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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姜绵:“……”看见了?看见什么了?骆景行的问话太简单,也太直白了。答案一目了然。她都不好意思说没看见。姜绵没直接回,小声问:“怎么?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骆景行说:“有一点。”倒还挺坦诚。姜绵垂下眼。紧咬的唇抿了抿。电话的另一端,再次传来骆景行漫不经心的声音,却又字字清晰。骆景行顿了几秒:“主要是怕你误会。”姜绵险些没听清:“什么?”骆景行:“我们就是一起去老徐家拿了下竞赛的模拟试题。”姜绵:“……”骆景行:“上午去找她,也是有点事,没别的意思。”屋内的灯光柔和且温暖,落了满室。姜绵静静望向窗外。万家灯火与夜幕融为一体,月色皎洁散着朦胧清辉。默了几秒。姜绵喃喃问:“那你们站在围墙下做什么?”对面人没立即说话,忽地自喉间发出一记轻笑。骆景行说:“果然是你在那里。”姜绵成功被骆景行带偏。怔了半晌,不解问:“你怎么知道?”骆景行的语气显得有些痞,藏着少许兴味:“不好说。”话到一半,骆景行略微顿了顿。姜绵没吭声,等着他把话说完。“可能咱们心有灵犀吧。”骆景行缓缓笑道。-姜绵后知后觉,她被骆景行带入了一个深坑里。怕她误会?误会什么?就算她误会了又能怎么样?仿佛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东西呼之欲出,如同在心间窜动的细微电流,骤然碰撞,迸发出耀眼火花。但随后又被艰难压下去。也可能是骆景行害羞?或者只是单纯地狡辩,不想让人太早知道自己跟饶雯雯的事情?谁知道呢。姜绵突然有些喉头发干,下楼倒了杯水喝。她站在扶梯下,忽然想起来这里的第一晚,骆景行的身影。某一刹那,似乎还能听见他动作利索,扣开易拉罐拉环的声音。“啪”的一下,十分清脆。她隔着浓稠的夜色,远远看着。竟然是骆景行。她有时候想起来,还是会觉得不可思议。微信群里,正聊得火热。手机震动地特别有节奏感。王姨回了家,屋里就她一个人。姜绵站在客厅里,看了眼被群消息刷屏的手机界面。“骆哥打电话回来了!”“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他让服务员另外打包一份了!点了一大把小rou串和烤鸡翅!还加了份鱿鱼和生蚝!”“你们没问给谁带的?”“问了!他说带回家!”“……你们牛批,确定他刚才不是跟他妈聊天吗?”“好像有点道理?”“靠!白激动了!”“……”姜绵简直是哭笑不得。这还带实况转播吗?姜绵忍不住给骆景行发短信。[姜绵]:你们很多人在一起吗?[骆景行]:有七八个人吧,沈译把住校的几个人也喊来了。[骆景行]:怎么了?[姜绵]:听说你打包了小rou串?[姜绵]:我还想吃烤茄子。[骆景行]:???[骆景行]:你怎么知道?[骆景行]:还有人给你通风报信?[姜绵]:班里的微信群啊。[姜绵]:你没加吗?[骆景行]:……不过须臾,班级群提示有78条未读消息。最后一条是骆景行发的表情。系统自带的那种,微笑。十分冷漠、无情。而且冷漠。特别冷漠的那种,充满了嘲讽。班级群瞬间就静了。自打把骆景行拉入班级群后,这位大佬就表现地十分神秘。究竟怎么神秘,具体表现为没人@就不出现,朋友圈也从不发动态。直到后来大伙儿才知道,这人压根就不看群消息。不亏是他们骆哥。没有感情的杀手。这会儿突然看见个纯黑头像,那滋味就很酸爽了。骆哥怎么突然就看微信群了?莫非骆哥知道大家在讨论什么?他们中间一定出了个叛徒!一桌人齐刷刷从手机里抬头,望向骆景行。结果这人根本没心思理他们,还在埋头玩手机。只见骆景行脸色凝重,手指快速在屏幕上打字。而另一边,姜绵刚刚通过新的好友请求。对方的微信名字就是本名,头像是一片全黑。实在是简单粗暴。下一秒,骆景行的控诉就来了。姜绵:“……”[姜绵]:“你又没说要加微信。”消息发出去。聊天界面,顶端的名字被“对方正在输入……”所替代。[骆景行]:“我为人矜持不行吗?”姜绵:“???”矜持个屁。[姜绵]:你就不能主动加我吗?[骆景行]:我不要面子的吗?[姜绵]:我加你难道就很有面子吗?[骆景行]:经常找我问数学题的不是你?姜绵盯着聊天界面里的致命四连问,甚至能想象得出来对面人傲娇的嘴脸。行吧。怪她。忽地屏幕上再次蹦出对面发来的消息——[骆景行]:那行,听你的。[骆景行]:以后我主动一点。作者有话要说: 面子有什么用,又不能追老婆:)☆、谁家小仙女姜绵没等太久,骆景行就回来了。拎着两个巨大的打包盒,一进门,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骆景行顺手把袋子搁在茶几上,又洗了把手,从餐厅拿了一罐可乐。随着骆景行把盒子打开,姜绵盯着那把酥焦鲜香的小rou串没移眼,抿了抿唇,又瞧向骆景行。孜然麻辣的香气四溢,实在是勾人馋虫。骆景行笑看她:“想吃?”姜绵没吱声。骆景行说:“听说王姨弄得板栗鸡很好吃,你今天晚上吃撑了。”“……”姜绵觉得这人肯定是故意的。正准备反唇相讥。骆景行笑眯眯看她一眼。“好像买太多了,吃不下跟我说,我帮你。”-班级群里。骆景行之前在群里发的那个微笑表情,看起来实在是太嘲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