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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隅顽抗(预警:后xue灌酒,双龙,轮暴,失禁,正字)

    第三章

    预警:后xue灌酒,双龙,轮暴,失禁,正字

    面对失去了意识的降谷零,诸伏景光立刻想起这几个小时下来降谷零所展现的种种不对劲。在诸伏景光解释了低血糖的缘故后,得知不是什麽突发恶疾而松口气的鬼冢八藏随即指派了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把降谷送去保健室。

    然而两人一人一边架起降谷零走出门后,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两人都意识到一个尴尬之处。降谷零和他们二人的身型类似,甚至还略高一点,因此这样的扶持姿势导致昏迷不醒的降谷零脚尖拖地,待会还需要下楼梯,恐怕会在过程中撞痛脚趾吧。诸伏景光皱眉思考一下,轻声拜託松田阵平先把降谷零的手臂放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实行标准的单人搬运伤员的抱持式。

    ——也就是公主抱。

    即使急着前往医务室,松田阵平也忍不住看着匆匆忙忙跑向保健室的诸伏景光,露出了半月眼,这样叫他出来一起带降谷零去医务室的意义何在?真的搞不懂他们的黏煳关係啊,一边这样想着,他一边理直气壮地忽视自己也作为有幼驯染人士的事实。

    儘管内心满是吐槽,松田阵平并没有多说什麽,最后只是迅速跟上,并随时留意着诸伏景光的脚下,以防某对幼驯染在楼梯摔倒狼狈地滚成一团。赶路的同时松田阵平顺便也悄悄拿出手机来快速地拍了张照,毕竟是值得纪念的黑历史,可以拿来嘲笑一下某个成年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的金发混蛋呢。

    听到明显的“咔嚓”拍照声,关心则乱的诸伏景光也暂时无心去调侃,他时不时低头担忧地看看怀裡的幼驯染。金发的青年眉眼都痛苦地皱成了一团,额上脸上的冷汗显而易见…..现在他认真思考着将来是不是要随身带备几颗糖果,确保在某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亲友低血糖时,能够马上有着急救的糖分补充。以及之后绝对要抓Zero盘问清楚怎麽突然就低血糖了!难道是没有好好休息吗?

    此时的诸伏景光还没想到,别说是给降谷零投餵甜食,未来的半个月连和自家幼驯染好好对视着聊个天都无比困难。

    ———

    ……奇怪的被窥视感。

    降谷零忍不住无比警惕。

    自从当天昏迷后,从医务室醒来的他匆匆发过讯息安抚Hiro,并且独自回到房间。然而什麽都没来的及做就被打入一针肌rou松弛剂,被迫动弹不得地放松肌rou让他们取出了体内的玩具,对于这个痛苦的过程降谷零完全不想回忆。最后被玩弄得身心俱疲的降谷零总算如愿有了近乎于昏迷似的深层睡眠休息,而当晚那些人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醒来的降谷零第一时间就是用着极为认真仔细的态度地翻找衣服、按揉衣服的夹层以查找窃听器,甚至到处搜索一遍房间的角落桌底窗边等等空间。毕竟找不出来的话,他根本没法安心做任何事!然而翻遍了衣领袖口衣服边,查遍了房间各处,连钮扣都每颗检查了一遍,降谷零根本看不到在地毯式搜查下有任何可疑的目标。

    难道猜错了吗?

    可是他们的话语表明一直对于自己身边的事瞭如指掌,降谷零百思不解,可是因警校的紧密课程只能暂且放下。而他没能想到的是,在他昏睡时打进后颈的一针芯片,此刻内裡的精巧结构正悄无声息地在血rou裡运行着,向空中发射出无实体的电子波。

    而连续两天,被迫继续如同日常生活一般的降谷零的神经快要紧绷到了极点,不管是在房间在学校在校外,都有着如芒刺背的被窥视感。那种来自暗处的目光直接而热切,彷佛藏在暗处的猎人正在用着大胆的眼神一寸一寸舔舐着眼中的猎物,恶意的、下流的、贪婪的,然而每次回头都毫无所获,似乎眼前的只是安静无害的远处风景或者普通教室角落。

    更加让降谷零崩溃的是现实中的不起眼的细节。

    房间的东西总是有着奇怪的位置移动,书本衣服每一次都和离开房间时的位置不一样,而更为过份的是私服及私密的衣物都丢失了大半,降谷零在打开衣柜时发现这点时也完全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只能一脸错愕。

    ……而他拒绝思考它们的去向和用途。

    本来降谷零便是极擅长捕捉环境的细节,也对他人的视线及情绪变化极为敏感的人,这种特殊的才能在侦查时能够轻松派上用场,然而在这种每刻不停的sao扰下反而化为双刃剑,让神经紧绷到接近断裂。

    在第二天更是变本加厉,在用过晚餐和同期们道别后,回到房间便看到桌子上散乱着大批照片。降谷零沉默地翻看,第一眼便意识到全都是被偷拍的自己,和Hiro打闹开玩笑的、认真拿着笔上课记笔记的、穿着制服前往当番的、在食堂挑着眉和同期聊天的……时间跨度毫无疑问是从入读警校的第一天开始。降谷零眼角馀光看到其中一张背面有着黑色的印刷字体,拿起来翻过去一看,上面皆是不堪入目的言论。

    “想看你的脸颊含着东西鼓鼓的样子”“想让你躺在课室桌子上被抱得泣不成声”“穿着制服跪在我们身下吧”……

    降谷零沉着脸忍住反感,把这些照片的背面都翻开看过,确定没有任何有用讯息,也不能藉由相片的印刷质量追寻来源后便狠狠一一撕碎。

    降谷零已经准备着手进行调查了,手枪的形号及来源、会专注电子科技研发的集团、地区的选择倾向……可是最大问题就是能够调查的时间和渠道太少,手上的线索也不足,那些人很谨慎地趁着降谷零昏迷时,把所有痕迹、指纹、脚印都清除得一乾二淨。连他们身上的着装打扮都是看不出牌子价格的普通大众款式,外表也毫无可以辨认的特徵,只能肯定是三十岁上下的留着寸头的成年男性,这样的特徵在人口稠密的地区寻找起来毫无疑问是大海捞针。

    更何况在还没找到窥视感的来源和窃听器的位置前,降谷零并不敢轻举妄动。而清楚那些人迟早会再找上门,降谷零决心绝对要在波及到同期前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虽然这样下定了决心,可是生活还是需要过的。明后两天是週末,刻意忽略掉就算在警校内也无处不在的视线,降谷零趁着週五晚上晚餐后便连忙出门添置衣物,毕竟再这样下去衣服就要完全不够用了。

    降谷零特意避开了在饭堂裡似乎有话要和他说的诸伏景光,他完全不想也不敢和Hiro解释,为什麽好端端的内衣裤和常服全都需要重新添置了。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更多谎言来掩饰,而清楚降谷零习惯的诸伏景光不是那麽容易煳弄的。

    近乎落荒而逃的降谷零没有看到背后诸伏景光脸上的怔然。

    ———

    身后有人跟踪。

    日本的店铺都早早关门,晚上非商业区街上的行人无比稀疏,购买了所需衣物正在回程中的降谷零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人一直跟随。应该说对方根本没有掩饰的意图,身后的人和降谷零脚步声达成了同频,却嚣张地踏着轻快而响亮的脚步,似乎生怕他听不到。

    降谷零无意现在便钓出身后的人,他清楚会在警校附近挑选年轻男性下手的毫无疑问只有那几个变态,毕竟一般的跟踪狂可绝不会选择具有威胁力的警校生。

    不过如果对方真的不依不饶,这次他也打算试探一下这群人的底线在何处。自己的把柄一旦传播出去便失去了用处,而降谷零也有隐约的猜想:他们并不会甘于就这样快速变成你死我活的局面。

    假如他进行了反抗,他们会接受吗?能够容忍的限度又在哪?第一次接触时,降谷零便发现了他们并不是专精于格斗技术的人士,反而更像是习惯于文书工作的人员。如果可以他不介意给予一些小小的报復,就算之后很大概率会被更加恶劣地对待。毕竟不管如何他们明显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为何不在可以的范围内加以回击?

    因此当避无可避,对方已经紧紧跟上来至身后一两步距离后时,降谷零选择了悍然还击,先是挥动拳头直往对方脸上砸,逼迫对方闭眼躲避,并且快速接上另一击就带着风往对方脆弱的腹部踢去。

    然而当手腕被对方扯住时,降谷零才骇然察觉,这人不是上次的那三人中的任何一员!且对方明显格斗经验丰富,也毫不介意奔着要害出手。他先是顺着降谷零挥拳的方向拉着他的手腕一扯,并五指握成拳头,用着大拇指的骨节狠辣地砸向失去平衡的降谷零的脑侧。学习的格斗技巧偏向于制服和逮捕犯人,且从来未和真正穷凶极恶的犯人交手的降谷零一时无法反应过来,最后只能因被毫不留情地击中头部,头晕目眩、耳朵轰鸣地被拖进隔壁黑暗的小巷子裡。

    “你不会把他打坏了吧?”不满的声音。

    “安心吧,我手下有数,再说你把我们叫过来不就是想要给他个教训吗?我们习惯做的是杀人活,能够控制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错了。”满不在乎且粗糙沙哑的声音。

    降谷零眼前发黑地勉强睁大眼睛,那个拖着他手臂的男性毫不留情地把他摔到了小巷深处,在无力控制住自己肢体侧身滑落到地上的同时,降谷零模煳的视线看到了几个背着小巷外的光的身影。

    ……是六人,降谷零心中一沉,那些人说的是真的,他们有着身手更好且明显有犯罪经历的同伙,而且还不止一个。

    “好学生,明天没有课吧?要和我们一起玩吗?”那个熟悉的恶劣的白衣成年男性率先走上前,流氓似地张开腿半蹲在想要挣扎起身的降谷零面前,并且晃了晃拿着一个白色塑料袋的左手,玻璃瓶互相撞击的声音随即响起。

    无辜似的下垂眼盯着那个还在摇晃的白色塑料袋,在恢復了点意识后降谷零便开始迅速分析,现在明显的反抗试探只会被那个新来的同伙粗暴镇压。这次侥倖没事能够迅速恢復过来,可是降谷零并不想赌下一次被击中头部会不会留下什麽严重的后遗症。

    降谷零迅速放弃了无谓的武力反抗,并且思考怎麽可以在预测中的暴力和毫无人性的侮辱中,尽量获得有用的资讯且保存自身。

    什麽可以让猎人自以为已经没有威胁,并且开始放下谨慎自己吐露情报?毫无疑问,就是本来以为危险且难以捕捉的猎物已经在陷阱中无力挣扎,暴露出外强中乾的时候。而有什麽会比一个涉世未深只懂得学业,空有一腔正义感和热血而心无城府的学生更让人放下戒备?

    降谷零刻意把声音放轻提高,利用配合自己的外表尽力显得更为无害:“你们……你们要做什麽?!之前还不够吗?!警告你们,这样下去警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金发的娃娃脸青年咬着牙威胁,虽然表面看上去无比有气势,可是紧缩的瞳孔和颤抖的语气暴露出内心的恐慌和不安。对于这些在黑暗中见多识广的成年男性而言,这一幕大概和没有威胁的小猫咪努力挥动爪子一样,只会让他们更为兴致勃勃,想要让不知世间险恶的警校生充分认知到自己在他们面前有多脆弱无力。

    “哈?警察这些废物可没有办法对付我们,先不用说他们每次都能被简单误导结案。”站得更远一点的同伙不屑道:“就算他们知道了事实,区区警校生的事,就算被戳破了,要大人物发话压下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我们有着……”

    “喂,不用说得这麽详细吧,别忘了祸从口出的结果。”旁边的人警告道。

    降谷零低着头忍不住皱眉,才刚刚听了个开头就被打断了……那些人就算对着受害者炫耀自己的功绩也这样语焉不详,看来需要之后才能再尝试挖掘他们这个团体的情报,而现在至少知道了他们对于已然腐蚀了公职人员这点很有信心,也或在之前和警方有所接触。

    还是换个路线吧,就在刚才,降谷零已经迅速意识到之前的那伙人和现在新的两人不是同一伙的,明显新的两人更善于打斗,而之前的三人或者是偏向后勤的人员。降谷零想要开口嘲讽之前几人的体术,尝试观察这两个群体的反应和分别,可是他很快就失去了这个机会了。

    那个擅长于搏击的陌生男性莫名显得对降谷零感兴趣起来,也靠近并蹲在旁边观察起金发警校生的表情起来,降谷零半是真半是假地撑着身害怕后退,警惕地盯着他,他回头和同伙说:“你们叫我过来时可没说是这麽可爱的会把‘警察警察’放在嘴上的一个小傢伙,介意我加入吗?”

    ……降谷零悚然发现,似乎本来为了套出情报的无害伪装意外为自己招来了多余的麻烦。

    健壮的男性不情不愿地说:“本来叫你们过来就有预料了……就当是这次出手的报酬了,随便你吧。”

    闻言的男人随即直接抓住降谷零的左手腕,一用劲就把金发青年压在了牆上,毫不客气地亲吻上去,更趁着降谷零因为震惊而微张开了嘴,伸出舌头肆意攻城掠地。

    降谷零则是完全懵住在原地,试探的思路和尽力维持的理智一下子就被意料之外的亲吻打断。虽然被毫无人性地玩弄扩张了下体的两处,也含过了男人的性器,可是至今降谷零依旧是连女孩子的手都未曾牵过、甚至对于同期有女朋友这件事还会大惊失色的笨拙恋爱新手。

    那个陌生的男性游刃有馀地用舌头一一舔过降谷零的牙关,恶意地用舌头顶弄敏感的上颚,还时不时勾住僵硬的舌头亲密地接触。降谷零近乎大梦初醒似地意识到嘴巴裡的鲜明触感,想要侧头躲开,可是男人似乎早有预测地用空着的手扣紧了青年的后脑,在青年的挣扎和喉咙中含煳的抗议下,嚣张地亲吻出啧啧水声。

    在对方的吻技下溃不成军的青年只能手足无措地僵在了原地,眼角都挂上了被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从来没有接吻经验的降谷零不懂得闭眼还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他还未学会在亲吻中换气呼吸——在长长的舌吻过程中他很快就因慌乱而窒息了,可是对方的侵略似乎无穷无尽,打在脸上的湿热吐息和唇上的陌生触感也让降谷零极度不习惯,根本想不起来用鼻子呼吸这件事。而本来只是胡乱扯弄对方头发衣服想要拉开对方的右手,不久便转为全力疯狂捶打着对方的背部想要让对方主动退开。

    可是降谷零并没有意识到,本来十足有力的身体因为这种意料之外的温柔快感而不自觉发软,再加上慌乱和尚未从刚才的袭击恢復好,这种堪称乱七八糟的捶打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让对方更加兴致勃勃地加深了这个亲吻。没能如愿得到需要的氧气的降谷零只能浑身瘫软,任由对方用着舌头细细侵佔他的口腔。

    等到降谷零因窒息而眼前冒金星时,对方才因为察觉降谷零渐渐绵软的身体而意犹未尽地停下亲吻。眼前的娃娃脸青年脸上浮现出鲜明的红晕,含着泪的紫色眼瞳失神空茫地虚虚看着前方,在拼命大口呼吸的同时,鲜红的舌头毫无所觉地微微探出。然后因为突然涌入的新鲜空气,一时反应不过来的降谷零又咳嗽出声,因为心理的反感又忍不住想要乾呕,一时之间眼泪和涎水都不受控制的姿态无比狼狈。

    而这种光是因一个亲吻便变得泪眼朦胧方寸大乱的表现,可以说上一句秀色可餐。

    实施亲吻的男性也大为意外:“我记得你们说过他是警校生?你们确定他成年了吗?”在相当开放的当代,哪个成年的男性没有恋爱的经历啊?更何况这个警校生看着也不是因外表性格或者才能不足而不受欢迎的类型。这句话引来还在喘均气息的降谷零的怒目而视。

    “谁知道呢?或许他为了上警校虚报年龄?”也在一边守候许久的白衣男性嘴裡敷衍地答,他本来就因数天的等待而无比心急,刚才只是因为来帮忙的行动组傢伙在拿报酬才勉强等待一二。现在他翻出了塑料袋中的东西,赫然是一瓶瓶酒精浓度极高的威士忌。降谷零忍不住张大了眼睛,突然明悟他们想要做什麽。

    “来和我们一起喝一下酒吧!”这麽说着的人却硬生生把疑问句说成了指令,乾脆利落地开瓶后便直接把酒瓶倾侧塞进降谷零嘴裡。猝不及防的青年想要避开逼近的酒瓶,可是其他也等候已久的人也配合地七手八脚把降谷零的手脚按住,紧紧托着他的下巴,逼他只能坐在原地抬高头被迫灌下高浓度的酒液。

    降谷零的酒量是很好没错,但是这种被强行灌酒的状态严重打乱了他平常摄取酒精的节奏,立刻因烈酒呛得咳嗽起来。可是灌进来的威士忌源源不绝。无可奈何下,降谷零只能儘快调整过来把酒液都吞进去,不然只怕有更多的酒水被呛进气管。看到降谷零愿意合作,男性也温柔地调整了瓶子的倾斜度,让他有时间自己慢慢喝下极易醉的酒液。

    吞嚥时喉结不停滚动,来不及喝进去的威士忌从嘴角滑落,这种毫无间断的喝酒方法近乎于把酒精往身体裡灌。降谷零心知这样的酒精摄取量非常危险,可是很快就就在神经的影响下迷迷糊糊,眼前的一切都恍如透了一层薄薄的纱,连情绪和思维都变得慢半拍了,手脚似乎都变得软软绵绵不听控制。

    在极不妙的预感下和混乱的思维中,降谷零脑中得出了最简单的结论:要让他们停下来。终于抓到身前的人重开一瓶新的酒的空隙,降谷零连忙出声抗议:“停下来……”

    “哦?还有没喝完的酒,现在就醉了吗?”轻巧地再撬开新的瓶盖的男性头也不抬,用着哄骗似的语气问道。

    降谷零在酒精的蒙蔽下皱着眉头认真地思索,因为醉酒而坦白自己酒量不佳的经历于他而言太稀有了,导致此刻混乱的大脑无比迟疑。可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己不能也不应该醉,于是最后便缓缓地点了头。

    对方满意地笑了:“那麽就改用下边来喝吧,这样就能喝得下了。”指挥下的众人迅速脱去了降谷零身上的黑色外套和裤子,只留下白色的短袖上衣。这些人合力将降谷零翻了个身,让他保持着跪趴着,上身贴地而臀部翘高的状态。

    这样一变换姿势,被压迫到胃部的降谷零难受得几乎快把刚灌下的酒又吐出来了,可是却被后xue突然深深插入的冰冷异物吓得浑身一抖。在全无概念身后是什麽的时候,降谷零唯一能作出的第一反应便是努力挣动着想要逃向前方,让身后的东西远离自己。

    “那是什麽?!拔出来!”恐慌之下,本来先前刻意维持的无害声线也绷紧回到了相对低沉的音调。

    而在金发警校生看不到的视角,可以清晰看到插入的是威士忌的酒瓶。这种不到一升的酒瓶瓶口窄而长,在插入后便被紧窄的肠道包裹着,除非被人拔出来,不然无法靠着单纯向前爬动而摆脱的。当然没有人会那麽好心提醒这个迷茫而慌张的年轻人,只是更用力把他按在原地,看着他在无谓的挣扎下耗尽力气,只能发出无助而不适的呻吟。

    而且在身体四肢都被固定着无法挣扎的情况下,这种毫无用功的挣扎只能带动着还插着酒瓶的臀部摆动,反而加速了酒液往肠道裡灌的速度,这种彷佛是在青涩地主动求欢的动作引来了几人闷声发笑。

    等到樽中的酒水差不多空了,空着手的其中一人便轻松把酒瓶拔出。儘管堵塞着后xue的酒瓶已经拿出了,可是翘高的臀部还是因重力而把酒液安安稳稳地盛在了内裡。

    “如果这样看的话,这不就是一个灌满酒的酒瓶吗?”这句话引来其馀人心领神会的一阵笑声,对于他们而言,似乎酒是一个有着奇妙关键的词语。降谷零听着他们的笑声,心中隐隐约约觉得好像碰触到了什麽重要的资讯,可是大脑始终无法了解现在所听到和感受到的一切,毕竟这种被冰冷的液体灌满的感受太诡异也太难受,而持续吸收的酒精也严重影响了他的思考和判断。

    看着金发的青年醉得无力反抗,其中一人忍不住弯下身压在他的身上,并鬼使神差地舔弄起透着红的耳朵。这个举动引起已经神智不清的青年的一阵战栗。被含着耳边的青年拼命地想要逃离这种诡异湿腻的感觉,可是恶劣的成年人咬住了脆弱的耳廓,降谷零只是略略偏头便感受到耳朵软骨被拉扯的轻微疼痛,只能呜咽着让陌生人舔弄着敏感的耳边。

    很快对方就不满足于只是用嘴舌玩弄耳朵,他盯上了眼前不被金发所掩盖的后颈,并且轻轻地用舌尖碰着舔着。降谷零快要被这种诡异的感觉逼得哭出来,奇妙的触感从脊椎直接霸佔肆虐着大脑,让头皮都发麻,把理智和思维全都搅成一摊浆煳,只能全神贯注地感受着粗糙的舌苔碰触着敏感的位置。

    难以忍耐的痒意、被人压在身后的不适、以及脆弱的接近头部的位置被任意舔弄的诡异快感,让降谷零只能艰难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手指尖用尽全力抓紧坚实的砖地,以对抗难以排解的触觉感知。就算最后对方忍不住轻轻地咬了咬蜜色的皮肤,在后颈留下一个明显的咬痕,降谷零也只能无力地摇了摇头,像是被咬着后颈的母猫一样,在这种亵玩下瑟瑟发抖。

    这时候众人已经安心地放开了警校生的手脚,降谷零的确也没有力气挣扎逃离了,眼前的小巷子彷彿在天旋地转,好几次尝试自己站起来也维持不住平衡。

    在酒精的影响下降谷零只在迷煳中觉得需要离开此处,即使晕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降谷零也努力撑起自身,挣扎着爬向小巷的出口,一路上后xue断断续续洩出了含不住的酒液。新加入玩弄金发青年的成年男性看着,也忍不住已然无比焦灼的性慾,他双手抓住青年的腰部,轻松简单地把降谷零拉到了自己身下,警校生辛辛苦苦逃出了一小段距离,又在片刻内回到原位。

    虽然他们并没有准备润滑剂,可是灌满的酒液便足以充当这一角色。成年男人一边一手托着降谷零的腹部把他固定在原地,一边伸出粗大的手指开始随意地在后xue翻弄起来。其他人也不甘被落下,也纷纷尝试把手指也粗暴塞进被酒液润湿得滑腻的后xue。

    降谷零难以忍耐地呻吟起来,相比起冰冷的道具,人类的手指虽然没有恐怖的尺寸,却因为灵活而难以防备,且带着难以习惯的体温和粗糙的茧子。六七根手指胡乱地触碰着肠壁,肆意刺激并没轻没重地刺激撩拨起来。

    恍惚间降谷零因为粗暴的动作清醒了点,他难堪地咬紧了嘴唇想要尽力不洩出声音,可是却被粗暴的动作逼得只能含煳不清地呜咽出声。那些人胡乱的扩张下还是碰触到了前列腺,而降谷零的反应也被他们敏锐地察觉到,并开始带着恶意用手指全力刮搔那个位置。

    那个腺体迎来了好几人联手的连续不停的按揉刺激,降谷零已经对于使用前列腺的高潮有着心理阴影了,可是当被针对着揉搓着脆弱的内壁时,还是痛苦地感受到熟悉的快感。更别提酒精的存在减弱了痛楚和不适的感觉,让降谷零想要依靠痛楚来防止因直达神经的快感而高潮也没有办法,只能被尖锐的快感裹夹着再次捲入快感的漩涡。

    降谷零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流下脆弱的泪水。在高热、醉酒、慌乱中,眼前的人事物彷彿都扭曲成奇异的暗色块,而唯一清晰的便是身后源源不绝的快感。金发青年艰难地转为尝试用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毫无用处,身后的手指进进出出,他只能随着这些人的动作,如他们愿被逼出可怜的泣音,体会着被酸麻而甘美的快感所挟持的感觉。很快降谷零便被迫使用后xue高潮了好几次,然而身前的性器全程中无法勃起,心中过量的屈辱和恐惧让他根本无法以正常的方式感受快感。

    在恍惚之间有人把降谷零扯了起身,让他靠着小巷的牆坐着。降谷零有一刻有着不切实际的期望,是不是这样就完了?他们要灌的酒也灌了,接下来可以回去了吧…..可是打破这种美好幻想的是他们紧接下来的动作。

    他们把降谷零的双腿压在他的胸膛两侧,多亏于警校第一的不懈训练,这个对柔软度极高需求的动作毫无难度。抵在后xue入口的是坚硬而火热的触感,金发的年轻人顺着困惑低头,看着准备插入他体内粗硕硬物,脸上的表情堪称无辜迷茫。

    这些亡命之徒可不会对降谷零有什麽怜惜,一个用力便将性器挺入了后xue,并舒舒服服地长叹了一声,醉酒中和没有多少性爱经验的警校生后xue紧窄且有着不正常的高热,先尝到甜头的男性先是习惯了下被裹夹紧的舒畅感觉,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啊!!什麽……拔出来!”降谷零被正面强硬地贯穿时还一时没法反应过来,可是很快他就在肆无忌惮地姦yin下哆嗦了起来。被强硬打开的他终于因为惊恐被迫从酒精中清醒过来。

    他痛苦地喘息着呻吟着,可是违反生理的侵犯只是刚刚开始,刚才参与了指姦的壮实男性明显还记得那个好玩的腺体,每次插弄都准确地顶上前列腺的位置。柔软的后xue只想放松来减轻吞吐着粗长性器的压力,可是这种侵犯带来的快感却让他只能下意识紧绷全身,紧紧缠住身体中的rou刃,为正在享受他rou体的人带来更舒服的体验。突然被粗大异物插入的后xue也含不住那麽多的酒液了,已经被肠道暖得些许温热的酒液在抽插的同时淅沥流出。

    “滚,滚开……呜,呃!唔……”降谷零连嘴上的话都被急促的顶弄得破碎,泪水从眼角一直滚下,而这次没有眼罩来保护他的自尊心了。

    这种被他人破开贯穿的感觉过于羞辱,他尝试无视,努力说服只不过和上一次被道具所玩弄一样,可是后xue中撑开肠壁的性器的灼热感和酸胀感根本无法忽视。他咬牙、皱眉、尝试忍耐,不想在施害者前露出因为被侵犯而感到舒服的表情,可是很快这种表情也被毫不留情地击破。在对方毫不留情的玩弄下,他只能因为顶弄而抽搐捲缩成一团,可怜地被cao弄出一声声低泣。

    平日意气风发,因为自身能力才华而无比骄傲自信的青年已经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只能无助地被直达神经的快感所一下下鞭笞着。

    用力cao干着这个金发的青年的男性除了感觉到性器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也因警校生被侵犯得只能无力呻吟和痉挛,被迫打开柔软身体内部的视觉刺激而十分满意。在征服欲和施虐慾下,他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他先是胡乱摸索了下,确定扶住降谷零的腰和臀部后,便慢慢地使力,保持着降谷零被他所贯穿的姿势站了起身。

    被突然的姿势转换吓了一跳的降谷零先是忍不住惊呼出声,手脚不由自主地抱紧环紧还在侵犯着自己的男性。这种完全依赖着对方的支撑的姿势让降谷零彻底失去安全感,只能绝望地攀着对方的肩膀尽量不让自己往下滑。

    可是很快因为醉酒和快感而手脚发软的降谷零便脱力了,儘管手脚的肌rou再努力地绷紧抓紧对方的背部腰部,身体还是因重力一寸一寸地滑落下去,直至后xue中的性器进到之前碍于姿势无法触及的最深处,降谷零忍不住因蔓延至全身的快感崩溃得浑身发抖。

    “太深了……呜呃……放开!放开!”降谷零近乎哭喊出声。在这种过分的对待下,降谷零想要反击想要逃离,可是当全身都在使力抱着对方,连身体都被贯穿在对方性器上时,竟一时之间无计可施。

    最后降谷零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指甲作为武器,拼命使劲的手指尝试抓破对方的背部皮肤。可是因为警校生的仪容要求,作为第一的好学生连指甲都自己一丝不苟地修剪得圆润整齐,这种拼死的反抗甚至无法留下什麽痕迹。

    男性愉快地听着耳边凄惨的呻吟哭闹,享受着降谷零在姿势变换下紧紧绞着他的性器的肠道,然后变本加厉地把降谷零颠了颠。大尺寸的性器在后xue裡摩擦着肠壁,反复碾压着带来快感的腺体,逼出一声快感和痛苦交杂的艰难呻吟,更是开始一步一步在这个小巷子走了起来。

    “唔!停……不要走……停……停下!”每一步因性器的移动而被新的快感冲刷的降谷零已经完全慌了手脚,他只能用着因为抽插而破碎的呻吟努力下着指令:“听到吗!呜……停下!”

    可是对方怎麽会听?反而一步一步走近了小巷子的入口,笑道:“你想走出去看看吗?”

    降谷零第一次这麽害怕一个普普通通小巷子的入口,晚上的行人不多,可是这条回警校的必经之路也时不时有着出去玩的警校生经过!更何况明天是週末!他因姿势背对着小巷的出口,无法看清楚外面的状态,可是看着渐渐明亮起来的环境也近乎崩溃:“不要!”

    “如果不想,那麽就乖乖听话。”对方警告:“刚才那是拜託人的态度吗?未来的警察就是这样对待来求助的群众吗?”

    被训斥的降谷零呆滞了一会,反应过来便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你们算什麽求助群众!可是他根本没有办法去反驳——应该说潜意识知道如果反驳,只会遭到更为过分的对待,被欺负玩弄得更彻底。

    现在对于在充足的光线下,被行人甚至同学看到被肆意侵犯的自己的恐惧已经彻底佔领了理智的上风,所剩不多的自尊心挣扎一下,很快就败下阵来,最终降谷零只能屈辱地答:“呜……对不起……请让我回去……”

    “乖孩子。”对方语气平和地夸赞:“还会叫人滚开和停下吗?”

    形势所逼,骄傲的警校生只能继续低声下气地答应:“不会了……”

    得到回应的年长男性接着便抱着可怜的年轻人一步步走回去,正当降谷零看着渐渐远去的小巷外松一口气,以为对方愿意妥协时,恶趣味的成年人又反身换了个方向,作势要走出去,降谷零快要崩溃了:“你,呃……到底,唔……想要怎样?!我…..明明道歉了……呜!”

    对方似乎一直在关注着降谷零的话,在当金发青年尝试口齿清晰地说话时,便使力托起、再按下降谷零的身躯,并用性器凶狠搅动,猝不及防的降谷零又被带上了一次高潮。

    降谷零在各种挣扎和质问都得不到回应,每一句话都因被肆意捅弄而弄得支离破碎后,便意识到对方是铁了心想要藉着走动欺负自己。可是他也毫无办法,只能全无力气地被对方的性器和手所支撑,凄惨地挂在对方身上,被疯狂的进出逼出一声声含煳不清的呻吟。

    儘管高潮下痉挛着的肠道用尽浑身解数地收紧吮吸着性器,经验丰富的男性也毫无射精的迹象,反而只是在窄小的巷子裡到处走动,欣赏着被性交搞得乱七八糟泣不成声的青年。

    而其馀暂时没有办法插入的人们也心急起来,本来以为不久以后便能分一杯羹,所以都只是解了裤子看着眼前的活春宫自慰,眼巴巴等着之后自己的回合。目前还在享受调教的同伙看似一时半会没法结束,可他们也等不及了。

    一人悄然上前扒开被guntang的勃起强硬分开的臀瓣,观察了一下被撑开的后xue,目前还在玩弄降谷零的人也不管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凶狠地抽插,时不时还带出不知道是酒液还是肠液的液体。见对方没有意见,那人便伸出手,开始捅弄还在被性器抽干的后xue。

    被撞击和填满的感觉弄得晕晕乎乎的降谷零察觉到身后有人贴上来,还往已经被撑得连皱摺都展开的后xue中伸进手指转动,试图再次扩张。就算还在迷煳的降谷零也明白会发生什麽事,可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难耐的喘息,一颤一颤着尝试躲向前方,可是却只是把自己送向还在凌虐他的人怀中。

    不管如何被塞得满满当当的xue道要再扩张还是太过了,紧窄的后xue瑟瑟发抖地裹住rou刃,似乎连塞进手指的空余都没有。身后的人也意识到只要被侵犯的人无法放松下来,那麽还是没法把已经硬起的性器塞进去的。为了儘早享受,这个急性子的男性还是耐下心来,开始温柔地抚摸着沾染上尘土的金发,并慢慢有节奏地拍抚青年的背部。

    降谷零在快感和不适的折磨下感受到似曾相识的耐心关照,身体还是违背理智下意识放松下来,紧缩着粗大性器的后xue总算没有如此紧绷。看这种温柔的手法有成效,那人便进一步伸手去摸上降谷零的性器。可怜的警校生浑身一抖下意识想要躲开,却因警告似的突然紧握只能乖巧僵住不动,任由他人摩擦抓揉着柱身,刺激得他不久便洩出了些许白浊。

    高潮后的身体只能脱力般地放松下来,含着性器的入口像是有了一丝空隙,得到成果的成年人便趁机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温热溼滑的后xue裡,草草扩张了确定不会弄裂开,便急急忙忙插了进去。

    虽然有所准备,可是当第二根性器插入已经承受到了极致的后xue时,降谷零还是被逼出一声凄惨悲鸣,身体完全不由自主地挣扎抽搐起来,环在他人身上的腿都绷紧出明显的线条,只求能够撑住下身不被另一根硬物无情贯穿。

    可是第一人紧紧抓住降谷零的腰肢,强硬地把他按下,让他坐在两根性器上。插入方的两人也被突然收缩的后xue夹得不好受,而为了让青年乖乖吞下两人的性器,他们齐心合力地针对着还在负隅顽抗的降谷零。

    降谷零虚软无力的反抗被两人轻松镇压,连发颤的腿也被人强硬掰开,防止他环着施害者的腰来逃避cao弄。性器一寸寸进入,强行打开紧闭着的rou壁。

    等到第二人的性器也彻底插入后,降谷零已经彻底失神,过多的刺激和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硬生生被逼出了冷汗。他尽量僵住不动弹,免得身裡可怖的性器挨擦到敏感的腺体,甚至开始恐惧肚子会被性器无情顶破。此刻降谷零可以说是只靠着两根性器的支撑被夹在两人之间,紧緻的腹部都被性器捅得撑起,连腹肌都因此变形了。而修长有力的双腿被身后的人掐着大腿内部强硬分开,只能在空中大张绷紧得快要抽筋,脚趾都可怜地捲曲起来。

    可是降谷零不敢乱动,满腔情慾还未能宣洩的两人却不会如此体贴,两根粗大的性器在后xue中任意进出,毫无节奏地或同时抽插或一进一出。

    降谷零只能在两人的抽插中上下颠簸,被榨出一声一声的像是频死似的呜咽,先前他还能靠着对方走动的节奏来防备过度的快感,可是当另一人也加入来后,他便再也没有能力去从身体内部的刺激保护自己了。无间断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升起扩散开去全身。来自后xue的快感累积越来越多,每一次连根进入的抽插都带来更多的可怕的快感,直接把神智都搅得一塌煳涂。可是这种单纯从后获得的快感无法刺激到前方,反而是被灌了一肚子的酒后,膀胱因为酒精的作用而鼓鼓涨涨。

    降谷零察觉到什麽,理智艰难地从可怕的羞辱中恢復一二,一边泪流满面一边结结巴巴地道:“放……放开!呃!要……要……”最终仅馀的羞耻心还是阻止他说出那个词。

    “哦?”旁边围观的一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他走上前来饶有趣味地伸手进特合地rou体间,用力压了压降谷零的腹部。降谷零猛地一激灵,崩溃地发出一声悲鸣,拼命挣扎着想要往后躲开那隻手掌,可是却让他身后的性器埋得更深了。

    那人也被这个可爱的反应逗出笑容,他慢慢地继续施加压力,手掌按揉着弹性的肌肤,体会着放松时的肌rou的触感,渐渐手掌陷进了柔软的腹部。

    这个看似无害的举动却给降谷零带来极大的折磨,满是水液的膀胱被恶劣地揉搓和挤压。一连羞耻的金发青年用尽全力去忍住正常的生理需求,可是后xue的粗干和那隻存在感高得可怕的手掌在协力打碎他的忍耐。那个成年男性看着降谷零这样还能苦苦忍耐,便祭出了最后的杀手锏——在手掌紧压着那个充满尿液的器官的同时,单独用食指按下狠辣地针对着膀胱。

    “啊啊啊啊——”降谷零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被迫从前端洩出了淡黄色的尿液。

    降谷零满脸泪痕地怔怔看着前方,紫色的瞳孔失神毫无光亮,从刚才失禁的那刻开始,他感觉自己最后的那一点自尊已经被敲得破碎。更让他恐惧的是,他从这种毫无人性的虐待和最后的释放中感受到了快感,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麽模样?会沉迷于这种可怖的快感吗?

    还在抱着降谷零肆意渲洩兽慾的人,看着金发的青年这种呆愣崩溃的表情也终于忍不住了,连续高速地抽插十几下,感受到体内的性器的异动,降谷零回过神来,颤抖着求饶:“不……不要……呜啊!射进去!”

    可是那人不听不闻,只畅快地把微凉的白浊液体射进后xue裡。在降谷零的体内交代今天的第一次后,便把已经软下的性器从又热又紧的rouxue中抽出,一时无法恢復紧缩的后xue被带出一丝jingye。

    他把金发青年的重量整个交给第二人,还在凶狠抽插的同伙也没有独享降谷零太久,很快另外一人便顶上这个空位,降谷零呜咽几声,手臂拼命使力向上逃开,却又被人掐住腰部,被另外一根粗硕硬物一口气贯穿到底。

    那个走开的人很快又回来了,刚才他低下身翻弄了下那个原本装着酒瓶的袋子,很快就满意地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拿着一支油性笔走回来,目的鲜明地抓住降谷零的在空中大张的大腿内侧,在上画了一个“一”,旁边的人为此眼前一亮。被高潮所冲刷的降谷零对于这种微乎其微的书写触感完全没有了反应,他现在只能够感受到在后xue中的两根抽插着的异物。

    短短一小时内经历了被人彻底侵犯内射,和在别人面前失禁的降谷零已经完全崩溃了,他急需要休息来恢復体力,也需要时间来独处来恢復自己破碎的自尊心,可是新加入享受着他的rou体的人完全没有思考这个被他侵佔着的青年的心思,只是一心一意地用着全身力度飞速整根拔出没入rouxue。金发青年只能被cao弄得一抖一颤,继续被过量的快感弄得头脑空白。

    “啊……呃……放开……呜啊!!停……”

    此刻降谷零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他已经累积了充足的经验,知道抵抗完全无效,只会为自己带来更悲惨的结果。现在他在无穷无尽的cao干和快感中,转为用语言来尝试制止这种惨无人道的快感折磨。可是这明显毫无用处,他根本没有哪怕几秒钟后xue裡没有被粗大的rou刃插入,一直都被完整而充分地使用着,而每一个在他身体内射出jingye的人都会无比自觉地在大腿内侧再用笔添上一笔,不久后一个完整的“正”字便被拼凑齐整。

    后来有几人嫌弃这样的姿势无法使用到降谷零的口腔,他又被放下了。此时他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只能浑身瘫软地坐在一人的怀裡,任由对方的性器贯穿自己,同时嘴巴含弄着另一人的硬挺性器。身边几人也不甘于空闲,伸手揉捏拧弄青年的胸膛和乳尖。

    等到体内已经被灌满浓稠的jingye后,降谷零已经连呻吟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面对着想要把他从地上捞起的男性,他只能抽搐着努力扭动身躯尝试逃离,可是过于虚弱的身体只能让他在原地无谓地挣扎,涣散的眼神看到了那个人的面容,恍惚间降谷零意识到是那个第一个侵佔并蹂躏他的人。

    金发的青年脑海中浮现一个模煳不清的疑问,为什麽?他不是已经……过了吗?

    此刻神智不清的他并没法想到,因为初夜不能太过分而忍耐许久的男性们可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他,这晚有备而来的他们只会肆意使用他的身体,直至所有人都心满意足为止。而当中会被考虑的,则不包括他会否在这漫长而痛苦的轮暴中崩溃,声音是否会因为呻吟一夜而变得沙哑,会否因为这疯狂的性交而对任何碰触无比恐惧了。

    最后所有人都发洩过两三轮后,可怜的金发深色皮肤的警校生只能无比凄惨地躺在地上昏死过去,没有剩下哪怕移动手指的力气。深色的皮肤显得一身斑驳的乾涸精斑无比明显,身上遍布着咬痕吻痕及瘀青。娃娃脸上一脸泪痕,而双眼紧闭眉头紧皱,眼皮下的紫色眼瞳还在脆弱地上翻还未回归原位。身上仅馀的白色衣服更是因为汗液和jingye变得贴身而透明,视线往下,因为长时间被迫拉开了大腿无法合拢,双腿只能僵硬地大张着。而最为凄惨的还是红肿不堪的后xue,被灌满jingye的后xue已经无法再吞嚥下白色混浊的液体,只能缓缓地溢出无法承受的jingye。柔嫩的大腿内侧则被画了好几个七扭八歪的黑色正字,无声地告诉他人他所承受的次数。

    那些成年男性们满足了兽慾,也不再为难已经凄惨无比的降谷零,只是拿出毛巾草草清除剩下的jingye。而降谷零的确也对这刺激毫无反应,就算被粗糙的毛巾塞进后xue,再狠狠快速抽出,身体也只是在无意识中痛苦的抽搐一下而已。

    这些人随即就一一离去,抛下失去意识的降谷零。至于降谷零该如何从街上找回被抛下的衣服,如何避开其他同学把自己清理乾淨,怎样把油性笔的笔迹抹掉……则与他们无关。或者如果他能够早早恢復过来,那麽还能赶在深夜无人的时刻把自己清理好呢。

    ———

    诸伏景光在深夜中还是毫无睡意,他坐在床边,沉默地凝视着自己新买回来的各种巧克力。这是两天前他趁着晚上空闲,出门去超市添置的。

    Zero和他都对于甜食并没有什麽偏爱,可是出于上次幼驯染在课堂上昏迷的担忧,他还是努力挑选猜度了下zero会喜欢的甜食类型。虽然这个过程也无比困难,毕竟以前不管他製作什麽甜食,Zero都会很捧场地全部吃完,然后给上最高评价。最后还是选定最稳妥的巧克力能量条,毕竟是高热量且容易食用的食品,方便随身携带,味道也不会过于甜腻。

    可是这两天来,别说和Zero说起补充血糖好好休息这回事,要抓住他好好说几句话都困难。降谷零像是在野外被危机所包围的流浪猫,有风吹草动便会无比警惕,只要看到他就快速地走开了,就算勉强拉住他对话也是只会得到吞吞吐吐的回答和躲闪的眼神。

    发生了什麽了吗?是我惹怒了他吗?诸伏景光其实内在也是一个有着傲气的人,为着友谊患得患失这样的事其实对他而言也是一个很少见的体验。

    可是那是Zero啊……他也不会莫名其妙地生气吧,思来想去还是心乱如麻,诸伏景光长长叹气。通常的情况下他也不会去试探朋友的隐私,就算再亲密无间,他也明白人和人之间是需要尊重和一些私人的空间的。虽然只是短短两天,可是这样下去真的无法忍受下去了,果然还是之后直接说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