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2.8)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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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9日 前言: 凌小东和母上大人的出差之旅即将结束了,回去以后还要处理几个女人的事情,然后准备出国。 本来有很多话想说,忽然又说不出来了,唉,就先这样吧。 ***** 22.8 到了mama的房间后,她盯着我说:“为什么不把东西全搬过来?” “拿今晚够用的就行了,其它的搬来搬去怪麻烦的。”我说。 “一次性搬过来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搬回去?” “我总觉得那个房间还有用处,打算再住几天,说不定会有机会的。” “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你天天要搬过来。” “我那时想,夫妻嘛,总是应该住在一起的,所以千方百计地想要搬过来。” “现在呢,你的想法又变了,是吗?”她反问道。 “我的想法一直都没变,只是有点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想再搏一把。”我也看着她。 mama冷哼了一声:“我明白你的心思,那边的诱惑越来越大,你有点乐不思蜀了,对不?” “得了吧,您就是我的女神,有您在身边,什么诱惑都形同虚设。” “哼,这次出差你可算大开眼界了,大姑娘小媳妇的见了一大堆,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参与这次会议了。” “您不也见了不少帅哥吗?我都不敢想象如果您一个人来了会发生什么。” “每次一说起这个你都有借口,一肚子的歪理。” 我见她情绪不高,急忙搂住她的纤腰说:“好了mama,别说了,咱俩只不过是互相关心、互相在乎而已,只有相爱的夫妻才会在乎彼此,是不是?” “对,先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她略显无奈地说。 “mama,其实我有句话一直想对您说,如果咱们不是母子关系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了。”我深情地看着她说。 “切,你这是在做白日梦。”她对我的告白不以为然。 “我说的是真的,除了您,我不会再爱其他女人了,只有您是我的最爱。”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女人都已经爱完了是吗?来,把名单说给我听听。” “哪有什么名单呀?您别乱猜了。” “大头贴机器吐出了五张照片,就表示你至少有五个女人,你敢否认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您怎么能相信一个冰冷的机器呢?今天的情况很明显就是机器出故障了。” “那你敢不敢跟我再去拍一次?”她紧盯着我说。 我闪烁其词地说:“一个大头贴拍那么多次干什么?属实有些无聊了。” “看看吧,你还是不敢去。” “这跟敢不敢没有关系,我是觉得实在没必要去那里浪费时间。” “说来说去,怎么这件事全变成你有理了?” “不是我狡辩,我真的有理。” “小东,”她的声音忽然温柔了许多,“我知道你以前不成熟,交了好几个女朋友,比如依依、安诺,这属于历史问题,我也不怪你。但是现在咱们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应该彼此坦白一些呢?” “是的,应该坦白一些。”我喃喃道。 “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我另外两个女人是谁呢?”她的粉面离我越来越近,香气阵阵袭来,就在我把持不定的时候,她索性在我脸上亲了起来,几个吻下来就让我神魂飘荡了:“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女人……” “你可以不用说出她们的名字,只要告诉我认不认识她们就行。” “您认识她们……”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 “非常好,”mama的眼里透出兴奋而又妒忌的光芒,“她们的年龄有多大呢?是不是一大一小?” “对,一个年龄跟您差不多,一个年龄跟依依差不多……”我好像已经被她控制住了。 mama心想,不错,跟我料想的一样,她含住我的耳朵吻得更炽热了,刺激得我浑身发烫,jiba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趁着我飘飘欲仙的工夫,她继续对我展开诱供:“你能告诉我上次见她们是什么时候吗?” “今天……” “什么?今天?你在胡说什么?” “对,就是今天。” “今天见了好多女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刚才那两个女总裁?” “不,不是她们……” “那是谁?” “咱们不是刚去她们家了吗?” “凌小东,你是不是在耍我?”她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刚才去的不是罗大妈家吗?” “对呀,您不是问我认识哪两个女人吗?年龄一大一小的不就是罗大妈和她的女儿吗?”我装成听不懂的样子。 mama气得又拍了我一掌:“臭小子,原来你一直在跟我装傻。” 我咧着嘴说:“别打了,您一会柔情似水,一会又出招凶狠,脸变得比川剧演员还快,真让人受不了。” “不理你了,我要去洗漱了。”她自顾自地站起身。 “母上大人,”我急忙拉 住她的玉臂,“咱们一会儿吟诗可好?” “吟什么诗?你的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这些事吗?”她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不也是夫妻之道吗?”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zuoai的机器吗?你靠近我就只是为了侵犯我的rou体吗?” “不,我还爱您这个人。” “去你的,我看你就像在西餐馆时说的那样,对我只有rou体之爱,你根本就是个食rou动物,一见到漂亮女人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她气哼哼地说。 “但是,这几天您不是一直让我搬过来住吗?”我小声答道。 “我是不想让你被那些搞项目的jian商骗了。” “既然让我搬过来,如果不吟诗的话是不是不太好?”我厚着脸皮说。 “你自己吟吧,我去卫生间了。”她甩下一句话便去洗脸。 等她洗漱回来了发现我坐在那儿没动,正在专心玩着手机里的游戏,禁不住催我说:“还不快点去洗澡?” “等一会,让我把这关过了。”我的两只手紧忙活着。 “多大人了,玩游戏还那么上瘾?今天都折腾一天了,你不累吗?快点儿吧,去洗洗你那一身的汗。” “我还没打完呢。” “你要是不马上去洗的话,今晚就不许上床睡觉,你到沙发上忍一宿吧。” 听到这句话我一下子兴奋起来:“可以上床吗?” “哼,看你这点儿出息,一说这个就来劲了。” “主公稍等,末将马上就去沐浴一番。”我乐颠颠地小跑着去淋浴间。 澡很快洗完了,出来以后却发现mama把灯全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像是进了一个漆黑的山洞。 “郑总,咱们是要玩密室追踪吗?”我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往前走。 她一伸手打开了床头灯:“你怎么洗得这么快?” “天天都洗好几遍,身上没那么脏。”我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床。 她等我爬上来以后,又把床头灯关了,屋子重新陷入黑暗之中。 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诧异地说:“怎么又把灯关了?” “要睡觉了,当然要关灯。” “可是咱们的节目还没开始呢。” mama把身体转过去,侧身背对着我说:“今天一天的节目已经太多了,你还没玩够吗?早点睡觉吧。” “科学上证明,做完爱以后的睡眠质量更高。”我慢慢贴近她的身后。 “科学上证明,胡思乱想会影响你的睡眠质量。”她反驳道。 “咦,这是哪位科学家说的?”我悄悄把手伸了过去。 “每次一到干坏事的时候,你就拿科学当挡箭牌,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多的科学道理。” 我摸着她光滑丝薄的睡裙说:“mama,您穿得太多了,还是把睡衣脱了吧。” “不,还是穿着吧。” “穿着也行,这样更有韵味。”我撩起睡裙的下摆,把手伸进去,芳香滑嫩的胴体立时陷入魔掌中。 “你怎么天天都有要求,不腻吗?”她的语气带了几分抱怨。 “只要能跟您在一起,天天亲热都不会腻。有时我也琢磨,您不会真的是女神转世吧?” “你怎么也这样说?” “我觉得罗大妈搞不好是泄露天机了,没准儿您就是仙女下凡,不然您的身材和相貌怎么会如此完美?”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这会儿倒开始迷信了?” “嘿嘿,我这不是迷信,是面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发自内心的赞美。”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悄悄攀上了她饱满结实的豪乳,rou乎乎的腻rou在手指间变换形状,令人性致大起,jiba变得像根铁棍一样硬邦邦地挺翘了起来,正好顶在了她的丰臀上。 “你就不能歇一天吗?”mama慌促地说着,口里发出了不规则的喘息声。 “我倒是想休一天,但是有公务在身,不敢懈怠。”我边说边褪下了她窄小光滑的内裤。 “什么公务?还跟上床有关?” “等一下,容我跟您慢慢细说。”我把她的一条玉腿微微抬起,露出了湿气外露的花蚌。 “你干什么?”她明知故问。 “您别着急,马上就说到重点了。”我将又肿又大的guitou凑到了白虎xue口,轻轻蹭了几下后,马上有一层黏糊糊的浆汁粘满了冠状体,看来她的热情来得也很快。 “想干坏事就直说,干嘛又拿公事打掩护?”她的声音变得越发颤抖了。 “不是干坏事,真的有公务。” “鬼才相信你。” “您是仙女呀,怎么又变成鬼了?”我笑道。 “混球儿,整天就会耍嘴皮子。你说吧,到底有什么公务?” “公务已经开始了。”我把guitou轻轻插入到两片媚rou间,只深入少许便感到一团热情的rou群紧拥过来,裹住我roubang上的小光头一阵吮吸,一种酥麻感油然而生,让我快活得打了一个哆嗦,这种感觉让人熟悉而又温馨,显然mama的蜜xue已对我的jiba非常适应,对它随后的动作都能做出预判性的反应。 其实我特别喜欢刚 插入rouxue时的感觉,就像大热天刚投入冰池一样,既刺激又解暑,等适应花xue的rou壁以后,那种新鲜感就下降了不少,所以我一直在追逐那种感觉,当棒身渐渐适应蜜道后就立刻拔了出来,让guitou冷却一下,随后再插进去,这样就可以反复体会那种乍暖还寒的快感了。我敢说除了射精之外,这也是一种很销魂的体验。 但是mama不这么觉得,我连续插拔了几次后,仿佛没事人似的,她又羞又恼,忍不住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凌小东,你又开始玩这套了?这就是你说的公务吗?” “对呀,就是这个,您是怎么猜到的?” “这次练习的是什么?飞刀射靶还是军刺入鞘?” “都不是。” “难道练的是插头的插拔?还是小孩穿袜子?” “也不是。” “混蛋,你还来劲了,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她又掐住我腰上的rou,“你到底说不说?” 我连忙讨饶道:“老佛爷您手下轻点儿,我说了,这次练习的是手枪入库。” “你可真能琢磨,下次是不是还要练习炮弹入膛?” “也有可能。” “你搞的都是些什么呀,还有没有完了?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不是不是,我看您不太想zuoai,打算先搞点开胃菜,让您热热身。”我赶快检讨。 “热你个头,每次都这样捉弄我,存心让我难堪,真是没安好心。”mama幽怨地说。 “好了,热身结束了,现在可以插进来了吗?” “随你的便,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 “等一下,先把灯打开。”我又点亮了床头灯。 “为什么非要开灯呢?”她不解地问。 “老话儿讲的,关灯zuoai不利于下一代。” “真有你的,这时又开始信那些老理儿了。” “咱们需不需要做一下隔音措施?”我又问。 “怎么做?把嘴堵上吗?” 我拿出四个棉花球说:“拿这个东西堵住耳朵,别人就听不到咱们的动静了。” mama愣了几秒后,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你说的是掩耳盗铃吧?那你还不如钻到沙发套子里面,那样最隔音。” 我把棉花球扔到一边:“算了,那就不塞耳朵了。您还是想堵上嘴是吗?用我的袜子怎么样?” “滚,把袜子塞到你自己的嘴里吧。” “我看也不用堵上嘴了,纯属多余,隔壁的客人都退房了,咱们还顾忌什么,大胆zuoai就是了。” “你疯了,小点儿声。” “遵命,老佛爷,我现在可以把手枪入库吗?” “你还想再折腾一会儿吗?” “不,这次保证一遍就成。” “为什么这回这么痛快?” “您的阴部流出的液体太多了,我的卵蛋和大腿上都是,再不进去堵上漏点的话,这张床就要变成水床了。” “去你的,又在胡说八道。”她轻轻叱了我一句。 我没再多说,抬着她的玉腿,挺起roubang就送至花xue洞口,她略微期待地保持身子不动,我把腰一挺,火热的钻头破门而入,直接牵引着遍身青筋的大铁杵向花心深处徐徐推进,由于内壁的媚rou已经完全被爱液润湿,造访者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抵达了最深处,火热的刺激感引得她“嗯”、“嗯”地娇吟了几声,显然甚合心意。 “mama,漏点堵上了吗?” “不知道。”她低声道。 “好像堵得不太严实,用不用再试一次?” 她没说话,只是又拍了我一下。 我“嘻嘻”笑了一声:“看来不用了。”于是缓缓催动腰身,把那硬挺壮硕的roubang分开滑嫩的rou片,在一波波水花的簇拥下搅拌起紧致的花径,开始了对白虎美xue的活塞式抽送。 随着roubang挺进的速度逐渐加快,两个人身上仿佛同时接通了火热的电流,畅美的愉悦感让我们不约而同地把频率调整到一致,那香气四溢的玉体被我插得一动一动的,有时不免产生错觉,倒好像她在扭动腰肢迎合roubang的进入,她的身体仿佛在迎合我抽送的节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人心花怒放。 此时此刻,我和mama再次进行了不容于这个社会的亲密接触,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地想要做她的爱人,不管世人如何反对,我都要和她灵欲合一,双宿双飞,共同穿越爱欲的长河。 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想,也许没我的心意这么坚决,但沉默的顺从就等于接受了一切,我紧贴在她香柔的美背后面,腰部像活塞一样前后律动着,将她的蜜洞钻探得一会儿收紧,一会儿绽放,如一朵妩媚的花一样瑰丽娇艳。 一种娇美的呻吟正从她的口中不断流泻出来:“嗯……啊……”虽然略显单调,但却非常动听,我忍不住也发出了喘息声:“mama,真的很舒服,您的里面总是那么紧,我都快要崩溃了。” 她没有回答我,身体却变得滚热发烫,蜜汁飞溅的xiaoxue被我的卵袋撞得啪啪作响,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rufang刚开始只是轻微地晃动着,随着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美乳也 震颤得越来越厉害,仿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像两个水袋一样时而互撞,时而外甩。 虽然看不到双乳的全貌,但那甩到身外的乳rou总会带来惊鸿一瞥,反而比正面看奶更加诱人,我大为兴奋,下身的铁棒如同安了弹簧般快速进出美妙的roudong,guitou尖端刮擦着柔软的蜜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花xue的尽处,性器摩擦发出的水花拍rou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这一刻,我们不再担心男欢女爱的声音外泄,不再害怕别人发现禁忌的母子之恋,一切的顾虑全都抛到一边,只想尽情地享受性爱的欢愉。那蚀骨的销魂感如毒品一般吞噬着人的身心,腐蚀着人的灵魂,让人一旦尝过了就难以忘记,情不自禁地上瘾,总想不断地去尝试。 “小东……你怎么越来越用力……一会我要掉下去了……”mama发现自己的身体不断向床边移动,急忙抓住我的胳膊。 “没事儿,有我在呢。”我另一只手扶住她的香肩,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前,使那温软的娇躯不再任意游动。 此时我们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圆硕的guitou重重地撞击在桃源仙洞的尽头,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一声声失控的娇呼不断从她的唇齿间吟呼出来:“完了……我上了你的当了……” “您怎么这样说?”我纳闷地问。 “这回虽然掉不下去了……但是你撞得我更狠了……”她完全语不成句了。 mama的娇吟让我心里觉得越发畅快刺激,禁不住从侧面窥视她娇媚的玉容,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那秀美的粉面、缭乱的发丝、点滴的汗珠,无不让人热血沸腾,我觉得比从正面看还娇媚可人,如果评选最好看的侧脸,毫无疑问mama也会入选。 她显然不知道此刻我的想法,因为在我大力的撞击下,她思绪的珠子已经无法串在一起了,那粉妆玉琢的胴体被顶得如风中树叶一般随意飘动,圆滚的臀瓣也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剧烈晃动着,她几乎就要失控了,嘴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好像一个正在受刑的美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怜香惜玉了,这种侧卧背入式的zuoai姿势实在太刺激了,尤其朦胧的灯光更增添了我的兽性,此刻我一手抬着她的粉腿,一手揉捏着丰润肥嫩的豪乳,大jiba插在xiaoxue里疯狂快速地抽送着,每次往里面插的时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而guitou深入到洞xue深处的时候还要在里面研磨,简直夺了她的三魂七魄,连呻吟声都走了调:“嗯……呀……轻一些……你跟我有仇吗?” 她的娇吟在我看来就是一种鼓励,所以jiba的戳入只会更用力,没过多一会她又哼喘了起来:“你慢一点……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您是要到高潮了吗?好的,我马上就让您起飞。” “不是高潮……我觉得好像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对呀,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嗯……不对……我可能要……”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您想要什么?”我又快速插了几下。 “小东……帮帮忙……我想小便……”她忽然急切地说了出来。 “别哄我了,您是想让我轻一点吧?我猜您是正话反说,其实很快活的,是不是?” “真的……我没哄你……我快憋不住了……快点让我去卫生间吧……”她可怜巴巴地哀求着。 “mama,您的演技越来越高明了,简直惟妙惟肖,我太佩服您了。”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而且不断施展挑逗的技巧,竭力想把她引入更快乐的高峰。 “别闹了……真的忍不住了……就快要尿出来了……”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您别开玩笑了,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您再坚持一会,马上就到最快乐的时候了。”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猜她也是箭在弦上,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当下更狂暴地冲击白皙的翘臀,直把那曼妙的身躯撞得几乎变了形。 “啊……啊……不行了……”在我的连番冲撞下,mama忽然发出一声长吟,身子猛地挺起,蜜xue挣脱了插入其中的rou棍,从尿道孔里激射出一道道清亮的液体,形成一个散射的形状,淅淅沥沥地洒到了床上和地下。 哎呀,糟了,没想到她真的是要小便,这不是和上大学时的那次zuoai一样吗,那回我生生地把她干尿了,没想到多年之后这一幕居然重演了。 随着尿液的喷出,mama的身子不断痉挛着,整个rou体都呈现出异样的粉红色,显然已达到了极致的快乐顶峰,这种颤抖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止,但嘴里拉长的喘息声还在持续着。 我在旁边静静看了一会,不敢作声也不敢碰她,生怕她突然暴起揍我,可是她就那样安静地躺着,好像所有的力气都被刚才那泡尿带走了。 又过了一阵,我确认她没有扁我的意思后,才绕到她的正面看着她的脸,她的表情还算宁静,只是带了些幽怨和羞惭,不像是要发火的样子,才壮起胆子说:“您……没事儿吧?” 她白了我一眼,只是连瞪我的眼神都显得有气无力:“混蛋,这像没事儿的样子吗?” “对不起,刚才以为您在逗我,就没停手。” “现在我尿床了,你满意了?” “不,这不是我的本意,我错了。” “都说要尿出来了,你还不信,分明就是故意的,存心想看我出丑。” “我怎么会那么坏呢?我是真的没想到您会水淹七军,刚才那一幕简直太震撼了。” “你每一次都说不是有意的,然后下一次就变得更坏,这已经成为你的规律了。”她似乎已勘破了一切。 “我没有,千万别冤枉我。”我急忙否认道。 “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先把这条湿了的床单换下来吧。” “好哩,马上就来。” 看来mama是真的没力气了,我换床单的时候她一动都不肯动,非要我把她抱起来挪动身子才行,我触碰到那娇妙可人的身躯后,jiba再次坚挺了起来,像是因为刚才未尽兴而颇有些郁闷。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忍不住又瞪了我一眼,我笑嘻嘻地说:“不好意思,小弟弟又闹革命了,您还有力气进行二次作战吗?” “作战的力气没有了,要是打你的话就有体力。” “您别闪了身子,要不我自己打自己吧。”说完我用手抽了自己的jiba几下,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不知好歹,让你不知进退,竟然敢把母上大人弄得小便失禁,现在命令你罚站思过,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mama听了以后忍不住笑了起来:“论起胡说八道谁也不如你专业,瞎话张嘴就来。” 见她露出笑容,我渐渐放下心来,厚着脸皮把手又放到她滑润的美腿上:“mama,您觉得怎么样,还吃得消吗?用不用去卫生间洗一下?” “不用了,等完事了一块儿洗吧。” “什么?等完事了?您的意思是还可以接着做?”我欣喜地说。 “如果我说不能做了,你会同意吗?” “当然会同意了,我是个民主的人,最不喜欢用强了。” “呸,”她轻轻啐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不喜欢用强?你要是个讲民主的人,这世界上就没有暴君和独裁者了。” “我对您还不够尊重吗?” “是的,你平时对我都很尊重——除了在床上。” “在床上我也没对您用强啊。” “凌小东,你真会说笑话,你要是没用强的话,我会跟你爸爸离婚吗?会生三胞胎吗?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mama觉得我的说法太可笑了。 “第一次不能算用强,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我辩解说。 “后来那几次呢?也是误会?”她追问道。 “后来的几次当然不是误会了,我确实强迫您了,可您也要为我想一下,如果我不用强的话,您会同意吗?” “当然不会了。” “对呀,所以我只能用强了。” mama一时语塞:“你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对我用强还有理了?”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之前好话说了一大堆也不管用,只能软硬兼施了,这也算曲线救国嘛。”我显得很无奈的样子。 她哼了一声:“能把儿子强暴老妈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恐怕你也是第一人了。” “mama,自古男人追女人都是这样的,不能一味当舔狗,有时强硬一点反而会收到更好的效果。” “所以你很得意,觉得自己很有经验了,是吧?” 我把手顺着美腿向上滑动,摸到了隆起的肥美阴阜附近:“mama,其实我并不想采用强硬的方法,一切都是形势所逼。” “是什么形势把你逼成这样,要向自己的mama伸出魔爪?”mama质问道。 “就是您那天仙一般的魅力,已经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闹了半天还怨我了?照你这么说我应该每天都蓬头垢面,打扮得像个黄脸婆了?怎么不说你自己好色呢?” “难道我不应该追求美好的事物吗?” “那也要看看这个美好事物是谁啊。” “mama,咱俩不要抢功了,还没到论功行赏的时候呢。”我的手指轻轻刮蹭着xue口滑润的rou片。 “别臭美了,谁跟你抢功了?”她低喘着说。 “其实咱俩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晚,如果喝醉的人是我,您也会把我当成爸爸去强暴的。”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强暴你?” “因为您垂涎我的rou体很久了,总想得到我,但我一直坚守贞cao,没有给您机会,所以那一晚是个契机,要么我强暴您,要么您强暴我,总之必须有一个人被强暴,这符合牛顿第三运动定律,物体和物体之间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等的。”我振振有词地解释着。 “你当时为什么不这样说?我一定会把你打进ICU的。”听了我的奇谈怪论,mama恨得咬牙切齿。 “当时我的地位太低,现在就不同了,我有勇气了。” “是谁给了你那么大的勇气?是风流好色的心还是胆大包天的魂?” “mama,您看这样互动一下多好,夫妻之间就是应该经常sao扰对方,这种sao扰带来的爱意也是相互的。” “我没你那么有才华,床上的事也能讲出那么多道理。” “郑总,以后您一定要吸取教训了,跟我zuoai的时候别那么保守,要主动一些 ,要敢于做新的尝试,这样夫妻生活才有情趣,明白了吗?” “你昏了头吧?用不用我给你写一份检讨书?” “也行,不过叫检讨书太严肃了,不如叫保证书吧。” “好,我先给保证书盖个戳。”说完她就在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囗。 “哎哟,您的印章上的印泥太多了,把我的皮肤都快弄破了。”我惨叫一声。 “怎么样,满不满意?用不用多盖几个戳?”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除了有点疼之外,其它的非常满意,不用再盖了。”我咧着嘴说。 “看你还敢再取笑我不?” “好了,该轮到我盖章了,您准备好了吗?”我决定展开反击了。 “不,没有准备好。” “那我就给您全身都盖个章吧。”说完我就把mama搂在怀里,嘴巴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脖颈、酥胸、小腹上,亲得她不断发出娇喘吁吁的声音:“小东,别亲了,你弄得我好痒。” 我这时已来了性致,怎么可能停得住,嘴巴对着脐眼就是一阵猛吸,吸得她花腰乱颤,螓首摇摆,两手在床上胡乱抓着。 备受鼓舞的我再接再厉,直接用嘴巴堵住了汩汩流水的白虎rouxue,舌头不顾一切地往里钻去,是了,这里我非常熟悉,里面的每个rou芽都久经我的口水浸泡,xue里最敏感和最脆弱的点都逃不过舌头的袭扰,每次只要我一亲上她的耻部准会让她立马缴械。 果然,我只舔了一会儿就使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全身如过电一般剧烈颤动着,这个时候不能急流勇退,必须乘胜追击,要舔得她欲罢不能才行,于是我继续展开技巧,力度忽轻忽重,舌头忽深忽浅,直把那妩媚的花缝舔得浆水泛滥,两条滑润的玉腿不住地在床单上踢来踩去。 说实话我太爱眼前的这幅海棠春醉图了,mama的无毛roudong像有魔力一般,吸引我这个做儿子的一次次向往、一次次进入、一次次喷射、一次次瘫软,我的身心都在这个魔洞里迷失,我的爱欲都在这个仙境里升华,此时恨不能把里面的汁液都喝光,恨不得让舌头在里面长期安家,永远都不离开。 我越舔越起劲,mama却已经无法忍受了,她知道自己的软肋被捏住了,如果再不发声,胯下的混蛋儿子舔上一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她咬咬牙,还是放下了当母亲的矜持,揪住我的头发摇晃着说:“别舔了……一会儿又要小便了……” “您再等一会儿,我的印章就要盖好了。” “混蛋……不用你盖章了……再舔下去又要尿出来了……”她发出一阵溺水般的剧喘。 “那我换一个印章行吧?”我说完把jiba顶到了美xue洞口。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mama知道我要做什么,她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静静地等着即将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