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弩之末(预警:道具,药物,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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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预警:道具,药物,捆绑 剧情及人物预警:威胁同期cao作 凌晨四点的警察学校澡堂一片黑暗无比寂静,在这个还没天亮的时间点,会趁着週末熬夜出门游玩的学生已经休息了,而会出门晨跑的勤奋的警校生也尚未起床。一隻骨节分明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了几下开关,顺利打开了澡堂的灯。 降谷零踉踉跄跄踏进了澡堂,此刻的他情况可以说是糟糕透顶,努力低头藏起来的脸部上都是明显的泪痕和奇怪的白色液体痕迹,没被衣物盖住的皮肤都是红肿青紫和指痕咬痕,连脚踝耳朵都没有倖免。头发身上都是尘土和已经凝固的各种黏稠液体,把本来柔顺的金发黏成一缕缕。 体内没有被清理乾淨的jingye一直渐渐溢出,被过度使用的后xue在走动中被拉扯得疼痛,而先前被重点照顾了的胸部已经红肿破皮了,敏感的皮肤和崭新的衣服摩擦起来有着一丝丝的痛感。为此,虽然已经走得无比困难,降谷零还是会忍不住不自然地尝试夹紧双腿。 这个时候的他,任一个路人看一眼都知道这金发的青年经历过了什麽惨无人道的对待,而大概连小孩子也能轻易把精疲力尽的降谷零按倒制服了。 身体酸麻而大脑昏眩的降谷零完全是靠着过人的意志力努力走回警校,因为潜意识裡对于不能留在警校外的高度警惕,因此儘管已经痛苦地昏迷过去了,很快便从安宁的黑暗中努力清醒过来,把自己收拾一二后便抓紧时间赶回去警察学校。 毕竟如果天亮了,这种情况的他在路上大概会被热心的路人直接送去医院、然后为强暴案报警吧——虽然他自己就是未来的警察。而当澡堂迎来了清晨洗漱的学生时,那么多人在侧更是不可能不被察觉地独自清理一下自己的。 这会直接暴露出他所遭受到的一切,然而他根本不敢赌那些人是否好心到会因为这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原因,而不去发佈那些用作威胁的照片、和对他的好友施加报复。 还好他最后还是撑过来了,抚慰全身的热水彷佛是对此刻的奖励,正默然无声地带走一切让他感到痛苦不适的痕迹。降谷零疲惫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身上满是情慾痕迹的警校生麻木地回望。 接下来到底该怎麽办?降谷零恍恍惚惚地在热水的冲刷下思考,直到现在其实他还是处于一种迷茫而不知所措的状态,虽然先前撑过了恐怖的折磨和玩弄,在无孔不入的监控下维持镇定,并且用尽全力地思考寻找破局之法,可是经历了这个晚上和凌晨的轮暴后,儘管不想承认可是他开始害怕了,并对于自己要作出反抗的思考和选择感到犹疑。 都还没到一个星期,他们所施加的暴力从外物到了群伙作案,那麽一个月后呢?三个月后呢?他们还能做出多过分的事情?而降谷零自身其实也只是二十二岁的年轻学生,儘管平日再自律再出色,能够轻易把面对的一切做到了最好,可是当独自一人面对团体作案和把柄威胁,也久违地感到了无能为力。 这就是自己将来需要对抗的社会的阴暗面吗?降谷零张开五指轻轻按住镜子,自己现在所学习的便是应对这种伤害,然后作为执法者回击的技能,而自己只不过是从打击犯罪者变成了承受苦难的人而已,已经想要放弃了吗?在自己决心要按照自己所学习的一切,把对抗发生在身边的罪案视为自己的责任,并保护他人的时候? 现在轻言放弃还是太早了,镜子中的青年眼神从失神空茫一点一点变得明亮而坚定,我要让这些明显只会伤害他人的罪犯得到应有的制裁,肯定有办法摆脱他们的纠缠的! 自己承受这种折磨说不定对于他人还是一种幸运,如果非有人被这群渣滓所盯上折磨的话,承受能力更强的自己能够接受和应对这种痛苦的经历,难道不是更好吗?降谷零先前猜测了好几次为什麽自己被视为目标,最后归咎于自己作为警校成绩第一以及过于显眼的特徵,才会被这群对于警察有着恶意的人盯上并施予各种虐待。 说起来幸好遭受这些的不是身边的人,如果是Hiro遭受了这些的话……降谷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然后拨起了额发苦恼地叹了口气,现在反而对于被盯上的是自己这点感到诡异的安心,总之绝对要保护好身边的同期同学们,被这样对待威胁的人有自己一个已经足够了。 此刻的降谷零不知道的是,在从蛛丝马迹推测出他的遭遇后,看着惊恐发作、在朋友的碰触下也会瑟瑟发抖的降谷零,诸伏景光也会如同看着亲人患得重病的家属一样,宁愿受苦的是自己——在这点上他们倒是达成了奇妙的共识。 尽管对于同期的保护之心前所未有的强烈,可是降谷零也意识到了自己调查根本没有可能成功,毕竟他的空馀时间都被那些人佔用了,现在只能尝试去坦白交代,寻找他人的援助。 降谷零已经可以想像出诸伏景光得知后的担心、恐惧、愤怒的表情了,这是他也很头痛、也极其抗拒看到的一幕。可是……降谷零又想起了,当初小小的诸伏景光坚定地和他说自己不能也不会是拖累时的场景。而现在的确也不是应该把Hiro蒙在鼓裏的时候,降谷零也担忧自己再这样被虐待几回后还能不能再支撑并隐瞒下去了。 降谷零迅速确定了明天便要把事情向诸伏景光全盘托出,按照之前的规律,那些人在满足了后会给予自己几天的休息缓冲时间。而现在在不需要应付学业、在别人面前隐瞒,便能够安心去调整和思考该如何选择性地坦白。 虽然也是被折磨和玩弄,可是被人找上门当人rou沙袋和单纯被拍下裸照威胁,似乎比起被人当作性玩具一样洩慾和折磨似乎好得多?降谷零在几秒内敲定了和自家幼驯染的说辞。 藉由各种盘算,降谷零的心情变得稍微轻松了,可是目前还有更麻烦的事情要解决。降谷零看着镜子视线渐渐下移,腿上被油性笔写上的字迹倒是好办,去医疗室借用一下酒精和棉花即可,可是后xue裡的jingye可就麻烦了。饱受蹂躏折磨的青年为难地僵在原地一段时间,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忍着痛弯下腰,手指摸索着探向后xue……毕竟他也不想含着他人的jingye回去休息。 水气渐渐升腾的澡堂裡,满身青紫的青年一脸羞耻屈辱地弯腰清理着自己的后xue,顺着骨rou均称的柔韧腰背往下看,白色而混浊的液体随着他手指轻柔的进出而渐渐被牵引滴落在地。 这幅看似恬不知耻的动作由青涩的警校生做起来充满着情色意味,如果被那些执意欺负他的人看到了,大概又会被按倒在原地,逼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再也做不出那幅骄傲强大的样子吧。 ——— 或许平常的警校学生不会在这个微妙的时间来澡堂,可是群体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异类。 一名刚刚从警校女学生宿舍中偷溜出来的青年打着哈欠,决定在天亮之前好好冲个澡。十几分钟前他才刚和自己的新女友依依不舍道别,而此刻的他不正常地只剩一脸不耐烦、怨气、以及更明显的困倦。 而这些负面情绪全都有理由的,虽然夜晚偷偷和新女友会面的确有着莫名的刺激和快乐,可是当对方只是想要和他谈星星谈月亮而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时,就显得额外烦人。 对方不能和以前大学的那些人一样好糊弄吗?非要这样在半夜确认彼此心意、幻想将来一起就业的样子吗?至少也考虑一下明天我们都需要早cao啊,然而不管这个男性如何诟病单方面热恋中的女友,僵着笑脸应付对方后,他最后只剩下少得可以忽略不计的睡眠时间,于是最后便干脆选择用冷水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当他到达澡堂时却意外发现里面还亮着灯。 是谁忘记了关灯吗?不是,如果忘记了的话会被教官算账的吧? 出于难以言喻的好奇心,这个男性放轻了脚步,一步步踏进更衣室,在没有关紧的玻璃门前站住,并且悄然侧身靠着旁边的墙,往着那个门缝处看去。 他很小心地没有碰上玻璃门,毕竟这会留下手指印和身影的。 单眼的、从狭窄门缝通过的视线只看到了一个背对着门的警校生在清洁自己,青年稍微有点失望,只有一人吗?还以为能够发现同道中人在这个时间段做出一些有趣的东西。可是紧接下来他看清楚这幅场景后,也惊得睁大眼睛了。 那名独自清洁的警校生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痕迹,光是粗略的一样都能够推测出他遭受了什么。 而且再定神一看,光是留意他弯腰时手指探向的位置,也能够解释为什么只有他一人的澡堂空气有些隐约湿意,看来是为了清理尴尬的位置用时过久,于是为了维持赤裸身体的体温一直开着热水冲刷导致的。 一边观察着,青年动着脑袋拼命尝试把那个在独自清理自己的男性和警校中的学生对上号。 那个肤色……是隔壁班、鬼冢班的那个进行了新生致辞的学生吧。名字的话,没记错是降谷?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发色,可是这么深的肤色这一届也能是这个外貌上无比不合群的优等生。 在澡堂里直起身来的警校生用他那头无比显眼的金发证明了他的猜想。 这个青年几乎都要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这有趣的一幕留下证据,要知道能够当上警察学校成绩第一的人,猜也能猜出绝对是私立学校出身、用时间和金钱堆出来的优等生,而这样的人绝对能够榨取出大量的金钱。 就算当上警察预备役的他其实已经不缺金钱了,可是钱谁会嫌多?一般的裸照或许无伤大雅,甚至能够吸引到一大批人为身材吹口哨起哄,可是作为本届警校生表率的降谷君,绝对能够为这个证明他私生活混乱的纪录来付出可观的钱财。 熟练地想出了恶劣的计划,兴奋的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被他偷窥着的降谷零不是如他想象中依靠出身和家庭获得大量资源的人。恰恰相反,目前他所得到的荣誉全都是靠他自身奋斗回来的。 可是很快别的原因就制止了这个青年的恶行,他意识到现在不是吵杂的室外、对方也不是可以被他轻易哄骗的女生,手机的拍照声响根本无法隐藏或者蒙混过关,只能遗憾地作罢。 可是这样白白离去,青年却有点不甘心,难得撞破这样的隐秘场面什么都没有获得也太可惜了。于是他便像是把眼睛化身为摄像头般仔仔细细地观察不远处的金发青年,可是看着看着他却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对于他而言男欢女爱并不陌生,可是这样的痕迹对他而言也具有一定的冲击。 青紫痕迹和明显的指痕遍布了金发青年的腰部、臀部、和大腿内侧。大脑不算迟钝的黑发青年能够从这些密集的痕迹推测出他们的警校第一遭遇了什么,甚至还忍不住悄然用自己的双手比划了下。 腰部的这个位置绝对会把人抓得死死的无法逃走吧?臀部能够压出这样的指痕绝对是把人抓起来……还有大腿的位置是要让他保持那样的姿势吧。 光是想着,这个男性就忍不住单手捂住了鼻和嘴,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脸部已经充血发烫了。 那样的位置……这个家境想必不错的第一名居然也会这样任人施为? 不远处的金发青年似乎除了私处的清洁还有别的重要任务,偷窥的眼睛睁大了,只见那个背对着他的青年一手抓着花洒头一手往双腿之间探去。 黑发的青年因此清楚看到了被热水重点冲刷的部分——那是大腿内侧的、数量不少的、歪歪扭扭的正字。 心怀恶念的青年脑袋轰的一下,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几个黑色的笔迹。 还在冲洗皮肤的被偷窥者浑然不觉,只是还在气恼地尝试用手搓掉那可谓是罪恶的印记,可是油性笔的痕迹哪有这么容易去掉?这样的行径只是导致那块被无情对待的皮肤变红了而已。 被眼前的境况弄得目眩神迷的青年胡乱思索着,想要把加速了的心跳速度压下去。这也太厉害了,警校第一的生活也太丰富了吧? 可是这些思考根本无法制止他继续把视线牢牢锁定在那个还在冲澡的青年上,他越发意识到被偷窥的对象身体很漂亮。 如果让这样的同期、这样的优秀杰出的人躺在自己身下……那样充满力量的肢体被自己随意摆弄……呼吸声不由得粗重起来的青年贪婪地想要看得更多,可是突然看到金发的青年像是想要转身。 他急忙把自己藏回更衣室的墙壁后,这个动作可以说是正确的,他正好躲过了虽然疲惫却依旧目光锐利的一双灰紫色眼睛。 这个逃过被发现命运的青年却突然头皮一麻,意识到一件事,自己在入迷下忘记隐藏身型和呼吸声!而能够看到对方的金发和身上痕迹……这时候对方可没有弯腰并打开淋浴头让热水冲刷自身,而没有水声掩饰的情况下,呼吸声可以说是一清二楚。 慌不择路的青年第一反应是要藏到更衣室柜子的背面,来避免对方看到自己。可是他突然悚然意识到,警校的澡堂是有镜子的,自己不小心探出身体时绝对有把身影投影到了磨砂玻璃门上,对方绝对已经确认有人在悄悄在门后偷看他了。 不能拖了!偷窥暴露的青年急忙跑出澡堂,在莫名的慌乱下甚至完全没有控制传统的拉门拖拉的声音,在深夜中弄出了明显的门板碰撞声。 这让他更加确定对方会发现自己,可是要等到对方穿上衣服来找他算账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所以他是能躲开的! 慌张的青年一路跑回了宿舍楼下,或许是运气让他没有撞上夜间巡视的警卫,而回到房间的他还是靠着门板慢慢滑下,忍不住大口喘气。 单纯跑一段路和几层楼对他而言没有多少压力,毕竟三个星期的训练下来这些前大学生或多或少都体能进步了,这样的激动主要是被惊吓出来的,主要是被被偷窥的对象发现实在是过于惊悚了。 可是重点还是另一个……小鸟游洋介绝望地发现了一件事,哪怕是他确定自己的性向为女、而奔逃后也气喘吁吁肾上腺素暴涨,可是他还是完全违反生理地为了刚才的画面无比兴奋。 而这非常诚实地反应在了他的脐下三寸处。 ——— 金发的青年神情平静地站在洗澡间的门口,身上的水顺着皮肤和头发滑落,弄得他走过的地板上都满是一路水迹。 玻璃门已经被他推开了,从一开始他就听到了更衣间外面的拉门被拉开的噪音,毕竟从小降谷零就对于声音和环境的些微误差极其敏感,诸伏景光也有调侃过降谷零假如未来去当个私家侦探想必也会大有名气。 然而当发现意料外的来者时,掩饰自己已经来不及了,金发的警校生索性就放任对方。心里还有一丝懊恼,看来果然不能因为疲惫和常理而松懈。 已经完全恢复理智的降谷零对于被他人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幕如鲠在喉,可是威胁一个无辜又慌张的同期让对方不要说出去也不现实,而他确信就算对方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相信了也没有问题,他面对的种种流言恶意从未少过。 冷静判断后,金发的青年果断地拉上玻璃门,不清晰的玻璃面映出他走回淋浴间的身影。本来稍微放松的心情又被破坏殆尽,而目前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 土曜日(周六),警察学校宿舍。 降谷零意识到自己实在是高兴得太早了。 半夜的降谷零还没休息,而是在笔记上安静地书写着什麽。而听到了敲门声的时候,降谷零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是怎麽一回事,那些人甚至连一天的休息时间都不愿给他!降谷零下意识从椅子上猛然站起起来,想要翻窗逃跑,下一秒便清楚这基本上是鸵鸟行为,可是万一如果可行呢?避开这些暴徒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房间?那一瞬间降谷零都想好了警校宿舍外牆哪裏可以攀爬出去站着躲避了。 可是那些人在深夜中轻松地打开了门锁,随着轻微的门锁声响三人鱼贯而入。看到这几人的降谷零忍不住头皮发麻,他并不想露怯,可是大脑已经把这几张脸孔和过于恐怖的折磨连结到一起了。 而当看到这几人搀扶着的一个昏迷的青年,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睛猛地睁大,因为恐惧和愤怒瞳孔瞬间缩成一个小点,站着的他僵硬在原地握紧了拳头。 有着蓬松黑发的青年此刻陷入了不正常的昏迷,双目紧闭看上去只是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可是却连四肢绵软无力地让他人搬运也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外表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迹象,因此这种昏迷的状态明显不来自于外伤。 可是这无疑更为糟糕,虽然相识不久,可是降谷零也清楚松田阵平在机械上的才能,而未知的药物则有损伤大脑零活思考,然后威胁精细cao作的能力的风险。 松田!你怎麽週末还待在宿舍!虽然内心这样崩溃地谴责了,可是降谷零也清楚警校生通常週末都不会选择回家,而现在他昏迷着出现在自己面前,唯一需要谴责的是那些恶人,降谷零把视线一下子移向那三人,脸上的表情因愤怒而凌厉,本来充满亲和力的柔和脸孔也在尖锐的眼神下变得具有威慑力了。 “你们——!!不是说只要遵守交易就不会……“说着说着降谷零声音也停下了,他也意识到他们当初所说的只包括照片的事,而关于他的好友和同期仅仅属于威胁他就范的部分,降谷零迅速换了个问题:“你们对他做了什麽?!” “安心安心,不过是一些麻醉药而已,我们对这些可是专家呢。他不会知道发生了什麽,也不会落下后遗症,只不过是未来几天渴睡且没精打彩而已,所以你不用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忙着把人搬进来并顺手关门锁门的成年男性回头说。 这听起来根本无法让人放心。降谷零的眼神已经是可以说是想要杀人的程度了,而咬紧的牙关暴露了他内心不输于此刻杀意的心神动摇。怎麽办?降谷零不介意再看到更多的同伙来使用他,毕竟昨晚也是这样煎熬过来了,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便是任何一个他的同期。明明才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保护他们,现在发生的事无疑是在挑战降谷零的心理承受能力。到底怎样才能把同期撇除出去?必须快点想出办法! 把松田阵平随意放置在卧室地上的几人看向了神经绷紧的降谷零,其中一人开口解释:“就让我来说明吧,今晚我们想要玩一个特别一点的游戏。今天的主题是二选一,请看我手中的籤筒。” 看着降谷零如同看到玩具的猫咪一样紧紧盯着他拿出的金属籤筒,那人显然非常满意,继续解释道:“这个籤筒是今天我们会玩的游戏,只要你摇出来的籤,便是你需要实行的挑战,而剩下的还没被抽出的籤子,则全都是你的朋友要负责的事了。而如果你现在就开门离开的话,我们今天不会阻拦也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怎样?很不错的游戏吧?” 降谷零对于这个游戏的趣味性完全不想作出任何评论,毕竟玩游戏的是他们,而被玩的是自己。这明显是一种对于捨弃同伴的诱导,而不管自己选择什麽,明显今天晚上都不会好过。只是他还是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麽是松田?针对我你们还不够吗?稍微警告一下。”金发的青年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照片的事无法威胁我,你们今晚敢于对我的朋友下手,我会不顾一切反抗,这是我的底线。” 虽然如此询问,可是降谷零心裡也十分清楚,这是一种试探……对于他能够被威胁做到什麽程度的试探。 “哪怕不顾你的幼驯染的死活?”那人看似毫不介意:“回应你之前的问题,看到了你的同期是因为他经常在你身边出现,所以也稍微留意了一下,却意外发现也会是个好苗子呢。” 另一人也搭话:“有着一样经历的朋友难道不会更开心吗?而且你也有选择,只要现在出门就可以今晚休息了。” 降谷零死死盯着他们,内心一片冰凉,看来松田如同以往般在他身边频繁出现反而招来了横祸。他根本无法相信他们的鬼话,金发的青年隐晦地看向这些人身后的门,可是目前松田还在昏迷的状态,他可以制服这些体术不如自己的人渣,可是却无法保证他们是否还会和上次一样有着武器,以人数而言自己还是处于不妙的境地。 那些人也对于危险的视线视若无睹,只是从他们带来的背包翻出了各种道具,看到曾经把自己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塑胶製品,降谷零也忍不住瑟缩了下,不自觉后退了半步。这些人的收藏可以说是琳琅满目,从约束的手铐到用处不明的夹子,按摩棒从粗长到细小的尿道棒,还有很多以降谷零的知识根本无法分辨出用处的道具。 此刻降谷零终于害怕起来了,他还记得当初在无知无觉的黑暗中被道具玩得不停高潮的经历,那种彷佛直接压在神经上反复碾磨的快感可以摧毁一切的理智和尊严,可是……可是假如要继续接受他们的规则的话,这些如果不用完,接下来会被残酷对待的会是自己的同期。虽然平日经常斗嘴互相恶作剧,可是到了这种场面,降谷零绝不希望他也和自己一样被捲入这个深渊。 而等到他们把背包清空,那些看一眼都让人脸红耳赤的东西全都一一放在桌上袋子上,他们便把视线投向在场的两名警校生。而他们也的确信守承诺,看到还在原地僵住心中疯狂挣扎的降谷零没有任何动作,便只是向着脚边还侧身躺在地上、毫无动静的黑发青年伸出了手。 “住手!!”降谷零紧绷的神经最后还是断裂了,崩溃道:“那个籤筒,给我!” 降谷零手指颤抖着拿起冰冷的籤筒,现在他的手指温度也快接近手中的金属表面了,平日他不相信神明的帮助也不曾迷信求籤,此刻更是无比痛恨自己手中的籤筒。可是明显如果自己不按着他们的玩法来,那麽他们会不顾后果地同时针对他们二人。降谷零敷衍地随便摇了摇,便倒过籤筒拿出跌落出来的籤子,木棒上面的黑色数字16分外明显。 看到降谷零愿意照着游戏规则来,健壮的男性从善如流地递给了他对应的纸条,坏笑着和浑身紧绷的金发青年说:“那麽就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 半夜的宿舍中隐隐约约有着轻微的哭喊声,像是在巨大的苦痛下无可忍耐,只能藉由叫喊来尝试为自己减缓苦楚。 降谷零已经在后悔了,他应该从一开始就不管不顾反击,并带着昏迷的松田逃跑的,可是现在即使他再悔不当初也没法挣扎,更何况说是逃离。 金发的警校生被牢牢束缚在自己宿舍的椅子上,黑色的皮革把双臂绑在椅子背部,而双腿则被折叠和身躯固定在一起,只能被迫坐着动弹不得。可是哪怕已经被绑缚得只能紧紧贴在椅子上,降谷零还是时不时崩溃地尝试弓起身体,硬生生把椅子扯得离开了原位些许,在寂静的夜裡弄出了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响。 这也无法责怪他,毕竟目前他所面对的折磨实在已经超出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了。 降谷零的嘴巴被带着巨大假阳具的口塞所填满,而身上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电击贴无一遗漏地通通照顾到了,腋下、会阴、腰侧、脚下,这些他做梦都想不到会被针对且带来快感的位置都在被电流无时无刻地责备着,带来完全无法忽视的刺激,协力让他进入快感的地狱。下体更是被照顾得彻底,后xue被彷真的塑胶性器填得满满当当。 更为可怕的是看似只是被套上了按摩工具的性器,在被飞机杯所紧紧包裹的性器中被插入了尿道堵,在降谷零艰难地忍耐着异物撑开最为稚嫩敏感的尿道内部时,性器却被毫无留情地收紧挤压,让恐怖的刺激更加难以忍耐。 而双乳被夹子紧紧夹住的现况似乎是最不值一提的,黑色的夹子把乳首夹得凸起变形,可是这些痛楚已经被性器处的针刺似的酸麻彻底复盖了。贴在降谷零身上的电击贴的开关便随意放置在他身前的桌子上,成年男性们并没有去碰那个黑色的控制器,毕竟从一开始电流的强度便是调到最大了。他们只是欣赏着警校生凄惨的失神表情,这次他们特地没有给他戴上眼罩,便是为了看他此刻可悲的表情。 降谷零的表现的确没有让他们失望,从一开始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们,不管被迫自己戴上什麽道具都没有露出什麽失态的样子。只是当自己撸动性器尝试把尿道堵按进自己的性器裏时,降谷零拼死地咬紧了牙关,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可是等到抽到了需要把身上所有道具的开关打开二十分钟的挑战后,本来镇定的表情便简单蒸发掉了,只留下一个在刺激中疯狂尝试挣扎,然而只能被前列腺的高潮逼出一声又一声可怜地悲鸣的脆弱青年。 “二十分钟到了。”男性随手关掉了电流的开关,并且一一找出对应道具的控制器一个一个按停,这个简单的动作无疑瞬间让警校生得到了解脱。金发的青年虚软无力地摊在椅子上,纯粹是靠着皮带的束缚才没有从椅子上滑下来。 成年的男性把堵住他的嘴的假阳具抽离出来,并解开了被皮带扣紧的双手,被强迫撑开的喉咙和食道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机会,降谷零痛苦地呛咳出声,因无法吞嚥而积聚的唾液也因此被带了出来,透亮地挂在满脸潮红的青年的嘴边。 白色衣服的男性看似好心地问:“没问题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可以休息,毕竟昨晚已经和我们玩了一场了,今天的话就对自己好一点吧?” “……继续。”降谷零狠狠瞪了他一眼,嘶哑着嗓子说,并侧头担心地看了眼还未恢復意识的松田阵平,然而很快便把视线重新看向那几人:“籤筒。” 纤细修长的手指扶着籤筒虚弱无力地摇了摇,翻过来时又有一根籤子掉到了椅子下,而降谷零甚至没有那个力气去侧身捡起了。此刻被道具玩弄了几个小时的他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只是强行撑着不愿意表现出来。接下来还有多少籤子?听着刚才的声响似乎还有至少一半。 “下一张是助兴药物呢。”捡起籤子的成年男性找出了对应的纸条,把它放在了涣散的紫灰色眼睛前,降谷零看了几眼,只是回答:“不管是什麽……拿过来吧。”毕竟都害得松田那傢伙被麻醉了,也绝不能让他再喝下奇怪的东西啊。说起来刚才看到他用那个姿势别扭地躺地上,未来几天绝对要脖子酸痛吧,尽力维持理智的降谷零苦中作乐地想。 降谷零接过了一个有着有着看似透明药剂的试管,只是凝视片刻便顺从地一饮而下。那个男性把手中的籤子扔去了旁边,地上已经七零八落地有了不少籤子以及纸条,大多都是一些“自行使用按摩棒达到高潮三回”“自行抚弄胸部十五分钟”“戴上尿道堵”等等的指令。 降谷零只是闭眼等待不管是什麽的药效发作,可是却被提醒:“助兴药物可不止需要喝下的。”降谷零睁开眼,看着对方拿在手上的针管以及一管药膏。 对比起用途明显的药剂,降谷零看着多出来的药物,头上似乎飘出来了一个问号。那个同伙却只是安慰说:“放心吧,接下来交给我们就好,反正很快你也无法去自己处理这些了。” 降谷零心中升起极不妙的预感,可是药剂的药效非常明显,很快他便彷佛被抽走了一身力气,只能继续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让对方为所欲为。对方握起他的手臂便把针管裏的药物推了进去,而很快降谷零也知道了药膏用在哪裡了。年长的男性把还被rouxue紧紧缠着的按摩棒稍一用力拔出,然后就找出手套,把手上的药膏沾满再探向微张的后xue。 降谷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而药剂显然不止是肌rou松弛剂那麽简单。降谷零只觉得浑身发热,本来已经在玩具的凌虐下汗湿的身躯再次被逼出冷汗来。他虽然遭受了几次的肆意玩弄,可是对于快感总是抗拒甚至恐惧的,长此下去甚至以后对于男女之间的性行为也会有着极端的心理阴影。 可是现在头一回他极度渴望那种能够失去理智的快感,希望自己能够拿回被拔出的玩具贯穿按摩自己的前列腺,可以稍微taonong一下自己的性器……等等! 金发青年彷佛被从梦中惊醒,一下子意识到这绝对是药效的问题,可是现在做什麽都为时已晚。对方沾着药膏的三四根手指恶意地模彷着性交的动作大力快速插弄着,甚至把青年的身体都冲撞得不由自主踮着脚想往上逃开。疯狂而凶狠的撞击动作每一次都对准了那个隐藏在肠壁下的腺体,几次的玩弄后,他们对于警校第一的身体都熟悉起来了。 降谷零神智不清地呻吟起来,为了避免他的声音惊扰到他人,那些成年男人又好心地把口塞给他强塞了回去,让金发的青年不由自主地乾呕几声。 而降谷零腿根发颤,流畅而有着线条的大腿肌rou都紧绷了起来。而这次他的声音中却没有了那麽多的痛苦和绝望的情绪,反而透着一股难耐而yin靡的意思——从药剂、针剂、以及药膏的药效联手发作得极快。 很快金发的警校生的大脑便一片空茫,只觉得被药膏涂抹过的位置有着难耐的空虚感,整个人被极高的温度裹挟着,只想贴向一些冰凉的会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可是自己偏偏被绑在原地动弹不得,便只能无助地改为尝试挨蹭椅子的表面,粗糙的纤维表面似乎缓解了一点那种鑽心痕痒的感觉,可是根本无法碰触到真正需要被cao弄、撑开的位置,为此降谷零只能艰难地喘息,用着涣散的眼神看向还在看戏的男性们求助。 那些人不为所动,其中一个同伙只是好奇询问:”你给他用了多少药量?怎麽看起来连意识都没有了?” 另一人懒懒答道:”只是五倍的药量而已……反正总是看到他那种眼神也是挺烦心的,现在不是可爱多了吗?”说着便走近,出乎其他人意料地帮警校生解开了绑在他腿上的束缚。 “喂!”健壮的男性皱眉:“小心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没事,反正现在他什麽都思考不到,也无法暴起伤人的,别忘了当中的药物成分啊。” 降谷零此刻的确没有任何想要攻击的意图,相反,神智不清的青年全无力气地摔下了椅子,便目标鲜明地伸手探向了被放在一边的假阳具,然后便侧身躺着摸索着插向自己的后xue。 当粗长的玩具猛然插入此刻让他空虚得发疯的rouxue时,降谷零含糊不清地叹息了一声,可是紧接着那股难以排解的空虚感便再次袭来,他只能被迫哆嗦着开始无力地用手上的玩具贯穿着自己,只求能够摆脱这种想要攀登到高潮却不得要领的痛苦煎熬。 可是降谷零对于自己身体的理解甚至不如身边的那几人,这种机械性的行为却根本没能成功刺激到前列腺,只是凭空给自己的肠壁带来了更多的压迫折磨。 而更为难受的是药物的作用下,作为男性的本能让他只想使用前面高潮,可是积聚的快感就算早已越过了那个极限,被死死堵住的尿道却根本不允许他得到哪怕一次的解脱。这种不管是什麽位置都无法得到急需的高潮的状态让降谷零痛苦得快要昏死过去,可是得不到满足的身体只会逼迫着快崩溃的神智继续手上的自慰动作。 没有预测到药效的人也有点诧异,可是那个给出药物的人却毫不意外甚至此刻兴致勃勃,说着“要帮他一把”便找回了所有玩具的控制器,且恶趣味地把强度一口气拉到最大。 可怜的警校生从无法把自己带上高潮的痛苦挣扎,一下子被迫进入到了被过多的刺激击中的疯狂快感中。 “呜!啊啊!!”降谷零的呻吟一下子连调子都变了,浑身发软的青年无力地双腿在地上踢蹬了几下,很快便又把自己捲缩起来,五指尝试探向被飞机杯无情碾压裹紧的性器,只想把当中的尿道棒抽出来,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后xue中也在发出电击和震动的假阳具了。可是现在失去了理智和冷静的青年甚至连需要关闭开关这点都无法想到,只能一边隔着坚实的塑料外壳触碰自己脆弱的性器官,一边被逼出痛苦难耐的哭叫。 电流般的快感肆虐着降谷零每一分每一寸的神经,这种可怖的快感地狱根本没有尽头,而身体在每一次得到了让人浑身发麻的高潮后都会忍不住想要更多。被包裹的性器,针对着腺体发出电流的尿道堵,死死压着前列腺的按摩棒,身体上下针对着所有会有明显触感的位置的电击贴片……降谷零觉得自己已经快被逼到疯掉了,可是现实是痛感被不知名的药剂悄无声息地完全消除掉,而自己在本应该害怕而抗拒的高潮中得到了无上的快乐。 降谷零在这种混沌的状态中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从头到尾他就没有得到用性器射出来的机会,可是他已经被调教得习惯用后边得到高潮了。降谷零茫然地眨眼,生理性的眼泪安静地从脸侧滑下,他甚至都没法明白自己为什麽会流泪。 清楚现在的降谷零大概也想不起抽籤这件事了,玩弄着他的男人们便乐意地代劳,其中一人念出了下一条指令:“使用按摩枪一小时……啊,这可真是大凶啊。” 还在被道具毫无间断带上无精高潮的降谷零还没能知道接下来的悲惨待遇,只是在地上一颤一颤被快感的浪潮所裹夹冲刷,直到被扯着压着脚腕,被迫摆出双腿大开的姿势,把性器和后xue都仰天展开任人观看时,也只是在颤抖地呻吟,露出眼瞳上翻满脸潮红的、像是要坏掉的模样。 “啊啊啊啊——!呜——!”而当只是还在震动的玩具被抽出,换成像是简易炮机的按摩枪时,降谷零也只能发出极为凄惨的叫喊。按摩枪上连结的彷真阳具用着人类无法企及的速度快速地抽插着,被迫入侵的肠rou甚至没有时间来收缩,只能被迫一次次被撑开抽插,就算因药物而对于情慾非常渴求的降谷零也无法忍耐了。降谷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抽搐,在过激的快感中眼前的一切都在变得模煳不清,可是耳边似乎传来了什麽声音,他恍恍惚惚地尝试关注,隻言片语渐渐组成了完整的话语。 “能听到吗?我是说,”白色衣服的男性蹲在被玩具玩弄得只能流出泪水和发出呻吟的降谷零身旁,双手在嘴边凑成喇叭状:“不、要、晕、过、去,不然剩下的时间和挑战,都要你的朋友来玩啦!” 降谷零勉强地拼凑出完整意思,一下子神智彷佛被淋了一桶冰水似地强行情醒过来,此时的他彷彿分裂成了两人,一人还在地上被快感捲入只能失去理智发出崩溃的泣声,而另一人则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不能晕过去逃避,不然就前功尽废了。 人类的承受能力的极限是什麽?降谷零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这个此刻对他无比重要的话题,他只知道大脑已经彻底被这过份的刺激玩弄得无法再接收任何讯息了,身下地板的触感、夜裡冰凉的空气、guntang的身体、那些施暴者隐约的笑声,这些全都被揉合成了一团无法理解的资讯。此刻他唯一感知到的是随着机械的声音毫无怜悯地在他股间进出的玩具,从身体无法接受的深处和被碾压得扁平的前列腺向已经过载的大脑发送着快乐的电流。 那三人只是在旁边压制着金发的警校生,看着他从一开始便因为快感的折磨只能崩溃得在他们手下挣扎着扭动着,到了连反抗都微弱只能发出飘忽的哭泣声音,到了只能随着被贯穿的频率身体无法控制地一抖一抖,到了因为已经超出极限的快感而拼死再次尝试逃跑、可是被无情压制。 直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到了,计时器发出轻微的铃声,从降谷零承受的苦难中施虐慾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才移开了手中的道具,而金发的青年根本只是睁着眼睛,连这种过份的刺激已经结束也没有任何反应。 “再给你第二次的机会吧,”可怕的成年男性温柔地抚摸着已经被汗水浸湿的金发:“现在籤筒裡还有十几支籤,可是看到你这样我们也不忍心,安心在自己房间休息吧,这几天我们都不会再找你了。” 降谷零已经停摆的大脑艰难地消化着这段讯息,勉力维持的神智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东西了。然而再多的语言都比不上现在眼前的这一幕——那些人拿着道具走近了自己的同期! “啊!唔……”降谷零拼死撑着自己因为挣扎和痉挛而酸软无力的身躯,用着全身力气狼狈地缓慢翻身抓住了对方的脚踝。 “哦?”本来就是装模作样的施暴者从善如流地停下,看到降谷零挣扎着要说什麽,还贴心地蹲下为他解下了堵住他的喉咙和嘴巴的口塞。 降谷零的声音沙哑而近乎微不可闻:“我……还可以的……” 对方顺利听见了:”这个意思,是你承认这是你自己想要我们和你玩吗?“ 降谷零昏昏沉沉地看着他的脸,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可是还是用力点头。’ 对方皱眉:“可是看你的模样还是不像是想要继续的样子,我们还是来找你的朋友吧。” 降谷零在理智的疯狂提醒下终于稍微理解到对方的话,仅余的思考能力让他在一瞬间便明白了对方想要听到的是什麽。 金发的警校生剧烈地喘息,尝试从涌入胸腔的氧气吸取到新的力气来面对这种无比屈辱的景况,最后还是痛苦无助地哭出声了:“拜託……我觉得很舒服……我是可以的!所以剩下来的,就让我自己……玩吧!” 成年的男性为他拭去眼泪,满意地点了点头,抚摸着一团糟的娃娃脸想要说些什麽,然后突然发现有一点不对劲,脚腕处轻微的握力已经彻底松开了。 他这才发现降谷零已经安静地失去意识,紫灰色的瞳孔已经失去了光亮,连肢体也因为失去了控制瘫软在地板上,可是意识中对于昏迷的恐惧让他继续半睁着眼,所以一时之间他竟然没有发现。既然今天的目标已经达成,恶劣的成年人也选择见好就收。他指挥了自己的同伴们把还在一边昏迷不醒的松田阵平架起送回他的房间,毕竟他们也不愿这麽快就逼得猎物和他们来个你死我活。 至于他则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做。 看着其余两人出了门,他便开始把一切还没派上用场的道具都一一给失去意识的金发青年戴上,先是眼罩挡住了那双还在无神睁开的眼眸,然后是他已经能够顺利吞下的口塞,隔音良好的耳罩,接下来再是能够刚好卡在喉结下的项圈,看到准备的长度刚刚好能够达到稍微勒住,但又不会让降谷零窒息的程度的男性满意地点了点头。 然后便是红色的绳索,从脖颈开始打出一圈的绳结,在複杂的cao作下把蜜色的身躯绑缚成了双臂和手腕都被牢固绑在身后,而被迫挺起胸膛展示自己的胸口乳尖的姿势,而稳固地卡在锁骨以及胸部下的红绳漂亮地勾勒强调出在没有发力时显得柔软的胸大肌。 此时的警校第一已经被装饰成一副无比羞耻的模样了,漂亮的娃娃脸被黑色的眼罩和口塞所遮挡透露出一股残酷禁断的意味来,而被红色绳子绑缚的精悍rou体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可是那人还稍嫌不足。他拿起了跳蛋,动作轻柔地把它们贴在了还在被可怜兮兮地夹紧的rutou上,并且再三检查降谷零身上的电击贴和道具是否有脱落或者被挤出的迹象。看到一切都准备就绪,他也放下心来,把还在昏睡的降谷零抱起。 他们已经准备了伪装成清洁员工的推车,上面挂着的毛巾能够把捲缩在下层的降谷零遮挡彻底。而只要走出警校,他们便会把警校生放进汽车的后车厢,并且启动他身上的所有道具,让他在旅程上也能得到最佳的快乐体验,也免去他会趁机记下路线的风险。至于到达目的地后,在已经为这名警校生准备多时的公寓,他们会和这位已经基本已经屈服的学生有个极其愉快的週末的。 ——— 诸伏景光在半夜因恶梦惊醒。 在刚刚清醒的思绪混乱中,坐在床上的他把漫无目的的视线投向前方的门。诸伏景光恍然想起不久之前降谷零还会半夜敲开他的房门,带着一身的伤,像是下雨天找可以躲雨的房子似的流浪猫一样坐在他的房门边。被这样突然拜访让他连沉浸在过去的思绪的时间都没有,可是却又因被鲜活的交流和对话拉回现实而莫名安心。 而今天的降谷零也是一直找不到人,哪怕发了讯息也得不到回应,只是在邻近黄昏时得到了一句道歉,说是不小心睡着了……Zero,找藉口也要找个好一点的啊。 说起来,最近好像也看不到他和松田这样私下斗殴了,应该说日常的关系变得好了起来?虽然有一点吃味,可是看到Zero的社交圈子变大了也会感到莫名欣慰……诸伏景光安静地回想起最近特别热闹的日常,心绪也渐渐平和了下来,他安静地闭上眼,打算在日出前再争取几个小时的睡眠。 在几层之隔的警校宿舍大门,清洁推车轮子转动的声音在夜晚中发出轻微的喀哒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