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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紧紧的裹著,子吟很快就给烘得暖和了。「严旭说,他想要在白家谋一份差事,我想明儿的招聘会,他就要来应徵……」子吟如此急不及待要与大哥商量,是因为明儿,他就得与止戈开始做招聘的工作。严旭若真是来谋差事,子吟定必然公私分明,衡量他能胜任哪个职位。然而今日听著,严旭的父亲似是位颇有影响的政客,子吟不免就生起了顾虑,是怕取录了严旭,可要开罪了那位父亲呢。白镇军听著子吟心细的分析,就把人拢在怀裡,认真的思索,沉默了一会儿,却是道,「子吟,你若认为此人不俗,那明儿就把他直接取录吧。」子吟愣了愣,不明所以的看著大哥。「为了重建威海卫的水师,我正希望联繫前北洋舰队的遗老,以及曾经参与洋务运动的政客。」显然,白镇军看上的,是严旭父亲的交际,「若他真是严老的儿子,那正好就能让白家攀结关系。」子吟并没想到自己来询问大哥的意见,结果却是让严旭直接得到了录用。可他听大哥这一说,就明白了背后的关键。在白家军做事的这些年,子吟也知道了这些人脉交际,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便颔首应道,「好的……我明天就与止戈说。」正事既下了结论,房间便就静了下来,子吟从床上坐起来,此时脸上就带著歉意,「大哥,我得回嚷儿那处了。」白镇军却是手臂使了劲,勒著子吟的腰,说,「你上了大哥的床,还走?」「我就是来问问…正事的……」子吟就为难地道。白镇军双手却始终不见放鬆,脸上严肃专注的神情,彷彿是笃定主意,绝不放手的,子吟还想著该安抚大哥,又怕妻子在房裡,恐怕要气得背著自己睡了——谁知身后突然一道温厚的臂膀,就把子吟从后揽住,脸蛋边儿凑上微温的水气,子吟抬头看去,就见著怒洋已是洗过浴了,头髮还滴著水珠。「嚷……嚷儿……」子吟就愣住了,并不知道嚷儿是甚麽时候进来的。「听你们是真的谈正事,我就重提轻放吧。」怒洋轻淡地说著,却是撩起了子吟那单薄的上衣,露出那平坦的胸膛,以及褐色的两颗乳粒。白镇军就从正面凑上前去,正是把其中一颗的软粒吸啜著。「……呜………」子吟的身体就禁不住颤了一下,因为大哥用牙缝啃著那敏感的乳尖,胸口顿时就传来一阵锐痛。怒洋就从后抱著子吟,把那丝绸睡裤剥下,露出了光滑的屁股蛋,他抚摸著那两团软rou,又贴著丈夫的耳朵边儿,深深的亲吻。「我……并不是为此……而来的……」子吟脸上一阵烫热,窘困的低声说著,然而前后的刺激,却是让他的抵抗渐渐形同虚设。「谁让你不听话?」怒洋就理所当然地道,「陪我的晚上,就不该去找大哥。有甚麽正事,非得要晚上谈。」子吟嘴巴翕动了一下,还想要为自己辩护,然而怒洋却是扳过他的脸,就深深的吻住了丈夫,把剩馀的拒绝都堵住了。白镇军疼著那两颗乳粒,又探手到柔软的毛髮丛裡,握著那尚未甦醒的roubang儿,一重一轻的揉弄起来。这晚,子吟是无辜的受到教训了,他本是尽责,想在明天办公前找大哥搞清楚一个事,却是成了二人处罚的藉口,他就给欺在床上,又一次给双份的阳具同时cao了。他给大哥和嚷儿反覆的疼著,一整晚也都脱不得身。第三百六十六章、应聘第三百六十六章、应聘翌日一早,子吟就跟著二哥、止戈一同在京中心举办那招聘会,他们借用了国子监的大礼堂,也是从前科举考核的场地,在清晨先举办一场笔试。新政府的架构、用人,都是子吟和白经国在南京时就拟定好的,白家军要与徐师令组的新政府,南北两地便都有报章上贴的招聘广告,两方各招各的,互不干犯。新政府广募天下人才,凡是有志报国者,不论背景出身,均能应徵。招聘会的首日,便来了熙攘的人龙,竟是能把国子监前的广亩前庭都给挤满了。子吟就与止戈、二哥先说了严旭的事,听说那位就是天津碰见的大哥哥了,白经国眼镜片下的目光就变得锐利,「那个严旭,是真不知道你的身分?」这也未免太巧了,在天津奇遇以后,竟是还在盛京碰上。子吟怔了怔,便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我也没有向他透露过。」白经国却道,「你现在不是一般的书记了,若有人刻意接近,就得小心提防,难免有人是知道你身分,而故意来讨好处的。」子吟听了二哥这话,却是抿了抿唇,回道,「我会公正处理,并没因为严旭是我的朋友,就给他行方便。」「可你不但把他提到大哥面前,甚至还得了内定的录用。」白经国就直看著子吟,问道,「你怎麽知道他是否故意在你面前透口风,说他父亲的背景,引起你注意?」子吟顿时就怔了一下,再一次回想著昨日见面的片段,却还是坚持的摇了头,「二哥……我知道你是担心……然而、严旭真不是这样的人。」子吟难得的不受教,就让二人间的气氛有点僵了,白经国是看子吟性子软,又容易招人,才如此的开口叮嘱,却没料到对于这只见了两次面的野男人,子吟竟是如此的维护。他脸上的表情就冷了下来,讽刺的笑道,「你才见过他两次,凭甚麽如此笃定?」「欸……子吟,二少帅也是关心你。」一直在旁听著的止戈,就适时的插口了,「他没有贬损你朋友的意思。」谁知子吟垂下头,竟是就不说话了,这难得抗拒二哥的态度,却不是单纯为了维护严旭,二哥近日以来,已是三番四次对他说了许多针对的话,光是量冬衣,也都要说自己是给白家丢脸的,如今听得他说自己被严旭利用,子吟就难以无动于衷了。他竟是觉著,自己做的甚麽……都要惹二哥不喜似的。「二哥的关心……恕我无法理解。」子吟就压抑地道,「你若是信不过我,就亲自考核严旭,招聘他的过程,我会避嫌。」白经国从早上出门,就注意著子吟是和大哥、三弟一同走来的,两兄弟那副疼子吟的态度,显然是昨晚都一同嚐尽了甜头。他看子吟对他们,也都是个体贴顺受的态度,只是落到自己面前,就不笑了,拘谨的打招呼,如今更是忒大胆,还敢驳嘴。白经国就更讽刺的笑了,说,「大哥都发话了,我能不录用他吗?」子吟抿了抿唇,就重覆了昨晚大哥的话,「大哥说,是能力不俗才考虑……若他连笔试都过不了、那便……」「子吟。」白经国一听,就知道子吟并不明白重点,他就把话说的更白了,「你要没跟大哥说,那严旭当不当差,是没关系的,可因为他跟大哥说了,那严旭不当差,还得有个合理的理由。」子吟听的这话,就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