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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在怒洋胸口上,难掩激动的道,「妈的,你有种啊﹗竟然说要比过大少帅﹗」怒洋没料到马鸾凰完全没留力,这卒不及防这重重拍了一下,胸膛就隐隐作痛,「你疯了啊?」「欸?这就给打废了吗?」马鸾凰看怒洋是真痛了,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刚才听你说的话,心情太激昂……」怒洋就抿了抿唇,道,「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你们白家兄弟都了不起。」马鸾凰就由衷地道,「要是我……大概早就控制不住,跟他们打成一团了。」「你的团以后,也确实要改掉许多陋习,比如在称呼上,确实是不该再喊你为师令。」马鸾凰听了,就有些不快的,说,「就是子吟,也都管我叫马师令呢﹗这不过是个习惯,有多大不得了?」怒洋看了她一眼,「子吟又不是当兵的,怎麽可以一概而论?」他就摆了摆手,说,「此事我们日后再议,你不要再待著,免得惹人误会,以为我们是甚麽关系。」马鸾凰却是吃吃的笑了,就说,「你是怕流言传到子吟耳裡,夫妻又吵架了,是不是?」怒洋当即就冷下了脸,说了句,「我们夫妻才不会吵架﹗」就把马鸾凰打发出去了。第三百五十六章、处分第三百五十六章、处分白怒洋这个剿匪行动,持续了数个日夜,终于是剿到谢列耶科夫这匪头目处了。红党挟著大货车,在延庆公路赶紧著前进,却被后到的白家军尾追著,摆脱不得。怒洋把手下的团分成几拨,在夜裡打埋伏,正是借著山裡林子的掩埋,打红党人一个卒不及防。谢列耶科夫的跟从者都是平民身分,面对部署周全,又经过训练的部队,只抵挡了一阵,也就熬不住了。他们弃守那大车的重炮,在黑暗山头裡各自逃窜,这时就显出了怒洋细密的调度——马鸾凰领著她的部队,不抓他人,只追著谢列耶科夫,其馀士兵分拆为数队,则是保护著那车货物、又抓捕残馀的红党人,正是各司其职,合作无间。马家军因著老李的事,士气高昂,对红党有著浓烈的复仇心,这批平常大咧咧的西北兵,接得生擒谢列耶科夫的命令,竟还懂得下陷阱,故意声东击西,诱出对方暴露行踪。在最后围剿过程裡,也表现得格外勇猛,正就应了怒洋说的那段话,士兵们团结,军队才会强。三车从德国新购来的军备,最贵重的炮车已夺回,而枪枝子弹,除却红党人反击时消耗的,也是大半数给讨回了,成果可说是喜人的,消息回传到军营裡,就教落井下石的人大大的意外。两个团收兵回京当天,报章便也报导起防线凯旋而归的消息,正是渲染著白家军威武的形象,让白镇军当总统的呼声一时就追棒得更高。然而白家军裡,却是许多人就抱著看戏的心态,要知道白大少帅要怎麽发落自己的弟弟,到底是大义灭亲?还是要徇私轻判?众人当然是比较期待后者的,毕竟这样,就有人能借机挑理了。众人猜度著,白镇军再公正,那毕竟还是血亲的弟弟,大概就意思意思的小惩大诫,把三少帅重提轻放。有看不惯怒洋已久的师长已是放话,要真这样,就必定要出言向大少帅诉不平,非得逼他公正处理的﹗这日的军议,正就是三少帅带著两个团归队的一天。书记处这块儿,却是并没有任何剑拔弩张的气氛,子吟小心翼翼的与各书记官核对著会议职务,以及各自要带上的文件。「东西既是齐了,我们就走吧。」止戈从昨日怒洋的团回来,便到防线去帮忙了,子吟一人看著书记处,就格外的谨慎细心,军议上可能要用到的资料,也都让他们备上。「是。」书记处的官员们便陆续的站起,提著手上文件,往议事厅走去,子吟收拾著桌案,是最迟离开的一位,那姓魏的年轻书记就故意落后了一步,要与武书记并肩同行。「武书记……待会儿,我可以坐在你旁边吗?」子吟正是垂头想著事情,听得对方问话,他就后知后觉的问道,「甚麽?」那青年以为武书记是质疑自己的动机,脸上就有些腼腆了,连忙解释道,「我想看看武书记是怎麽做议程纪录的……」他彷彿是嫌这理据不充分,便又加了一句,「因为…大家都说武书记整理得好……」子吟愣了愣,想著这记录的技巧,其实也无甚诀窍可言,他就道,「就是多做记号、图谱,……我之前有与你们说过的……」那青年怔了一怔,便又做出求教的态度,低声说,「……我就想观摩一下,武书记实际是怎麽写的。」子吟对青年这点小心思,实在完全没有放在心裡,从昨夜听得妻子已经回来,他脑袋裡,就只挂心著防线。因此,他便无所谓的答应了,「可以,那你就坐在我旁边吧。」姓魏青年惊喜的笑了,就紧紧跟著子吟,进入议事厅的书记官席,又堂而皇之的挨著武书记坐下,旁边的年轻同侪,也就挤眉弄眼起来,显然都知道这姓魏的,就特别喜欢亲近武书记。子吟坐下以后,目光却是专注的打量著议事厅,刚才他进来时,就已见著外头站了各团的长官,今儿来的人特别多,甚至还有早早到来,坐在前头佔好位置的。这些师长,团长们互相寒喧,又低声交谈著各自听来的小道消息,子吟抿了抿唇,虽是坐在书记的席位,却是用心听著四周的对话,听他们如何评论怒洋的事,又把他们的身分,一一记著。突然,议事厅那嚣攘的声音就消失了,场裡一片寂静,是白怒洋穿著一身少帅的军装,昂首挺胸的走进来了,后头跟著马鸾凰马团长,还有防线各个长官们。防线是昨晚抵达,经过一夜的安顿,今晨就来参与军议。儘管经历了这数日的行动,可他们瞧著也都充满精神气,并没有露出一丝的疲态。怒洋甫一进来,环视四周,首先便是往书记席上看去,见著分别数天的子吟,就扬起了一抹笑,也不管多少试探打量的目光,正是往他身上梭巡著。子吟便也笑了,遥遥与妻子相对看,看对方安然无恙,也没有为这次的挫折而萎靡,子吟就安心了。那姓魏的青年看到三少帅盛气凌人的往这边看来,就愣了一愣,有些惶恐的对武书记说,「三、三少帅看过来了﹗」「嗯。」子吟就颔了颔首,对对方说,「他是看了过来。」那姓魏的青年看著遥遥在远处的三少帅,就见他本来脸带笑容,是对著武书记微笑的,可突然稍稍转移,落到自己身上,就变成眼刀子一样凌厉了,那青年吓了一惊,顿时竟是有些发憷,觉著三少帅并不是个友善的人。怒洋的目光停驻了这麽一会,也就别开来了,就和自己防线的长官们一同落坐,正是神色平静地,等待著军议的开始。到那西洋钟显示到整点了,白镇军、白经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