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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身份,该不会启人疑窦,决定静观其变。 玉娘只道云飞情兴大发,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飞吮进口里,身体却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怀里,好像任君大嚼,当怪手游进胸衣时,更忍不住还以颜色,玉手在隆起的裤裆搓揉。 云飞口里品尝着兰花玉舌,手里把玩着娇嫩滑腻的粉乳,心中却在思索应变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纵然能够冲出重围,也很难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经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飞在玉娘耳畔低声说。 语声甫住,木门已经给人撞开了! 「兄弟,事败了,随我们回去吧!」进来的是四五个手执兵刃的铁血军。 「甚么事?」云飞推开怀里的玉娘,冷静地说,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们是来抓萧飞的,该和金鹰公子无关。 「你是锄jian盟的卧底,莫道骗得了我们!」领头的铁血军厉声道:「识相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得们多费手脚。」 「我是南方来的,不知道甚么锄jian盟!」云飞冷冷地说。 「大家动手,把女的也拿下了!」领队狞笑道。 「你们不要胡来!」云飞长身而起,亮出腰牌,气急败坏道:「看清楚了,这是我的腰牌!」 「甚么腰牌也不管用!」领队冷哼一声,挥刀便刺,骇得玉娘躲在墙角,尖声大叫。 云飞也不着忙,闪身避过,空手入白刃,见招拆招,虽然这个队长的功夫,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飞却仅能与他战个平手,当另外一个铁血军加入战团时,更是险象横生,看来迟早落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阴阳叟叫骂的声音,接着有人大叫住手。 云飞转头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还把几个铁血军赶了出去。 「飞侄,累你受惊了!」阴阳叟赶进来道:「是老夫的顽徒生事,现在没有事了!」 「对不起……阁下便是萧飞吗?」周方随着进来,拱手道:「在下周方,是他们弄错了。」 「胡闹!甚么阁下?该叫师弟!」阴阳叟怒骂道,他与云飞早有默契,隐瞒两人的关系。 「是的!」周方陪笑道:「师弟,真是对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识自家人,小兄向你陪罪了。」 「师兄,不用客气!」云飞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试探的。 「师弟,让小兄在丽香院设下酒席,给你接风,也算是赔罪吧。」周方笑道。 金鹰英雄传 第五十五章 丽香花魁 丽香院是虎跃城最大的妓院,富丽堂皇,气象万千,虽然已经宵禁,门前仍然是车水马龙,冠盖云集,不用说,全是虎跃城的特权阶级,官绅巨贾了。 周方位高权重,看来也是熟客,还没有走到门前,几个龟奴鸨母竟然擞下其他的人客,赶来招呼,正在等候的寻芳客,不独不以为忤,还争相向周方请安问好,看见周方与阴阳叟云飞言笑晏晏,禁不住投以异样的目光。 阴阳叟该是初次踏足丽香院,好奇地四处张望,问东问西,兴致勃勃,云飞表面是瞧得眼花撩乱,目不暇给,心底里却是暗自警惕,少说多看,以免露出破碇。 在路上,周方大多时间是和云飞说话,除了打探他的身世来历,也有意无意地考究他的阴阳之道。 关於身世来历,云飞早有准备,自然是应付裕如,与阴阳叟告诉周方的没有分别,谈到阴阳之道,更是头头是道,而且别有创见,不独使周方疑心尽释,阴阳叟也击节赞赏。 丽香院和其他青楼一样,里里外外也有打手负责守卫,只是好像多了一点,他们不独健硕,还好像身怀武功,看来可不简单。 认得周方的人可不少,鸨母领着他们登楼进入一间雅致清静的厢房途中,不少人和他招呼寒喧,云飞暗暗好笑,原来大多知道周方是阴阳馆的馆主阴阳子,却没有人认得阴阳叟这个糟老头子。 「这里的女人,从鸨母到丫头,只要喜欢,任何一个也可以要她们侍寝的。」 周方让阴阳叟坐在上座,自己和云飞左右相陪道。 「很贵吗?」阴阳叟问道。 「我当然不用花钱,她们的缠头资却全城最贵的。」周方卖弄似的说:「最便宜的婊子也要一个银币,曾经有一个,要十个金币一晚。」 「甚么?」云飞难以置信道:「是女孩子吗?」 「不是了,要是处女,不知要卖多少了,除了土都大将和城主外,还没有人婊过。」周方笑道,土都和森罗王当然不用花钱了。 「镶金的吗?」阴阳叟冷笑道:「虽然十个金币是很多钱,但是总有人花得起的,我可不信没有人婊过。」 「现在她只是献歌卖艺,有钱也不行了。」駂母笑道。 「为甚么?」阴阳叟问道。 「她是城主的女人,那个敢碰她?」周方叹气道:「可惜我知道时已经晚了,要不然,我便是第三个。」 「献歌?」阴阳叟好奇道:「看看总可以吧。」 「不成呀,城主来了,她正在侍候。」駂母摇头道。 「没关系,待城主办完了事,我们过去晋见,也可以看得到的。」周方笑道。 云飞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暗道玉娘已经算长得漂亮,但是入门以来,有几个粉头也是不俗,可不能想像这个丽香院的花魁,是如何出类拔萃了。 尽管鸨母安排了几个出色的粉头前来侍候,但是三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那个花魁,据说她是几个月前从凤舞城来的,花名芝芝,能歌善舞,歌声更是一绝。 入城三天,芝芝已经成为土都的禁脔,不知如何,却又转到森罗王手里,从此便卖艺不卖身,净是侍候森罗王了。 「倘若是人 间绝色,土都也不会放手了。」阴阳叟哂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了,土都性喜贪新忘旧,听说无论多漂亮的女人,最多七天也会厌倦,但是和芝芝一起,差不多有三个月,实在罕见。」周方解释道。 「老丈今天恁地如此好兴致?」忽然有人推门而进道。 众人抬头一看,说话的是森罗王,身畔还有一个身穿绛色绣花衣裙的女郎,她好像没有气力似的,软绵绵地靠在森罗王怀里,粉脸埋在肩头,虽然如云的秀髲掩着粉脸,但是单看背影,却使人肯定是一个绝色美女。 「城主,他是属下的师弟萧飞……」周方引见道:「师弟,快点见过城主千岁。」 「千岁。」云飞拱手为礼道。 「千岁,是你!」阴阳叟几经辛苦从女郎身上移开了目光道。 「老丈,好像没有在这里和你碰过面呀。」森罗王拥着女郎坐下道,那女郎还是娇嫞地趴在他的怀里,好像动也不想动。 「是的,全因为一个难题困扰老夫多年,直至碰上这个师侄,方有突破,才有兴致出来走动。」阴阳叟笑道,这不是瞎说,三仙国的覆亡,使他心灰意冷,唯有寄情修练气功,却没有进展,得云飞之助,才能练成小周天,也使他重拾生趣。 「甚么难题?」森罗王好奇道。 「还不是与阴阳之道相关的难题。」阴阳叟神秘道。 「这几年,师父是致力研究生儿育女的秘方,要是成功,可真做福世人了。」 周方谄笑道,这是阴阳叟敷衍周方的话,岂料他却信以为真。 「老丈说有了突破,是不是已经成功了?」森罗王问道。 「还早哩。」阴阳叟摇头道:「萧飞,这是你师门的发现,还是你亲自告诉千岁吧。」 「是师叔找到其中关键,小侄岂敢居功。」云飞摇头道,明白阴阳叟故意这样说,抬高自己的地位,遂继续说:「生儿育女,需要男女同时动心,师叔正在找寻使男女动心的方法,说不定还可以一索得男呢。」 「倘若找到这个秘方,大帝一定重重有赏的!」森罗王兴奋地说。 「大帝也想要孩子吗?」阴阳叟讶然问道。 「因为帝国近年女多男少,不够男人分配,很多女人闹?荒,大帝才四出访寻种子秘方吧!」森罗王吃吃怪笑,抱着女郎的大手,却在那不堪盈握的纤腰捏了一把。 「老夫已经时日无多,能不能找到秘方,要萧飞才行了。」阴阳叟叹气道,接着对云飞推祟备至,说他是天纵奇才,阴阳之道,还要他发扬光大,存心要森罗王另眼相看。 「这小伙子真的这样利害?」森罗王目露异色道。 「小可岂敢当师叔谬赞!」云飞谦逊道,心里却想铁血大帝是不是想要孩子,可不得而知,但是女多男少的问题,在北方一定十分严重,说不定还延误铁血大帝建军,他才要找寻种子秘方。 那女郎好像也对阴阳叟赞不绝口的少辏龊闷嬷模缱舜略嫉刈绷松碜樱R幌滦泱彛烦旁品赏ィ欢偈怪谌俗】诓谎裕孔谱频乜醋拍且恢辈卦谏尥趸忱锏姆哿场?/P> 那是一张艳光四射的脸孔,长眉入鬓,漆黑的眸子,彷如天际里的星辰,闪烁着醉人的光芒,秀美的鼻梁,线条优美,至於那湿润娇艳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除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还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魅力,端的是倾国倾城的尤物。 云飞可见过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这张宜嗔宜喜的粉脸,也使他禁不住叹为观止。 那女郎已经习惯了男人色迷迷的样子,也不以为忤,勾魂慑魄的剪水双瞳,落落大方地掠过了周方,看了阴阳叟一眼,便大胆地落在云飞的脸上。 「这位当是芝芝姑娘了!」云飞朗笑道。 「不敢当。」芝芝千娇百媚地嫣然一笑,风情万种地靠进森罗王的怀里,使人嫉妒。 「她便是本城的花魁芝芝,大家没有失望吧,是不是见面更胜闻名呀?」森罗王炫耀似的说,想是进来前,在门外听到众人的说话。 「真的是天香国色!」阴阳叟啧啧有声道:「听说姑娘金嗓玉喉,能让我们一饱耳福吗?」 「老丈过奖了,只是奴家今天累得很,改天再请你指教吧。」芝芝婉拒道。 「还没有歇够吗?」森罗王笑嘻嘻道。 「你这样欺负人家,不累才怪!」芝芝旁若无人地在森罗王的肩头咬了一口,嗔叫道,瞧得众人心旌摇动,恨不得也让她咬一口。 「我只会疼你,怎舍得欺负你呢!」森罗王吃吃怪笑道。 「倘若你疼人,昨夜也不会吵得人家睡不好了。」芝芝嗔道。 「昨夜我也没来,如何能吵你?」森罗王愕然道。 「怎么没有?半夜三更打锣打鼓,人家如何睡呀?」芝芝恼道。 「哦……那是为了捉拿锄jian盟那些叛党,他们跑到那里,那里便打锣打鼓,我们也可以赶去拿人了。」森罗王解释道。 「那么拿到人没有?」芝芝问道。 「拿到一个,但是拿到也没用,他们悍不畏死,知道跑不了时,便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杀,只是替他收尸吧。」森罗王叹道。 「那还要吵到甚么时候?」芝芝不满似的说。 「快了!」森罗王狞笑道:「虽然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满身茶香,靴底还沾着茶碎,必定是在茶坊工作,只要找到茶坊,还怕拿不到人吗?」 云飞暗叫利害,想不到森罗王这个小老头如此精明,能在死人身上找到线索,当有方法找到茶坊所在。 「只要不吵着人家睡觉便行了。」芝芝打了一个呵欠,道 :「我要去睡了,不许你吵人呀!」 「是……我陪你!」森罗王笑嘻嘻地伴着芝芝离去了。 「倘若能和这个尤物睡一晚,短十年命也是值得的!」周方痴痴地望着芝芝的背影说。 「可惜……」阴阳叟长叹一声,发觉周方脸露讶色,改口道:「可惜已经名花有主。」 「不用可惜的,待千岁厌倦的时候,我们便可以分一杯羹了。」周方yin笑道。 虽然云飞暗叹红颜薄命,但是直觉也告诉他,芝芝可不像一个沦落风尘,任人摆布的弱女子,不知为甚么,还有点莫测高深。 「那妮子瞧得人心痒难熬,老夫要去洗澡才行。」阴阳叟腼腆道,洗澡是青楼常用的术语,周方自然明白,赶忙安排,云飞想起玉娘,可提不起兴趣,便先行告退了。 云飞回到家里,发现玉娘没有上床,却伏在桌上睡着了,看来是等自己回家,累极而眠的,再看粉脸泪溃斑斑,不禁暗叫惭愧。 「为甚么不上床?」云飞轻轻拍醒了玉娘,和身抱起问道:「是恼我吗?」 「……公子……!」玉娘张开朦胧睡眼,低叫一声,抱着云飞的脖子,伏在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云飞手忙脚乱地把玉娘放在床上,抚慰着说:「是不是刚才骇倒了?」 「……」玉娘哭了一会,哽咽着说:「公子……告诉我……你不是那些人!」 「不是甚么人?」云飞讶然问道。 「不是……不是贼军的人!」玉娘咬着牙说。 「现在还不是,但是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头,唯有与他们虚与委蛇了。」 云飞笑道,暗念要是能混进去,倒也有趣。 「不……不能与他们在一起的!」玉娘着急道:「他们全是没人性的野兽,一定会败亡的!」 「你是锄jian盟的人吗?」云飞心念一动,问道。 「我甚么也不懂,如何锄jian?」玉娘摇头道:「但是如果他们要我,我一定会参加的,其实城里的人,除了那些卖身投靠的败类,没有人不希望他们能够赶走这些恶贼的!」 「你不该淌这些浑水的,还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