯裡就似是两颗玻璃水珠子似的,那眼睛一眨,一滴豆大的泪珠就从眼眶掉了下来,衬在那白皙的脸上恁地好看。子吟竟是为他哭了,生气到哭了的程度。白镇军心头一震,顿时酒醒了大半。他攥著子吟的手,把人往下一拉,武子吟整个人便靠在了大哥身上,白镇军伸出舌头,去舔子吟流下的泪水。「大哥……」武子吟一愣,「你干甚麽……」「嚐个味道。」白镇军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大哥……」没想到是这般不正经的回答,武子吟一恼,挣扎著便要起来,却又被大哥紧紧的箝制著,要维持这脸贴著脸的距离。「大哥第一次看到你,就很欢喜了。」白镇军在浓重的酒息中,吐出了心裡话,「你那麽乖……」他记得当时想著,等这妹夫过了门,要这样、那样的教他,去了那些娘家带来的习气——彷彿当成是自己要娶亲一样。武子吟呆愣的,看著大哥。「大哥说你招人……因为你总在招大哥。」白镇军咬了咬子吟那脸蛋儿,觉得这迷茫的表情很可爱,「可是大哥不能出手,你是嚷儿的人,我是你……大哥﹗」武子吟眼眶又泛起了酸,大哥这不是在跟他表白吗?「后来军营有谣言,说你在澡堂勾引士兵。」「我没有﹗」武子吟从没听说过这个,连忙摇头否认,「我……只有跟他们一起冲过澡。」为甚麽会被传得这般难听?而他竟然一无所知。「我猜到这是误会,可也确实嫉妒……你与嚷儿竟做了实质的夫妻……那时我便想,若你是喜欢男人的,能佔了你的rou体也好。」白镇军说到这裡,声音也低了一些,「大哥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他有无限的心机和手段,只是压在嫡长男这块巨石下,言行举止要有继承人的范儿、端正无私。武子吟的手腕被大哥攥得很紧、很紧,彷彿怕他听了,就要撒手逃走似的。「子吟。」白镇军拿嘴唇蹭著他的脸,酒气喷洒出来,「大哥爱你,说很多次了……可是你都不爱我。」武子吟眼眶泛著水光,因为大哥在他面前剖心,他的心也像是要与大哥同步,每一剖,彼此都是一抽一抽的痛。他把脸贴上去,吻了大哥,带著压抑的情感,「我怎麽会不爱大哥?我是……不能爱你啊﹗我若爱你了,嚷儿怎麽办?」他偶尔都会回想,天津的时候,大哥问他跟不跟他走……怎麽能?他们怎麽能一走了之?嚷儿怎麽办?白家怎麽办?国家怎麽办?大义当前,他们这禁忌的私情,显得简直是微不足道。所以他拒绝了大哥,就像是生撕了半块心头rou般,决定放下。白镇军听到了,竟是扯起唇角,难得的绽了个微薄的笑容,「那你收了大哥做偏房吧?」武子吟心裡既酸且痛,他苦笑著颔首,低低的回应,「好。」第五十七章、守夜第五十七章、守夜武子吟靠在大哥身上,二人轻而缓的接吻,感受著这表明心迹以后,相爱的甜蜜与喜悦。一时相对无话,正是无声胜有声。武子吟的舌头像一尾小鱼,在那口腔裡倏忽游来游去,突然被白镇军一口箝住,他也不挣扎,就让对方含啜著,嚥下了许多大哥那带了酒气的唾液,彷彿自己都有些醉了。带著醉意的大哥没有像平常那般强横,反是意犹未尽的用亲吻来逗他,武子吟竟是渐渐的觉得不足够,像扭麻花那样,在大哥身上轻轻的蹭起来。刚才为了替大哥擦身,早已脱得一丝不挂,触手尽是大哥那身硕壮的肌rou。然武子吟自己却是衣衫整齐,不知何时,他已是整个人爬上了床,压在对方身上。武子吟突然有了错觉,好像自己是个採花贼,在对大哥耍流氓似的。「大哥……」武子吟满脸通红,声音竟是比平常多了几分软糯,「你那裡硌著我呢。」白镇军嗯了一声,却是隔著衣服故意掐了子吟的屁股rou,把他的下腹与自己紧抵著,「彼此彼此。」武子吟垂下了眼,滑下身去,伸手攫住大哥那火热充血的巨物,「我帮你做口活。」阳物进入了那湿热的口腔,被深深的吸啜、包覆,是难以名状的快感,白镇军的呼吸随即变沉。武子吟对于口活还是生涩,但他是本著要让大哥舒服的打算,便想著自己平常是怎麽被做的,怎麽样的活儿会特别舒服。大哥的roubang尺寸很大,他无法含到根部,便用手去抚弄著那囊袋和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