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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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闹钟已经震响了三次,米安迷迷糊糊睁眼,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按开一看,已经过了九点半。她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今天有外出拍摄,跟那边团队约好十点半碰面,再耽搁一秒她铁定迟到。 可米安刚一动身,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跟着收紧。身体被男人的体温和气息禁锢着,耳边也是对方呼出的热气,米安心脏扑通直跳,脑海闪过昨晚激烈的性爱,整张脸跟煮熟的虾米一样瞬间红透。 记得昨晚她早早就睡了,后来被一股异样的热潮给弄醒,然后发现衣服被脱光,袒露的两粒奶头被吸咬得肿肿的还残留着湿印,而罪魁祸首正埋首在她腿间舔她下面。米安即便身子被点起了yuhuo,但不喜欢男友未经自己同意的偷袭行为,便挣扎着想推开他。郗泽川察觉于此,身躯覆在米安身上,将她紧紧抱住,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说好想她。米安被他的柔情撩拨得心砰砰跳,但嘴上却回他不过两日不见,让他少装。男人闻言,没再说什么甜言蜜语,而是用唇舌吻遍她全身,温柔而强势的缠着她做到半夜,最后在她身上射了三回,还将她抱去浴室,洗xiaoxue为借口又让她去了两次。 郗泽川技巧越来越好,每次前戏做足,要舔她很久,清冷的眸子染上情欲特别蛊人,米安只要被他用那样的眼神注视着,便毫无招架的能力,总是意志不坚定半推半就让他得逞。事后回想起来,羞恼的同时也觉得挺不可思议,没想到看起来清冷禁欲的男友,原来是挺重欲的一个人。 甚至昨晚,她更认识到郗泽川在性事霸道而专制的一面。以绝对的力量压制并掌控她的身体,让她无从抵抗,只能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最后做得她快虚脱了,可男人性器还不见疲软…… 那种身体被掏空的可怕快感,她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 回到此刻,米安身体控制不住颤栗,因为男人的阳具正贴着她的阴户,还是勃起的状态。 呼~幸好他没醒。 米安咬着下唇,缓缓拿开他的手臂,下半身也小心挪开。 可惜三秒功夫都不到,就惊动了身后男人。 “乖。” 郗泽川语气有点冷,不似开始恋爱时的温柔。他鼻子在米安颈脖深深嗅了嗅,察觉她身体不自然紧绷,面露一丝愠色,继而略带强硬的将她压在身下。他一个小时前就醒了,要不是昨晚要得太狠担心被她记恨,他早就插进去,继续享用让他欲罢不能的xiaoxue。现在小女友已经醒了,那他也就无需再忍。 郗泽川制止米安的挣扎,与她额头相抵,舌头扫开那紧抿的双唇,伸进去与她缠吻。 米安被他汹涌的吻抽走了力气,身体渐渐软下,腿心也湿了一片。当感觉男人粗大的硬物抵住xue口时,她才找回意识,用力推开了对方。 “唔……不要,要迟到了……” 米安是真的在抗拒。 郗泽川隐忍着胸口一股燥意,松开了她。后者立即逃开他的怀抱,捡起地上的睡袍套上,跑进对面次卧的洗手间。 米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颇为苦恼的摸了下被亲肿的嘴唇,还有脖子上的吻痕,说了好多遍不要在显眼的地方种草莓了,可他出差两天就给忘了。 对于郗泽川时不时释放出的掌控欲,米安开始有些畏惧,不过仅在性事上,日常生活中他非常体贴,可以说是无微不至,让她每生出一丝想逃的念头瞬间就烟消云散。 米安快速冲了个澡,换好一身衣服,并找了一条丝巾系到脖子上,弄完后快十点了。临出门前,她又想起了什么,重新回到主卧。 室内窗帘开了一条细缝,一束光照进来,落在郗泽川身上。他此刻背靠着床头,有些心不在焉地婆娑着大拇指上昨晚米安咬的一圈牙印。男人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是能感觉到不是很开心。米安咽回到嘴边的不满,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他,走过去在他脸亲了一下,说了句“我上班去了”,然后头也不回的出门。 而当米安踏出房门那一刻,郗泽川才抬起眼皮,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眼瞳深处如黑云翻涌。 自发生关系后,郗泽川便在公寓布置好米安一切生活所需,不动声色的让米安住了下来。他想要醒来第一眼就看见她,想跟她做一切亲密之事。许多从前从未有过的荒唐念头,可只要投射在米安身上,全都成了理所应当。 他是那样期待着,然而米安总想着工作。 同居还不到两个月,越来越多时候,早安吻她会分神,抱久一点都会不耐烦。说不要了。说讨厌,让他走开……住在一起后,她很少主动亲昵他,还不喜欢他过分亲昵她。甚至如今,连上下班都拒绝他接送。 答应玩地下情,但她似乎是打算一直这么玩下去。 郗泽川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是说喜欢他吗?热恋期的情侣不应该总想要粘在一起吗? 米安会跟他撒娇,开心或不开心都会跟他分享,极少藏着情绪。起初郗泽川还受用,都说女人恋爱的时候喜欢跟男朋友耍小性子,可时间久了,他越发感觉不够滋味,女朋友性子忽冷忽热,不爱粘他,话题总是围绕着工作、朋友或同事,甚至有一次脱口而出说出了前任的名字。 现实和期待的出入,令郗泽川时常感到烦躁。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责怪,因为米安做的是正常人正常情况的合理要求。 “我需要工作。” “我需要私人空间。” “男朋友当然很重要啦,但前提不能影响我的人生。” 用撒娇的口吻,可爱的脸说着他不爱听、也无法理解的话。 郗泽川不懂得正常的交往,却深刻体会了这情爱之苦。他心口总是隐隐作痛,得不到治愈的方法,而米安每一次抗拒,多说一句他不爱听的话时,他想要独占的想法就越来越强烈。无法忍受米安被任何异性触碰,哪怕是同性,多分走她的一丝关注,都会让他内心无法平静。 他的欲念越撕越大,因为得不到填补,已经开始扭曲。 ——想把她圈养起来。 当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后,更多邪恶的念头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像是从米安身上,一点点认清自己的本性。他从来不是一个温柔的人,更谈不上绅士。而是被长期压制在体内,潜藏在深渊中沾染一身血腥、灵魂早已被黑暗吞噬的孤兽。 记得小时候外公跟他讲起过他的母亲,说她是一个灵魂高洁,聪颖闪耀的强大女性。也因为受母亲的影响,郗泽川一直认为,自己以后如果要找一个妻子,那必然是跟母亲一样强大的女性。 事实上他的确遇到了 ——米安虽然出身平凡,但骨子里坚韧不拔。只是他明明被她的人格吸引,到如今却讨厌她独立自主的一面。 埋藏在潜意识中的那头孤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 他曾经在黑暗中伺机而动时,见过叔父们是如何玩弄女人,那些女人被调教成不会反抗的温顺的性奴,只要主人一声命令,就会臣服在男人胯下,没日没夜疏解男人的欲望。曾经他分明是那样的厌恶,却如今止不住去回想……想象着米安被他按在身下尽情yin玩,张开大腿时刻响应他的欲求,完完全全依附着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无法逃辟身体里隐藏的另一半邪恶的基因。 某天深夜,郗泽川偷偷进入次卧,坐在床边看了米安许久。米安因为明天的拍摄要蓄足精神,执意要一个人睡,别说给他碰,连亲一下抱一下都不允许。 郗泽川右手大拇指按压着米安的双唇,然后伸进去,浅浅插起来。小嘴巴这么软,每次他多亲一会儿就会肿,然后娇气的说不要了。明明下面sao水流得一塌糊涂,一脸欲求不满,但就是不愿意坦诚自己的sao浪。 因为不想惹她生气,都同居两个多月,这张嘴都没给他含过jiba,他都给她口过多少回了。 郗泽川胯下硬得疼,却不得不压制着焦灼的欲望,扮演回她心目中温柔王子的形象。最终,他在米安唇上落下轻轻一吻,然后将口袋里的一瓶迷药,全部倒进马桶冲走。 时候未到,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呢。 一周后,某个国际猎场上,郗泽川十发九中。这地方他每年都会来两三次,都是在他克制不住残暴欲时,需要以此来宣泄释放。以前每次颇具疗效,可今日一上午过去,体内的躁动仍不见平复。 郗泽川忍受着的内心的烦躁,听完周围一些老总的恭维后,让手下准备直升飞机,推了所有人的邀约,直接飞到邻国。 下午三点,一辆私家豪车候在xx公园大门外。 米安跟一行人正走出来,她落在队伍最后面,跟今天合作的男模特聊后期出片会呈现的风格和效果。聊到最关键时,就听见前面的同事发出惊呼声,“天呐,快看,那不是郗董吗?”米安震惊抬头,乍见穿着长风衣戴着墨镜,直径朝她走来的郗泽川。 男人神色莫测,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下,来到米安面前。问她是不是收工了,一旁同事抢着回答说是,郗泽川便不顾米安意愿与否,牵起她的手将她带上车。 坐上车后,郗泽川一言不发专注开车,米安第一次见他这么反常,问谁惹他不开心了,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郗泽川不答话,米安受了冷落,独自闷闷不乐。 郗泽川这才笑了笑,开口问道:“生气了?” “没有!” “确实不该。”郗泽川道:“你没告诉我,这次拍的是男模特。” 米安下意识皱眉,本来看见他还有点开心,这下直接被搅没了心情,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郗董想知道还不容易!” 郗泽川手指在方向盘敲了敲,米安觉得空气骤冷了一度,本能缩了缩脖子。她心情更差了,于是掏出墨镜戴上,一路假装睡觉。 之后,米安被郗泽川搂着肩膀,从停车场电梯来到酒店套房,大门关上那一刻,她就被男人抵在门边重重吻住。 米安不喜欢,用力推开他。 “你干嘛!” 郗泽川按住她双手,微笑问她:“你爱我吗?” 米安还打算跟他发火的,结果就被这么小心翼翼的一句整没了脾气。 “你究竟怎么了呀?” 郗泽川垂眸,藏住眼中的情绪。 没心没肺的骗子,说喜欢他,想做他女朋友,可哪有一点女朋友自觉。 胸腔怒火快要压抑不住,不想被她察觉,郗泽川脑袋埋进米安肩膀,深深抱住她。 “没什么,就是想见你。” 米安紧绷的情绪这才放松下来,双手环抱住郗泽川的腰,嘟嘴道:“我也想你。” 可抱着抱着,米安就感觉不对劲——他下面居然硬了。这个大色魔!米安本能想挣开,郗泽川直接将她抱起来,几步走到浴室,将她放到洗手台上,缠着她舌吻。米安透不过气,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呜呜着要推开他。 “别逃……”郗泽川鼻尖在米安脖子上磨蹭,抓住她的手按到隆起的胯下,“它也想你,想得疼。” 米安顿时臊得脸通红,小声问他晚上行不行。她刚结束工作有点累了。郗泽川温柔说她不需要做什么,享受他的服侍就好。 说的好听,到底是哄着骗着,一晚上从浴室、客厅做到卧室,到最后米安哭着求饶,才放过她。 这次出差回去后,米安工作量减少了一些,可多余的时间都被郗泽川占用。很多时候,吃着吃着,就被男人抱在怀里亲,晚上一次不满足,总是缠着多要。 米安又羞又恼,每次想狠狠拒绝,可不知为何,郗泽川总有手段点燃她的性欲,弄得她身体越来越敏感,尤其过年待在家那半个月,她的xiaoxue总是湿的,一天没被插入,就会特别痒特别想要。 这太可怕了。 米安不想太过沉迷性爱,跟郗泽川约法三章想要控制次数。对方笑着说,如果她能忍受他挑逗两个小时不想要他,他就答应她一周只做两次。结果没到半个小时米安就去了两次高潮,还被舔潮吹了。最后xiaoxue空虚难耐,口中说不要,可抵不住男人性器对着她阴户上下碾磨,主动挺腰含了进去,呜呜着求男人干自己。 赢得赌约后,郗泽川渐渐释放出欲望本性,一点点潜移默化的占有和控制米安。有两次他以工作为由将米安叫进办公室,抱在身上,下面xiaoxue含着他的性器,上面嘴巴给他亲得又红又肿,还要揉奶子给他看。最后控制着不给她高潮,引诱她跪下来给他koujiao,畅快地射了小浪娃一脸。 米安工作越来越少,周边的人时常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但不敢有意见,因为出差回来后,办公室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跟公司大股东的恋人关系。 她跟郗泽川抱怨这件事情,说她跟同事们都无法正常相处了,他们私下聚餐都不带她玩,还抹除了她在公司两年的努力,被说成一切都是靠男人。郗泽川说他会处理好,结果他的做法是查到那些背后议论人的员工并开除。 有一阵子,郗泽川时常出差,米安一个人无所事事的时候,感到十分迷茫,觉得自己快成为了一个废人。那时她想起了师父,进入这一行后薇薇姐给了她不少指导意见,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人聊聊。可结果得知,郗泽川炒了她。 郗泽川提前一天下飞机,时差都没倒回来,但想念小女友得紧,便做好了饭菜等米安下班。 米安站在门口,与郗泽川保持距离,质问他解雇魏薇一事。 他让她过来,说想抱她。 米安摇头拒绝。 “所以你承认了?” 忽然间,米安觉得他极其陌生,隔着距离都能感受到的森冷和压迫感。因为贪恋被他无微不至照顾着,被他的温柔所蛊惑,她忽略了直觉——那些日常中被她忽略的恐惧,此刻全部被激发出来。 “为什么?” 杂志社是魏薇创办的,师父快二十年的心血,他怎么能将她赶出去。 会是因为她吗?干预她的事业不满足,如今还要殃及她身边的人? 米安莫名一股寒意涌上,她握住门把,忽然想逃离这间屋子。 郗泽川瞥见她的动作,将手中的水果盘在餐桌放好,缓步走过去。 为什么?那个女人虽然对米安照顾有加,但是敢教他怎么对待女朋友,摆出一副她比他更了解米安所想所要的姿态,简直是找死。 “我知道魏老师是你很尊敬的人,所以开出了条件,给她提供更好的工作。”郗泽川边走边道:“她是不是没告诉你,她已经成为了国际女刊中华区的主编。” 米安愣住,她确实不知道。 郗泽川握住米安搭在门把上的手,将她扯进怀中,亲吻她的发顶。 “不生气了,嗯?” 米安差点又心软,幸好这三天足够冷静,足够她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我不喜欢你这样。”米安推开他,深吸一口气后,道:“我不喜欢你替我做决定,更不喜欢干预我的工作,我很早就说过的。”她不能再待下去了,“我这几天搬回自己的出租屋,郗泽川,我想一个人待一段时间。” 结果米安还未动身,郗泽川就扣起她下巴,他轻笑问道:“你想达到什么高度?” “什么?” “没必要这么辛苦,你只要开口,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做到。” “你......”米安没有感动,只有惊吓。“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比任何人都看得起你。” “可你看起来就是想要掌控我,把我变成一个没有思想的花瓶,才开心是不是?” 郗泽川觉得这话形容得不够准确,但就结论而言,好像也没什么不好。他伸手捏了捏米安的耳垂,思考着要如何她才能气消,又想着要不要直接抱到床上,cao一顿是不是就乖了。 而男人的缄默,令米安心灰意冷。 米安总算意识到,她在他面前太放松了,忘了他是一个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她生死的人。答应跟他在一起后,米安就感觉是一场梦,害怕有一天会醒。所以她想要靠工作证明自己,即便无法与他比肩,但也是一个配得上他的优秀女朋友。 可他如今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将她的人格和理想都踩在脚下。 郗泽川决定再哄一哄,可他刚要抱住她,米安就退开了一步。 “我们分手吧。” 郗泽川笑容凝住,扣住米安的手腕,“我说过......” 米安挥开他,表情很冷,声音更冷。 “你真莫名其妙。” “什么在一起永远不能说分开……” “你都掌管一个集团了,怎么会把那种幼稚的话当真?” 郗泽川凝视着米安的脸,无声的平静中,巨大的风暴在酝酿。 米安不看他,不敢看他,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