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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受到太多的摧残,所以元阴未损,芙蓉和秋怡戕伐太多,尤其是秋怡,为了武功速成,吃过催功异药,拔苗助长,更为春风迷情蛊荼毒,元阴自然比不上银娃等两女了。 想到这里,云飞也生出召妓的念头,倘若阴阳叟的研究属实,青楼妓女日夜行yin,元阴必定受损,更鲜会动出真心,尿精时便不会有元阴溢出了。 「小兄弟,要是你不信,我可以设法安排秋心等三女侍寝,她们该不会动心,也不会有元阴溢出了。」阴阳叟好像知道云飞的念头说。 「……不,这样很容易使周方生疑的。」虽然云飞知道这是好主意,却也不敢答应。 「可惜老夫年纪老迈,不知何时练成大周天,纵是练成,也很难找到一个为我动心的女人,恐怕今生也不能体会元阴是如何溢出了。」阴阳叟感慨道。 「不一定的,只要机缘来到,也许会有这样的女人的。」云飞安慰道。 这天两人谈兴大发,云飞深夜才回到家里,却发觉用来把房子分隔成两半的木板,多了一道门,虽然是垂着布帘,却是有等如无,自己和玉娘随时可以穿帘而过,不禁莫明其妙。 「公子,你回来了?」玉娘的声音从隔壁传来道。 「是的。」云飞答道,很想知道为甚么多了这道门。 「公子,可要吃夜宵吗?」一身素服的玉娘穿帘而进,问道。 「不用了。」云飞摇头道:「这道门。……?」 「这道门以前也有的,不过封住了吧。」玉娘垂首站在云飞身前道:「重开了门,你要召唤婢子,或是婢子侍候你,也方便得多了。」 「但是人言可畏……」云飞犹疑道。 「整天在门外进进出出,不是更不好看吗?何况丫头侍候主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没有人会说话的。」玉娠振振有辞道。 「玉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名节悠关。……」云飞叹气道。 「公子……」玉娘还没有待云飞说毕,便打断了他的话,凄然道:「三仙国灭亡后,女孩子还有甚么名节?告诉你吧,贼军入城时,我已经给他们毁了身子,然后才嫁人的,那天你也看见了,我还有甚么名节……」 「人是要往前看的,别再记着过去的事了,睡吧,我也累了。」云飞不让玉娘说下去,故意别过了脸道。 玉娘欲言又止,看见云飞没有反应,最后还是红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里。 云飞叹了一口气,知道又再命犯桃花了,压抑了许久的yuhuo,好像开始失控,无奈身处险地,纵然有心,也不能平添累赘的。 差不多天亮时,云飞忽地从睡梦中醒过来,感觉有点不妥,运功细听,发现屋外传来人马杂踏的声音,赶忙穿衣下床,伏在门边窥看,只见远处人影憧憧,隐约是铁血军马,接着锣声大作,暗叫不妙,他的身上除了晁孟登的短剑,便没有携带兵器入城,要是厮杀起来,如何挡拒铁血军的长枪大戟。 「公子,不要看!」玉娘匆忙地从隔壁跑过来,看来是从被窝里跳出来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汗巾,不顾一切地抱着云飞说。 「甚么事?」云飞喘了一口气问道,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贴身上,使他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快点脱衣服,上床再说!」玉娘紧张地半撕半扯,脱掉云飞的外衣,推上床说。 云飞相信玉娘该不会加害的,於是脱掉靴子上床,岂料玉娘也躺在他的身畔,还动手去扯他的裤子。 「究竟甚么事?」云飞按着玉娘的玉手,讶然问道。 「那些贼军要来搜查,我们认作夫妇,该没有事的。」玉娘继续脱下云飞的裤子道。 「查甚么?」云飞问道。 「锄jian盟!」玉娘和身伏在云飞胸膛上说:「他们一定又出动了,上一趟先夫不合开门观看,才给他们抓去的。」 「锄jian盟是甚么?」云飞奇怪道,玉娘那涨鼓鼓的rufang压在胸前,使他有点透不过气来。 「是一些抗暴义士,专杀贼军和卖身投靠的狗贼的。」玉娘低声道:「别说话了,他们要来了!」 云飞知道没有这么快,从外边传来的声音,铁血军分成两队,从街道的两头开始,逐家逐户搜索,还有人在四周包围,甚是严密。 不用多久,铁血军便来到阴阳馆了,他们也不放过,接着便听到阴阳叟叫骂的声音,那些铁血军好像是知道他和周方的关系,倒没有捣乱,还有一个领队似的好言解释,阴阳叟乘机告诉他们,云飞住在隔壁,着他不许胡来。 阴阳叟的话倒也管用,铁血军虽然破门而入,却没有像邻家般翻箱倒柜,也没有问话,只是在房子里搜了一遍,确定没有人躲藏后,便离去了,饶是如此,也骇得玉娘藏在云飞怀里悚悚打颤,偷偷饮泣。 「小兄弟,没事了。」铁血军离开后,阴阳叟出现门前,看见玉娘躺在云飞怀里,古怪地贬着眼说:「今天我要睡晚一点,别忙着过来了。」 阴阳叟带上了门后,云飞轻拍着玉娘的粉背说:「没有事了,回去睡吧。」 「公子……我睡在这里行吗……呜呜……我好害怕!」玉娘使劲地抱着云飞说。 「这。……!」云飞不知如何回答,腹下却是涨得难受。 「公子,你要吗?!」玉娘在隆起的裤裆摸索着说。 「我……!」云飞自然想要,却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嫌弃,让婢子侍候你一趟吧……」玉娘温柔地把玉手探进裤子里,握着那一柱擎天的jibataonong着说。 「我怎会嫌弃!」云飞那里按捺得住,翻身把玉娘压在身下。 「啊……啊啊……公子……啊……啊啊……! 」玉娘好像上了水的游鱼,起劲地在云飞身下弹跳着。 云飞知道玉娘要来了,立即运起内气,jiba一往无前地急刺几下,便听得玉娘娇哼不绝,玉手发狠地在背上撕扯,洞xue的深处也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 「啊……真好……啊啊……公子……你真好!」玉娘紧抱云飞的脖子喘息着叫。 云飞凝神运气,guitou抵着颤抖的花芯,发觉泄出不少元阴,心念一动,改以动功运气。 「噢……为甚么。……呀……你……你大了许多!」玉娘呻吟着叫。 云飞也是暗暗称奇,不敢继续运功,原来他也感觉jiba暴涨,本来是仅可以容纳roubang的yindao,也变得紧凑许多,要不收功,好像还会大下去。 「……公子,你……你快点来吧……奴家可禁受不起了!」玉娘讨饶似的说。 云飞暗叫惭愧,玉娘怎样说也是良家妇女,不是试功的对象,於是不再多想,放开怀抱,以求发泄郁结的yuhuo,简陋的房子里,再度弥漫着风雨的声音。 雨散云收的时候,玉娘已是高潮迭起,软在床上喘个不停,云飞歇了一会,预备起床时,玉娘却不让他下地。 「你还要吗?」云飞讶然问道。 「不……」玉娘娇喘细细,忽地眼圈一红说:「公子,我……我是不是一个yin妇?」 「不,为甚么这样说?」云飞柔声道。 「我……我虽然嫁了人,也曾经让那些野兽糟塌,却不知道快活是怎样的,才……才想试一下吧!」玉娘哽咽着说。 「那么现在快活吗?」云飞舐去玉娘眼角的泪水问道。 「快活……!」玉娘含羞抱着云飞说。 「让你再快活一趟好吗?」云飞笑嘻嘻道。 「不行!天光了,你不是要往隔壁习艺吗?」玉娘粉脸通红道:「刚才让那个老头子看见,真是羞死人了!」 「也罢,晚上回来时,再让你快活!」云飞吃吃笑道,他也想早点和阴阳叟见面,解决一些疑难。 金鹰英雄传 第五十四章 金枪不倒 岂料阴阳叟一早便外出了,下午才回家,原来他大清早去看周方,给云飞讨了一块腰牌回来。 「有了这东西,便不怕贼军sao扰,就算宵禁,也可以出入自如了。」阴阳叟把腰牌交给云飞道。 「如此重要的东西,周方怎会随便送人?」云飞奇怪道,他还没有表露真正的身份,可不惧阴阳叟泄密。 「这块腰牌是给那些投靠占领军的狗贼用的,不算很重要,我还亲自去讨,他不敢不给的。」阴阳叟道。 「他没有怀疑吗?」云飞问道。 「我告诉他,你是南方一个研究阴阳之道家派的门人,来此与我交流心得后,还大表欢迎哩。」阴阳叟冷笑道:「他最想我有新发现,以为这样便可以便宜他了。」 「昨夜发生了甚么事?」云飞问道。 「是锄jian盟。」阴阳叟笑道:「他们是一些不甘为奴的烈士,暗里与占领军对抗,曾经刺杀森罗殿的牛头和几个卖国贼,前些时,意图行刺领兵赴龙游城的马脸张东,昨夜又杀掉一个供应粮食的jian商,很多人同情他们的所为,暗中施以援手,更使占领军疲於奔命。」 「老哥哥知道他们是谁吗?」云飞讶然道。 「不知道,要是有机会,我也会助他们一臂之力的。」阴阳叟道。 「老哥哥可要小心,地狱门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很容易给他们发觉的。」 云飞告诫道。 「我懂的。」阴阳叟笑道:「你是如何把那个小媳妇弄上手的?」 「……昨夜她害怕,才……」云飞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老公多半死了,你肯要,也是她的福气。」阴阳叟摇头叹息道:「在这个战祸频仍的乱世,当女人最惨,已经是女多男少,还要受尽欺凌,要活下去可真不易。」 「是的。」云飞虽然深有同感,但是身在险地,纵然有心相助,也不知如何安置玉娘。 「她有泄漏元阴吗?」阴阳叟好奇似的问。 「一点点吧。」云飞尴尬地答道,暗念玉娘尿出的元阴可真不少,依据阴阳叟的理论,该是动了真心。 「倘若太少,那只是rou欲得到发泄,随着阴精泄出来的,要是动了真心,泄出的元阴才能补身益体的。」阴阳叟解释道:「行房时女孩子处於被动,阴关不断遭受叩击,极乐时更是松软,也会有元阴溢出的。」 「能不能强行叩开阴关呢?」云飞好奇道。 「理论是可以的,要是不断叩击,使她精流不止,泄尽元阴,该可以洞开阴关的。」阴阳叟思索着说:「但是要她泄尽元阴,可能要连续轮jian六七天,没有女孩子受得了的,不到三天,也会送命了。」 「男人呢?」云飞追问道。 「男人受先天所限,阳关紧锁,除非用药采撷,要不然,纵欲过度,只会精尽而亡,也不会泄尽元阳的。」阴阳叟道。 「原来如此。」云飞点头道:「老哥哥,如果不使用药物,男人能不能金枪不倒呢?」 「应该可以的,还能使yinjing暴长,只要使内气稳守精促xue便行了。」阴阳叟叹气道:「我的动功,故意让内气绕经精促xue行走,就是尝试稳守精促xue,然而试过几趟,还是不能成功。」 「正是如此!」云飞拍掌笑道:「或许这样行的,内气走至精促xue时,便逆运内气,该可以守住xue道了。」 原来早上云飞先用静功吸取元阴,接着转用动功,那时内气凑巧处於精促xue,遂要逆运内气,顿使yinjing暴长,然而事后运功时却不行,经过反覆试验,才发现这个方法。 「真的吗?」阴阳叟有点难 以置信,立即撇下云飞,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才喜孜孜地跑出来,兴奋地叫:「真的行了!」 「要不是练了老哥哥的内气,也不行的。」云飞笑道。 「小兄弟,你真是天纵奇才,又给你解开一个难题了!」阴阳叟赞叹道。 「完全是侥幸吧,小弟焉敢居功。」云飞谦逊道。 「对了,气功似乎妙用甚多,老哥哥以为不能随便传人,倘若落在那些心术不正之徒的手里,便贻害无穷了。」阴阳叟正色道:「尤其是周方,千万别让他知道你身怀异术呀。」 「是的,我不会和他见面的。」云飞道。 「不见面可不行,他怎会不来看你。」阴阳叟叹气道。 云飞知道躲也躲不了,他也不惧与周方,甚至森罗王等人见面,因为地狱门里,该没有人知道他便是金鹰公子,只要应付得宜,可能还会有意外收获。 尽管阴阳叟估计周方会来看他,但是吃过晚饭,周方也没有出现,云飞於是告辞回家了。 回到家里,玉娘却是倚闾盼望,还脱掉素服,换上一袭翠绿色的衣裤,腋下夹着绣帕,淡素娥眉,更添几分艳色。 「公子,打水给你洗脚好吗?」玉娘莺声呖呖道。 「不好,坐下来,先陪我说一阵话。」云飞笑嘻嘻地拉着玉娘坐下,抱入怀里说。 「说甚么?」玉娘粉脸低垂道。 「说。……说你今晚为甚么这样漂亮!」云飞在玉娘的粉脸香了一口说。 「别取笑人家了。」玉娘幽幽一叹道:「在这个时世里,我倒愿是个丑八怪,便不用让男人欺负了。」 「我有欺负你么?」云飞笑道。 「怎么没有?」玉娘含羞道。 云飞心中一荡,正要说话,却听得屋外有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近,还有许多人包围了房子,好像不怀好意。 「公子,你怎么啦?」玉娘感觉云飞的身子变得僵硬,不禁奇怪地问。 「别说话!」云飞用嘴巴封住了玉娘的朱唇,双手也开始上下其手,原来他最初以为行纵败露,但是回心一想,来到虎跃城后,已经谨慎行藏,连阴阳叟亦不知道他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