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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在骂他们智障。“你们说骆哥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我觉得他最近都挺不太对劲的。”“……我怎么觉得骆哥刚才回家的时候,笑得特别慈祥???”“闭嘴吧你!”“……”长久的沉默后,大伙儿立即展开斗图大会,疯狂刷起表情包。最后有人冒泡,问了道数学题。群里的画风终于正常了。“擦,我也卡在这一题上了!”“最后这个大题我也想了很久,想得我废寝忘食,茶饭不思。”“屁,你今晚上吃的不香吗?”“……”姜绵看到消息的时候,正搬了个小矮凳坐着吃小rou串。客厅茶几上放着被解决一空的打包盒。忽然有人@骆景行。是之前在群里问数学题的那个,看头像应该是女孩子。[开到荼蘼]:大神求助QAQ姜绵咬了口rou,把小木棍整齐放在一边,提醒:“有人在群里问你题目。”骆景行盘腿坐在沙发上,闻言把手机一丢,顺手端起可乐罐子喝了一口。他凑近,问:“什么?”姜绵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骆景行手机屏幕上,游戏的挂机界面。“这个。”姜绵点开图片,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骆景行却没用手接,一只脚踩在地上,稍稍俯下上半身,从后掠过她看她的手机。清浅的呼吸似有若无扫过她的耳背。“让她做辅助线AD、BE和FM,想办法证明AFGM四点共圆。”姜绵惊讶:“这么快?”她都还是满脑袋浆糊,看题目都头晕,这人居然已经知道怎么解了?想必姜绵的反应让骆景行很是受用,但略一挑眉后,又轻飘飘道:“没听过?男人不能说快的。”姜绵:“……”这人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姜绵前一秒的崇拜之情顿时又烟消云散。见骆景行没有回复的打算,姜绵按骆景行说得打字,点发送。一边说:“那你有没有听过,男人不能喝太多可乐?”骆景行捏着可乐罐子的手微顿,默了几秒,似笑非笑看她。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痞:“我觉得我挺健康的。”姜绵盯着手机屏幕,揉了揉有些红的耳垂没说话。骆景行问:“不相信?”姜绵含糊道:“谁管你。”骆景行贱兮兮地扯了扯嘴角。同一时间,群里顿时沸腾了。姜绵的微信也是本名,并不用大家猜说话的人是谁。“我突然灵气冲顶!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小仙女牛逼!”“小仙女就做完数学作业了?”“从今天起您就是我的女神!”“……”这些人太浮夸了。姜绵莫名有些尴尬。[姜绵]:不是我做出来的。后面有人接着回——[考不上前三不改名]:我知道,你邻居家哥哥![考不上前三不改名]:害!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哥哥?!姜绵:“……”这人肯定是沈译。骆景行的名字停留在输入框里,姜绵沉默了几秒,又删了。算了,懒得解释。突然想起什么。姜绵问:“所以你在班里刚见到我的时候,就已经认出我了?”姜绵的这个话题来得莫名,骆景行稍愣,才出声:“不然呢?你确定要跟我聊这个?”姜绵不解:“为什么不能聊?”“你那天晚上快吓哭的样子……”骆景行稍顿,似是回想了一下,才补充:“真是令人永生难忘。”姜绵:“……”这天真的很难聊下去。姜绵憋了好半晌,嘀咕:“那白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骆景行好整以暇道:“你就不能早点认出我来?”姜绵也委屈:“我哪里知道何阿姨的儿子会是你。”要是早知道何漾的儿子就是骆景行,她也不至于出那些糗。真是丢人。骆景行若有所思瞧了她一眼,没说话。姜绵说:“那天你带我去食堂吃饭,也不是老师的意思?”“哦,那个啊,”骆景行懒洋洋靠坐在沙发里,拖长了尾音,“你来之前我妈提过,让我好好照顾你。”“是吗?”姜绵有些意外。这么多天她也不见骆景行和何漾之间有过什么交谈,她起初还以为两人闹了什么别扭。没想到是她想多了,骆景行居然很听何阿姨的话。在第二天之前,姜绵都是这么想的。翌日早上,姜绵第一次感受到三个人同坐一张桌子的气氛。骆景行刚起床没多久,懒散打了哈欠,头发乱糟糟的,一脸的困恹。像只打盹刚醒的狮子。何漾忍不住道:“你瞧瞧人家小姑娘,早上六点半就起床了,就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其实姜绵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仪式感,早餐随便吃点零食也行,只是何漾一直坚持要叫骆景行起床,她没好意思多劝。骆景行看了她一眼,没吱声。何漾也转过头来望向她:“本来想今天带你去商场,最近天气降温,该买的衣服都得买,或者还缺了什么,顺便一起去看看。”姜绵舔了舔唇角的牛奶,小声说:“其实不用的,我的衣服够穿。”她身上穿着何漾为她置办的睡袄,毛绒绒的奶油粉,后面还顶着个兔耳朵帽子,说不出的可爱。何漾忍不住揉了把她的头顶,被萌到不行,笑道:“这怎么行,你爸爸昨天还说呢,你一到换季的天就容易感冒。”姜绵眨了眨眼,也没有想到姜先生还有这样细心的时候。何漾说:“不过公司临时有事,要不这样,你今天先去逛逛,有看中的就跟阿姨讲?”话说出口,何漾才反应过来,姜绵刚来这边没几天,估计也不认识几个人。想到这里,何漾又看向骆景行:“你今天有没有时间,陪meimei出门走走?”她这宝贝儿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臭得很,特别是进入叛逆期后。你让他往东,他偏往西,简直与姜绵乖巧可人小棉袄的模样形成强烈对比。出乎意料的是,这回骆景行漫不经心“唔”了声。虽然表情算不上诚恳,但竟然没拒绝。这让本来还准备多劝几句的何漾十分意外。怔了少倾,又不放心地多说了几句:“姜绵对凉城不熟,丢了人我饶不了你。”骆景行:“哦。”何漾:“你可别跟之前一样跟我敷衍,那次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