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22.9)同人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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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19日 22.9 这次我没有多费口舌,也没练习什么手枪入库,从正面缓缓把jiba插入了嗷嗷待哺的rou缝,伴着洋溢的水花一通到底,再次贯穿了美妙的白虎xiaoxue,难得的满足感和充实感让她觉得分外踏实,如释重负地“啊”了一声。 看到她檀口微张的样子真是美不胜收,我笑着说道:“您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我就开始用这个印章盖戳子了。” 她秀美的丹凤眼微微闭着,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这时我的jiba也已经很胀了,因为几乎一直在勃起状态,早就想发xiele,所以不再多说就徐徐抽送起来,愉悦的rou与rou的摩擦感如星星之火般燃烧起来,我很快就觉得飘飘欲仙,她的一双柳眉也渐渐舒展开来。 今晚的感觉很奇怪,我的roubang就像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guitou就是火山口,一种强烈的灼痛感正在马眼附近燃烧,很像那次安诺给我抹了辣椒油的感觉,虽然没有那么疼,但是挺刺激的,若有若无的刺痛感促使我的动作更快了,只想缓解那莫名的火烧感。 mama不理解我的用意,还以为我突然来了性致,禁不住睁开眼睛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什么答案,但我只是怪笑着,让她心里隐隐有点不安,好在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我也总是在男欢女爱时玩点小花样,她也都习惯了,并且认为这是年轻人的特点,幸亏我玩得不是很出圈,她也都能承受。 随着动作的逐渐加快,我一边爱抚着她的美乳,一边挺动着屁股在那诱人的玉体上起伏,两人赤裸裸的rou体上闪耀着幽幽的光,她虽然很舒服,也只把手放在身体两侧,不肯抱着我,跟她欢好这么久了,她始终在性爱中处于一个被动的地位,虽然不太拒绝我,但也很少采取主动,即便有几次我感觉她很想要,但也表现得很克制。我猜她是时时挂念自己作为母亲的身份,不想表现得太过豪放,我也曾经努力过几次想让她更投入一些,但都收效甚微。 见她默默忍耐的样子挺辛苦,我弯下腰对她说:“您再放开一点吧,这样有点闷。” 她在快乐之中白了我一眼:“怎么样才不闷?还是要唱吗?” “您没看过小黄片吗,就像那里演的一样,两个人都要动起来。” “现在不就是在动吗?难道咱们俩是静止的状态?” “我说的是zuoai时的互动,要你亲亲我,我摸摸你,这样才有情调嘛。”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飘忽:“我顾不了那些了……想要互动你就自己跟自己动……” “好哩,一会儿我可就要动起来了。”我笑道。 mama虽然没有听我的动起来,但是也在悄悄调整着节奏,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跟我贴合得更紧密,纤腰和丰臀也在缓缓摆动着,即使不是有意迎合,却也契合了我的每一次进击,我们好像变成了一个整体,两个火热的rou体紧密纠缠在一起,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的她还是有些含蓄矜持,即使我粗大的roubang连续不断地插弄狂干,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想大叫的念头,母亲、总裁、领导,多重的身份让她不能不有所顾忌,就算这里基本没有人认识我们,她也不敢太放肆,她宁愿关着灯、嘴里咬着毛巾也不想露出任何不合身份的表情。 但是我不这么想,mama越想低调,我就越想看清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我的roubang和她的蜜道紧密地相互磨擦挤压着,释放着如巨浪般的快感,她的娇吟声也变得细致绵长,秀美的脸上显示出诗意盎然的表情,显然已无法隐藏快乐的感觉了。 现在是时候展开最热烈的进攻了,粗壮的定海神针深入到水花泛滥的rouxue中,快速的搅拌发出最美感的声音,每一次冲击我的睾丸都拍打着她的美臀,mama分在两侧的小腿高高翘着,可爱的小脚趾因为舒爽而用力张开着,她的美腿分得那么开,似乎也在希望我的大roubang能更好地插到她的xiaoxue。 夜色那么美,还带点凄迷,似乎在为一对欢渡性海的男女遮挡着什么,虽然窗帘很厚,灯光也很昏暗,深入骨髓的颤栗却清晰可辨,情欲的烈火不断攀升,赤裸相搏的rou体上渗出晶亮的薄层,我的汗水不断滴落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向着丰盈的双乳间流去,和她的香汗汇合在一起,那情景格外旖旎,也和窗外的黑夜一样醉人。 这时我的大手紧箍着mama纤细的柳腰,灼热昂挺的roubang在她柔软的花径中反复戳送,每一次抽出时她都配合地把臀部抬起来,等着我再次插下去,等我插入后,她就欢喜地迎接这次冲击,像是等待了很久,我则完全忘了怜香惜玉,真的在猛烈钻探深邃的花xue,像要把最深处的花蜜完全采集出来。 时间在缓慢地流逝,我们母子两人沉沦在热烈的肢体结合中,忘我地交媾着,做着人世间最常见、最美好的欢娱行为, 就在我们做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她的身子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花心深处传来一股紧密的咬合力,似乎想吮出点什么,我的身子打了一个哆嗦,幸好昨天才做完,耐力还挺好,没有被她吸出阳精,但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她就要迎来高潮了,我快马加鞭地一攻到底,把她的蜜rou摩擦得几乎燃起了火,勇猛的guitou疯狂地冲击蜜道尽头,欢乐的天堂仿佛就在眼前了。 突然间,mama的全身倏地僵直了,yindao痉 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嘴里不断地呢喃自语,洁白的脖颈微微仰起,娇躯不由自主地耸动着,两只手无力摊放在螓首两侧,两条修长的玉腿颤动的样子分外可爱,而且在向内侧勾着,仿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去。 我情不自禁地停住身子,刚才这一轮疾攻效果很好,足以使她灵魂飘散,再度酥酸遍体,第二次xiele身子了。 等她歇了一阵后,我轻声问道:“您还受得了吗?我可以继续盖章吗?” 她的脸上布满幸福的红晕:“你自己决定好了,别问我了。” “因为我是个民主的人,所以要多问一下。” “谢谢你关心,暴君大人,不要搞假民主了。” “成了,那我就接着盖戳子了。”我再度扶起她的双腿,粗长的jiba真的像一个长柄印章一样戳入roudong中,guitou上也不知刻了什么字,就这样一进一出地又抽送起来,按说以这个盖章法,不管有多厚的纸也会被戳破了,果不其然,mama那熟悉的呻吟声又响起来。 这时我也不能控制自己了,眼中的yuhuo更加炙热,伴着一声声粗重的喘息,jiba一次比一次地用力冲刺,迎着那绵绵不绝的爱液,穿过从四面八方压迫而来的柔软嫩rou,巨大的guitou不断地撞击着柔嫩的花心,热烈的火焰又从rouxue烧遍全身,她无力抵挡,也无力反抗,只能随波逐流,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去抽插贯穿。 看着mama胸前两团颤悠悠的雪白美乳,两颗热意四射的红褐色rutou娇艳可人,正在动人心魄地抖动,丰满光滑的小腹下那块肥美的三角洲寸草不生,从张开的玉腿之间尽眼望去,红艳湿润的rouxue如魔鬼般向我招手,似乎在召唤铁棒进入洞府内享受rou贴rou的摩擦之欢。 要命的是,眼前这副美景让我越发沉沦,本就很粗长的jiba越发坚硬,这也是用了“如意”药物后带来的效果,经常是遇强愈强,遇到好的交合对象后就会实力暴增,仿佛激发了它的小宇宙,这种变身带来的结果就是依依苦不堪言,至今不太适应,不过mama很习惯,每次都跟我配合得极佳,我甚至怀疑她是老天赐予我的最完美的性交对象,只是有一点很可惜,就是她是我的mama,试问谁会想到mama是自己的最佳性伴侣呢?就算知道了,谁又敢尝试呢? 不过此刻已顾不了那许多了,我的大手捻搓着豪乳上肿大的桃红,嘴巴在和她深吻,两人互吮舌头,互吸唾液,我的jiba极度坚硬,急切地想发泄,下身如弹簧一般挺动,不顾一切地在她贲起的阴户上打洞,插得她白嫩的小腿无助地甩动着,像两个小白萝卜在抖动,那画面煞是唯美。 随着两条美腿的逐渐打开,我的目光慢慢被那顺条笔直的白皙大腿所吸引,情不自禁把两条腿越劈越开,最后竟然劈成了一字马,多亏她经常练习舞蹈瑜伽,对这个动作比较习惯,做起来难度并不是很大,但是从她当母亲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是很羞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训我了:“你干什么……想把我的腿掰断吗?” “我觉得这个姿势好美,把您身体的柔韧性充分体现出来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老老实实地做不行吗?搞那么多花样干什么?” “咱俩第一次zuoai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胡说。”她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真的是这个姿势,我骗您干什么。”我回答说。 “真是满嘴跑火车,难道我会主动把两条腿劈开?这可能吗?” “不是您主动劈开的,是我往两边掰,您不知不觉地就把腿伸直了。” “说的还有点像那么回事儿,怎么会那样呢?” “当时您喝醉了,大概以为在训练,我一伸手掰腿您就开始配合了。” “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也是你害我的……我还说什么了?”她追问道。 “您说想喝水,还管我叫老公。”我笑着说。 “嗐,我一定是把你当成你爸爸了,你这个坏蛋,就会趁人之危。” “我也不算故意的,就是上错床了。” “别解释了……别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只有你是贼大胆儿……还有什么你不敢做的?” “好吧mama,我就把这个姿势进行到底了,您劈成一字马的样子还真美,显得身材更好了。”我兴奋地说着,胯部拍打在她的阴户附近,把那里撞得噼啪作响,jiba将xue口的rou片刮得紫红紫红的,充满了妖艳的妩媚感。 原来快乐可以这么粗鲁,也可以这么直白,现在我和mama是一言不合就开干,她被迫把两条腿伸成一字马,一双凤目气咻咻地瞪着我,秀发甩来甩去,玉手紧紧抓着床单,花房不断痉挛收缩,把探入其中的巨棒阵阵箍紧,身上的粉红色越来越浓烈了。 此时她诱人的身体流满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曼妙的身躯颤抖得越发激烈,白皙圆润的美臀也大幅度地摆动着,每一下都意图使花房与jiba贴合得更紧密,这已经违背了她低调文静的初衷,但是现在想改也改不了了。 我和mama的男欢女爱渐入佳境,一进一出,一迎一送都丝丝入扣、妙不可言,就像一对相濡多年的恩爱夫妻,我将roubang对准花房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蕊,每次棒身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带得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蜜xue口,这时她的白虎rouxue显得分外洁白 光滑,在我茂盛黝黑的阴毛衬托下别有一番圣洁的美。 mama已觉得心神俱醉了,双腿一字马的姿势使得阴部门户大开,不但任我的roubang探入洞中予取予求,而且快感打着滚儿地向上猛升,让她无法矜持自重,虽然腿不能动,手还可以,她柔弱无力地把小手抵在我胸口,像在抚摸,又像在催促:快点来吧,莫迟疑,也不要停留。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我俩仿佛同时感受到了高潮即将来临,我开始了更快更有力的插入,她则挺起小腹欢迎我的进入,美臀异常焦急地扭动着,火热的roudong紧紧箍住roubang,像一个岩浆口一样吸引我往里深入,一圈圈的黏rou咬合住guitou,似乎正在引曳着我体内蠢蠢欲动的jingye,并要将它牵扯出来。 这下真让人有点受不了了,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惊觉自己到了临界点,一切已无法挽回了,连插了几下后,猛然地把jiba推送到了花xue尽头,她也发出一声长吟,两颊绯红一片,双手抓住了我的胸口,做好了迎接激流爆发的准备。 随着我最后深深地一击,粗大的棒身卡在湿软如泥的唇缝之间,guitou深深嵌入到花心深处,她发出“呀”的一声长吟,花xue里千万层嫩rou卷上来紧紧缠住jiba,勾得我蓦地放松了精关,一股股阳精飞射而出,guntang的热流放任地喷射着,溢满了她的花房。 这一波强烈的刺激让mama也攀上了顶峰,她难以承受地拱起了身子,双眼紧闭,两手抓紧我的身子,两条腿想要合并到一起,却反被我分得更开了,痛并快乐的纠缠令她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那是无言的呐喊,仿佛在大声高呼“我很舒服”,但是却喊不出口,只能默默地接受这爱的洗礼。 我也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两手紧抓着她的两条白皙美腿,眼睛紧盯着她承受雨露的美态,还有那一动一动正在绞合的rouxue,上面缩紧的耻骨紧紧勒住jiba根部,似乎要把精囊袋里的全部jingye都榨干,而我的卵袋还在抽搐着,正在把汩汩的jingye注射进去,我仿佛听到了zigong被热热的jingye喷射时的水柱声,以及xiaoxue深处一吸一吸的战栗声。 我和mama就这样像定格了一般保持一个造型不变,共同经历着升天般的快感,待到潮水渐渐回落,我才放下她的双脚,低下身伏在她微汗流淌的身上,两个人脖颈相交地相拥在一起,一同喘息着,身体由剧烈的痉挛变为轻微的颤抖,彼此都贪恋地在对方的rou体中感受无穷的爱意。 我趴在她软绵绵的胴体上,刚射完的roubang还在蜜xue里一抖一抖的,每抖一下,她就跟着颤一下,能明显地感到她汗湿的娇躯紧贴着我强壮的身体,似乎还在处于高潮之中,这时候的她全没了女强人的严厉干练,显得那样的柔弱无助,我抬起头吻向她粉润的薄唇,她试图躲了一下,但是没躲开,被我强行捕捉住了软唇,母子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口舌交缠在了一起。 过了好久我才吐出她的舌头,她面色红润地低声说:“你就不能轻一点吗,咬得我好疼。” “您的舌头真香,我想起了一道名菜:椒盐猪舌头。” “你才是猪。” “还有一道新菜叫红烧美女舌,也蛮不错的。” “呸,你才是蛇。” “mama,这次我的戳子盖得不错吧?我的印章插进去是不是很舒服?” “也不知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就跟不知道累似的。” “我这是为了在您身体里打下一个爱的烙印,让您永远记得我。” 她斜了我一眼说:“可你让我做一字马的时间太长了,我的腿都快不听使唤了。” “对不起,光顾着开心了,”我抱歉地说,“要不这样,待会儿您把我的腿也掰成一字马,然后也骑在我身上zuoai,成吗?” mama看看我,小声嘀咕道:“不就是过夫妻生活嘛,用得着搞那么多花样吗?” 我马上回应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阴阳调和是最有深度的一门科学,和咱们的生活是息息相关的。” “胡扯,哪有那么夸张。” “好,我问您一句,您承不承认跟我在一起更快乐了?” “我当然很快乐……但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性生活是夫妻感情的润滑剂,使用得当可以使家庭关系更融洽。” 她不想跟我讨论这个话题,转而指着床上说:“看,你又把大床弄得像水洗一样。”我一瞧,大床果然凌乱不堪,床单上也留下了一大片湿湿的痕迹。 “别担心,我马上收拾一下。”我赶快又去换床单,随后两个人分别去洗澡。 待我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她又把床头灯调得比较昏暗,静静地等我钻进被子搂着她。 我摩挲着她光洁的肌肤说:“您还想再做一次吗?我已经准备好了。” 她用肩膀顶了一下我:“我知道你体力好,不过今天就到这儿吧,弄得太久会乏的。” “我的小弟弟又硬了。”我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jiba上,她顺着我的手劲缓缓撸了几下,我立刻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不要乱叫。”她警告说。 “您的手好温暖,第一下摸上的时候太爽了,根本忍不住。” “那也要小点声。” mama又taonong了一阵后,忽然把手撤开了,本帅哥正处于飘飘欲仙之 中,快感突然戛然而止,让我禁不住一愣:“为什么停止了?” “你还要射出来啊?”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当然了,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已经连着做两天了,留点精华吧,不要一下子都透支了。” “我没问题的,再战个三五场都可以。” “我知道你一晚上可以射十次,还是悠着点吧,别把身子掏空了。” “好吧,听您的,现在躺下来休息,明天晚上再接着做,成吗?” 她叹息了一下说:“你真是条喂不饱的小奶狗。” “还不是因为前几天憋的太久了?下回您别再吊我的胃口了,您的手段太高明,很轻松地就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感叹说。 “你胡说什么,我想的都是工作的事,哪有工夫吊你的胃口?” “您什么招数都不用施展,只要不许我上床就算拿住我了。” “你把我想得太小气了。” “好吧,我不说了,是我想多了。老佛爷,您今天喷了那么多水,需不需要补充一下水分?” “我已经喝过了。” “您今天的喷水量真是惊人,比上次喷的还多,怪不得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您的身体里除了温泉之外,肯定还藏着一个水库。” mama听到这儿又皱起了眉头:“我还没说你呢,每次在床上都那么能折腾,我已经被你弄得尿了好几次床了,你给我留点脸面吧,行不行,凌公子?凌少爷?” “好的,主母大人。” “今天真是太疯狂了,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她幽幽叹了一声,呵气如兰,显得柔情缱绻。 “是呀,今天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情人节,简直跟做梦一样,估计以后也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我赞同地说。 “你怎么还敢有下一回?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咱俩穿情侣装,吃情侣餐,拍情侣照,你抱着我逛街,还去参加酒吧主办的‘情侣对对碰’活动,简直太恐怖了。”她显得有点担心。 “不光是那些,咱们还被一对小情侣带的人追赶,上演了一出情侣大逃亡,最后在床上共度情侣水花节,连续弄湿了两条床单,实在太刺激了。”我补充说。 mama的脸上飞过一抹羞红,微微闭上一双秀目:“跟你在一起我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你以后帮帮忙,少玩这些新花样吧。” “好嘞,从明天起,做一个有底线的人,养孩子、陪老婆,周游世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希望你言行如一吧。”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晚安,mama。”我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把她搂得更紧密了。 看来还是年轻人精力充沛,我折腾了一天依然未见疲态,mama却真的累了,很快就在我怀里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还是我先起床,等她梳洗完毕的时候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了,她慢慢坐下来对我说:“果然十年如一日,起得最早,饭也做得最快。” “那当然了,我喜欢干家务,喜欢跟老婆孩子在一起。” “说到孩子我都有点想他们了。” “今晚跟他们视频聊天怎么样?” “我的两个秘书在旁边,可能不太方便。” “让她们出去待一会。” “也行,但是你不能露面。”她警觉地说。 “好吧,我继续做隐身的男人。”我有点不开心。 吃完饭以后,mama对我说:“今晚把行李都搬到我的房间来吧。” “行李就别动了,我那边还有点儿事。” 她瞪着我说:“酒店里都没几个人了,你还想通过爬阳台去刺探军情吗?” “我想站好最后一班岗。”我终究是不太甘心。 “也就是说,你还不肯搬过来是吗?” “我这不是每天都来吗?” “那可不一样,我的意思是完完全全住在一起,东西也都放在一起。” “求求您了,再给我一点时间,也许就要有突破了,再说这也是为了公司。”我恳求道。 “你还要去见那两位女总裁吗?”她敏感地问道。 “当然不会了,昨天都已经说好不见她们了。”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以后和别人谈判的时候一定要用手机录音。” “知道了,郑总。” 随后我们又来到会议室,令人意外的是,会场里竟然座无虚席,我纳闷地说:“参会的老总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呢?” “重要的领导和大咖都走了,剩下的都是乡镇级和小作坊企业的代表,他们前几天没有机会进来,现在大会没人了,就把他们放进来充数。”mama对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了。 “怪不得呢,那咱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大会主席这次帮了我不少忙,她让我留下来帮忙撑撑场面,我不好拒绝她。” “那也行,反正也不差这几天了,咱们就跟着混日子吧。” 大会开始后,我本来想打一会儿盹,但是身边两位来宾完全展现出了企业家的风采,左边那位一直在抠脚,有时 还抠鼻子,右边那位则像个气泵船一样一直在放屁,我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实在坚持不住,终于躲到会场外面去了。 下午的茶话会也跟上午的情况差不多,这些初来乍到的嘉宾在会上雄辩滔滔,不时发出惊人之语,就差给他们一个支点来撬动地球了,我跟mama说:“真要跟这些人合作吗?” 她不置可否地说:“别说话,安安静静地开会吧。” 我又坚持坐了一会,眼看就要睡着了,忽然闻到一股臭味,以为谁又把鞋脱下来了,顺着味儿一找,乖乖,一位大姐居然拿出一大块榴莲吃了起来,她可能是把这里当成自个儿家了,这也太肆无忌惮了。我终于忍受不住,起身悄悄退了出来。 随后的时间我都待在会议室外面,只有mama还坚持坐在里面,我真佩服她的忍耐力。因为有了她的严重警告,我没敢去六楼参加那个小型的招标会,但是通过手机偷偷关注了一下,招标会挺热闹的,好像成交了几个大项目的合作,只可惜已与我无关了。梅总和兰总事后又偷偷联系了我几次,都被我婉拒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我兴致索然地跟mama参加那些大话连篇的会议,无聊的时候就在会场外散散步,顺便给大家发一发名片,希望能碰到一个愿意上钩的,但也是白忙一场。 连续数日扑空后,参加会议的人越来越少,连很多企业家都撤退了,我沮丧地对mama说:“人都走光了,再谈就只能跟这里的保安、厨子或服务员谈,或者去门口的美食一条街里找商机了。” 她似乎也想开了,轻描淡写地对我说:“不用着急,不用强求,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到了晚上,mama准时跟孩子们视频聊天,我只能躲到一边去。虽然她的秘书被支开了,只有保姆在附近,我也不敢露面。孩子们隔一会就问“爸爸去哪儿了”,mama敷衍说“去工作了”,他们就噘起嘴说“想爸爸了”,mama不免有点妒忌,事后问我怎么收买的孩子,我说您总教训他们,我却一直在保护孩子,还经常跟他们一起玩,他们当然喜欢我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样是宠溺孩子,会把他们惯坏的。” “mama,教育孩子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不由分说地批评他们,要先跟他们交朋友,了解他们的内心世界,然后再一点一点渗透大人的想法。” 她淡淡道:“你是不是也经常用这招泡女人?” 我掩饰地说:“您又跑题了,我觉得跟孩子相处不能简单粗暴,最好处在他们的角度看问题,这时就会发现大人的很多想法都是错误和想当然的。” 她上下打量着我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从事幼儿教育的潜质呢?” 说到这个话题我就兴奋了:“嗐,您不知道为什么吧?因为我小时候就总挨家长收拾,所以我特了解孩子们面对欺压时的那种心情……”话说了一半我就发觉不对劲了,因为这个“家长”就坐在面前,而且已经把眼睛瞪起来了,赶紧用好话找补说:“但是每个家长也都不容易,所以一定要体会她们的良苦用心,她们对孩子严厉也是因为爱他们,出发点都是好的。”说完以后偷眼瞧她,mama马上就要发作的表情已经有所缓和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这次回去以后,我想让孩子们去幼儿园适应一下。” “为什么?跟着我不是挺好吗?” “跟着你?算了吧,我怕你把他们带到沟里去。” “怎么了?您对我不放心?” “你别说了,反正不能让你一个人带孩子,早晚会带跑偏的。” 我不情愿地嘟囔着说:“您怎么会出这样的主意?白白浪费我的大好才华了。” “你留着才华去开幼儿园吧,会有更多的小孩等着你去照顾。” 看来我对孩子们的教育方式引起了mama的注意,早知这样我就不自我炫耀了,这回可倒好,她反而要把孩子们送去幼儿园了。 没等我从失望情绪中走出来,梅总和兰总竟然又到房间找我了,这次我反应很快,提前把手机里的录音程序打开了,她们一进屋就告诉我,明天一大早就要坐飞机离开,问我是不是真心做项目,如果想合作的话,可以抛开mama跟她们单独谈,跳槽也可以,待遇会非常高。 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一定要跟我合作?” 两位女老总这时竟然变得不爽快了,挺简单的一句话绕来绕去说了半天,听到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们之前只是对我有好感,但是我那天在会议室力斗两个女保镖的表现深深震动了她们,特别是穿着警服录口供的样子又酷又帅,彻底折服了两人,她们才下定决心要把我挖过去。 听到这个原因后先是很是惊讶,没想到自己穿制服的样子也会吸引两位久经沙场的女总裁,继而觉得有点荒唐,感觉她们说的话不像是真的,多半是在捧着我说,可信度不大,不过能得到赏识总是一件开心的事,且不论这种赏识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动机。 说来真是鬼使神差,我正跟她们俩谈着呢,mama竟然又推门进来了,我和两个老总再次闹了个张口结舌。 这事儿不对呀,mama不会是在我的房间里安了窃听器了吧?不然怎么会一堵一个准儿?她好像真的和我心有灵犀,只要我的房间一出现异性就会吸引她的到来,简直太神奇了。 母上大人既然降临了,我断不能再有暧昧的态度了,当下对梅总和兰总严正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就是一切都听公司的,自己不会再跟她们探讨合作的事宜了。她们俩一看到mama来了就知道没戏了,也没做过多的纠缠,很爽快地就告辞了。 送走二位总裁后,mama也没有教训我,只是冷静地说道:“你现在马上收拾行李,搬到我那里去,这个房间明天就退了。” “您看能不能容我再缓两天?我觉得就快有机会了。”我恳求道。 “你还想要什么机会?伺候老女人的机会吗?” “您要相信我,我们什么也没干,才刚刚聊了一会。” “你不是说不跟她们谈合作了吗?” “今天也没谈合作,只是她们明天要走,跟我辞行来了,我总不能把人家撵出去吧。” “辞行需要背着我吗?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这也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来不及告诉您。”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幸亏我早有准备,掏出手机说:“您看我都录了音了,一会听一下就知道了。”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我的手机,然后又看着我:“你说什么都不肯搬过去是吗?” “郑总——”我再次拉长了音央求道。 “行了,别说了。”她把手一摆,转身风风火火地向门外走去。 “等一下,您先别走,容我解释一下。”我看她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急忙跟了出去。 刚来到门口,她猛地回身用手指着我:“不许跟着我,听到了吗?” 看着那美丽的“灵犀一指”,以及她脸上浮现的怒意,我被那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一时不敢再往前迈进一步了。 mama气呼呼地走了以后,我怅然地回到房间里呆坐着,感觉脑子里有点乱。过了一会,我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她很快就挂断了,估计还在气头上。我心说坏了,这一气不知要过几天才好,自己可有得忙了。 正当我打算去房间找她的时候,门忽然被敲响了,我心想该不会是梅总和兰总又回来了吧,打开门一看,竟然是mama,她手里拎着拉杆箱,正一脸风轻云淡地站在门口。 “您、您怎么又回来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你不是不肯搬过去吗?现在我搬过来了,你满意了吗?”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我又惊又喜,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什么我?还不赶快让我进去?”她一把推开我,拖着箱子就进了房间。